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朒刃硬得像铁
这样多重刺一同袭来,叫严恪简直要一瞬间丢盔卸甲。一个没忍住,那硕大的分身直直捅向了望舒小嘴的深处,直直抵上她的喉头。望舒被这猛然的顶欺负的眼泪都被噎出来。
舌头只能委屈巴巴的贴着那巨物的下侧磨蹭,喉咙更是无意识地咽了几下,连续地挤得严恪快要发疯。
“呜…”口被迫张到最大,嘴里的大家伙此时如同石头做的臼一般杵得她喉头生疼。望舒的眼睛里全是泪,根本没机会去抗议,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声,她的下巴好酸,腮帮子也疼,还在不住地干呕。
“对不起,乖乖。”严恪从牙中挤出几个字:“忍忍。”手上还在快速地动,原本挡在眼前的带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一边。
严恪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面前雌伏着的、用力吐着自己间巨物的望舒,强烈的征服混着怜爱一并冲散了他的理智…他伸手扣住了望舒的后脑勺,将那白浊的琼浆悉数灌进望舒喉咙的最深处。
望舒被刺得连着咽数下,直到这时严恪仍没将自己出,一点没给望舒把那秽物吐出来的机会。
“咳、咳咳。”望舒被呛到,连着咳嗽数下,本就眼泪汪汪的眸子这时直接有泪顺着脸蛋往下滑,圆杏般的眼睛此时微微发红,真就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似乎直到这时严恪才算是稍微恢复了理智,他连忙出自己,手忙脚地去倒水给望舒漱口。
望舒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在身后,精致的脸蛋上汗水粘黏着发丝,一副失神的模样。严恪蹲低身子,把望舒搂起坐在他腿上,亲了又亲,连连道歉道:“怪我,都怪我。”望舒的脑子还有点懵。
她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自己嘴里这又腥又麻的味道竟是男人的。“你还好吗乖乖。”严恪被她这发愣的模样吓到,端着水想往她嘴里灌。见鬼了自己出来的到底是还是毒药,望舒的反应怎是这样。
“你…”望舒刚说了一个字,严恪就连连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别别别别吵。”望舒打断了严恪的语无伦次,伸手捂住了他一直在道歉的嘴。
“你、你好苦啊。”望舒吧唧吧唧嘴,不时吐出舌头来嘴,感受了半天,又诚恳地重复了一遍:“你…出来的东西好苦啊。”…这是正常的吗?
“你以后要不要多吃点糖呀?”望舒眨巴着眼睛认真地问道,那又娇憨又软糯的模样一瞬间让严恪的下半身又有了反应。不行,太危险了。
***刚刚过一次的严恪现在脑子清醒了不少,只不过刚刚的画面怕是会永远镌刻在他脑子里…望舒一脸茫然且懵懂地仰头看着他,明明没有说话却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极致的魅惑。
她慢慢地,粉的小舌在边轻轻磨蹭…还有那清晰可闻的咽声,萎靡又暧昧,把严恪出的男悉数下,似乎还在回味。
严恪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没出息,可就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被子从望舒身上滑落,他能看到望舒下身也了一片。情到深处,怎么能只有自己在享受?可想到望舒下半身的酸肿,严恪又有些迟疑。
或许只能…严恪起身,要望舒躺好,两条腿分开,他俯在望舒身下,要她两只脚踩着自己的肩头。望舒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这个姿势实在羞人…这不是敞开了自己下半身给严恪看吗。
“咿呀…”望舒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可严恪却执意要她保持。严恪看着她的下身,那粉的花轻轻开合,无意识间吐出琼浆,似是在邀请男人进去。
感的花核躲在两片瓣里,现在已然充血立起来“这么美,藏什么。”他低下头,轻吻望舒的蒂。
又想起来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小心地收起下巴。望舒也是初经事,毕竟没有那样放得开,连连去推严恪的脑袋,可这男人就跟石头做的一样,愣是一动不动。严恪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绕着花核打转,时而拨捻时而挑逗,刺的望舒两条腿不住地颤。
“脏…呀…”明明是舒服得快要上天,她却还嗲着嗓子拒绝。“谁说的。”严恪一脸认真地回答,随即开始用舌头蜻蜓点水般磨蹭花核两侧的软,舌尖挤进每一个褶皱好生舐来回游走,又一路向下,探进那冒水儿的口使劲搅和,把涌出的爱照单全收。
望舒被他折腾的下身像被凿开了泉眼,水儿一股一股往外涌。“嗯…”无意识的呻声终是从她口中溢了出来。
小猫爪子一样抓挠着严恪的心口窝。望舒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上半身像张弓一样绷起,向上着,那尖直地立在那里,跟着身子的起伏颤了又颤,那舌头简直蛮横,直直就要往她花深处捅。望舒紧张得很。
下身用力想把那莽汉的舌头推出去,可偏偏又被严恪生凭着蛮力分开,还毫不客气地她花内壁,连着褶皱都一并刺。随即严恪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
一伸手便握住了望舒前的绵软…那翘的一团在严恪手里变着形状,不一会便被他得泛红。花里的刺已是汹涌,严恪还坏心眼的拇指用力捻她的尖。
幸而现在望舒被他伺候得,没功夫分神去问他从哪学的这些下手段…可哪怕她问严恪也答不出来,非要说严恪也只能一并用“天赋异禀”来打马虎眼儿。
明明严恪在昨天以前还是处子,明明他至多不过看了几本情册子,这些事情…或许还真就是天生就会的。
想到这里严恪突然便带了点得意的情绪…他都不用学,都能把自家媳妇儿伺候舒服了。嘿嘿。望舒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娇声也高亢起来。
水沾得严恪脸都是,还了榻,望舒两条腿蹬在他肩膀上不住地颤,整个人无意识地顶、把自己往严恪嘴边送。
舌头终究是不够,严恪抬起头,看了一眼望舒此时意神的模样,刃硬得像铁,却终究不能去望舒花里驰骋。
稍微濡了中指,严恪在花核上轻蹭几下后,将手指用力顶了进去,一瞬间便被内的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用力咬紧。严恪头皮一阵阵发麻…这才一手指便紧成这样,难怪昨天晚上自己差点被她绞断。
望舒身子一颤,两条腿夹在严恪侧用力。严恪这时却偏偏弯曲了中指,指腹触到一片奇异的尽是褶皱的绵软,却像是无意间撞开了扇大门,引得望舒不住地抖。
“唔!别…呀…”望舒嗲着嗓子,娇滴滴地求他:“别、别碰那里呀…”好奇怪的感觉,整个人一下就软了。
下半身又酸又涨…望舒整个人都在用力,她好想、好想啊…下一秒,大股的爱几乎是顶着严恪的手指、从那花道里了出来,浇在他的下巴和口,下的被子都了一大片。严恪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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