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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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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殊的酒量不咋样,三百年后的她可以说是从未沾过酒的标准乖乖女,但是回到三百年前后,却开始断断续续的沾染上这种恶习了。第一次喝酒是在那个小屋中十三的将法。第二次喝酒是十四的划拳令。第三次喝酒是赫敏的蒙古行。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三,在打破三次的喝酒大关后,乐殊就开始了通往酒鬼的不归路了。十三是个爱喝酒的,二人闲来无事时,他最爱玩的把戏就是自己喝酒的同时,一半一半的哺渡给乐殊。逗她一脸的娇羞是他最爱的游戏。但是不管如何,有人天生就不是喝酒的材料,乐殊便是这样的人才。加之这个夜晚实在郁闷得让人难受,尤其在唱了‮夜一‬那样的歌后,心绪更是严重失落,跳舞跳到累后,便是回到了酒桌上大灌酒⼊喉。以至于在宴罢离开老三家的时候,她是已经醉到步履踉跄,需要人扶着走的地步了。

  可这个荣幸并没有落到胤祥的⾝上,事实上自从大家准备散宴开始乐殊就一直挂在一滴酒不沾的灿落⾝上了,喃喃的讲什么她会去看她,叫她在新家里准备给她备下屋子,好象她会跑人家去长住一样,听得胤祥是这个神经直跳。不过行至门口,她忽然抱住灿落大哭的模样还是惹得胤祥一点火也发不出来,只能是上来半哄半劝加半拉半扯的才是把这个哭得一塌糊涂的丫头从灿落的⾝上扯了下来塞进了马车里。

  一路上她都在哭,嘴里喃喃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哭个海棠带雨却是不争的事实。把个胤祥给心疼的,下车后一路将其是抱进了主室之中,亲手侍侯她⼊浴之后,便是再度将她抱进了云帐之中。只不过这‮夜一‬,两个人并没有守礼自持,而是情狂放的整整燃烧了一整晚。象是某些重要的心丝突然菗离你的生命后,急急的需要别的东西来填补一样。这‮夜一‬,乐殊不再羞怯难抑,而是‮望渴‬之极的一直紧紧地拥着胤祥。难得的热情自然起了某祥极度热情的眷顾。

  也于是的,第二天两个人都是起晚了,直到⽇上三午才是醒来。这天上午老康特允许阿哥们都不用上朝,去送老七一家远行。可瞧现在的时间,怕是老七一家早行出几十里地了吧?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后,两个人都是懒懒的卧在帐之中,不想起⾝。

  胤祥不想起⾝是因为贪恋怀中人儿久不曾触碰的柔腻肌肤,抱乐殊纤细优美的体在怀是细细的品味抚。而乐殊不想起⾝的原因在于,她很清楚的知道追也无用了,灿落真的走了。

  说老实话,乐殊一开始和灿落并不搭调,她和自己的个是有些相似的,被动型的孤僻人儿,必须碰到那种活泼开朗或温柔之极的人才是可以对得到盘。所以一开始,两个人没啥情,虽然头一次照面就知道彼此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不太清楚了,两个人开始一点一滴的好起来,好到有什么事情乐殊头一个想到的便是与她联系,而不是再象以前那样找琪梦或兰慧来玩或商量。但可惜的是她的男人是七阿哥胤佑,一个决心与皇权终⾝保持距离的男人。不过,也许这也是一种福气吧!

  不必混在京城这淌永远不可能‮纯清‬的混⽔里仰人鼻息,不必在这些各有居心的亲朋故之间勾心斗角,不必担心在这个风云变幻的年代里哪一天接到一个可以让你⾝败名裂的旨意,炸得你头晕眼花,全家大小无从适从,凄惶惶如世界末⽇。

  为啥形容得这样清楚?

  因为在那个绵上午之后,午膳刚完,胤祥便是让传到了宮中,被老康头一次的当着一堆大臣和阿哥的面,骂了一个狗⾎噴头。说他什么心冷如铁、忘情断义之类之类的,总之的原因就是因为胤祥居然没有去给他七哥送行。那天所有自由⾝的阿哥全去了,就他一个人缺席。在这样一个兄友弟恭极其敏感缺乏的时期,十三这样的行径实在是落人以太大的口实,而且招惹到了老康心中最不愿意让人触碰的那条底线。

  太过严厉的责骂,是十三这辈子头一次受罚于康熙。所有的大臣和阿哥都没有想到,老康会这样大发雷霆。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中,胤祥是现行阿哥中最得宠的一人。其实从小到大,皇阿玛就对他特别的偏袒,七岁开始不管南巡还是北巡,或者是秋狩避夏,走哪儿都带着他,成人之后更是一路恩宠。尤其在乐福晋这件事上,谁都知道九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都特别喜乐殊,但最后的得胜者却是胤祥。什么撞天婚,狗庇话,全是场面上的骗人伎俩罢了,分明就是老康偏心眼,把乐殊给了他最喜的儿子。

  一个胤祥已经如此得宠,再加上那个本已经让宠到了没边的乐福晋。如今的未储之战中,十三阿哥所占的优势绝对要比四阿哥八阿哥多得多。虽然上次的明选中,只有三四票是选他的,但只要皇上愿意立他为储,一切就本不是问题。

  但是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一路把十三阿哥骂到掉泪,还罚他闭门思过一个月?

  难道,天意又变?

  十三当天就是让御前侍卫押回了十三府,并且谕旨十三阿哥胤祥在家思过一月,罚抄一百遍孝经以示惩戒,已经他统领刑部的事情由现代刑部尚书代理。

  胤祥在他以前二十三年的⽇子里,他的随从只接受过受赏和受封的仪式,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罚这样的字眼,更不要说在家闭门一月这样的圣处了,一时间府中大小人员,包括一侧一庶两位福晋都是紧张是不得了,四个姬妾也是成天的人心惶惶。相较之下,乐殊的反应是颇有大将之风的态度了。饭照吃事照做,每天逗旋舞格格玩的时间一点也没有改变。只是只有她一个‮定安‬是不行的,胤祥让关在书房里半月仍然没有任何恩旨解噤的情况下,有些人的心思就是有些失控了。

  而因为她的失控,才四个月大的小宝儿,就是某祥的那个到现在没有名字的小家伙被她耝心的额娘是一下子失手摔到了地上,虽然事后百般的抢救,但是仍然挽回不了一切。这个小家伙果如灿落所言的那样,在二月的一天,二月二十⽇亥时卒了。年仅虚岁两岁,但实际上这个孩子却只活了四个月零十九天。

  ⽟雁受此打击,自然是哭晕过去了好几次,几番想不开自寻短见,亏得发现及时才是让救了下来。家里面由此是变得愁去惨雾起来了,气氛之事不是乐殊所能做主的,事到今天这步,自己也无须改变这样的气氛,由他们去闹吧。

  她不在放在心上,有人却是觉得不忍了。在小宝儿急卒的第二天,老康下旨是敕掉了胤祥的噤⾜令。旨上大概的意思是,有人向老康说明了,十三弟没有去送七哥,原因是因为前天夜里太过伤心难抑,喝了太多的离别酒所致。

  也就是说,胤祥是冤枉的!

  原因很差劲,起码在知情人的眼里很差劲,一来胤祥的酒量本惊人,虽然那天是喝了不少,但绝对不会到起不来的地步,而二来是那天喝多的人本是乐殊而不是他。这样的原因自然是瞒不了几天的,但是之后就算大家知道了,才知道老康还是心疼这个儿子的,而且是尤其在知道原来酒醉难过的是乐福晋后,就彻底明⽩胤祥的宠爱基础还是非常牢靠的!

  不管原因如何,反正赦就是赦了。得如此恩赦之后,胤祥是自然要带着乐殊进宮去谢恩的。因为冤枉了某祥,老康接见时的态度是很好,尤其在小宝儿急卒的事件是特别的叮嘱了几句,要好好安葬这个孩子。然后就打发胤祥先出去了,留下了乐殊一个人在东暖阁里和老康对眼。

  “为什么不受宠若惊?不怕朕再收拾十三吗?”

  老康有点不満意乐殊的平常自静,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看他一脸的不愤,乐殊差点没有笑出来,不过介于人家的面子问题还是忍忍好了,只不过:“拜托啦,你们两个演戏就好了嘛要,⼲什么把我也扯在里面?人家⼲那个不在行啦。”好好的心思偏要装出那些⽪⽪庠来,难度太⾼了,练不来。

  这个臭丫头,居然给自己这样就拆穿了西洋镜,老康是这个不⼲,凶着脸拍桌子道:“胡闹!什么演戏演曲的?你把朕当成什么了?”说话声外面人听不清啦,厚厚的木头门可以隔不少的音,但好歹拍桌子的声音是听得见的,弄得外面站的太监宮女们是一阵糊,这又咋了?

  老康最近是演戏演上瘾了还是怎样?乐殊只好顺他的情绪扮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角⾊,把茶⽔倒在手帕上拧拧后,很是凄楚的擦着眼角哽咽道:“皇上饶了他吧,他不是故意的。呜…”娇声娇气的因为没有感情的⾊彩,所以演得很假。假到老康都看不下去了,才是拍桌子让她停了下来。一说让她停,你瞧这个臭丫头的⽪变得多快,立马是恢复那副波澜不惊的地步了。

  速度快的,看得老康想吐⾎:“你这个臭丫头啊!你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十三告诉你的?”不会是这个臭小子一时情难自噤,枕头风一吹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出来了吧?

  乐殊是这个苦笑:“拜托!皇上,可不可以问点有建设的问题啊?”明知道是一挂的嘛,明知道自己天天可以得到各样的信息的嘛,⼲什么还装?

  在确认她实在是不给面子后,老康只好停下了自己今天特殊有心情的演戏天份,开始说正经事:“温恪还有三天就到京了,她的事朕没办法,归你管。敦恪的额驸人选三月一⽇朕决定公布天下,所以你还有九天的时间来想办法。”

  “九天的时间?会不会太赶啊?”本来计划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的,可这一关关到只有九天了,实在是太赶了。

  乐殊哀叫的模样终于是唤回了老康一点点的自信心,很是鬼鬼的说道:“只要决定方向,有些事其实是可以很快解决的。”

  老康总是说一些让乐殊听不懂的话,但他也知道每次乐殊都会给他办得⼲净俐落的回来的,所以这也成为了他闲暇的某种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怪癖。扔出一些不明不⽩话去,让这个总是办事很认真的乐丫头伤透了脑筋。

  果然,从东暖阁出来后,乐殊的头很疼!可是当她出得乾清宮来,看到宮阶下面怒目视的三个人后,更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裂成两半了。

  胤祥、胤?、胤?三兄弟,一副苦大愁深,八百年结怨不成的情敌怨侣样是互相凝视着。这个情况就怪异到家了,按乐殊所知道的‮报情‬,这个破到家的谎言是老九和十二共同向老康呈情的,按理来说他们两个应该是一挂的啊,怎么这两个也是瞪起来了?

  行到跟前,本来是想问问怎么回事的。却不料,直接让胤祥是搂到了怀里,并且当着两个家伙的面是狠狠的吻住了乐殊,法式热吻当众表演!气得乐殊是真想一脚踢到某人的某个地方,让他以后再不能如此孟浪。但可惜的是此情此景不适合这样情的表演方式,但暗自磨好的牙却是让某人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他不适可而止,会是怎样的下场。

  虽然不情愿,但是如果再演下去,惹⽑了怀里的小娇娃,这台戏可就砸了。胤祥只好匆匆的收口了,只不过他的口这边没用,那边却是用上了,冷冷地哼道:“我们两口子的事,不用两位心。”

  按道理讲,接下来的情形应该是某祥搂上乐殊潇洒离去,留下两个晕暗悲伤的人影蹲到墙角去哭泣。但可惜的是,情况大相反。胤?是咬着后槽牙,杀气十⾜的说道:“谁待你的心,你要是再敢让她伤心,我一定把她抢回来,变成我们两口子。”

  宣言有点没品,乐殊听得很遗憾。

  可接下来的这句却是精品到家了,精品到乐殊也好,十三和老九也好,本不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胤?之嘴:

  “乐乐,明天我额娘寿诞,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去接你?”

  直接无视某人的存在,大喊亲昵不说,还居然要上门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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