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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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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

  下面没穿睡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太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当然当然,送给你了。”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子的买…”我信口胡说,悄悄合上眼。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待了啊。”“你看我脸上。”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怎么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度的近视…

  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不会留疤吧?”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

  “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

  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来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指着绳索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毕竟玉姐贞洁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跟自己老妈玩捆绑?”“…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你那是!”

  妈妈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么一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独上西楼?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

  “怎么?”“以今时今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我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Boys一生悬命”

  “TFBoys是什么?”“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只是她不是拉拉吗?妈妈问:“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

  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变态…”

  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了桌子,妈妈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烟提提神。

  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股的手感,猛地精神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

  “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要你管?”“亲爱的小安,干嘛呢?”“跟朋友在外面唱K。”“那有什么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没心情。”

  “乖。”“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我居然把强她阿妈的事情忘了,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在身患重度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小安,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

  “跟你阿妈解释吧!”“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电话挂了,水开了,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壶,把壶装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妈妈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么?”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回前店,蹿到行军上。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响,进办公室一看,妈妈在电脑前打盹,打翻了茶壶。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我索双手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抱着拖进客房。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怀,手背蹭着妈妈房的下缘,巴时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股,但我这会儿太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客房里一张大放在窗下,把妈妈放在上,我闭着眼往外走。

  妈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我闭着眼站住,晃晃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不敢不敢。”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边问:“怎么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

  “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就是双手捆在一起。”妈妈在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1字吧。”

  她躺到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很细,应该不会痛,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几道。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的肌肤凹下去一点,我小心地问:“痛不痛?”

  “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我把她双手往头捆,妈妈抬高了手,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头,可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部。

  只见白滔天,我瞬间不困了,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老娘怎么办?”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那样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之下万之上的二

  我妈跟陈二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我越来越想摸了,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此时已经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头板两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我就把绳子沿着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不喜欢吹空调。”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不大准。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出白色棉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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