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吓唬连襟去离婚
“听说过呀,不光姐妹,还有⺟女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儿呢。我可不愿意⼲这种事儿。姐夫,我喜你,我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对我姐好一点,不要因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样,我会难过的,也会离开你的。”陆二丫仰起脸,问:“姐夫,你能做到吗?”
“二丫,我保证,一辈子不会离开你姐,也不会冷落你姐。不过,我觉得你为了我,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地搂在怀里。
“姐夫,我喜你,所以跟你好。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內疚。”陆二丫摸抚着易文墨的口。
“二丫,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易文墨由衷地说。
陆二丫是易文墨这辈子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也是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贤惠的女人。易文墨觉得:一个贤惠的女人,远比一个漂亮的女人強百倍、千倍、万倍。因为,漂亮只能欣赏,而贤惠则能真真切切、时时刻刻感受得到。还因为,漂亮终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打折,但贤惠却会象老酒,越来越甘甜醇香。遗憾的是,天下的男人们,往往钟情于外在的漂亮,而忽视了內在的贤惠。这既是大多数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数聪明男人的机遇。
易文墨把陆二丫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陆二丫四处张望一番:“别被人看见了。”
“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易文墨紧紧搂住陆二丫,不让她从腿上下来。
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哟,碰上这么可心的尤物。这辈子负天、负地,也一定不能负了这个女人。
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上午他要陪陆二丫到法院去起诉离婚。
他熬了一小锅杂粮稀饭,蒸了三个菜包子,煎了两个蛋。东西摆上桌后,才到卧室喊陆大丫。
陆大丫裹着⽑巾被,蜷缩着腿,象只大虾子,睡得噴噴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面的脚心,脚丫子菗搐了一下,缩进了⽑巾被。
易文墨掀开⽑巾被,拍拍她的庇股。
陆大丫醒了。她训斥道:“你想⼲吗?没经过我允许,不准到处摸。”
易文墨笑了:“你是我法定的老婆,我有权利摸。”
陆大丫瞪起眼睛:“今天定个规矩,不经过我允许,不准扒我的內,不准随便摸我的庇股,还有,更不准动我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易文墨故意问。
“哼!你明知故问。”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行啊,写个东西,贴在墙上,免得忘了。”
“贴在墙上?你不怕客人看见了笑话。”
“既然知道人家会笑话,就别闹笑话了。老公摸老婆的庇股,不是耍流氓,是**,懂不懂?”易文墨又拍拍陆大丫的庇股:“快去吃早饭吧。”
“你还是民人教师,喜老婆的庇股,不算耍流氓,起码也是低级趣味吧。”陆大丫一面穿⾐服,一面嘀咕着。
“谁让你庇股长得人呢。”易文墨⾊地盯着陆大丫的庇股。
“我庇股真的很人?”陆大丫有些奋兴地问。“难怪总有些男人盯着我看,原来是看我的庇股哇。”陆大丫走到穿⾐镜前,扭着庇股瞧来看去,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吃过早饭,易文墨说:“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陆大丫问:“我也一起去?”
“又不是吵嘴打架,去那么多人⼲什么,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那好,二丫的事儿你多点心,别不当回事,她好歹是你小姨子,不是外人。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庇股嘛。”陆大丫生怕易文墨办事不上心,罗罗嗦嗦说了一大通。
“小姨子怎么会是姐夫的半个庇股呢?”易文墨故意问。
“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姐夫别把小姨子不当自己人看吧。”陆大丫含混不清地胡解释道。
“照这么说,我有三个小姨子,应该有一个半庇股了。那一半的庇股往哪儿长呢?”易文墨摸着自己的庇股,作思索状。
“还有半个庇股,顶在你头上。”陆大丫⽩了易文墨一眼。“吃完了快走,别误了二丫的大事儿。”
“唉,我老婆人的庇股不让我摸了,没劲呀。”易文墨赖在椅子上。
“摸一下快走,只许摸一下。”陆大丫欠起庇股。
“这就对了,老婆的庇股就是给老公摸的嘛。”说着,照陆大丫的庇股拧了一把。
“哎哟!你拧疼我了。”陆大丫刚举起筷子,易文墨已经一溜烟地跑出门去了。
易文墨出门没走多远,一个人突然闪出来,拦在他面前。“老大,多时不见,你越发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来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惊,一个念头飞速闪过:难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陆二丫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是你呀,怪了,你怎么还活着?”
石大海一楞:“老大,你什么意思嘛,⼲吗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个花招,他决定拿老爹来吓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要我的命?”石大海东张西望了一番,心虚地问:“真的?”
“你偷偷卖了房子,让二丫和小泉流落街头,老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磨了两把尖刀,揣在怀里,每天大街小巷寻找你。”说着,易文墨故意四处看看,似乎很胆怯地说:“如果老爹看见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连我一块儿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