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跟娘拜堂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唧、唧唧,滋唧…她娘,正在自渎。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着浓密,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丘撑开,花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核,不住上下拱动。
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足,只恨那不是物,埋在中不断进进出出。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
张红菱撒开被角,只觉头晕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贺仙澄及时过来将她搀住,当场便要瘫倒在地。贺仙澄没再多言,此时催促,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亲态渐的脸,兀自挣扎。
“娘啊…”张红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红娇口中漉漉的帕子,凄厉道“女儿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头,我没有把握…”林红娇双手不住动作,置若罔闻,不多时,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什么。
张红菱听不真切,急忙凑近,跟着如遭雷击,惊叫一声摔坐在地上,若不是她拔,这一下怕是要伤到尾骨。
“怎么了?”贺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问。她练着武功,自然听得真切,林红娇此刻,口中梦呓的是:“智信…救…我…”贺仙澄也早知道她会如此念叨,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经仔细听过。
几样猛毒,一点心蛊,要的便是这事前心智不清通体麻痹,事后木已成舟覆水难收。张红菱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败给了多年母女亲情,扶墙站起,踉踉跄跄就要往外飞奔。贺仙澄一把将她拽住,扯回来道:“你去做什么!”
张红菱泣不成声“我…我去找…袁郎,我总不能…有了情郎…便不要娘…”她脸上涕泪纵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神情伤心绝,比从心窝剜出一块来救母也不差太多。贺仙澄将她按在梨花椅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把智信叫来,你这副样子,出去岂能不惹人疑心。
我再将丫鬟驱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围,免得夜长梦多出什么子。我去这段时间,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会对智信说叫他来干什么,你若反悔,还有余地。”
张红菱泪眼盈盈地望着她,木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声问道:“贺姐姐,你…就不难过么?”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智信并非凡物,自古以来英雄人物身边的女子,不乏同胞姐妹携手共奉枕席的。
以他的风脾,未来妾成群,怕是理所当然,我要是从现在便事事在意,岂不是要招他生厌。
红菱,莫怪姐姐提醒一句,咱们那赐婚离了大安境,便什么都不是,这子名分未经婚礼,便也什么都不是。我即便心里计较,也不会在大局未定之前,去显山水。”
“那,你好生冷静一下,擦擦眼泪。娘身子里噬毒蛊的后患,很可能会让男子一方也亢进,你既然决定不因为情郎丢了娘,那也莫要为了娘牺牲了情郎才好。”说罢,不再给张红红菱询问的机会,贺仙澄起身便走,快步来到门外。
袁忠义自然也离开隔壁,与她一起来到廊下。贺仙澄余光一扫,面不改转身关门,向院门走去,在外呼喝几声,叫所有丫鬟回住处休息,今夜不必候着,便提着灯笼等在那边,扭头看他。
他这才飞身过去,落在墙角,疑惑道:“我还当你要心蛊是打算用给红菱的。三江仙姑不是已经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场的地步么?”贺仙澄水眸一斜,轻声道:“女人心思,我终究还是比你懂些。
红菱是单一个母亲养大的,子又骄横,要是让她迷糊糊母女同,等清醒过来,心里必定要留个疙瘩,这疙瘩慢慢长大,谁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蜀州还要仰仗她们母女至少一年,我当然要求个安稳。”
“我看她这样也不是很情愿。”“再不情愿,人是她请去的,是她自己爬的,我没按手按脚,你也没强行,她能说什么?”她轻笑一声,道“再说,今晚之后,还有一份大礼要给她们母女,双管齐下,就算之后不一定还能重演,起码今晚这场好戏,不会有什么后患。”
“红娇就不会清醒后留下疙瘩么?”“一个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妇人,被噬毒蛊折磨到病倒也肯强撑,必定是极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会有麻烦。等尉迟狰打来,唐飞凤如约而行,这两人…还不是全看你的安排。有什么可担心的。”
“澄儿思虑周密,算无遗策,我看,今后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交给你来谋划好了。”袁忠义笑道“我越发觉得,袁家主母,还真是只有你最合适。”
贺仙澄并未有几分喜,反而有那么一瞬颇为戒备地望着他,跟着才莞尔一笑,千娇百媚道:“莫说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娲你动了心思,我也愿意炼出仙丹飞上天庭帮你谋划一番。”
袁忠义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去吧,可别让仙姑被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头为仙姑祈福的蠢货伤心。”
“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该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点。”“你呢?”“我去找霍文莺,今晚叫你最后凑个整,既然都要送大礼了,明天一早,趁她娘俩睡着,就把霍家解决了吧。”
袁忠义眼中寒芒一闪,出几分嗜血猛兽般的光芒“只用人头就够么?”贺仙澄点头道:“人你可以带走,正午贴布告前,拿来脑袋就好。咱们只要脑袋。”
“好,那我今晚,就给她多留点劲头,等着最后单独享受。”他咧嘴一笑,抬手摸了摸贺仙澄的头“好澄儿,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来得太晚。”贺仙澄面上一红,娇声道:“干娘可是火焚身,给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他哈哈一笑,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地方,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
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边,面泪痕好似一朵雨打牡丹。林红娇嘴里又被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布,叫她瞪着一双含血丝的眼睛唔呻,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心只剩情的放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未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协理干坤。袁忠义后退两步,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
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