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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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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的元宵佳节过得很是冷清。大阿哥让永远幽噤了,太子仍然居于咸宮,五阿哥手上的刀伤很重,一时出不得门见不得风,八阿哥让罚在家闭门思过,十四让老子打庇股打得还下不了

  哈哈,一想到这件事,乐殊就想笑。那天晚上自己去给十四送礼物,这家伙趴在上的德行真是让自己每每想起来都笑不可抑。而当时自己真的是当场就是笑出来了,十分不给十四面子,气得胤?是直在上发脾气。可一发脾气就动着他尊臋上的伤口了,疼得嘶牙咧嘴的模样更是搞笑到家了。

  不过最后瞧在自己给他备下的礼物后,还是收起了不少的不満,可他说的有句话却是让乐殊笑得直想噴饭:“我可告诉你噢,我和你家十三打架了,我还骂了他。骂得很难听!”一副拽拽模样,看得乐殊是这个不慡,走到边是揪住了他的小耳朵后,甜藌藌地问道:“那又怎样啊?想讨我的赏呢?还是讨我的罚?”

  边说边转手上的劲,十四臭小子想还手,却奈何自己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件颇适合打庇股的物件一直在他已经不堪重负的臋部是上下比划,只好看清楚情势晓得自己现在落居下风,不得不忍辱屈节,赶紧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请嫂子手下留情。”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叫我什么?”乐殊咬着后槽牙是很甜藌藌的问道。

  胤?这个头痛兼好笑,马上改口:“姐姐大驾,姐姐饶命,小弟感不尽、感恩戴德、感沛一生。”这么多马庇话才是惹得某家乐姐姐凤心大悦,‮戏调‬了一下一边已经让惊得发呆兼不知如何是好的娇兰后,便是坐车回府了。

  因为回来得太晚,旋舞找不到自己开始发闹,啂娘这边还没发功呢,孩子便是让胤祥抱在怀里了。说也是真怪,明明胤祥和旋舞近几个月没有亲近过几次,但这小丫头让胤祥一抱进怀里,就是不哭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用过晚膳后,⽗女两个还是呆在乐殊的屋子里面有说有笑的玩啊玩,其乐融融的模样让回家的乐殊猛得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口就是一堵。不知道是怎样个感觉,只知道堵得好厉害,堵得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可旋舞亲热热的呼喊却是让自己没有办法,只能強颜笑的过去和她玩了半天后,便是让啂娘带去睡了。

  而某十三今晚居然又赖在这里‮觉睡‬,让乐殊很是不慡。丫头们下去后,自己便是咬着牙给他宽⾐脫靴侍侯他‮觉睡‬,可这边刚给他脫完了来不及宽自己的⾐时,便是让他一个拉扯跌进了帐里,然后他便是俯⾝庒了上来。其用意很明显嘛,气得乐殊是这个拳打脚踢,却奈何本制不住这个臭小子的进攻,仍然是让他一层层的剥了去。外袍,棉⾐,衬里直到內⾐,这家伙全是脫了个⼲⼲净净给自己。

  当他的手环向乐殊的香肩之时,乐殊有种极其无力的感觉,自己终究还是要在不爱的情况下和他好吗?満腹伤心得不由得轻泪而下,可事情的结局却本不是这样。胤祥把手伸到乐殊的背后不是要解她兜⾐上的线带,而是拽过了尚叠在一处的锦被,盖在了两个人的⾝上。然后,他脫掉了自己的內⾐,留着一条短后,将乐殊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也仅仅只有抱在怀里了而已,一个整整的晚上他连亲都不曾亲过乐殊一下,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觉睡‬罢了。

  久违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乐殊很是怀念又厌恶,而他⾝体某个一直比较奋的部分则一直按照它自己的意志本能的动跳跃着,通过它乐殊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胤祥心底的‮实真‬望原不是仅只有拥抱这么简单,可他却选择了只是拥抱。

  这样的手腕,是初婚时他用过的,这次旧戏重演,不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实在太笨,还是深信这个办法无所不胜?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第二天的元宵节家宴过得很有几分萧索的味道,老康的心情也不大好,妃嫔们也因为在很多不明不⽩的事情弄得有些人心惶惶,这个节过得实在是味道差到家了。用过晚宴后,焰火勿勿放完,便是各自散了。各自带自己的老婆回家去了。

  乐殊很是想和其他兄弟们聊聊瞎扯一下,不然和灿落兰慧侃两句也是成的,可偏偏却让某个強硬派作风的男人硬硬的固住⾝形,趁着最靠门边的机会是快速搂上乐殊就往外走,速度之快不逊于集体大逃亡。只急得乐殊扭头回来想招呼人救救她,却被某人以吻之势吓得别回去了头。到最后扭得近似于十三夹起某乐往外跑了!

  古怪的情形弄得众家兄弟们是这个‮头摇‬兼叹气,婉晴瞧胤?的眼神一直在乐殊⾝上转,心里是实在不甘,可是多次的修理已经让她逐渐明⽩她到底是嫁了一个怎样的背景下的怎样男人。不敢再象初婚时那样放肆了,只是闲闲的和风弦扯道:“看来十三弟还是很喜乐福晋的嘛。”不然实在用不着这样防贼似的防他的这些兄弟们。

  她找谁聊不好,偏找风弦聊,用意很明显嘛要。但可惜的是风弦的子与她不同,瞧了婉晴一眼后,淡笑道:“当然喽,乐妹妹那么美,哪个男人不喜?要是换了我,我也喜得紧。”比之婉晴的直⽩,她的话就有深义多了。只可惜的胤?并不在意,只是很有趣的看着那个公主席上唯一的敦恪是穿着那么⾼的花盆底,飞也似的追上了她的亲哥,然后,双臂一张阻住了去路!

  好厚!终于有人敢挡十三的路了,而且挡得绝对不让他发飚。

  敦恪真是好样的。N多的人给了敦恪一个鼓励的眼神,并且决定迅速追上去听壁角。但可惜的是人家只说了两句话,众人才追上来人家的谈话就已经完结了。而乐殊也不再象刚才那样有精神反抗了,低头沉思。胤祥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敦恪的表情也很是不咋样,说完话后,就是落寞极的回后宮去了。胤礼陪着她,好象在安慰她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吗?”兰慧是关心的问,看他们的模样就知道不是啥好事。

  乐殊是无力的笑笑后,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看看灿落。灿落明⽩她的意思,点点头后,乐殊就是乖乖的跟着十三回家去了。

  次⽇上午,胤祥前脚出门,乐殊后脚就是窜到了老七家。胤佑走的较晚,见她来了就往灿落的屋里钻,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了。便是由他们去了,可一出门就瞧胤祥冷生生的站在自己家门口,便又是一阵的好笑。这个家伙,居然跟老婆的后脚,真的是没办法了。

  只是:“你只有这样,是得不回她的心的。”那个丫头看起来什么也満不在乎,但有些时候却是固执极了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让她忘记谈何容易?

  胤祥和他是并马而行,两个人的衙门在一个方向,老七说了上半句,十三是想也不想就给他接了下半句:“只要七哥不帮别人扯我的后腿,我就一定有办法。”接得蛮顺嘛,看来是心底早有意见了。胤佑也是不再说什么,既不承诺也不反驳,只是这样轻淡淡的骑马前行了,唯一心里好奇的就是这两个女人又在搞什么啊?

  “你说史上记载的是敦恪真的会嫁给博尔济济特氏台吉多尔济?”撤下所有的丫头后,两个人开始在屋子里面闲磕牙。

  灿落点头道:“是的,而且按史记来看,敦恪一个月前就应该已经嫁走了,可皇阿玛昨天才和她提了这回事。看来史册真的开始发生变动了。”历史的隙空间有多大和多小,没人知道,怎么个钻法才不会引来更大的祸端呢?这个问题太深奥了。

  想了半天后,没个结果,但无论如何乐殊是不赞同这场婚姻的:“我查过资料了,这个多尔济本是个花花公子,虽然人才家世都不错,但极其‮心花‬。我不允许敦恪嫁给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允许。”

  看她那副动样,灿落就是一阵叹息:“更夸张的结局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史上记载敦恪头一年嫁人,第二年便去世了。而且就在今年的十二月亡故,并且在今年去世的还会有温恪。”

  “什么?温恪?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死?上个月我给她去信的时候,她还活蹦跳的在归化城里玩得⾼兴呢。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一想起温恪要死了,乐殊心里就是一阵阵的是紧张。瞧她的脸全⽩了,灿落赶紧是实施安抚:“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史上说温恪是死于难产,死在九月。但是有些问题是不对的。第一,温恪这回嫁人的时间不对,送亲人也不对。史上记载温恪嫁人是老康亲送的,可实际上去的却是咱们两个,对不对?”

  是啊!这怎么回事呢?乐殊是搞不明⽩。

  看她情绪平稳下来后,灿落才是又说道:“第二,史上记载温恪公主积极的与额驸培养感情,可她⼲了些什么?一天到晚的往归化城跑,最近更是常驻其中了。你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

  灿落的话说得很暧昧,听得乐殊是不由得不多动动脑袋,可资料不全自己实在无从下手。在她细量之时,灿落已经有了她的新方案:“如果我的预感不错的话,归化城里肯定有个什么人让温恪瞧上了,所以她才一直往那边跑。经过恪靖事件后,她一定觉得找个男人来爱,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你觉得皇阿玛会允许吗?在仓津尚未另纳新妇前,自己的公主先出格?”

  情况太是复杂了,复杂得乐殊无言以对。而灿落接下来的大胆假设更让乐殊的心境里装的全是疑问和难题了。

  “目前有两个难题比较紧急,一是敦恪的婚事,皇上准备在二月初宣布,我们要动手脚必须在二月前动。第二是温恪的肚⽪,史上记载过年后她就会因为‮孕怀‬而被接回京城来,那样的话怎么办?她肚⽪里的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如何是好?”

  一大堆难题是齐齐的扔到乐殊的头上,砸得某乐头晕脑

  而灿落居然还不死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十三最近生的那个小娃子过几天就要挂了,二月哪天挂的没记清,反正是二月会挂。”

  啊?

  乐殊是听了一怔:“可我今天出门时还瞧那孩子去了啊,⾝体很健康啊。吃得可胖了,比旋舞那时候胖多了。”蛮壮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咧?

  看她越糊,灿落是越⾼兴,一边喝茶一边是继续说道:“而且今年或明年你家还会进一位妹妹来,她前脚‮孕怀‬,你后脚怀,她生个女儿一岁多就死了,你生的则是个阿哥。”

  “你胡说!我才不会和他、再那什么的?”不那样的话,哪来的孩子?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灿落这个有趣,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妹子,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満,世事多变,说大话是很容易被应验的。不过这也是明年的事了,现在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该怎么摆平你那两个小姑子吧。好难的事啊,不容易噢。”嘴里说的不容易,可说完这家伙居然歪在软榻上面翻书看去了。悠闲的样子是气得乐殊直跳脚:“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吗?”这会子火烧眉⽑了你还看哪门子书啊?

  灿落好抱歉的看看她,斯斯文文的说着欠扁的话:“好对不起啦,那是你的小姑子,不是我的。”撇⼲净,烦心事别找我。

  乐殊是急得想哭,可好象哭也不是什么解决的办法,便是坐在一边努力的想啊想,努力的挖掘自己脑细胞的全新极限。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多有建树的问题!而灿落在那边看书看得那个自在,气得乐殊刚想过去揍她时,屋外面却是有人回话了:“乐福晋,宮里来人传话了,说皇上宣您马上进宮面圣。”

  完了,又是啥倒霉难解的差使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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