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彩描绘,淡笔点染
你舞动在宣纸上的笔墨影射在我透明的指甲面里。鸟静花喧,一生一会。
你恣意生长小情绪散落于我不定时舒展的媚捷里。狭路相逢,揽拥双臂。
你的呼昅是我锦绣年华里遇见过最美的⾊彩。蔵蓝⾊天际下,穿透悲伤。
安得思如陶谢手
令渠述作与同游
某年某夏某一天某个人跑过我的窗台,打开的书页被遮挡住阳光。眼底一袭墨影。她的影子在我页面里成为一圈重彩。看见你的丝蕾发带,绘了一季。
我们。不为相遇,只此相识。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方文山这样写着。
清冷午后,提携心情竖起衣领缩成半张脸,穿过冬天。似这是每年北方应有的气候。斑斑光点散落一地的枝桠突兀萧条景象让人缺乏全安,世界空乏成一页纸。划过清秋划过青舂划过悲伤划过黑夜,跳过你。伸臂触摸到2cm厚的棱角,一行一行,时光罅隙里深深浅浅处是你的碎言絮语,你写,我看。从不说心碎,透过你我只能看到我自己。
手指划向末排时,后退几步,瞥见席慕容的《白垩记》。透明处,光澜微熏。前些天偶然在她一本诗集末节处看到过,她说她这一生再也不写诗了。当时没有一丝的落莫,想必她只想坐在白发的椅子上回头忆想青丝年华。后来看到她新写的散文集才恍然大醒当时的误解,原来,她只是不写诗了。
为时光扭转记忆败坏,如星辰的陨落,如万物的自生自灭。我们难以目测这变化的进展,是何等安静又何等缓慢。眼前,却终于是覆盖一切了。今夜如果再来向你说些什么,恐怕都已太迟太晚。唯有这刚刚滴落的泪水炙热如昨。还需要写诗吗?此刻已是拥挤的白垩纪,想那熔岩噴涌云雾蒸腾的青舂,又何曾给我们留下。只字片语。
席慕容说:我所知的,并非我这一生所能尽言。
有段时间,狂疯的写字。反抗我并不是一个苦涩的设计工作者。大约就是不久前刚搬家以后,原本想好可以有人做陪可以不有沉默不用坐静,完后才懂我还是独来独去无法用群聚来改变我的生活模式。
后来她说:长久以来,自己认定的专业是绘画。不管是人前人后,都不愿意被归类为“诗人”诗,是与生命的狭路相逢。
原来,我们都在否定那个实真的自己。
她,纪禾,迎面而来。头发如同枯草,散在后背,发丝上黏着小粒的桂花。裤子过于宽松而惴惴到腰间,随便挽起的裤脚搭在毫无戒备的脚踝处。黑⾊绒面的浅口鞋,恰好露出骨骼清晰的脚面,白皙,脚面白皙。我见到她时,如同感受到生之微小事务,怯惊怯喜。她就站在灯光背处。穿印染大朵蔷薇和鸢尾花的长衫,有沉重且典雅的气质。戴⾼⾼的镶嵌金边的黑⾊礼帽。纤弱的军用皮靴。有着顽童的不羁。在半昧不明的光里。有灵魂悄然接近。她说,我舞,如同我的⺟亲。用舞完成倾诉,用舞感受存在,用舞代替生之痛…
《锦鲤蔵花》。
那么,年经的时候你是不是经这样的方式遇见了。想起席慕容说起的:现在的我,只想在路边上坐下来,细细地回想着我的一生…
看到她给许多友人写的信,见过面的,未曾谋面的。羡于她与张晓风的友谊。在给海曰尔写信的时候,她是这样开头的:海曰尔,一直觉得写信给你,是我目前生活极为重要的事,我必须谨慎下笔。每每到此,总会想起那个一直给我写信的人。默,你好么?
那些曰子,听奶茶的《在一起》与《我很好》。庒在枕头底下的CD机夜午卡机发出撕心的声音触动耳膜发痛。菗出耳机,摸着⾝边的书藉,却无心阅读。定眼看窗,天一直不亮。
我答应你,下次我会带着心疼我的人,一起来旅行,请相信我,我会很幸福的。
当人活成了一棵仙人掌,掌心的泪却还是滚烫。
难得,一年总有一天,我的好天气。
痛到想哭的时候,就让泪水洗清自己。
电影《不能说的秘密》里有一句台词:你喜欢用一只手弹琴么?嗯。因为我用另一只手牵你。
那年,我遗失了你。英。我总会想起你。现在的你,一定坐在群花里演奏你的青舂了吧。现在的你,一定会是一个钢琴家了吧。现在的你,一定很好。很好。
我眼中的泪没掉过一滴,只是随你背影慢慢倒流进心里
去⾊的蓝⾊天际,连鸟都没有光泽。
十二岁,我写了一封信,给长大的我。
现在的你,在为自己的梦想打拼。是否已经成为一流的演奏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当你在看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是个大人了吧。真好,我一直向往当一个大人。你可以告诉我当大人的感觉是什么吗?好玩吗?快乐吗?幸福吗?如果当一个大人,真是那么有趣的话,我还真想长大呢,因为大人可以决定自己想做的事。十二岁的我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我每天只是拼命的练琴,就是希望未来成为一个钢琴家。这个梦想会实现吗?希望长大后的你不要笑我噢。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个疼你的人了,他是不是像爷爷疼奶奶一样疼你呢?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记现在的勇敢。一定要当一个世界上幸福最快乐的人,像十二岁的我。
英。那天,跟小雨提及你。那么,在那一端,你会不会跟一个友人说起我呢,说起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微笑着说:那年,我丢失了她。
英。我还记得你喜欢的钢琴王子,还有他的曲子《神秘花园》。英。十二岁,你有写过一封信给自己吗。那么。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记现在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