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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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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撕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

  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脯呼哧呼哧的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子,手掏下去顺着漉漉的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光劈着腿眯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刚一沾着,大脚便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

  大脚被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气让长贵去拿那槌。

  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了进去。

  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出的粘,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了个当当。

  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还是长贵帮她把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

  大脚拿了个面盆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

  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

  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

  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生细皮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

  进去见大巧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亲了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

  就是那一对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着鼓,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头也娇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抱着。

  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树干。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巧儿就像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进来,任由他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了嗓子在喊吉庆。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

  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

  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同样是细,巧姨的股宽厚圆带着略有夸张的丰,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过去便总是拒还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

  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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