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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只敢哽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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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恪的眉毛皱在一起…他原以为林府上下苛待望舒已是过分,现在听来,竟还与山贼土匪有涉?这样民贼勾结,成何体统?另一个被小楠制住的匪徒明显慌了神。

  他低声吼道:“喂!你不要命了?!老大不是说了不准说吗?”这矮个儿的、脸上尽是麻子的竟是一脸不屑,显出鄙弃的神态来,道:“怕什么,看他们也是面生,又不像是在官府谋职。”

  “哥们儿,怕你不知道。”麻子土匪小心避开那刀刃,仰头看着严恪,道:“你跟我们过不去,就是跟我们老大过不去。

  咱们老大重义气,伤了我们不要紧,可你们要是上了山寨的名单,咱老大一生气发个悬赏令,可有你们受的。识相点。

  就把老子放开,我们只当晚上无事发生过,如何?”严恪觉得好笑,这样他一只胳膊都能拎起来的小崽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实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

  严恪也想知道他们口中所述的“老大”究竟是何方神圣。跟林家又有什么关系。“你刚说,你们山寨的大靠山…是瀛洲的林家?难不成你们老大跟林老爷是故?”

  “这、这你不管,知道我们老大有大来头、大神通、知道怕就行。”那麻子被严恪抓着胳膊实在是不舒服,连着挣扎了数下,严恪便也顺势放开了这男人,又示意小楠先把另一个也放开…有他们两看着。纵使这两个男人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反倒不如先放开两人,再探探能不能挖到更多消息。

  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两个山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严恪小楠,还有站在不远处只敢朝这边张望的那群男人,这样一伙人…总不是来劫道的吧?或者是南边新冒头的那个寨子的人?想要过来跟老大抢山头?

  看这男人高壮的模样,怕也是个打手。最近就听小道消息,南边的山头上来了一伙从京城窜过来的贼盗,像是在京城与人起了冲突,被驱逐至了瀛洲,现在正占山为王,想要跟老大分庭抗礼…

  也难怪这些人看着就来者不善,还大晚上地埋伏。既然这样,就更要想方设法唬住这两人了。最好一劳永逸,省得后再生事端。

  “算你们两个识相,也不想想,跟我们金龙寨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一被放开,那高个独眼的像是一瞬间放肆了起来,只觉得是刚刚麻子的话震慑住了这两人,便又开始狗仗人势、洋洋得意起来。

  ***“你们刚刚说,你们老大跟瀛洲林家…?”小楠瞬间变理解了严恪的意思。同时佯装出好奇的神色…他们本只是想抓两个山寨的人问清楚被劫走的镖车下落,没成想这两个山贼头脑简单口无遮拦,直说了自家山寨竟与林家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下严恪不想探个究竟都不行了。

  “哼,就是瀛洲林家,怕了吧?”矮胖的麻子山贼眼睛一眯,显出老鼠般让人浑身不悦的神采,道:“就是林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呢。有林家当我们的靠山,你们这种无名小辈还是趁早断了想跟我们分吃的念头。”

  “瀛洲…不是有好几户林家吗?”小楠话说得很慢,故意让自己听着真像是个刚来瀛洲的外乡人,想去套更多话出来“姓林的是多了去了。可这有名有姓、位高权重的,不只有沿河深巷里那一家?”

  “哦对对对,是有两位千金小姐的…那个林家?”“那可不…”高个独眼男人接过话来,道:“只不过…”

  “只不过这瀛洲城里谁人不知…那林家的两个闺女,可实在是…啧啧啧。”老鼠一般的矮胖男人伸手捻着嘴角那须子,道:“实在是云泥之别呢。

  “…我就听老大说过,那大女儿是蕙质兰心大家闺秀…小女儿…好像是收养的吧?也不知道林家怎么想的,竟容得下那样个举止放出没赌场青楼的胚。

  想这城中也无人敢娶,到现在也没听到婚嫁的消息,可能过两年就要变成万人骑的…”那人话还没落音,严恪一拳击出,带着雷霆般的怒,正中那男人口鼻处。

  力道之大让那男人往后连退数步后一股坐在了地上,当场就断了鼻梁,了一地的血…还有几颗碎掉的牙。

  剧烈的疼痛在瞬间掳走了男人的意识,整个人懵得忘了叫疼…还没等那男人反应过来,一瞬间又被严恪按进泥地里。

  他一手狠掐着那人脖子,脸侧的筋脉都因通不畅而猛然突出暴起,脸憋的乌紫,整个人没法呼吸,只得发出些嘶哑的挣扎声。

  嘴角尽是混着口水的污浊血,像是只水将死的鱼,整个人只得无助的扭曲和痉挛,两条腿垂死挣扎般地胡乱踢蹬。另一个瘦高的男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随即瞬间又再被小楠制住。

  他横着剑挡在男人脖颈处,眼睛却一直忧虑地看着不远处的严恪。矮胖的男人躺在地上,已不能发出什么声音,面对着绝对的力量碾,也只能凭着本能在严恪手下垂死挣扎…眼球充血突出,整张脸都已经变形。可严恪的怒意却不会这么轻易平息,他的脸上是出奇的平静,看不出表情。

  见那男人被揍到几乎没了还手之力,严恪却偏不愿意点到为止…他再次抬起手,一拳、两拳、三拳…拳拳瞄准这男人的脑袋和口,都是死。周遭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严恪拳头落在那人身上的闷响。

  嘭、嘭。沉重的击打声混着地上男人骨碎裂的声音,还有他因为被碎块堵住嗓子呼吸不畅而导致的咳嗽,诸多动静混在一起,活像是阎王当着人面在索人性命。

  一旁的陈府家丁吓得如同一窝鹌鹑,瑟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个怕见血腥,想要呕吐却又只敢生生咽下,闭着眼睛不敢看。

  严恪的拳头上尽是血渍,脸上、衣服上、腿上也都溅上不少,他低头看自己身的血渍…果然,比起刀剑戟,他还是喜欢抡拳头,只是望舒鼻子灵,他怕是晚上回去前要好好洗个干净再换身衣服,省得熏着她。

  ***趁严恪愣神的时候,一旁那被小楠制住的男人被吓得哆嗦,了一子,两条腿抖似筛糠,一股坐在地上,只敢哽着嗓子,喃喃道:“好汉、好汉饶命…饶命…”地上的男人像是还有一口气,急促又微弱的息。严恪却像是太久没尝着血味儿了。压抑了许久在今晚被悉数点燃炸开,他觉得还不够。又是一拳。

  正中那男人心口窝。男人像是已经没了反应,如一滩死。“老大,够了。”小楠见状想要伸手去拦,道:“他快死了。”

  “打死人…怕什么呢?”严恪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地上五官被打烂的男人,声音里竟透出点欣喜的调子来,声音也不似平里沉稳宽和,调子都高了几度,只痴痴道:“我杀的人…多了去了。还怕多这一个?”

  瘦高个的土匪这时候才缓过神来,他刚刚…刚刚可是亲眼看着麻子被人打死了。这…这…下一秒。

  他的手猛然向自己间探去,还没等小楠反应过来,伴着刺鼻的火药味,一簇红色的火光朝天上窜去,炸开了一朵小烟花。这许是他们寨子内部的救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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