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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眼都没睁,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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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行为,自和交给别人来的差别那么大,我听到了来自自己的、好像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的呜咽。我难捱地合上腿,南思齐的动作变得困难。

  我看到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塌下靠得更近,用隔开了我并拢的双腿,在我再一次睁开眼时南思齐主动吻上来,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咽,氧气变得稀薄。

  我也体验到了那种亲吻时不上气的窒息,可我依然抱着她,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一遍遍将这个吻加深,深到她与我一同缺氧。

  紧密的拥抱,烈地做,一切都让我意。南思齐的肩臂带着手腕一起,显得幅度很大,她凝望着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写论文时专注的眼神,她的呼吸声很明显。

  但我已分不清这是在照着我昨天的要求故意给我听,还是她的情绪也很高昂。我看到她鄂下有汗,顺着脖颈的曲线滑入衣领。这个姿势确实累人,她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不多时南思齐上半身立起来,将我一条腿架在间,换了一个更方便她行动的姿势,那只一直握着我的手现在掐在了我的大腿上,掌劲很大。

  即使在下身快要崩溃的刺下我依然能感受到腿被用力地握着,在我的默许甚至鼓励下,南思齐不再收敛力气。我已经高了好几次,短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下来,随便被扔在一旁。

  她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加速,也不清楚该什么时候停下,从一而终地用让人想要溃逃的力道和速度进入我,那架势好像要等到筋疲力尽才会停下。

  我已经很累了。可还是没有阻止她,南思齐坦诚的努力让我着。又一次快的溃堤,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抵不住本能地绷直,如同被抛入半空。

  在顶峰过后下坠,竭力地息。我想抱住她,可南思齐离开了紧贴着我的距离,我够不着她,只能抓紧身下的单。明晃晃的灯光照得我眼生疼。

  在这一刻,想要哭泣的冲动再次笼罩我,直到南思齐停下动作,用那只没有进入过我的手捧起我的脸,我才意识到眼泪真的从眼眶中滑下。

  “对不起,”她慌乱地擦着我的眼泪“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我鼻头一酸。但这时候情感丰沛不是我的问题。我一直喜欢年长的人,因为我想要被珍视被呵护,想要被赞同被期许。我很难接受自己一眨眼间长到了需要对自己负责一切的年纪。

  就像婴儿下意识寻找母亲,我也觉得这样的情感回应只有年长者才能给我。可谁都想拥有避风港,谁都没义务成为谁的避风港。我只想得到,不想再付出。

  在恋爱关系中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索求这样自私的爱,但在金钱关系中,我好像有了无限索取的理由。我对情绪不感,容易混淆真相和谎言,演技和诚心。

  所以哪怕南思齐是为了金钱在讨好,我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接受。我拉着南思齐亲吻,让她贴近我到不能更近、心脏都有融为一体的距离。***昨晚有多放纵,今早五点半被闹钟叫醒就有多想死。公司在城西,班车的始发点在城东。

  因为要绕着弯接人,早高峰又堵车,所以每次我七点必须发车。睡在城东的出租屋时还好些,如果在城西的厂子里睡,我就得五点半起来走高速把车开到始发点。啊…杀了我吧。

  南思齐被闹钟吵醒,她迷茫地看了眼墙上的表。“还早呢,你再睡会吧。”我强撑着起上班,好想过上做完爱第二天可以睡到自然醒的生活。南思齐从上下来,跟在我后面:“我和你一起。”我觉得有点抱歉。

  她说出这话时我脑内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愿意五点半起陪我好感动而是一起吃早饭的话要多花五块钱,脑中闪过这个想法时我恨不得自己两巴掌,不至于不至于,再这样下去临死时发现灯里点了两茎灯草都要气得死不下去了。

  丁点大的洗手间站两个人都嫌挤。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锁骨上留了个痕迹,我不记得昨晚她有往这亲过了。将领子往后一拽,遮了两秒,领子一滑,又出来了。我还没有怎样,南思齐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我是不是不该留下痕迹,对不起。”“除了睡衣随便哪件衣服都能挡住。”我打了个哈欠。开车把南思齐放在校门口,我不太放心地问:“这么早你们宿舍开门吗?”

  “我去教室里,”她说“补作业。”还是耽误人学习了。愧疚在我心头一晃而过,目送她赶着最早一批的时间进学校。校门口空空一个人没有。

  当然有人也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谣言,能引起谣言的车子是宝马迈巴赫,不是我这辆金杯,看到她进校后,我将车子开上了高速。七点准时发车。

  在每个经停点等人的时候,我终于有空看两眼消息。昨晚找我喝酒的是ley,失恋期在酒吧遇到的那个俊俏小t,本名徐佳佳,谁叫她这个名她跟谁急。

  在我没空看手机时她一口气给我发了99+。“出来喝酒不”这是最开始一条,隔了好久后突然开始炮轰。“救命”“你在哪怎么不回消息”“救救我救救我”“阿狗你去哪了怎么不看手机”

  “你不会背着我跟别人约了吧”“我天来真的啊”我感到一阵头疼,一般来说她会给我发一大串消息只有一个可能。

  等我把所有人送到单位,等没什么事了溜回厂子,看到门口蹲着的ley时,我知道我猜对了。徐ley,职业小白脸,又被前主顾砸场子了。

  “大白二黑怎么没啃你股呢?”“它们老喜欢我了。”ley抖着腿站起来“别说这个了。唉哟,给点吃的呗。”“没有。”我想起那盘青菜炒香菇,早知道不喂狗了。反正狗也不吃,该留着喂她。

  “这次又怎么了?”我拿着钥匙开门,从柜子里掏出一包方便面扔给她。ley立马双手捧着去烧水煮面。

  “唉,别提了。”我不会劝ley找个正经点的工作,她也不会劝我工作闲暇时找个副业或考个证,和她相处至少不累。我简单把收拾了一下,该洗的都丢进洗衣机,然后了鞋上补觉。

  这破屋就俩房间,一个主屋一个卫生间,灶台和之间没有隔断,方便面的香气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诶你冰箱里没鸡蛋了!”“滚吧吃方便面还想打鸡蛋,你还奢侈。”我迷糊糊快睡着了,突然感觉身边一沉,有人凑过来了。

  ley在我身上,暧昧的气息洒在我脸上:“你分手很久了吧,会感到寂寞吗…要我帮你吗?”我闻到了红烧牛面的味道。“我说你下次找生意前能不能先漱个口,不怕把别人熏饿了吗?”我翻了个身,眼都没睁“没钱,放弃吧。”

  “哎呀不要钱,咱俩谁跟谁啊。”我睁开眼,无语地看着她:“嗯不要钱,是手指前半截免费后半截五百,还是伸进来免费动一下五十啊?你嘴里的免费比联通营业厅的免费套餐还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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