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望舒樱滣半张
此时正紧张地开合,吐出鼓鼓白黏的体。女人如花般神秘美好的下体就这样直白地袒在严恪面前…看得他几乎一瞬间便红了眼…合着这臭丫头刚刚是光着股到处跑的?不听话。
望舒趴在那里,被严恪扒开了衣服,光洁的后背显出完美的弧度,有三两捋碎发垂在肩胛,反倒衬得她更加肤白如雪。
后处两团小的圆形凹陷有些显眼,是…窝吗?严恪欺身往前去,一只手抓上了望舒的玉,用手指轻捻那充血的尖儿。
他下尺寸可怖的巨物就那样杵在望舒的大腿间,来回磨蹭又耀武扬威,粘着望舒自己的体,把她下身到七八糟。够了。
严恪也不再忍耐,握住自己的昂扬物,对准那个不住开合的贪吃小嘴,结结实实地了进去,瞬间便把望舒下体的空虚全部填。
“嗯…”望舒的呻声痛快地上扬,变得尖细。也幸而严府占地极大,除了他们在的主卧,其他卧室都隔着距离,两人萎靡的合声不至于被人听见。
滑紧致的软裹着严恪感的具不住地挤咽,快从两个人的合处散至全身,得严恪一个哆嗦,连尾骨都有些发麻。这种在书中被称为“男耕女织”的体位对望舒和严恪而言都是初次。
那刃直直顶进了最深处,叫严恪本就吓人的具此时更显尺寸可怖,之前那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了。严恪这样直接从后面进来,怎么显得他的尺寸更加不像个正常人了。望舒觉得自己肚子像是要被他顶穿一般…也、太深了。
***更多呻从望舒口中溢出,绵长且软媚。“别、别啊…”望舒摇着头,却也不是拒绝。
她被强烈的快冲昏了头,神情恍惚。两人合的撞击声混着水声极尽萎靡,严恪得狠了,她胳膊酸痛几乎撑不住身体,险些跪不住,却又在力前一瞬间被严恪抓紧了小臂,有些用力地向后扯去。
“唔!”那孽障在望舒身体里耀武扬威,直直撞上宫口,酸软混着酥麻传遍她全身,严恪却又不准她俯倒身子,生生拽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更为紧密。完了。
望舒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他顶得有些隆起…严恪每干一下,望舒的身子便随之哆嗦一下,前那两团软像受惊的白兔不住地颤。
太深了…太深了…望舒像只被的猫,早已没了神志,只能撅着股享受严恪带给她的极致快,无意识地呻着…
“唔、太、太深了…肚子…肚子…酸…”与此同时,严恪也被望舒无意识地挤和咽至几丢兵弃甲…那紧致的花里像有千万张小口,争先恐后地舐着他感的冠和马眼,像是铁了心要出水儿来,想要将他榨干。
现在这个姿势,严恪几乎不费任何力气…他站在边,不住地向前顶和干,不时根据望舒的反应改变动作的轻重,是徐徐还是直捣黄龙,他心里都有数。
再加之,这个体位下,目之所及的景简直美如仙境…望舒像小犬般趴在上,雌伏在自己间。
她的头发散落在身体两侧,白软的双因为自己的而来回晃动,那白洁的后背此时裹上一层情带来的粉,也因为他不住地撞击颤抖而变得有些发红…甚至于,刚刚的那两个巴掌印还没能消掉。
稍一低头,就能自己硬的、青筋嶙峋的巴在望舒花口进出,一次又一次连没入,得乖乖的口都有些红肿。
两人合处,粉的吐着黑紫的,磨出白玉的细碎沫子堆在口,三种颜色混在一起,煞是萎靡。
严恪看红了眼,松开望舒的一侧小臂,双手都卡上她的,更用力地她。明明是被小楠装上了两层铁桦木板的此时也因为严恪不断发力而摇晃到吱呀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
晃动的呻混着望舒细碎的呻,一声又一声,好似世间催情的神药,让严恪只想跟用力地要她。两人的体相融,顺着望舒的大腿往下滑。
身后来自严恪的迫感又强了几分,让她直接趴在了上,脸埋进枕头…只有股越翘越高。一又一的快愈发密集猛烈,望舒意神,脑子似有阵阵白光闪过。
严恪俯下身子,在望舒后颈处轻轻地啃咬,他像是瞬间便理解了为什么望舒刚刚那样咬他…面对这样秀可餐的美人儿,严恪现在也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他看见望舒此时的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却还是坏心眼地去咬。
“怎么样…”严恪的声音低沉且是情,望舒能感觉到自己脸侧、他炽热的吐息,又霸道地不准她躲闪。
言语间,严恪又猛然一个身,直捣黄龙,撞得望舒脑袋几乎抵上头,强烈的快得她整个人抖似筛糠,皮肤红得像只透的虾子,只晓得翘起股挨。
看着望舒的反应,严恪满意地轻笑一声,道“看起来,夫君的巴…把乖乖得很舒服?”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像是非要让望舒听见,还要听见得清清楚楚。
望舒神志早都成浆糊,听见严恪的话却还是颤了又颤…这、这呆子,一开始还会不住地脸红,怎么现在竟然、竟然也会说这样的下话了!
“咬得真紧…”严恪重新直起身子,有些用力地掰望舒的…那绵软的蒲团在他手里不住地变形,染上一层胭脂。
“放松点,”严恪拍了拍她的腿侧,道:“为夫可就这一巴,若是咬断了。以后乖乖可就没得用了…”望舒现在哪放松得了?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痉挛和颤抖,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在她身体里积蓄、生长、发酵。
那一又一的快向她袭来…那种感觉又来了。严恪皱眉,他能感觉到望舒的花又紧了不少。
那周围的软像是要绞断他一般,紧得他头皮发麻。紧咬着,望舒樱半张,不住地息。身体上下起伏,连呼吸都在发颤。要到了…要到了…
莫名的泪水从眼角涌出,两条腿也抖得不像话。下一秒,严恪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本就泛红的股上,道:“说了给我放松点。”…是严厉的、阴冷的、另一个性格的严恪才会有的语气。
“呃啊…”尖锐的呻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大股的爱伴着严恪那一巴掌涌而出,直直浇在他的下腹和大腿上。花内疯狂地痉挛。
严恪也想和望舒一同直达巅峰,便加快了干的速度和力度…还处在高余韵中的望舒身子软得像一汪水、本就感的不像话,严恪却还不愿意放过她。
甚至得更加起劲。异样的快从花中不断传来,混着高带来的舒感,望舒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白光闪过,让她难以招架。更多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望舒不住地摇头…不行、不可以的…她、她快死了。
终于,她似乎感受到严恪刃上筋脉的动。下一秒,有力的从严恪具的马眼处涌而出撞上她下身最感酸软的部分,又得她连连哆嗦…与望舒自己分泌的体从那口涌出,将面濡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