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诬陷
庞劲东刚刚将最后一口德式酸牛⾁吃掉,又喝了一口德式青豆汤,门卫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丁彤怯生生的走了进來,脸⾊十分的苍白,好像是惊魂甫定的样子。
如果是金头虎看到丁彤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肯定会一把拉过來,笑嘻嘻地问:“小美女,被什么吓到了吗?”然后还会补充一句:“让大叔给你检查一下⾝体!”
尽管“被吓到”和“检查⾝体”之间沒有必然联系,但是金头虎为了吃女孩子的豆腐,是不会在乎这些细节的。
庞劲东虽然有些精虫上脑,却沒有发展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至少沒有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你怎么了?”
或许是庞劲东的态度有些冷淡,丁彤怔了一下才回答:“吓死我了…”
女孩子们在形容受到惊吓的时候,往往会说自己被“吓死了”
由于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说这话的人通常都是活蹦乱跳的,但是这种措辞却可以极大地加強语气。
而这样做的根本原因在于,人们通常认为女孩子是弱者,需要受到男人的保护。
所以,女孩子们哪怕并不是真的那么胆小,见到蟑螂或者老鼠一类的东西也要一蹦老⾼,同时嘴里尖叫连连。
说起來,也可能是物极必反,这两年开始大量涌现一种名为“女汉子”的生物。
丁彤双手抱着肩膀,可怜兮兮的看着庞劲东,刚刚说罢便打了一个哆嗦,显见是真的被吓到了。
庞劲东⾝体前倾了一点,多少有些关切的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丁彤指着自己的⾝后,磕磕巴巴的说:“女…女卫生间…有条蛇…”
以北海中学这样优美整洁的环境,卫生间里连老鼠都不会有,发现蛇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
庞劲东好奇的问:“哪來的蛇?有毒的还是沒毒的?国产的还是进口的?性别是什么?有暂住证吗?光棍还是拖家带口?”
丁彤沒有想到庞劲东会问出这么一串问題,愣怔了半天,才回答说:“我…我沒问它…我也不知道啊…”庞劲东看着丁彤満脸的苍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于是不再打趣,而是告诉丁彤:“带我去看看!”
丁彤轻轻点了点头:“哦…”丁彤上⾝穿着一件黑⾊小衫,腿上穿着一条及膝的黑⾊纯棉长筒袜,下⾝是一条红粉⾊的公主裙,把那修长优美的腿双大半暴露了出來。
她的腿双曲线几近完美,胖瘦适中,比例更是恰到好处,让人目光一旦落在上面便很难再转移开了。
丁彤很清楚自己的这个优点,因此格外喜欢穿裙短,以让自己的腿双尽可能多的呈现出來。
感受着男人们⾊迷迷的目光不断袭來,会让她有一种特别的満足感和成就感。
看着丁彤在前面走着,裙短随着步伐不断左右摇摆着,使庞劲东很自然的想起那天她⾼抬起腿,自己蹲在下面向上窥视看到的一切。
更进一步的,庞劲东开始揣测,丁彤今天会穿什么样的內裤。
直到被丁彤领到了卫生间的门前,庞劲东的注意力才从想象中回到了现实,结果猛然发现竟然是自己安装孔针 像摄机的那个卫生间。
生学们很少到办公楼來,顶层更是极少踏足,所以庞劲东感到很奇怪:“你在这里看到蛇的?”
“是啊…。我今天想找校长谈点事情,突然之间有点…內急…”丁彤说到这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螓首。
“能在这里出现的蛇,只会是顺着下水道溜进來的。”
“不一定哦…”丁彤站在庞劲东⾝旁,踮起脚來附在庞劲东的耳旁,轻声说:“这个学校有很多坏生学,经常想出各种办法作弄老师,很有可能是他们⼲的!”
联想到自己在校园里看到的一些事情,庞劲东立即认同道:“有这个可能!”
“老师,那你就快点进去抓吧…”
“过了这么半天,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庞劲东在南美中丛林里学会了与各种虫蛇打交道,自然不会害怕一条很可能从饭店里跑出來的做菜用的蛇,只不过捕蛇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且蛇的活动踪迹是很难发现的。
“老师…”丁彤向左右看了看,提⾼了声音不満的问:“你不会是害怕吧?”
此时正是午餐时间,学校里人口密度最大的地方是餐厅,其他地方很少有人,这里的走廊更是空荡荡的。
虽然不会有人听到丁彤的这一句话,但是庞劲东的自尊多少还是被刺激到了。
“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庞劲东吩咐了一声,⾼声向卫生间里面问道:“有人吗?”
过了半天沒听到人说话,庞劲东才向卫生间里面走去,脚步尽可能放得很轻,以防止惊到蛇。
丁彤并沒有留在门外,而是跟在了庞劲东的后面。
庞劲东來到卫生间里面之后,并沒有发现传说中的蛇,只看到滑光的大理石地面,上面还留有昨天雇佣兵们擦地留下的黑痕。
庞劲东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些黑痕与昨天完全一样,上面并沒有留下任何新的足迹,这也就意味着从昨天到现在,根本就沒有人使用过这个卫生间。
“这是怎么回事?”庞劲东转回⾝去,刚想质问丁彤,冷不防一张樱唇紧紧贴到了自己的嘴上。
丁彤双臂揽住庞劲东的腰,⾼⾼的踮起双脚,狂疯吻着庞劲东。
她的香舌冲开庞劲东的牙关,在口腔深处來回动搅着,同时拼命的吮昅着唾液。
她表现的是那样的渴饥,好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旅人,好不容易发现了绿洲中的甘泉。
如此深度的接吻充満了激情,同时还有许多的狂野,不需要再有任何动作,就足以激发人的**。
庞劲东沒有阻止丁彤,但更加沒有迎合,只是⾝体下面渐渐的有了反应。
片刻之后,丁彤放开了庞劲东的嘴唇,娇喘着问:“你怎么了?”
此时的丁彤好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方才的惊慌失措早就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媚妩,甚至还带有些许的放荡。
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庞劲东,虽然看起來很美丽,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泥沼一般,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再拔脚出來。
庞劲东冷冷的回答:“我沒怎么!”
“为什么这么冷淡?”丁彤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去,最后按在了庞劲东的臋部上,用力的捏了一把,嘴里适时的发出了一声呻|昑。
“我來这里是抓蛇的,而不是为了其他!”庞劲东叹了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冷静和理智,缓缓的告诉丁彤:“如果沒有其他事,那么我就告辞了!”
“我让你來的确是为了抓蛇,不过不是你抓,而是我抓!抓的也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丁彤一边说着话,一只柔荑突然绕到了庞劲东的⾝前,准确找到了裤子拉链的位置,接着“刷”的一声拉开了。
丁彤此时此刻所表现出的,与其年龄和⾝份完全不相称。
但她那稚嫰的脸庞做出这样的媚惑,不但沒有丝毫的生涩之感,反而还显得十分的老道,手头的动作更是娴熟无比,简直就是风月女子一般。
尽管庞劲东很清楚丁彤沒有理由投怀送抱,也很清楚的意识到丁彤有其他目的,所以自己不能对这个女孩子做出任何事,⾝体上的反应却已不受大脑的控制。
在拉链拉开的一霎那间,尽管还隔着一层內裤,庞劲东还是差一点就跃然而出。
丁彤马上就察觉到了庞劲东的反应,如闪电般迅速地抓在了手里,附到庞劲东的耳边轻声问:“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对不起…”庞劲东急忙后退两步,拉好了裤子上的拉链,面无表情的告诉丁彤:“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谁?”丁彤对这句话根本不以为意,随口问了一句之后,向前走了两步,再次靠到了庞劲东的胸前。
随后,她张嘴住含了庞劲东的耳垂,轻轻的吮昅了起來。
“陈冰晗!”庞劲东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个名字,然后轻轻推开了丁彤,又向后退了两步。
“我不在意做二老的!”丁彤说着开解了小衫的扣子,连⾝公主裙的上面是低胸的,饱満结实的胸部被紧紧的包裹着,向中间挤庒形成了一条深邃壑沟。
“我要走了!”庞劲东说着,就要向外面走去,却被丁彤挡住了。
丁彤横在门口,猛地推了一把庞劲东,然后掀起了公主裙的下摆,展现出了腿两会合之处的一抹红粉。
那是一条性感的不能再性感的內裤,几乎不具有任何衣物应有的功能,仅仅是一种装饰。
丁彤抬腿褪下了內裤,向庞劲东扔了过來,紧接着整个人也扑了上來,一把将庞劲东死死的抱住。
“放开我!”庞劲东想要挣脫开,因为担心不小心伤了丁彤,所以不敢太过用力。
但是丁彤却沒有任何顾忌,双手拼命的在庞劲东的⾝上摸索着,将能够找到的扣子全部开解。
于是庞劲东一边与丁彤对抗着,一边还得手忙脚乱的将扣子重新扣上。
就在庞劲东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丁彤突然⾼喊了一声:“救命啊!強坚啊!”“这是个圈套!”庞劲东的脑海中立时闪过这个念头,不再有任何顾忌,用力的将丁彤推开。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卫生间的门猛然被人推开了,刁玉鹏带着一帮人冲了进來。
丁彤见到刁玉鹏等人,再一次变换了嘴脸,装出一副惊慌无比的样子,指着庞劲东磕磕巴巴的说:“他…他侮辱我…”
丁彤说罢,蹲到了地上,双手捧着脸,嘤嘤的哭泣了起來。
刁玉鹏看了看丁彤,接着对庞劲东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臭保安,竟然敢奷污女生学!”
我们的古人很有先见之明,说出了“奷出妇人口”这样的至理名言。
这就意味着強坚罪往往由女人的一面之词來确定,如果女人说是強坚,就算是通奷也是強迫通奷。
直到今天,对与強坚的界定也是法学界的一个难題,因为构成強坚的一个要件是“违背妇女性意志”而这个“违背”与“半推半就”是很难区分开的。
更何况,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便已经很清楚了,一切都是刁玉鹏设下的圈套。
庞劲东明白自己做出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冷笑了一声,问刁玉鹏:“都是你安排好的吧?”
刁玉鹏闻言恼羞成怒:“操!敢⼲出來这样的事,你特么不认罪,还想推卸责任吗?”
刁玉鹏说着一摆手,⾝后的几个生学立即冲了上來,围到了庞劲东的⾝旁。
他们并不只是为了抓住庞劲东,更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庞劲东。
几只拳头带着強劲的风声挥了过來,庞劲东迅速低⾝躲过,右拳直击在一个人的部腹,打得对方连连后退了数步,最后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
紧接着,庞劲东一记扫堂腿踢出,将另外一个人扫倒在地上。
庞劲东站起⾝來,抓住这个人的头发,用力将脑袋撞倒隔断的门上。“啪”的一声,门板破碎开來,被撞出了一个大洞,把这个人的脑袋牢牢的卡住了。
庞劲东刚刚松开手,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发晕,后脑同时传來一阵剧痛。
是刁玉鹏出手了,趁着庞劲东对付其他人的时候,从⾝后拿出事先准备的钢管,砍到了庞劲东的后脑上。
庞劲东捂着后脑看向刁玉鹏,双眼中燃起了強烈的怒火,表情也随之变得狰狞起來,这样的眼神和表情竟然把刁玉鹏逼退了两步。
刁玉鹏左右看了看,⾼呼道:“上!都给我上!”
一个生学从后面伸出双臂,揷到庞劲东的腋下后用力向上一举,想要架住庞劲东的肩膀。
但他的力量不够与庞劲东抗衡,庞劲东向下一沉⾝体,不但沒有被制住,还把对方给带了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