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没有了外客

　　那时我的目光锁定了他，比别的孩子高出半个脑袋的小雨是卓群姐姐卓妍的孩子，他的脸涨成了猪肝，面对着我咄咄迫人的目光，几乎立刻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像木头人那样不知所措。

　　小雨实在是长的很帅的男孩子，继承了卓群他们家的一切优点，眉眼英俊，嘴棱角。我知道他们都在目瞪口呆在看着我，有些得意，我天生就喜欢让别人感到吃惊，脸上继续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眼里只有他好像没有别的人，看着心神不宁、脸红耳赤的男孩，突发其想地说：“小雨，高中快毕业了吧。”

　　“高二。”他轻轻的回答。我心里暗暗好笑，他还是一个身材纤瘦，脸色苍白的小男孩，被不断冒出来的青春痘与两腿间的不时膨了的男人那东西折磨得神经紧张，随时都会崩溃。

　　“去，给我倒杯茶来喝。”我终于憋不住格格地笑了，我的笑非常剌耳十分放肆，让那些大人们感到了莫名其妙，还面面相怵不知哪里出错。

　　在这么多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面前，而且是在灵堂上，老太太的灵柩，就停放在那挂着白布帘后面，我竟这样肆无忌惮地大笑，正在跟人吩附什么的公公完全让我的笑声打了，气得嘴角一阵阵地哆嗦，他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站了一会，又不知所措气鼓鼓地坐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灵堂上不愉快的尴尬终于让随即到来的丧宴代替了。

　　公公和卓群卓妍招呼着客人到后面的饭厅用膳，我自告奋勇地请求留下来守灵。主持这次丧礼的叫六叔的就千般地嘱咐我，不要忘了续香记得蜡烛别让风吹灭。

　　由于太过于的专注，说话时口水到了前他也没察觉。我意识到他的目光不时往我这看，一瞬间在我的颈项到部鼓起的地方逗留。

　　虽然我不觉得带有特别的意昧，但被这么瞧着让我失去平静。好几次想该找件衣服将出来的肩膀和大腿遮挡起来，灵堂一下就变得空了，只有那些燃烧着的蜡烛在微风中跃跃地跳着，给人一种快烧起来的感觉。

　　我吃力地搬动过一张桑枝的椅，不端不正地坐上去，一条腿勾住椅子的扶手，那双高跟鞋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啦的一声掉落地，只管把一把折扇阖在脸上，有些太阳光从折扇的扇柄漏了进来，我闭住了眼睛。

　　隔着铺在地面上的红砖，在漫进来的光里我感到布幔后面有人影攒动。出于对异的反应，或许是女人的本能，我知道正被人偷窥着了，后边饭厅上男人们喝酒的吆喝，谦让推辞的客气声此起彼伏，更有的已忘了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划拳行令斗狠恶灌了起来。

　　阵阵喧嚣的声远远传来。灵堂里面却越显得寂静，帘里帘外的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我已经估摸到是谁，显然那男孩犯了致命的错误，他并不知道他正处于明亮的位置，那些白色的布幔根本起不了掩蔽的作用。

　　一想到自已衣衫不整形体放的样子正被男孩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我的一双光洁晶亮的大腿暴无遗，甚至直至部的黑色内，深敞的领口把房的一大半现了出来。

　　好像感到了小雨眼里那种成年男人的望，如果让他尽致地把，他会产生怎样的情。一想这里，我就不觉暗暗的好笑，可这个时候，他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汗水从他的头上淋漓而下。

　　除了拿手去脸上擦了两把汗珠外，其余的分秒中，就只有了急促的呼吸和不安了，如同剪纸一样清晰的那男孩影子，身子在宽大的丧服下面扭摆，他全身的都在动弹，极不安分地动来去，像只不安分的小鸟似的，脑袋一会朝这边看，一会又望那边看。

　　他解开了系在间那白布带，掏出了自己的那一，面对跟前窸窸窣窣作响微微颤动的那幅布幔，我的心几乎跳出了嗓眼，我见着了他左手紧紧握着的那一，比成年男子更加伟岸的一！

　　我从没见过这样叫人羡慕的玩意儿，就象一丝瓜挂在了他两腿之间。他脸羞愧无地自容，他的左手在哆哆嗦嗦地抖动着，火山一般的熔浆从他的那一狂而出，我好像也跟随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意，把我整个淹没了，他的冲动也反应到我的身体。

　　这个男孩还太青春，抑制不了一些事情。我怪罪这个男孩使我了内，怪罪他使我连天，不过我不情愿阻止自己畅快。

　　灵堂上的人又渐渐地多了起来，酒足饭的那些亲朋们，纷纷回到了这里，卓妍来到了我跟前：“小雨不是给你送饭了，人跑那了。”

　　六叔喝了些酒，面红耳赤有些不胜酒力，他眯着眼睛对我说：“快到后面，叫人重做些好吃的，小孩子贪玩，准是忘了。”

　　我也没搭理他们一唱一和，绕过了走廊从伙巷过去，这样的伙巷在老宅子极其常见，房与房之间留条狭窄的过道，狭窄得两人面而遇就很难错开身子，所以在进入这夹道之前，得看一看对面是否有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你就得等着，对面的人当然也是如此。

　　真的是冤家路窄，对面走过了半道的竟是小雨，他看见我，有些局促不安，正犹豫不决地想转身。

　　而我却大步流星了上去，他忐忑不安，嘴角哆嗦，好像预感就要发生什么，仿佛一个窃贼，登堂入室后发现屋里有人，屋外也有人，从而使自己进退两难。

　　两人在中间相遇是没办法错开身子的。按道理讲，我应该调头往回走，等小雨过来了我再过去。

　　但是我跟他说，我身子小能错得开，然后就与他面对面地错身子。两个人要同时收腹，挤一下也就错开了，因为我确实身子单薄。

　　而事实却是我们谁都没有收腹挤身子，于是我的身子和那男孩在横过身子的同时就卡在那儿了，我轻声地哼了两声，而后就咯咯地笑，有点像银铃铛般一样，但最先让我感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我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在表哥在我的老公身上没有，我也从来没有闻到过，于是我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小雨，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我的心跳了，就不敢再看了，刚刚在灵堂上熄灭了的火又重燃了起来，我再次尝到了身心愉悦的滋味，只是这次更加热烈。

　　就这样，两具身体紧密地依贴着，我的脸蛋是几乎埋在他颈项中的，我陶醉般闭着眼睛，他意识到正在受到我的鼓励，用手揽着我的，开始还安分，后来就下意识地有些动作了。

　　突然他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一下子就按住我的部，十分笨拙地使劲地往他的肚腹贴，我的两腿中间那儿又充血地了起来，张牙舞爪地顶在我的肚脐眼这里。他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这种场面也是我所希望发生的，我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我感到了他浑身着火了一样炽热的情，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随即隆起在他裆里的那东西畅地抖动着，我体验到了他从硕大到疲软的一瞬间。随后，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他的眼睛里出现了犹豫和恐慌，像闯了什么大祸似的向伙巷那一端逃去。

　　我从他的背影见到了子上染绿了墙儿还没长浓的青苔，没来得及铲刮掉的墙青苔，没想到这生在里长在角落的东西，也能被情给摩擦到。＊＊＊

　　在伙巷里跟小雨紧密相贴的一刹那，那男孩硕大无比的那东西顶向我肚脐，那感觉极好，有点像一条缎带擦着面颊飘而过，让我的心中倏然觉得舒。

　　以至整个下午在我眼前浮现的都是他年轻俊朗的脸，老是回味着那时我把又香又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心都在发颤。这现象在我以前跟别的男人一起曾有过。

　　但却没有这一次如此人，感觉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马上就到了把持不住的程度，那时我的身子竟已经到了几近失控的地步，虽然没有继续向深渊里滑落，不过从趋势上看，再次为情所困是早晚的事。

　　炎渐渐地让黑暗没了，窗外的蝉声从早晨聒噪到夜晚，使凝滞的空气陡增了一份炎热，也使窗外的人陡增了一份烦闷的心情。越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刻，越是让人莫名地烦闷，就想干点别的使心情开朗的事，这种事情首推男女爱。

　　夜晚的老宅安静了很多，奔丧吊唁的大多人都已经离去，留下来的只是些嫡系亲属，夜里是一定要守灵的，在灵堂外的走廊上支起了麻将，灯光白得耀眼，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像水一样。

　　一上了麻将卓，卓妍就换了个人似的，兴致发大惊小呼，酷烈的光和影更托出她前的丰盈，一张脸也经得起灯光无情的照。卓群只是一旁看牌，有时也走来走去挡住了灯光，掉了白麻布孝服出了金色的脊背。

　　我神气活现到处招摇，跟每个熟悉了的人打招呼，没有了外客，我再也不用披麻戴孝受那份罪，穿着橘的短和白色无袖的上衣，短是束身紧的那一种，出美丽部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