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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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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兴奋,巴早就立在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比较肥大,弯着看不出来,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好好,不看不看。”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妈妈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但摸上去肥的,让我更加兴奋,巴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蹭了妈妈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把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一抬眼。

  只见妈妈两条光腿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底部一些深痕迹,不知道是女人分泌体搞的,还是透出来,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腹上,遮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分别捆在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要不要关灯?”“关吧。”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这么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脚,爬进里,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么。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上还热的。我顺手就掉了自己的T恤。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

  我的巴无声地给手鼓劲,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起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房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糊糊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彻底醒了,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大皮肤滑的感女人。

  这个肥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巴戳开生死路,舌头堵住是非门。

  ***我读的书少,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初中文凭是中学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

  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野蛮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干。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起妈妈的大T恤,双手捧起一对大张口含住右边的头。

  妈妈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笑骂:“死小鬼,睡糊涂啦?下去!”我装半睡半醒,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头,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裆拨向一边。妈妈忽然提高声音:“小强!你发什么头瘟?”

  我闷声发大财,左手扯低自己的短,右手拉着妈妈内裆,巴奋勇前进。“啊!”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弹起,捂着裆缩在一边。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巴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

  想起白天强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得扭来扭去,全靠我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妈妈的威胁声中,我绕一周,把四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回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一下。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细微的汗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你这样算是做什么?!”

  “我这是趁汤下面。”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索她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吻她的面颊耳朵。妈妈扭头躲闪。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人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昏说话!我是你妈妈!”

  “晓得。”“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能见人吗?”“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

  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回礼,只能以身相许。”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得我怪的。”“放心,一会儿包你不。”

  我把手从她的房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的肚子,嘴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妈妈开始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她的明显的了,我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恶地一笑。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红。《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昂了,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

  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隙里找到,跟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你懂得什么?《新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三更你跑来做什么?”

  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开门开门!”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就闻到一股酒气。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主占了我妈病了,我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要多惨有多惨…”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主?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哦,对了。”

  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我辩解说:“我这是晨。”“晨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欢什么。”

  兰兰抓紧我的命子,像握着打模拟游戏用的飞行摇杆,操纵我一路退回店里,回身拉下卷帘门,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拉下了我的带。

  我虽然男儿本铁石心肠,可也有软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虽然里面还有白玉阿妈半着捆在上,但我越看兰兰越觉得这小婊子千娇百媚,怪不错的。算了。

  老子年轻,近战夜战连续作战!我扶住兰兰的头,抚摸着她染成半白半紫的头发调整姿势,舒服地靠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欣赏口女。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尤振强?”我担心妈妈起疑,右手张开揽住兰兰的后脑准备冲刺。兰兰含含糊糊地说:“等等…等…”

  只见她一边我的老二,一边掉自己的上衣,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房,其实也没什么摸头,又不是没摸过,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肤糙,手臂拉得太低还影响我部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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