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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良缘永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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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间所谓极乐,或许正是如此吧…整个人瘫倒在上,望舒气,一点点恢复了神志。

  身体开始感觉到不舒服了。小腹酸得要命,两条腿也在不住地颤抖…尤其是股,这狗男人,刚刚打了她好多下,现在火辣辣的疼。

  “累了?”严恪坐在边,柔声问她,又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望舒不想理他,明明把自己欺负得这样狠,现在还好意思问。

  刚一转头,又看见严恪明明已经过的具此时又直直地立在他两腿之前,坚壮…除了那柱身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泛着水光。

  望舒眼里尽是惊恐,本能地就想要往后躲。下一秒,严恪竟是又将她在身下,伸手轻抚她滑腻红还带着泪痕的脸蛋,像是野兽在审视自己的晚餐。

  “刚刚是谁说,要让我干你一整夜的?嗯?”***望舒惊恐地抬头,不住地摇晃脑袋…不行的,不行的,她、她草率了,她错了。要是真干一整夜,明天早上她该变成人干儿了。

  酸腿软不说,估计身上也要青紫好几天…严恪炽热硬的具带着丝威胁的一抵上她软软的小腹,眼神灼灼又深情地看着她。真的,望舒一点都不怀疑严恪的本事,他是真的能说到做到的。

  “怎么摇头?”严恪明知故问,还蹭她鼻尖。“不要…”望舒嗲嗲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不要什么?不要我干你?还是…不要夫君的?”这下面羞赧的倒成了望舒…跟房那天晚上的情况完完全全颠倒过来了嘛。这男人。

  看着一脸忠厚正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现在也…嘴荤话,下的很。早就知道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大无脑”果真是个扮猪吃虎的泼皮。唔。

  可是望舒却一点不觉得讨厌,还觉得心跳加速。“人家累了嘛…”望舒软绵绵地求饶,还讨好般地去亲严恪的下巴。

  严恪跟她打闹,伸手探向望舒的下体轻抚…那确实已经被他,可即使是现在也依旧不住地开合,邀请般的吐出股股爱

  “哪里累了。”他的手指在望舒口磨蹭,道:“明明还没吃,在请我进去。”“哼。”望舒两腿夹紧,不给他摸了。开始耍赖撒娇,道:“我不管,我要睡觉了。你要还想做的话…明起早。”严恪想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可却还是装得凶狠,问:“若是我现在强上了你呢?”

  “那我就喊非礼。”望舒拽着被子,噘嘴看着他。“哎?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我们可是拜过堂的,我这不算非礼’?”男人无起来,简直…“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怎么舍得强迫你呢。”严恪还是笑了出来,道:“还想洗漱吗?我去让清风烧两盆热水?”

  望舒摇头,伸手搂上严恪的背…这男人的肩背过分宽阔,让她的两只手几乎难以相触,只得轻抚他后背肌的轮廓。

  “别走,”她的声音媚且柔,道:“陪我睡觉。”“好,陪你。”严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哪也不去。”这种蓬的、圆的拥抱好让人心安啊…望舒不自觉勾起嘴角,在心底默念…我的。

  “不过话说回来…”望舒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严恪刚刚明明听林尚桐跟秋云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仿佛无事发生一般“问你什么?”严恪睁开眼…他本就入睡很快,要不是下半身还一直着,他刚刚应该已经快睡着了。

  “就、她们说得那些话…什么的…”望舒说得吐,本就是她跟林家的恩怨,现在还把严恪扯起来,让他看了笑话。

  “一堆人简直没规矩得令人咋舌。”严恪打了个哈欠,伸手自己的脖子,睡眼惺忪道:“就那个丫鬟,要是在我营里,敢那样大呼小叫,早都挨马鞭了。

  “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嘛…小牧处理得就不错…他长大了…”严恪越说越困,把脑袋埋在望舒前不住地蹭,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主要是想趁机吃豆腐。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些,”望舒也不晓得这男人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她试图推开一直在自己身上胡乱撒娇的严恪,却又实在没什么力气,推了两下便放弃了。

  只能去揪严恪的头发,道:“我是说…林尚桐说的什么梳妆盒…还有秋云说我手脚不干净什么的…那些事。”问出口了。望舒反倒觉得心里石头落地,更直白地问他:“你怎么想的呢?”

  “我…没怎么想啊…”严恪听出了望舒语气里的严肃劲儿,也乖乖停了手,躺下跟她四目相对。结果他看着望舒那张漂亮的脸蛋,脑子又了。想了半天才明白望舒想问什么。

  “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因为她们的举止或者言论…对你产生什么看法吗?”严恪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自己又会错意或是说错话。“嗯。”“嗐,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严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望舒不信,皱眉追问他。“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被她们的话影响到。”

  严恪道:“在你看来,我是那样不坚定的人吗?被人三言两语便能挑拨?挑拨的不相信自家媳妇儿?”***“可是她们说…”

  “她们说什么都不重要。”严恪看着望舒,脸上尽是严肃且认真的神色,道:“我眼睛能看、耳朵能听、脑子会想,还不至于蠢到通过别人去了解你…那不是舍近求远、没事找事吗。”

  “但不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望舒反问,也不知道是想证明什么。“她们怎么可能有我了解你…”严恪嘿嘿一笑,道:“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深’地了解你了””

  听出他话里的下味,望舒伸手去锤他口,明明是在谈这样严肃的事情,怎么还能跟她开玩笑。“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严恪握住她的手,说得温柔,道:“没人能把我们挑拨开的。“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还能经不住这么一点点小波澜?”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跟她没准会很幸福的…”望舒的脸鼓得像个包子,道:“毕竟那张婚书上就…那么写的啊…林家的大小姐和严家的大英雄…怎么看都比跟我在一起登对…”严恪一愣,他没想到望舒竟然是在在意这个。想了想,他从上下来,踩着鞋,往书桌那边走去。

  “怎么了…”望舒被他的大动作吓到,也跟着坐了起来,可严恪没回答她,在桌子旁翻找,不一会他便找着了个信封,又回到上,递给望舒。

  “这…”望舒看着那发黄的信封,疑惑道:“这是…?”…“唔…是当时的婚书。”严恪道,他坐在望舒旁边,看着她拆开信封又将那张纸出来“严家小子严恪与林府千金,经媒妁之言,预结秦晋之好。

  唯望二子,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望舒看见了,她看见了…在婚书上“林府千金”的旁边,严恪认认真真地写上了“林望舒”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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