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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明怕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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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她…为什么要喝酒呢?严恪想不明白,脑袋里像灌了浆糊。罢了…站在边,严恪先帮望舒摘掉了头上的凤冠…

  那凤冠看着繁琐又沉重,各种金丝点翠装饰在上面,望舒一直戴着也会不舒服。凤冠一摘掉,望舒的秀发便随之披散开来,垂到了上,仿若黑瀑一般。

  搭在她的肩膀,还有几捋垂在前…反而衬得她本人更加冰肌玉骨,美得不可方物。幸而桌上备了清茶,严恪想去帮她倒些水来喝,可这婚服实在繁琐,叫人行动不便。

  这样简单的事情他都有些施展不开。想来麻烦,他便直接了那厚重的长袍,只留下贴身的内衬…虽然他还什么都没做,现在便已经头大汗了。

  ***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是紧张吗?还是兴奋?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严恪自己也说不准。让望舒靠在自己口,严恪端着玉杯将茶水一点点喂进望舒嘴里…醉酒的人总是渴水。

  扶着望舒的肩膀,严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蓬有力过。望舒的体香混着酒气灌进鼻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他口,还不时呼出热气撞上他心口窝的皮肤…他到底是造孽了还是积德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他严恪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面对此种惑依旧平心静气,即使心底里他仍然认为此类事…

  还有男人自亵,都该是羞鄙的,虽然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可严恪却偏偏对这些让他感觉到无端快乐的事情保持着警惕。

  下身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严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亵现在已经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她、她怎么能这样香软。

  严恪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的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自己强行下去,望舒喝醉了。所以不可以。没什么道理。

  他只觉得君子不能趁人之危。深呼吸…深呼吸…严恪闭上眼,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望舒却像故意作他一般。

  往他怀里拱,那前的一团柔软有意无意地挤严恪的胳膊…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严恪简直、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便要了她,他明明一直是那样说一不二的子,怎么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又瞻前顾后。

  茶杯见底,望舒似乎也酒醒了一点,虽然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可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望,憋得面红耳赤的严恪。

  有些恍惚,又有些不那么真实…这就是老头子替她做的选择吗?自己明明是难过的,可现在却只想放声大笑。望舒的眼前有点重影,可她又确实看到了这个男人…他、他叫什么来着?

  严…恪吗?长得…还不赖嘛…不,甚至可以说,相当不错,身材不错,就是有些太壮了。虎背熊的…脸蛋儿也不错…嘻。

  他在看着自己呢,眼睛都有些充血…他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要我的身子吗?他在想什么呢?他还在等什么?望舒因为醉酒脑袋似有千斤重。

  她努力让自己坐直,又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伴着杯子触地碎成数片的清脆声响,望舒手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严恪的口,又顺着领口探进去,猫挠似的在他肌上轻抓了一下。

  严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都要立起来,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

  他本来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说给望舒听的,可现在他竟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更别说望舒的小手正在她口游走,往他那本就熊熊燃烧的火上又浇了几大桶油。可…严格现在…不敢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望舒在他身上摸来蹭去…一瞬间严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又觉得自己像青楼里出来卖身的小官…而望舒才是来买他一夜宵的阔绰嫖客。望舒怎么…从长相到举止,都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严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有点冰凉的小手连在自己的首不愿离去,图好玩般地拨捻…引得严恪的身子更加僵硬,从头到脚每一块肌都在用力。明明只是保持不动罢了。

  他却累到后背有汗水顺着背肌的隙往下淌。最重要的是,他和望舒,到目前为…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过。

  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许是望舒觉得肌玩够了,她停了手,仰起头,依旧红,圆杏般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汽,看着严恪,还眨巴眨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严恪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巴大吗…?”望舒看着严恪,微微歪头,声音有些甜腻又有些发嗲,带着点软绵绵的鼻音,道:“掏出来…我看看…”***严恪像是被雷劈中,汗都起了起来。

  巴…这是姑娘小姐该说的话吗?这种男人们在军营里相互打趣叱骂时才会蹦出鄙之语,怎么会从望舒嘴里说出来?不不,更重要的是,望舒为什么要问他这个?望舒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严恪有些结巴,道:“望舒、你…说什么?”“我说…你巴,大吗?”望舒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一只像严恪腹间滑过去,软绵绵地撕扯他亵衣的带。

  “我…”严恪被这猛地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明明不是个结巴,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嘴笨…跟傻子似的。

  望舒噘嘴,往严恪身上贴的更紧,故意伏在在脖颈处气…那热的、混着酒香的水汽拨地他手足无措…这、这到底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什么风女子?

  房之夜她怎么显得比自己还娴熟。“你是打算…继续这样呆坐着?还是准备跟我一起做入房以后该做事情?”

  望舒现在似乎酒醒了不少,吐字也比刚刚清晰很多,她仰着头,轻轻啄了一下严恪的耳垂,引得严恪猛地颤栗一下,与此同时,望舒的右手也探至严恪的双腿之间。

  那有她小臂细的巨物得笔直,几乎贴紧了严恪的小腹,还硬得像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她明明是害怕的。

  她明明连呼吸都有些发颤。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停下来…甚至还在火上浇油?下一秒,望舒隔着那层薄薄的绢布,握住了严恪的骇人的物。嘶…

  “这不,大的吗?”望舒软绵绵道,甚至还带了点调笑的意味。停下来…望舒在心底咆哮,她明明怕得发抖,又为什么要像这样强撑着。仿佛自己无比游刃有余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虚张声势。严恪的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很久了。

  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大的”…毕竟他也没见过其他男人起后的样子,更没兴趣去量量自己裆里的物件儿到底有多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他还有得选不成?望舒的手似有妖术一般,握着那巨物上下动几下…本就已经无比硕大的分身此时肿成一个更加可怕的形状。

  隔着子都能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严恪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现在应该做什么?他该把望舒扑倒吗…虽然他确实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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