第12章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为了接近顾夏,我也恋上了音乐。说起来也是有些好笑,一个老千居然天天去学吉他,玩架子鼓。
远离了牌局,我全⾝心投⼊到了玩音乐当中。也是为了玩音乐我花光了我的积蓄,记得当时刚学会了吉他,我就直接去买了一把马丁民谣吉他,那把吉他当时的价格是三万多。
买了那把吉他别说黑子和阿祥了,就连我都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他们两经常说我比他们还败家,几万块就买了一把破吉他。为了安慰我自己,我和他们说你们懂什么是音乐吗?一个只会骑摩托车,一个只会赌钱,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买那把琴纯粹是为了装,为了能够接近顾夏而已。
不过至今那把琴都还在我⾝边,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拿出来陶冶一下情,呵呵。
之后我经常会去顾夏的酒吧客串吉他手,时不时还会嚎上两嗓子。就这样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和顾夏越走越近,就连酒吧的钥匙她都给了我,叫我没事去帮忙。
追求顾夏我真的没什么把握,因为她家很有钱,又是云南艺术学院毕业的。长得漂亮不说,还多才多艺。我是什么?一个老千,⾼中没毕业,玩音乐都是半吊子。
不过我还是表⽩了,这还多亏了黑子。他和我说过一句话:“男人,什么叫男人?两个蛋一杆,要么你就直,要么你就切了!”
虽然话比较俗,可理不俗。我当时是这么想的,要是真追不到,我就踏踏实实的回去做我的老千,再说了世界上女的这么多,我就不信遇不到更好的了。
不过还真别说,后来我还真没遇到比顾夏好的女孩。
也算是谢天谢地了,顾夏后来还是和我在一起了。这件事情要从她25岁生⽇那天说起…
她比我大两岁,只不过是年龄大而已。说她十八都有人信。
她生⽇那天,我和黑子还有阿祥三人一大早就来到酒吧,把酒吧布置的漂漂亮亮的。又和酒吧的人串通好,让其中一个调酒师给顾夏打电话,就说酒吧出事了。
准备好一切之后,我换了一套帅气的⾐服,手里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上,酒吧的灯全都关了。
我的心跳的很快,等待的时间里一分钟就好像一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咦?怎么不开灯啊?黑漆漆?”
“啪”舞台的灯一瞬间照亮了我,我清了清嗓子。
“生⽇快乐!”
当我话语一响,黑子他们一群人都冲了出来,捧着一个蛋糕,唱着生⽇歌。顾夏也没反应过来,被我们这么一弄整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虽然隔得很远,我还是能看到她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待她吹完蜡烛之后,我也就拨动了吉他铉。
…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噤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唱完这首《情非得已》之后,我潇洒的从舞台上走下来,阿祥把事先准备好的玫瑰花递给了我。我捧着玫瑰花走到顾夏⾝前,深昅了一口气说:“做我女朋友吧。”
我这话一开口,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黑子第一个带头叫着:“答应他!答应他!”
…
如果说,要是我安安稳稳的和顾夏一直在一起,现在可能我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可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了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任由你如何想挽留,错过的就是错过了。
短暂的浪漫之后,接你的就是现实。和顾夏在一起,我的开销又大了。她本就是千金姐小,我自然也不能寒酸。
那个时候自尊心在作祟,为了能够彰显自己并不是配不上她,我开始拼了命的捞钱。
加上黑子和阿祥也要用钱,我们四处找局,无论大的小的都参与,能捞一笔算一笔。也就是因为我们对钱的迫切,使得我们再次陷⼊了困境。
那段时间局越来越少,我们用钱也越来越猛,阿祥就提出来了一个建议,说:“要不我们去赌场里搞?”
我当时一听头摇说不行,赌场里肯定有看场子的,要是到时候被抓住了,就⿇烦了。阿祥叹了口气,说要是不去赌场里搞,那我们真的就要喝西北风了。
黑子⽩了他一眼说:“你小子不是佛爷吗?你就不能顺点钱回来,暂时应应急。”
阿祥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那点手段就算天天去街上顺,也就最多能让我们吃饭。而且风险更大,不仅要担心察警,还得担心地头上的人找⿇烦。
小偷的组织和黑。道差不多,也是有自己的地头的。基本上都是井⽔不犯河⽔,要是不拜码头就直接单⼲,到时候被发现可非同小可。不过要是你去拜了码头,自然得教一些钱,到时候剩到自己口袋的就没多少了。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出去上班吧。”黑子耸肩道。
“上班?我们能去上什么班?除了服务员,没什么工作我们能做的。”阿祥皱眉说着,接着眼睛一亮,似乎有什么主意了:“要不,我们去瑞丽弄点小马来卖?”
话还没说完,我一脚就踹了上去,我说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毒。品那种东西是我们沾的吗?
他被我骂了嘟着嘴,一副很不慡的样子,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就只能去做服务员了。
我菗了支烟,想了很久,才说要不先去那个赌场看看?
黑子马上说不行,那种地方危险的很。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先去看看又没说要搞。
商量好之后,阿祥带着我们去了那个赌场。这是个地下赌场,背景听说很厚,赌客也很多。
而且那地方没有什么筹码的,就是现金,看得我是心惊⾁跳。可能由于现金对人得冲击力比较大,看着那些钱堆在桌子上,我就忍不住要去搞一点。
我自认为自己对赌场很了解,毕竟做了那么久荷官,里面的门门道道也算是知道了。
要是真要搞的话,只要搞得不大,我相信绝对不会有人发觉。
那个场子很“脏”比南哥之前开的那个场子都还“脏”每张桌子都在出千,荷官用的牌靴(装牌的盒子),还有整个赌桌都暗蔵了机关。可以说,只要你去玩,所有的一切都在赌场掌控。
它要你赢你就赢,要你输你就输。
要是⼲净的场子,我或许不会去搞。可这种脏的场子,我有些动心了。就是因为它脏,所以有机可乘!
打定主意之后,我们开始到处去筹钱,差不多筹到了五万多,我让阿祥去想办法从赌场里搞一副牌出来。一般赌场的牌都是去定做的,既然想去搞那就要先准备好一副那里的牌。
牌搞到手之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组织了一套暗语。我是这样打算的,我先去破译荷官出千的手法,要是破译出来之后,只要用暗语告诉他们押什么不押什么就行了。
如果实在是破译不了,那我就亲自动手换牌。当然换牌是下下策,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破译出他们的套路。
万事俱备,我们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