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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胡舏擦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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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的腿下大巧的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衩里也是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

  大巧那里还是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槌。

  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再一,滋溜一下钻了进去。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

  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得她更是无法控制,个不停扭得也更。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吉庆越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到里面。”

  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体水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

  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

  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得人心慌。让吉庆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的来了人,聚在了傻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

  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的描述。说傻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

  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

  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盛夏的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

  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得有气无力。大脚带着洗衣,细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

  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牛。

  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

  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

  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出的一截白净的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子就那么晃着,一览无余。

  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

  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给你做好吃的。”“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

  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

  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槌便照长贵的腚眼上捅,把长贵桶得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

  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

  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烟,吧嗒吧嗒的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躺在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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