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姐夫拼凑了十条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娇羞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丫请妹妹们帮忙解除他的渴饥呀。
易文墨故作恼火状:“你姐太荒唐了,怎么能唆使小姨子和姐夫那个呢。”
陆二丫涨红着脸问:“姐夫,你不想?”
“我…我…”易文墨想说不想,但底气不⾜。明明已经跟二丫暧昧了,再说不想,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太虚伪了嘛。若说想,又有点吃着碗里,扒着锅里,⾊巴巴地一副嘴脸。所以,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他很想知道三丫、四丫是什么态度。于是,他故意问:“三丫、四丫生气了吧?”
“三丫、四丫倒也没生气。不过,三丫说她光应付男朋友就够呛了。姐夫,我告诉你,三丫谈的这个男朋友,精神头⾜着那,隔一天就要一次。四丫呢,说对男人不感趣兴,她是独⾝主义者。在四丫的眼里,満天下都是臭男人,没一个她瞧得上的。”陆二丫竹筒倒⾖子,一古脑都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失望极了,看来,在三个小姨子里面,他只能和陆二丫有“故事”了。“也好”易文墨怏怏地想:有一个二丫就⾜够了,多了,怕也应付不过来。
餐后,易文墨送陆二丫回家,路上,俩人怕遇到人,连手也不敢牵,间隔着半尺,一前一后匆匆行走。
天不早了,路上行人廖廖无几。夜空中,稀疏的星星眨着眼,似乎逗挑着世人做点有趣情的事儿。
路过一个街心公园时,陆二丫突然拉着易文墨,钻进茂密的树丛中。在黑暗中,陆二丫紧紧抱住易文墨。
“姐夫,我好舍不得你。”陆二丫喃喃地说。
“二丫,我也舍不得你呀。”易文墨也情动地说。
“姐夫,你喜我吗?”陆二丫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当然喜了。”
“喜到什么程度呀?”陆二丫调⽪地问。
“一千度!”易文墨夸张地说。
“你想烧死我呀?”陆二丫嗔怪道。
“那就比山⾼,比海深!”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究竟喜我哪儿呀?”陆二丫又出考题了。
“嗯,让我想想…”易文墨想逗逗陆二丫,故作思索状。
“要想出十条啊,少一条我不依你。”陆二丫一下子就看出易文墨的意图了,她也想逗逗易文墨。
“嗯,第一条,喜你一笑两个酒窝…”易文墨说。陆二丫的小酒窝很深,每当小酒窝出现时,易文墨就想朝那儿吻一下。
“我的小酒窝有那么人吗?”陆二丫摸摸自己的脸蛋。
“小傻瓜,酒窝是摸不到的。”易文墨点了点陆二丫的小鼻子。
“那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喜你的长辫子。”陆二丫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两条乌油油的辫子拖到庇股。每每看到陆二丫的长辫子,易文墨就会联想到维吾尔族姑娘。
陆二丫调⽪地把两长辫子绕在易文墨的脖子上,用瓣梢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庠不庠?”
“嘻嘻嘻,好庠的。”
“第三条呢?”
“嗯,第三条,喜你这里。”易文墨说着,轻轻摸抚了一下陆二丫的部。陆二丫的前双峰⾼耸,非常人。
“姐夫,难道你看过我这里?”陆二丫惊讶地问。
“没看过呀,但隔着⾐服就可想而知嘛。”易文墨笑着,把手伸进陆二丫的⾐裳,轻轻摸着陆二丫柔软的双峰。“真想咬一口。”
“姐夫,我给你咬。”陆二丫说着,开解上⾐扣子,把手绕到后背,松开啂罩挂钩,一对⾼耸的双峰裸露在易文墨眼前。
“真美!”易文墨退后一步,眯着眼睛欣赏着。
陆二丫起,笑眯眯地说:“咬呀,给姐夫咬!”
易文墨埋下头去,轻轻地用嘴一左一右地叼着,昅着。
“咬够了吧,我还想听第四条呢。”陆二丫系好啂罩,扣好上⾐。
“嗯,第四条,喜你人的大眼晴。”陆二丫长着一双⽔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扑闪扑闪的,特逗人喜爱。易文墨捧起陆二丫的脸,俯⾝朝她的眼睛吻去。陆二丫闭上眼,脸上写満了幸福。
易文墨吻了左眼,又吻右眼。然后,再吻左眼,再吻右眼…
“好了,别耽误时间了,肯定是想不起第五条了。”陆二丫笑嘻嘻地说。
“谁说我想不起来了,第五条是,喜你这儿。”说着,易文墨一弯,揪了一下陆二丫的庇股。
“姐夫真坏,想看人家的庇股,就说喜这儿。”陆二丫娇嗔地说。
“那我就不敢说第六条,第七条了,不然又说我想看这儿,想看那儿,好象我是⾊狼似的。”
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好象有人走过来了。
俩人相拥着,往枝叶茂盛处移了移,象小偷一样,一声不吭地躲着。过了一会儿,说话声渐渐远去。
陆二丫和易文墨都有点累了,见附近有个石凳,便过去坐着说说话。
“姐夫,我和石大海离了婚,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有姐夫,我就満⾜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二丫,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会非常苦的。我再喜你,也不能天天陪着你,懂吗?如果遇到合适的男人,可以考虑再婚。”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我不要你天天陪着我,只要我喜你,你喜我就行了。”陆二丫抬起手,摸抚着易文墨的脸庞。
“二丫,世人的女人一旦喜上一个男人,都希望走进婚姻的殿堂。难道你不想?”易文墨试探着问。
“姐夫,我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别人想的,我当然也想。你如果不是我姐夫,我也许会着你,要跟你结婚,跟你生子。可惜你是我的姐夫,所以,我即使再想,也不会从我姐手里夺走你。”陆二丫显得异常冷静。“如果我这么做了,良心上会受到谴责,即使我俩天天在一起,也不会感到幸福。”
“世上不乏姐妹互相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难道你没听说过?”易文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