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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又没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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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要命的是,严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濡…望舒腿间儿那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些黏腻的体,叫腿间一片泥泞,她怎会没有感觉?

  那刃上嶙峋的青筋时时磨蹭刺着那早已充血立的花核,舒服得要命。气氛愈加萎靡,而望舒则像是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长舒一口气,重新坐直了身子…手心里,是刚刚被严恪撕碎的肚兜。

  那缀着金丝的红绸子又软又滑,上好的苏绣呢,可惜了。随即,望舒稍稍直起身子…严恪分明看见她起身时牵出一条晶莹的水丝。

  “乖乖…”声音干哑,严恪气,有些引甚至带着点乞求,道“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要你…”想得不行,想得他巴快炸了。

  纵使已经被情至无路可退,严恪却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风度…直到他看见望舒图好玩般的用那肚兜裹上了自己的刃。绵软又丝滑的奇异触感裹住了大骇人的男,望舒仰着头,还一脸好奇地问他…

  “舒服吗?”嘶…***那触感诡异而神奇,严恪的刃上本是望舒和他自己的,暗红的柱身上闪着水淋淋的光,现在被望舒用那肚兜一裹,丝质的肚兜了水反倒显得更加丝滑,极细腻的纹路磨蹭着严恪充血感的刃…

  严恪头脑昏沉,几乎不能思考,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俘的囚犯,主审之人颇有手段,知道他不怕疼更不怕死,故而拿出这软刀子,绕着他的脖颈子轻轻剐蹭,就要这般不急不缓地折磨他,不致命,却足够让他神经绷紧,呼吸沉重。

  光是这般还不够,望舒还非要嗲嗲地问他,撒娇般地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那漉漉的杏眼带着些媚意,催情一般地注视着自己…分明就是勾引。怕是阉人也挡不住这样的眼神。

  一边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带着些求的意思。一边又不停着玩严恪间那青筋嶙峋还大昂扬的东西,还有意去捏那极感的冠…严恪只能谢谢望舒不是什么敌军派来蛊惑人心的妖女。

  而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爱…等等…明媒正娶…严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时有些愣神…只是这一瞬,也被望舒收进眼底。

  “好你个严恪,这种时候还敢分心。”望舒皱眉,抓住他刃的手稍一施力…她倒也没本事把这烙铁般的具捏疼,只是把严恪的思绪拽回来罢了。

  “从实招来,想什么呢?”望舒停了手,隔着那绢丝,拿指尖磨蹭男人极感的马眼,面含,还带一丝丝娇嗔。

  “我、哪敢…”严恪倒一口凉气,从牙间挤出求饶的话来“望舒,乖乖…别…再折磨我了。”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严恪口,蜻蜓点水一般。

  望舒刚刚本来还脑子坏心思,这时候却又犯懒,哼哼唧唧地耍赖,脑袋贴在严恪口,听他心跳。“可以吗?”严恪仍是不确定,试探地又问了一句。

  “你说呢?”望舒笑得娇媚,像是突然发现严恪无论离开军营多久都记得奉命行事四个字,没有她的允许,这男人好像不会行任何僭越之事,他们这些行军打仗的人啊…规矩,又无聊了点。

  “如果我说,准你在我身上做任何事,你会做什么?”她不信严恪就真这样正派,真就从来不曾动过什么歪门脑筋。望舒问,一步步地导勾引,非要让这男人自己出狐狸尾巴来。

  “难道就不想…把我捆起来?”面前男人的喉结明显滚动了几下。望舒得意,笑得更是娇媚。严恪的呼吸有些急促,望舒勾人的话语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他觉得自己当下神志已不太清楚了…这女人,怎就生得这样祸国殃民,怎就一身的狐媚子气质。捆起来…他…自然想。望舒自己将胳膊反拢到身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一脸委屈地看着严恪,眼睛眨巴眨巴,就差挤出几滴泪了。

  “小女子误入这营地,实非有意为之,不知是冲撞了哪条律法,还请军爷明示…若是没什么事,还请军爷早些解开我手腕上的绳索,将我放了去…”软乎乎的声音溜进严恪耳朵,再滑到心坎。

  鬼使神差般地,他竟接了一句…“军营重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么?”望舒暗喜,这呆子,倒是很上道嘛。

  上次她有这种演戏的心思,还是把小牧他们拽上扮山贼…只是严恪不甚配合,她还没玩够呢就被拖到了上。这次…估计严恪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您若是要将我扣下,扣便扣了,只是总得有个由头,说明白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法,总不能不讲道理,随便这样欺负人。”

  望舒垂着脑袋,显出不服气的模样,一边小心翼翼地顶嘴,她倒是不知道,真在军营里,若是遇见行动鬼祟的,捆起来审讯都是轻的,真要动了手,怎么都得打得人皮开绽…谁知道你是不是敌方派来的细,又或者是不是心思不正、有什么阴谋。

  “听说南境有人,请了异国的妖女相助。传闻那妖女容貌姣好,且极擅长易容魅惑之术。”

  严恪说得极慢,似是已入了戏,仿佛他又回到那军营大帐,身周守卫的是全副武装的将士。粮草守备来报,说是有个女子莫名出现在驻军之地,看模样打扮像是附近哪个村子里的媳妇。

  只是生得白皙漂亮,身上少有那山野之气。却又摸不准底细,可能是潜进来的匪徒,也可能…真就是哪家的普通姑娘了路,误入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

  下面的人拿不准,又怕冤枉了好人,又怕错放了细,没办法只得绑了她送到严恪面前,让老大决策。严恪只是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硬了许久的刃便更加饥渴难耐。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单纯想要配合望舒哄她高兴。

  他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浓重的嗜血般的望…“有什么目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清白人家的姑娘,哪能有什么目的,官爷可真是折煞我了…”

  望舒低头咬,极委屈地垂下头来,不与严恪对视,眉眼楚楚。“清白人家的姑娘?”严恪沉声反问,未及望舒反应,便猛地伸手搂过女人的来…温热宽厚的大掌按在望舒后,如同拨一个什么小物件一般,轻而易举便把她裹进自己怀里。望舒失了平衡,整个人往严恪膛上撞。

  随即她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了缎带…她刚反剪着自己的胳膊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倒是真的动弹不得。明明严恪像是也没有费什么力气。

  她却偏偏就是挣脱不开…手腕被固定在一起,越挣越紧一般,被迫,胳膊也像是被人拽着一般好不舒服。刚明明是她要求严恪把自己捆起来的,这时候望舒又有些玩不起了。

  刚准备张嘴骂严恪过分,下一秒这狗男人竟是变本加厉,手探进她的腿间拨捻磨蹭起来,她又没法动弹,严恪的胳膊横亘在望舒后,实是骇人的镣铐。底早已退掉。

  此时便是的接触。望舒得一塌糊涂,下身的水儿就没停过,此时被严恪一刺,更是如同泛了洪一般,水儿不住往外涌,严恪只是用手胡乱抹了几下,整个手掌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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