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纠缠了许久
他抱望舒回房,本是希望她能再休息一会…毕竟这些天望舒跟着他们折腾林家还有金龙寨的事情,已经够操劳的了。
现在事情告一段落,望舒既已消了心中执念,巨石落地,她该放松下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现在还愈发激动起来了。可望舒就是不能肯定,说她没良心也好,没事找事也罢。两人的结合本就是意外,怎的就这样轻易许诺生死了。
望舒才不信,定是严恪骗她。“我不管,你都说不出来怎就对我心动了,就是骗我。”这世上的人啊…若是打从落地起,就孤身一人了无牵挂的,也就罢了。稍微有个挂心的人,就容易难过了,就觉着委屈了。
遇着事情不愿自己扛了。打碎了牙不想往肚里咽了。只想着把自己那一片真心,骄纵古怪又见不得人的,一并直愣愣的、献宝似的呈上去。还不容拒绝,只许照单全收了。
听到这儿,再迟钝的男人也该听出来这是在撒娇呢。这傻妮子,是想听他严恪诉衷肠了。“当然不只是模样啦…”严恪把望舒搂紧,下巴轻搭在她肩头,轻声细语地说话,温顺驯良得好像一只巨犬。
“或者说…我们相遇相知,时间愈久,越让我觉得自己好生幸运。“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感动了。才把这世间最好的女子许配给了我。”望舒,我自知迟钝愚笨,可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还分得清楚。
“我十六岁便被扔进军营,之前的记忆都已模糊只剩大概,可…父母双亲对我却总是疼爱的。
所以我没办法想象,自小便生活在旁人没来由的冷眼与讥讽中会是什么样子。“怕是会惶恐扭曲,并最终自暴自弃。
“可是我的乖乖,非但没有因此沉沦,反倒出落的如此…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辞穷,严恪顿了顿,重新开口道“望舒啊,就是天上皎洁的月亮,能出淤泥而不染…更是个侠女,路见不平敢拔刀相助。
“像竹子一样,永远都直着杆,不卑不亢的。大是大非都看的清楚,更不愿与污秽之徒沆瀣。
“这样有韧有骨气的,这世上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我前生戎马,最敬佩的便是不愿折的人。“你说,你这样好,让我怎能不心动、怎能不为你魂牵梦萦?”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全数砸进了望舒心坎上,她藏在严恪怀里,脸红到了耳后。
谁说这男人笨嘴拙舌又不善言辞的?明明是她想听才着严恪说的,可现在,严恪说了。倒是她,传情的话语都堵在喉咙口,一句也说不出来,好生羞赧。严恪真情告白完了,她却连一两句简单的回应都说不出口。明明她林望舒才是最坦最不扭捏的那个。哼…软软的主动贴上了严恪的。看吧,无需言语,她有的是法子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严恪。
***“望、望舒…”严恪一愣,后知后觉发现望舒的胳膊已经上了他的脖子。天地良心,他刚说的那些话句句真心,绝对没有为了这档子事儿恭维讨好望舒的意思。
?可怎么…又像是不受控起来了呢。好像只要他们两独处,事情便会朝着不可控的境况发展。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说话。”水葱般的手指搭上严恪的。今天…望舒心情好,所以要由她来主导。可究竟要怎么主导,她倒也没个主意。上次本是想欺负严恪,结果将整个框都被折腾塌了的事情她还记得…或者说心有余悸。
最后请师傅上门修缮的时候,那老师傅都好奇地问了几遍…这手臂的实木框子怎就这样断掉了呢?不行,这次…可不能让严恪再祸祸东西了。望舒陷进沉思里。
只是冷落了严恪…那该翘的骇人物件儿都翘起来半天了。望舒不发话,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着。
“乖乖?”忍了又忍,严恪还是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总得做些什么才行吧?望舒这时回过神来,脑子里有了个大概。
她没说话,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上严恪的膛,叫他躺在上,随即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侧,还顺手从他裆里解放了那耀武扬威的巨兽。
望舒想做什么,现在倒是了然了。这些日子严恪的表现这样好,稍稍奖励一下…合情合理嘛。
望舒骑在严恪下腹处,自己那两片软乎乎的花瓣贴着严恪的刃…非不准他进去,就只是磨蹭,想起来,自己也就只有新婚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才敢骑在严恪身上…其它时候,只要望舒脑子还算清楚。
就不会轻易尝试这个姿势。严恪的那孽,太太长,若是以这个体位进入,定会像楔子一样,顶进身体的最深处,连小腹都会一并隆起。可…可今天。
她好想试试。随即,望舒一件件掉自己的衣服,动作极慢,还边边悄悄观察严恪的反应…身下的男人此时眼睛都快直了。
定定地看着她不说,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咽下口水。望舒喜欢这种感觉…严恪如此这样迫切的渴望着自己。待到望舒全身上下只剩个带着鸳鸯刺绣的肚兜时。
她停了下来,看着严恪咯咯得笑。“乖、乖乖…”严恪喉头生涩得很,只怕是这妮子又想出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法子。随即,望舒伏低了身子,香软的两团直接抵上严恪的口,整个人像是埋进了严恪的怀里。
“这最后一件衣服…我要你帮我解。”那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轻飘飘地落在严恪的耳边,又重重地砸进他的心口窝上。
乖乖她…贴身的…肚兜…喉头滚动,严恪缓缓抬起胳膊,伸手拽上了勒在望舒后背的肚兜带子,他从头到脚都生得壮,连手也要比望舒大上两圈…那带子落在他指间,细得像是姑娘的头发丝儿。
只是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严恪解了半天也没成功…他怕自己不小心扯断肚兜带子,更怕稍一用力就会伤着望舒,纠了许久,那折磨人的丝带竟是越越紧。
望舒依旧咯咯的笑…这世上怕是只有自己才能见识得到严将军这笨拙又小心的模样吧?罢了。不折磨他了。
望舒轻咬了一下严恪的耳垂,道…“撕烂它。”这三个字一出口,严恪便像是得了什么大赦的军令,瞬间便舒展了拳脚。只一瞬间,刚刚还在跟他纠的肚兜破碎成了两片…省的再去解那烦人的带子了。
随即,望舒坐直了身子,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前的那雪白又绵软的两团在严恪眼前儿跳晃动,殷红的樱果儿看着像是比往常更加可口人,她跨坐在严恪身上。
那软乎乎的花紧贴着那爆的男…又又硬,还烫得吓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望舒转过身子去一旁摸索…几乎是紧贴着严恪刃的两瓣软一并胡乱磨蹭动弹起来。
回回刺着严恪那早已充血又极端感的具头冠…也就是他定力不错,否则现在就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