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裑体紧绷又松懈

　　“去洗澡吧。”我发现我真的十分喜欢从浴室走出来后看到南思齐倚在头等我的场景。想要亲吻，却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停下，我对她说：“你主动点。”南思齐嗯了一声，凑上来抹去了这点距离。

　　先是简单的触碰，接着我的下，伸出舌尖来试探。步骤和我昨天亲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是她第一个亲吻的人，是这个经历的模板，一想到以这种形式在她的人生中留下痕迹，心就止不住地狂跳，让我将她搂得更紧，她着我的嘴，却没有把舌头伸进来。我不地在她嘴角轻咬。

　　她终于更深一步。还没来得及感受她的亲吻，南思齐突然远离了，她手臂横在脸前挡着嘴，口剧烈地起伏，脸通红。

　　“怎么反应比第一次还大？”我问，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我催促她继续之前，南思齐就再次贴过来，这次没像之前那样试探，而是直接把舌头探过来热吻，动作生疏，但足够勾人。我跪不住了。慢慢往后仰倒在，带着她撑在我身上。

　　这个足够长的吻结束后，南思齐把我衣服下摆掀到了口。我没再出声指点她要怎么做，享受着把主动权完全出去的感觉，这种体验十分陌生，让我很是悸动。

　　“我爱你。”南思齐说到。我一愣，旋即想到这是我昨天的要求，那不然呢，才相处两天哪来的感情，但我一直不是个对情绪感的人，也很难分清真话假话。从小我就不理解表演的含义，以为电影和话剧里的故事都是真的，以为说爱你就是喜欢，没有口是心非这一说。

　　我很难理解除表面含义外的意思，所以就算在清楚南思齐是在照我这个甲方的要求行事，有那么一瞬间也会觉得是真的。

　　拥抱、亲吻、说我爱你，这是亲密关系里交流感情的印证，就算是花钱买来的也让我感到高兴，她这句话让我十分满意，如果需要我给南思齐打个五星好评，这一定是重点描述的一段。

　　“你…好漂亮。”她的手连于我的小腹和脊背，却不敢往前摸。“我很喜欢你，我爱你。”我被南思齐没话硬说的局促逗笑了。笑得我在上打滚，她可能也觉得尴尬，在我笑了之后没忍住也笑了。

　　“我从你学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我用光的腿蹭她的胳膊，抓着她的手放在前“既然那么爱我就别犹豫了。快点…”＊＊＊

　　南思齐的力道很轻，像在我上拂灰。我想说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但还是由着她来了，如此小心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珍视的。

　　手指无意滑过尖，酥麻的感觉让我一颤，南思齐从这样的反馈中学到了该怎么做，没有我的要求，也知道时不时用拇指磨头，让它立。

　　但还不足够，我想要她的亲吻，用包裹住这脆弱的地方，用舌呵护，给我最极致的快乐，就算南思齐没做过爱，也没有自己在网上看过相关的影像吗？十八岁正是躁动的年纪，不该一点不懂吧。

　　她有可能是不情愿，我突然这样想到。因为不情愿，所以我说什么做什么，不说就不做，也许能逃脱一些义务。这个想法让细致的前戏变得干涩无聊，这两天她乖巧的反应也显得讨厌起来。

　　我感觉有些焦躁。看来我是个很难伺候的老板，几千块钱不仅想让人家给我打工，还想要对方真情实感地打工。

　　在南思齐的手又一次摸到小腹，没有继续向下而是折返回来的时候，我撑起上半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掀到前的衣服落了回去。我握着她的手，从手腕吻到手心，轻咬虎口，用舌头她的拇指。

　　南思齐的手指骤然蜷缩起来“受不了的话就喊停啊。”在南思齐的注视下，我将她的中指含进口中，整个舌面贴着指腹。

　　口中的异物刺着唾分泌，我不断咽着，还是有一些顺着无法闭合的角低落。“你的心跳得好快。”我攥着她的手腕，脉搏在我指尖活跃地搏动。

　　南思齐蹙着眉，被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我看到她侧颈有些濡，似乎是出汗了。我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喊停。

　　但在我如此过分地伸出舌头她指时南思齐都没有喊停的迹象，那么就是可以继续的意思吧。于是我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指尖，依然握着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身上一路往下带。

　　她挪着膝盖向前靠了靠，闲置的那只手撑在我身后。现在我们肩膀对着肩膀，呼吸融，距离亲上去只差一个想要接吻的距离。

　　我穿着一条短，现在没有心力把它下来了。直接掌着她的手从进去，触及我腿心热源的那一刹南思齐僵住了，她下意识想收回手，我察觉到她的意思，拽着不让走。

　　“如果不愿意，就说话。”我又说了一遍。我知道南思齐说不出拒绝的话，让她出声是件难的事，她果然没有说话，咬着，手指曲了曲，正好蹭在蒂上。

　　“啊…”我弯下身子，紧紧扯住她的衣服。重重了几声后，我继续着她的手，按在蒂上抚。

　　用别人的手到底是不灵活，隐秘的兴奋加上浓重的刺让我觉得腿侧的肌都在跳动，也没了力气再坐不住。所以我又躺回了上，把手松开，还不忘让她继续。南思齐的动作很生硬，又慢，磨人。

　　我不知道她下一次按是什么力道，也从没尝试过这样缓慢、却用力的刺。未知、不可控，这两个因素让我体验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我抓着单，随着她的节奏忍不住地抬，又无力地放下。

　　她俯下身，我终于找到一个支点，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得更紧，凑上前撬开牙关在她口腔里搅动。我亲过去的时候南思齐手上动作又停了。被掐住的快让我顶着往她身上蹭。

　　“你真是…”我在她耳边无奈地长呼一口气“一点都不上道。”“对不起…”她闷闷地道歉。南思齐手指向下，摸索着润的道口，挤出更多温热的体，她拇指按在我的蒂，不那么畅地，中指在口试探着。

　　“嗯…哈啊…”呼吸因为她的触摸了拍子，她终于不再犹豫，尝试着将手指进来。另一只手扣上了我搭在身边的掌心。

　　她牢牢攥着我，指尖微凉，有些抖。“…会疼吗？”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我想说我以前用棉条的时候都没这么仔细过。

　　我皱起眉，侧着脑袋将脸贴近枕头深呼吸，分不出一点心思回答她。南思齐终于看出我的表情不是痛苦，勾起手指缓慢的，身下响起粘腻的水声，随着她的离和进入带起羞人的节奏。

　　内分泌出更多体，她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终于不再像之前一样收着力放不开。身下的感觉很奇怪，像是一份只有她能止住的。

　　我渴求更多，又因为这陌生的感受害怕，下意识想躲，却无处可躲。脚趾蜷起又放松，身体紧绷又松懈，我死死握住南思齐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