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断吐水
然而茎还握在她的手里,被重重动,浅浅抚,又轻轻堵紧铃口,一滴都不会漏出。白霜哑声啜泣,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却无力拉开。
“不要…不要玩我了…”***池澈影短暂地内疚了一下:“不吗?”她也是第一次这么,不确定有没有把握好轻重缓急。
教程也是很久以前看的忘记哪个前男友发的,只是似乎那个男人有点儿黏她…她也不记得分手是不是这个原因了…实在很烦,完全没有耐心帮他手冲。坏女人双标都是理所应当的。白霜黏她那叫黏她吗?自家兔子贴贴怎么了?不过她真的不是福瑞控。
“…。”白霜息急促,腔羞,声音极轻极轻地承认。红宝石掉了一连串晶莹碎钻,滚落在她耳畔。
“不喜欢我这样给你吗?”她偏头寻到他的,热度在织纠的瓣间传递,舌尖描摹过兔的轮廓,连轻都是暧昧的调情。白霜晕得兔脑壳都不再散热,思绪都成了沸腾的岩浆。
他嗫嚅着。低声撒娇“喜欢…轻一点…”“好呀,轻一点,”池澈影自然是没一句真话的。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催他快些起来,滴水的器都抵到她小腹上了。得趁傻乎乎的兔子反应过来之前,得寸进尺玩个痛快,她不肯松手,白霜起身都是小心翼翼的。才刚重新跪坐好,就被她拽了拽袖子。
“…怎、怎么了?”“带。”袖里干坤确实存有备用的,他摸出一递给她,疑惑地看她抻直试了试韧度,也收回了握住茎的手,突然没了软手心的包裹,白霜竟失落远远多过松一口气,他还在踌躇犹豫怎么求她再摸一摸。
自渎已是彻底索然无味,只有她的手、她的软、她热的,以及每一寸细腻柔滑的皮肤,才能让他觉得舒服。池澈影起身跪直,拉着他的手腕,费力圈过他的身体,试图反绑在背后。
白霜吓了一跳,被惊得眼睫颤颤。整张脸被迫埋进软香的里,鼻尖陷在里面,偷偷抿了抿尖。
他想到他失控绑她的那次…投桃报李,让她绑回来也是应该的。便逆来顺受地自觉背手,还暗自感动,她绑得好松。
池澈影低估了白霜肩背宽度,贴着他的脸折腾了半天,最后绕到他背后才总算绑好,她又坐回来,在白霜哼哼唧唧的呻声中继续折磨肿的头。
这着实是个体力活儿,手腕很快泛酸,她不可避免地走神,想着下次要买个强制榨玩一玩,她打的结自然困不住怪强健的双臂。
假装被松垮的绳捆住,比被彻底绑死还要难受。见她动作慢了。白霜忍不住在她手里磨蹭,竭力下挣脱绳索伸手带动她快一点的冲动。
刚刚被吃耳朵达到的假高已经拔高了快底线,这种程度的轻轻摩擦已经无法足他的身体了。
“让你动了吗?”池澈影回神,倾身咬了一口他还在微张着剧烈息的瓣,手上还在噗呲噗呲地可怜的头。这还不够,头明明已经被玩得成紫红。
她还又用并起的四指轻轻扇了一下。贴的动静本应发闷,但有润润滑,成了堪称情的啪地脆响。
“啊…不要…”白霜呜咽着弓下了,轻微的痛感反而让那更精神抖擞了。被打得循着惯性晃了晃,前便甩了池澈影手,浑圆的前也溅了一片。
他羞愤死,脑袋里却兴奋得快炸开,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坏女人做的事实在坏极了。可丽笑容也实在勾魂。白霜愣愣地望着她,无数个念头从他脑袋里倏然而过,又一个都抓不住。
白霜咽了咽口水,身体好烫,前列腺无法自控地不断从马眼冒出来,过布青筋的柱身。这种已经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一面令他恐慌。可又是被她掌控,便一面又让他沉。
只是最微不足道的身而已。只要她能一直这样对他笑,和他在一起,做尽亲密的事,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他的人类伴侣故作生气,将口的黏用手指抹下来,又涂到他的小腹上,他下意识绷紧腹肌,颤着忍受这近乎戏的触碰。像幼兽的软爪在轻挠,一下下都拂在心上。池澈影都愣了。
她只是才稍稍松开手,碰了碰腹肌,才擦干净的口就又被他了一大股浊白的,顺着滑腻的皮肤黏黏糊糊下去,滴在单上。
“这就了?”她忍不住笑他,她知道白霜老实,不会故意她身上,只可能是忍不住了。“要罚你的。”…就算他忍住了。她也会再找新的理由,反正道理都在她这边,她伸手摸过先前取来的纱布,咬着撕开包装。摸起来是柔软的纯棉手感,但网格稀疏又使之略显糙,她用来擦了沾到上的,在白霜迷茫的眼神中搭在他后半硬的茎上,像戴了顶白色小帽。
涂了一层的纱布浸变软了些,但磨着脆弱的头还是会痛的,更何况是才过,感至极,什么刺都无法承受。池澈影什么都知道,池澈影什么都不说。
她想看的就是他张着腿,被捆着手,背抵着墙退无可退,脖颈淌汗,眼角流泪。却还可怜兮兮地,漉漉黏糊糊望着她,咬忍受师出无名的惩罚。
***春天连午夜都是躁动的。夜晚有悱恻绵的滴答细雨,着雨丝聒噪绵延的蛙鸣,繁殖期叫声凄厉的布谷鸟,屋檐下避雨不忘配的小野猫在婉转惨叫,还有屋里发情的家养兔子,正被人捉住器折磨。
“小声点。”池澈影伸手又抓握了一下发抖的囊袋,白霜低声惊叫,又了一股浓稠的。黏糊糊的体出来,迅速浸透了整块纱布,变得软。可还是无法抗衡粝的质感,磨得茎大量充血,得比平大了一圈。
有来不及收的白浊到了池澈影手背上,她也毫不在意,又拆了块新纱布擦拭。随后像专注打磨抛光工艺品的老师傅,继续手很稳地抻着薄纱布,在感到极点的头上打着圈摩擦。
“啊、呃嗯…又想了…”白霜着声音哭,嗓子已经哑得出奇,仍克制着保持被她反绑的姿势,尽量分开腿跪好。展开的纱布薄如蝉翼,洇后能透出深红发紫的头,以及红色正翕张着像在息的细孔。
被纱布反复磨砺,那小小的口子又颤颤巍巍张得更开,不断吐水,濒临再一次的失控。“那就嘛。”她“好心”又替他掌住捏囊袋,提供更多刺,那里过几次后已经瘪下去了些,深红的褶皱看起来可怜极了。
“几次了?”这实在是个困难的问题,白霜努力从浆糊似的思绪中找到一丝丝理智。直到又被她微微用力捏了一把部,才哽咽着犹疑:“两、两次…?”刚开始就一直被她堵死铃口,反复假高。
直到她摸腹部的时候才终于出来,加上刚刚过快的那次,应该是两次吧?“错了。是三次。”池澈影早有预谋,狡黠坏笑加重力道。纱布向下裹住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