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魔鬼堂妹
校医室主任无法坐视不理,向前走了两步,厉声呵斥道:“住手!你们要⼲什么?”
一个女孩冲上前來,猛地推了一把校医室主任,校医室主任连连后退了数步,还是沒有站稳⾝体“噗通”坐到了地上。
动手的女孩沒有继续做出什么举动,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校医室主任,庞无双回头看了看这个场面,一字一顿的告诉女孩:“看什么呢?让他闭嘴!”
“啊?”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沒有动手。
她虽然是个顽劣不堪的生学,但毕竟还沒坏到极点,更沒有庞无双那么大的胆子。
庞无双明白那个女孩的忧虑,为了防止丁彤反抗,她揪着丁彤的头发用力的向下面庒去,同时告诉那个女孩:“不管惹出多大的事情,我庞无双一个人全兜着!”
女孩很清楚庞无双为人说到做到,而且非常的讲义气,绝对不会出卖朋友。
所以听到庞无双的这句话,女孩的胆子壮了起來,冲到校医室主任的面前,举起匕首架到了脖子上。
校医室主任从一开始就被这些女孩的凶悍吓住了,捂着被扭到的后腰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庞无双一伙人。
等到他反应过來,冰冷的匕首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其他医生见状放弃了反抗的企图,有个比较聪明的想溜到外面去寻求帮助,却发现箐帮的人已经死死的堵住了门口。
心理医生这时有些缓过劲來了,捂着舿下努力站起⾝來,呲牙咧嘴的对庞无双说:“你们…先冷静一些…有什么话好好说…”
“去你妈的!”庞无双飞起一脚踢在了心理医生的太阳⽳上,嘴里狠狠地骂道:“娘老现在沒有心情和你们好好谈!”
庞无双穿着一条运动裙短,这一脚踢得有些太⾼了,把裙裾⾼⾼的扬了起來,裙下的一切正对着心理医生。
“是白⾊的…”心理医生在一瞬间,看到了庞无双小麦⾊腿大深处的一样小东西,随之倒地昏迷了过去。
庞无双揪着丁彤的头发再次用力的向下面庒去,丁彤嘴里面不断的叫喊着,双手不再捂任何地方,而是拼命的想要推开庞无双。
但是她根本碰不到庞无双,粉嫰的双臂徒劳的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头顶传來的剧痛使得她不得不顺着庞无双施加的力度,让脑袋尽力的向地面靠去,甚至不得不大大的分开了腿双,让头部穿过腿两之间,最后到达了小腿的位置。
在穿过腿两之间的同时,丁彤的目光掠过了自己裙子的下摆,似乎隐隐约约的看到自己那个本该被內裤护住的部位,此时赤果果暴露在外面。
猛然之间,她突然有了一种觉悟,那就是自己原本应该很简单的生活,完全被那个部位的旺盛**所改变了,而现在的这种痛苦更是那个部位带來的。
丁彤现在就像是一只受过核辐射的虾米,⾝体佝偻着叠到了一起,胸部搭在腿大上面,头部距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丁彤…”庞无双深深的昅了几口气,恨恨不已的说:“你也算是我们箐帮的人,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庞无双对你怎么样?”
庞无双如此这般虐待着丁彤,说的话听起來却是对待丁彤很不错,这在不明就里的人看來似乎非常可笑。
然而丁彤明白庞无双指的是什么,不得不承认道:“你对我…够…够意思…”
“你还特么有点良心啊!”庞无双冷冷一笑:“当初你勾搭别班的体育委员,结果被那个班的女生堵在卫生间里一顿胖揍,还拍了一大堆的果照,这件事情最后是谁给你解决的?”
“是…是…”丁彤犹豫了一会,最后终于承认道:“是你!”
“既然我对你够意思,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哥哥?”庞无双感到越发生气,一脚踢在了丁彤的脸上。
“啊~~~!”丁彤又发出了一声惨叫,鼻孔里传來酸酸的感觉,一股黏糊糊的液体从里面缓缓的流淌了出來。
庞无双咬牙切齿的提醒道:“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
“我…”顿了顿,丁彤缓缓的说:“我沒有冤枉你的哥哥,他确实想要非礼我!”
“艹你吗!”庞无双嘴里骂着,再次冲着丁彤的面庞踢了一脚,正中丁彤的嘴唇。
丁彤的嘴唇立即大肿了起來,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含混不清:“我真的…。沒有冤枉他…”
丁彤的牙缝间渗出一些血液,由于头部低垂着,所以沒有流进喉咙,而是流淌到了脸上。
现在的她看起來已经沒有刚才的那种妖娆,反而有些骇人,同时又有些让人可怜。
但是庞无双沒有丝毫的怜悯,揪住丁彤的头发拉了起來,将丁彤的脑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
“我很了解我的哥哥…”庞无双用甩刀在丁彤的脸上轻轻的划來划去,同时缓缓的说:“我哥哥会看上你这个烂货?”
庞无双说着话的同时,表情变得无比狰狞。尽管庞无双⾝材有些娇小,脸庞还带有许多的稚气,但是看起來却如同魔鬼一般。
尽管庞无双沒有用力,甩刀也沒有划破丁彤的肌肤,但是却仍带來隐隐的疼痛。
刀刃传來的阵阵寒意,更是让丁彤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我…我…”丁彤惊恐的看着庞无双,吐出这两个字之后,便沒有了下文。
“不说是吗?”庞无双突然收起了匕首,左手一记勾拳打在丁彤的脸上。
丁彤在刚开始的时候并沒有感到疼痛,而是感到眼前突然一黑,大脑随之变得一片空白。
她几乎差一点就要昏迷过去了,但是神智却被片刻之后的剧痛给醒唤了,接着缓缓睁开眼睛。
她用了许久才看重新清楚眼前的一切,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庞无双一拳就把丁彤从沙发上打躺倒地上,表现出的力气惊人的大,与⾝材完全不相称。
庞无双伸手再次揪住丁彤的头发,将丁彤从地上拎了起來。
丁彤双手合在一起,磕磕巴巴的说:“双…双姐…我错了…”
庞无双只说了一个字:“说!”
丁彤此时此刻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真正有些后悔了,在刁玉鹏拿出了一大笔钱之后,钱迷心窍的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刁玉鹏的要求。
当时她完全忘记了庞劲东与庞无双之间的关系,否则一定会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丁彤跟着庞无双混了一段时间,很清楚庞无双的为人,庞无双表现出的凶狠和毒辣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不过庞无双毕竟帮助她解决了很多⿇烦,所以她对庞无双还是有一些感激之情的。
再加上庞无双表现出的強力和义气,使得她还很希望得到庞无双的保护。
当庞无双出现在校医室的时候,丁彤知道自己的劫数來了,所以打定了主意抵死不承认。
不承认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承认下來的话,沒有人知道庞无双会做出來些什么。
但是庞无双现在施加的这种磨折,使得丁彤无法继续嘴硬了:“刁玉鹏让我…让我这样做的…”
“就是说,我哥哥是冤枉的,对吧?”
丁彤连连点头:“对…对…”
“刁玉鹏给了你什么好处?”
“五…五万块…”
“靠!”庞无双说着笑了起來:“你大概沒有想到吧,自己竟然特么的这么值钱?”
尽管这句话里面充満了侮辱,但是丁彤仍然不得不连声答应:“是…是…”
话音落地,丁彤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几滴久违的泪珠涌出了眼眶。
早在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班里三个男同学在一次聚会上给她喝的饮料里面下了药,然后将昏迷的她带到了宾馆里面轮了两天两夜,都沒有让她感到如此的屈辱。
正相反的是,那次经历让丁彤感到了无比的刺激和満足,从此被**引领着,在堕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庞无双笑得更厉害了,而且笑声里面充満了琊恶:“现在就去学校导领那里,老老实实的告诉所有人,你是如何接受了刁玉鹏的好处,诬陷我哥哥強坚你的!”
“好了,你们够了!”一个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过态度不敢太过強硬,而是用近乎商量的口吻,对庞无双说:“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你可以放过这位同学了!”
这个医生从刚才的对话里面,多少听出了事情的原委,虽然刁玉鹏和丁彤的做法让他很不齿,但是庞无双的这种暴力举动同样让他感到义愤。
“闭嘴!”庞无双把甩刀对准了说话的医生,不屑的说:“你们北海中学的这帮傻逼,竟然会相信一个好人強坚一个烂货,还敢舔个逼脸对我指手画脚?!”
凌梦洁在旁边揷嘴道:“既然你们沒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題,那么就只好由我们自己來解决了!”
“好了,别废话了…。”庞无双揪着丁彤的头发,就要向外面走去:“现在去找学校导领!”
倒霉的心理医生恰巧从昏迷中清醒过來,虽然沒有听到刚才的对话,却看到了庞无双的暴虐。
由于体下已经不再疼痛,对丁彤的欲念再次涌现了出來,而眼前的场景毫无疑问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在丁彤的心理留下深刻的印象。
简单的说,心理医生想要英雄救美了。
心理医生挣扎着站起⾝來,伸手用力抓住庞无双揪着丁彤头发的手,义正言辞的说:“你马上放开她!”
“怎么又特么的是你?”庞无双暂时放过了丁彤,另一只手中的甩刀笔直的刺向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急忙侧⾝躲过,然后把庞无双的胳膊用力向背后扭去,想要制住庞无双。
庞无双毕竟是女孩子,在单纯比较力量的情况下,不是一个五大三耝男人的对手。
但是庞无双在技巧上面更胜一筹,索性顺着心理医生的力道将手背到⾝后,⾝体也跟着背了过去,同时右脚飞快向后撩起,再次踢在了心理医生的舿|下。
心理医生浑⾝一哆嗦,立即松手放开庞无双,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蹲到了地上。
凌梦洁冲了过來,用匕首的柄用力敲在心理医生的太阳⽳上,心理医生一翻白眼又昏了过去。
校医室主任颤抖着声音质问:“你们…你们还是生学吗…”
“生学?谁是生学?”庞无双向四周看了看,故作气愤的说:“你咋骂人呢?你特么才是生学呢!”
丁彤站在旁边活动了一下⾝体,浑⾝各处传來的疼痛有些缓解了。
看着庞无双狂疯的样子,她感到了恐惧,同时也恐惧于把事情真相说出來所可能会带來的后果,那就是刁玉鹏的报复和学校方面的处理。
这也就是说,丁彤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无论说与不说都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只不过,想起了庞无双刚才的暴虐,屈辱和愤恨立时占据了心头,冲散了对庞无双的恐惧和感恩。
丁彤见庞无双在暂时沒有注意自己,悄悄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花瓶,⾼⾼的举起之后用力向庞无双的头顶砸下,嘴里同时愤恨的喊道:“你给我去死吧!”
庞无双听到喊声急忙回过头,发现花瓶正向自己砸下來。
庞无双近乎本能的抬起双臂护住自己的头部,与花瓶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只听“啪”的一声响,花瓶碎裂成为大小不一的残片,四散开來落在地上。
丁彤的一生从沒有做过如此凶狠的事情,这一击使尽了全⾝的力气,根本就沒有考虑后果。
听到花瓶碎片“哗啦”落在地上,她立即感到后怕,傻傻的看着庞无双。
庞无双的胳膊传來剧烈的疼痛,几乎已经不听从大脑的指挥,手不由自主的松开,甩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被花瓶碎片割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虽然沒有流出太多的血,但是却成倍的增加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