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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直接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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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莫名地觉得自己不可以,虽然有些丢人,但严恪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望舒这样游刃有余的模样吓到了。一个想动却又不敢动,生生把自己望强了一遍又一遍。另一个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怎么还不动…望舒有些疑惑…这狗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明明早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个痛快?这到底是男人块木头?

  借着酒劲,望舒本想非常大气地将严恪一把推倒在上,可这男人跟一座山似的,明明她已经很用劲儿了。可严恪就是一动不动。

  倒是他前的肌,摸着弹十足。啧,现在怎么像是她林望舒在单方面欺负这巨兽般的男人?“你到底要不要睡我啊!”望舒烦了。

  她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要是想上自己为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不想,又为什么下体又硬又翘像长茄子?

  “望舒挑衅般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你…这宝贝…中看不中用?”“你到底…行不行啊?”轰…隐忍了这么久,严恪像只开笼的野兽,血在一瞬间沸腾。

  最后的理性和克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猛地站起身子,皮肤上似有水汽蒸腾,宽广的肩背遮住了囍蜡的光,整个铺这边都暗了下来。

  望舒一惊,往里面缩了缩,一瞬间被彻底吓清醒…直到这时候她才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距…而这样的严恪,真的很恐怖。

  形势在一瞬间发生逆转,现在轮到她因为大难临头而追悔莫及又冷汗直了。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望舒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只在睡着的老虎面前蹦来蹦去的耗子,而现在老虎被她吵醒了、惹生气了。

  要来吃她了。站直了身子,严恪居高临下地看着望舒,因为背着光,他的表情不那么清朗,眼睛却如同狩猎般牢牢锁定在望舒身上。这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他?***

  望舒的脑子转得飞快,身子不住地往里缩,她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了…哪怕傻子都能感受到严恪身上腾腾的杀气了。

  “不是…我没有…”一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下一秒她就被严恪抓住了脚踝,几乎是一瞬间又被拽到边…她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下巴被严恪钳住,有些用力的捏紧,嘴被迫半张开来。

  望舒吃痛皱眉,软绵绵的小拳落在严恪肩头,倒像是调情一般,下一秒,严恪松开手,直接欺身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在了上。天旋地转,望舒被圈在严恪两臂之间,融进他的影子里。

  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便低头啃上她的,舌头极为霸道地撬开了贝齿,疾风骤雨般地吻她。严恪只是克制、隐忍,甚至,但那是他不想,而不是不能,他的大掌上了望舒的前的那团…这对白软如兔的宝贝刚刚可没少折磨他。

  他下手时轻时重,隔着衣服将自己掌心的温热传至望舒口,与此同时还在深吻着身下的可人儿,擒获了那条瑟缩的小舌,连带咬,津在无意识间换,他实在是吻得有些狠了。叫望舒因为不过气来眼圈都含泪。你看。

  即使他严恪还是处子,即使他对男女之事经验尚浅,可那又怎么样,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根本无需去费心学习准备。

  望舒本想推开他的,可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她甚至觉得可能严恪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在推他吧。

  自己到底是…嫁了个什么人…熊瞎子吗?不足与简单的齿相碰,严恪的一只手朝望舒下身探去…可望舒现在还穿着婚服,一层又一层,把望舒像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严恪实在没什么耐心去帮她衣服…他现在早已红了眼,火气势汹汹冲散了他的理智,面前的女人刚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他若不接招,还算得上是男人吗?有人真的要长记了。

  基本上没有思考,严恪稍一用力,伴随着粝的“刺啦”声,华贵的婚服从领口处被撕开。绢布碎了一,望舒真是像脖颈、锁骨、藕节儿似的玉臂、紧实又修长的大腿全部暴在严恪眼前…

  当然了。还有那条嫣红的肚兜,前的两点凸起此时显得尤其刺目。严恪几乎是下意识地

  掉层层华服,望舒整个人看着竟是又小了一圈,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严恪的手重新抚上望舒平滑而柔软的小腹,直接向下探去,滑过一片黑色小林。

  他的指尖触上了一片泽。望舒的两条腿夹紧,整个人难为情地用手肘挡住眼睛。“你了。”严恪声音粝,又深沉得不像话。不要说了…望舒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明明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

  严恪几乎没废什么力气便将望舒的两腿分开来,一只手在她小腹间磨蹭。看她刚刚那样的表现,严恪猜想望舒或许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当然不可能不在意,可他并不着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跟望舒讨论那个野男人到底谁。

  而现在…一手指探了进去,直直捅进花道的最深处…望舒已经很了。到严恪稍一活动手指就能听到爱壁上软的咕啾声。“你、你干嘛!”望舒受了惊,整个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蹬踏…不行,不可以。

  她还没、还没准备…下一秒,严恪分开她的大腿抵在自己两侧的际,一手握着自己间的昂扬。你不是想要吗?不是想跟我一起做点房花烛时该做的事情吗?我这就成全你。

  硕大的巨物在一瞬间连没入,直直撞上了花心。刃被道内的软从四面八方裹紧,疯狂的挤咽,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一般,得严恪头皮发麻,全身的汗都立了起来。

  连肌都有些痉挛。严恪从未想过与姑娘媾竟是如此极乐之事,他的理性和克制被撕开一个小口,挤了多年的望在一瞬间争先恐后的释放出来,他想要更多。望舒被他在身下,却疼得呼吸都在发颤。

  ***“你、你…”她浑身哆嗦,甚至没办法说一句完整的句子…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野蛮,怎么这样一言不发便突然要了她的身子。疼,好疼啊。

  豆大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顺着望舒眼尾滑下,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一样,疼得尖锐又酸,她的巴掌落在严恪头上、肩上、还有口。

  直到她嫣红的指甲在严恪脖子上抓出一道血痕,严恪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被打。抬起头,望舒早已哭成了泪人。妆早已花了,在眼角晕成一片,鬓角的头发被泪打黏在一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严恪愣在原地,他、他还没动呢。“出、出去…”望舒推打着严恪的小腹…那骇人的孽障实在太大了。

  她好疼,而且好涨。严恪最怕姑娘哭,尤其是面前这样的美人,他轻按着望舒的小腹,把自己退了出来,一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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