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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施即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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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次犬戎大败给小主人,族中折损惨重,渤海王叶赫鬼的渤海族反倒人口多了起来,直四十万,小主人的军师乔公望狠呀!

  叶赫鬼已经中计了,已经狐假虎威的搞得城风雨了,我想不出数,他暗通蒙古的消息,也要传到拓拔宗望那个老小子的耳中了!”

  胡媚儿笑得真象一只成了的狐狸,细品了一小口好酒,吃了一片鹿脯道:“我听说握离儿把战马的草料,全集中在黑龙府西南面的临江、杏山、万隆三处,由他最骁勇的族弟拓拔握虎腾带着犬戎的两名大将看守,可有此事?”

  胡媚儿狡猾多智,出身豹宫妖兽,自小练的就是暗杀捣乱这一套,又是曹霖得意的小妾,正是曹霖执行这次敌后掏心战的实际指挥者,黑龙府的所有人手,包括跨下马柳叶青等妾室,都由她统一调配指挥。王琪闻言道:“正是!”胡媚儿笑道:“能不能想办法烧了它一两处?”三个男人一齐惊道:“什么?”胡媚儿笑道:“临行之前,爷嘱咐于我了,要我便宜行事,烧了一两处草料场,我倒看看犬戎养着的这三十余万匹战马吃什么?也能吃人吗?嘻嘻!”

  张远道:“好是好。但是三处草料场都是占地太大,又加上连天的大雪,点火不易,要烧草料场,可不是我们七八十个人能办得到的!”

  胡媚儿笑道:“三只小母狗带着二十条雪獒,就在我们的后面接应,你们尽管多火油,听说犬戎人都是好如命,嘻嘻嘻嘻…”***

  靠山王拓拔通的府中,自小王爷拓拔宗祥回来之后,日常的大小事物,老王爷拓拔通就不再多问了,前些日子,靠山王府和犬戎各族贵族间的赌赛之中,输多赢少,犬戎贵族贪婪,为了要各族官员百姓下重注,斗畜间的角斗,都是不死不休,只有一场除外,就是靠山王府和左相府的打斗,左相府的巴格洛夫双战靠山王府的张骁、费滚,两家都没底,都怕失去最好的斗畜,所以不约而同的都没下死注。虽然都保全了斗畜。但是却招来了黑龙府官民的笑。拓拔宗祥年轻爱面子,此后大小二十多场比赛,靠山王府和各府中的打斗中,都下了死注,靠山王府中的斗畜,都是不肯投降的大晋各路官兵首领,或是千叶散花教的头目,在北方各族人眼中,汉畜的战斗力,远不用白狄、蒙古、罗刹等国的战俘,其中各族战俘之中,以白狄战俘的战斗力最强。

  拓拔宗祥在这二十多场的角斗之中,场场失利,输了不少银两物资,更头疼的是,靠山王府中骁将、甲级的战畜已经不多了,更是奇怪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财力,挑唆着各府不断的向靠山王府挑战的。

  拓拔宗祥不肯丢面子,死了二十多只优秀的战畜之后,只得带着王府中的管事,在各个奴隶市场中不断的搜寻好的战畜。

  但是白狄、罗刹、蒙古等国的优质战畜,哪里能买得到?好在王府的管事是黑龙府的地头蛇,托人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花了大价钱,买了十只汉畜,说是其战斗力决不会输给大烈国的白狄勇士,果真那样,拓拔宗祥可要重奖管事了。

  拓拔宗祥为了筹到大量的银叶子、金叶子买战畜,不顾大皇帝握离儿的严令,把马家河浣洗院中的数百名牝畜,私下里卖给了张远张速,这张远张速做买卖也奇怪,挑得也不完全是最漂亮的。

  而是老的老,小的小的,甚至是走不动路的老妇,或是快要死的,摆明了是刻意巴结靠山王府,这些汉狗还真是势力。不过话又说回来,靠山王府既得张远张速如此资助,后二张有难,也少不得出来说几句话儿。

  今天的这场赌赛,共分三轮,一轮骁勇对决,两轮甲对决,对手是渤海王府的三只凶猛斗兽,三轮场场都下了死注。靠山王府的头号骁将张骁、费滚身上都有伤,不能出场,只得由骁将花横和潘彩凤、刑两只甲战畜出来接战。

  大斗场人山人海,不时有人发出兴奋的叫声,拓拔金铃子坐在由两只汉畜抬着的锦辇,靠了过来,远远的笑道:“小皇叔还没输够吗?你知道今天渤海王府出是哪三只战畜吗?”

  拓拔通其实比拓拔金铃子还要小七八岁,闻言咧嘴道:“管他哩!我下了死令,若是不能胜,这些战畜留着也是没用!”一旁闪出张远,带着一名容颜憔悴的妇人和一名瘦骨伶仃的小女孩,恭手笑道:“奴才给小王爷请安!”

  金铃子披嘴道:“张远!你也赚了不少银钱吧?怎么出来不带漂亮的牝畜,却带了这两个东西,哼…还给她们都穿了衣物,真是浪费了!”

  小女孩惊恐的瞪着一双大眼,胆怯的躲在那妇人的身后,张远笑道:“同是汉人么,奴才心下实是不忍!小王爷!听说今天出场的是骁将是花横?”

  拓拔宗祥道:“不错?那又怎样?”张远笑道:“实不相瞒,奴才以往和花横,有一面之缘,今天他的对手是项族的战俘申屠奋仁,实在是死多活少,所以特意来看看他,不知道小王爷允否?”

  拓拔宗祥连吐了几个唾沫道:“我呸呸呸!你个乌鸦嘴,还没开打哩,你怎么就知道花横不敌?”

  金铃子笑道:“那个姓花的汉狗肯定不敌,申屠奋仁几无败籍,姓花的在以往的斗赛之中,总是勉强胜出,场场都胜的摇摇晃晃,你们靠山王府,今天的这三场,定是场场落败,你看场内场外,你家注的有几个?”

  张远笑道:“我的就是靠山王府二比一胜出!”金铃子披嘴道:“马!”拓拔宗祥烦恼的对张远道:“你去见见花横也无妨,快去快回,莫要误了时辰就好!”张远应了一声,带着那名妇人和小女孩就向斗兽场的地牢入口走去,来到地牢入口,张远拿了两片银叶子来,央求守地牢的卫兵不必跟进来。那两名卫兵也认得张远,也不怕他会什么事,得了银叶子后,笑嘻嘻的把张远三人放了进去。

  地牢中关着两男一女,三人都戴着重铐,虽同是战畜,却不说话,张远立在牢门口,却不进去,对那妇人道:“花横就在里面,你们可抓紧时间见上一面!”花横见一妇人进来,怒道:“某自有娘子,戎狗不必放女人进来!”

  坐在角落的那名女的,自然是潘彩凤,以前是千叶散花教的捕风堂掌令使,自战大烈被俘以来,一直都不肯屈服,后大烈国又被犬戎攻破,她自然又成了犬戎人的战俘,闻言冷笑道:“假正经!”

  在她身边不远处坐着的,是千叶散花教的协雷堂掌令使刑,自从大晋皇朝出尔反尔,玩过了千叶散教以来,千叶散花教的教众,对同是战畜。

  但是大晋官兵出身的战俘,从来就没友好过。花横回头怒道:“我们三个同是晋人,同是炎黄子孙,如今落番邦,理应齐心合力才对,为何时至今,还要窝里相斗,若是你们千叶散花教的顽劣分子肯和我们合作,我们早在路上就全部跑掉了,哼…”刑怒道:“你们官兵不讲信义,进攻大烈之时,不给我们粮草,征战大烈得胜后,又翻脸加害,哪个再跟你们这些狗官合作?”

  花横叹气道:“这都是过往的事了,再者说,大晋皇帝如何,岂是我们这些做臣子能左右的,现如今要怎么说你们才肯放弃前嫌,大伙一齐杀出去哩!”

  那妇人泪面的抢至牢门的铁栅前,哭叫道:“相公!”花横一愣,施即反应过来,悲声道:“你怎么能来此处,我们的孩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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