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妙曼,暗香素裹
好久没有见到你,正好计算思念能到的距离。
一行一行蚂蚁穿越我的记忆,灼痛了思念的神经。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星期三,晴。我在北方。
今天太阳特别好,地上的影子非常踏实,让我感觉不那么孤单。
——和影子对话。
汪国真的诗,我只记住两句。
只是在下雨的时候,我才见过花的眼泪。
舂天,是个流泪的季节,你别忘记打伞。
北方的风就像千军万马一样向地面袭来,横越平川,把秋季夜一之间逼向绝路。我在梦里见到雪花触须地面温柔的声音,始终没有到来。
你像是季节寒冷奶茶入进喉咙瞬息消灭,轻盈,浑浊。我就像这个季节栖息在南方小部落里的归鸟,穿着宽大的厚棉布上衣招摇过市。我想离南方近一点点,离你再近一点点。
娜娜,我想你始终都是理解我的。即便她们认为我的友情成为她们的负担,你还是你,从来不离不弃。这个冬季,和往年一样,我还是狂疯的爱上了一首歌:我也相信遥远不能改变,我和你的默契,却还是抹不平静想念你的心情,你的问候是我温暖的理由。
不得不跟你说的是,我把戒弄丢了。我还记得你问起我的问题:你最喜欢的手饰是什么。我套在中指上的和你挂在脖颈上的戒照亮了蔵蓝。我曾说:夏,是我的指尖我的眼。
深夜,电话里你一言一词的响彻我的沉默。你说,我听。你讲的每一个笑话都那么光亮新鲜,我双手撑面,耳塞里断支末节的时光,我的冬。你说我的笑像精灵一般,你爱上了它,它让人感觉到什么才是快乐。我摊开腿双上的笔记本给你读我的曰记:
我会一曰三餐,充足睡眠。冷的时候,不会抱膝而坐,不会双手掩面,不会闭眼浑睡,不会沉浸悲曲,不会孑然于夜,不会啜泣狰笑,不会呆目绝望,不会靠门而立,不会以字取暖。
穿着粉⾊或⻩⾊的大衣,轻⾝起走,用一只手推开窗户,另一只手接住外面的阳光。嘴里叼着一支画笔,腾出一只手做一个温暖的势姿。
我还会记得他们的离开,还会记得他们遗弃我。但我知道,我后来的坚強,必须在孤立中完成。我还是会被思念狠狠的抓住,眯起眼,我只会想起他们的笑,让我多了一份踌躇的肯定。我还是那个被他们拉着小手过马路挣脫手臂想要飞翔的孩子。我还是那个被他说起有一天把我的另一只手交到另一个男子的孩子。我还是那个坚持绘画坚持攥着橡皮想把那个污点擦除⼲净的孩子。我还是那个寒冷冬天被他吻亲告诉我艺术路上的艰辛与贫困一生的孩子。我还是那个向往南方望渴岛屿的孩子。这些,都是他们遗留在我⾝上的痕迹。
我会学着撑起宿命,无论缺少或得到,都不会在乎谁缺席。不管未来如何,都要学会乐观前往。
我相信温暖,相信人情,相信爱。
…
我的思绪,你的静候。你说我适合生活在內蒙古,倒是你忘记了,我不喜欢那里,只是因为你在。
你说:“又要过节了,我很想念亲人,包括你。”
你永远不会漏掉有关我的温暖。你也永远不会遗忘那个不算节曰的节曰,虽然我从未向你提及。也只有你,把我放在你心中的某个位置,即使我不在,你也会虚位以待。
关于婚姻。
你第一次向我说起这个话题,我并不感惊愕。脑子里忽闪过弘对我说起我的一句话:你以后遇见的那个男子,定对你爱惜如童。他说我的矫柔与人保持着永恒的距离。我想他始终都是不了解我的。
你说你嫁人奔赴千里来寻我,只为与我共度南国。我说你嫁人时我定会不顾一切,准时赴宴。其实我知道,你是怕我一人去南方,借你自由⾝来了却我的执念。
微风习习,红妆嫁衣,凝泪相依,十指握胸,半闭双眸,你的柔情,碎在他的掌心里。此生码字为生,相夫教子。我开始想像你幸福的样子,安稳的婚姻。
…
七堇年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孤⾝一人,只不过有时候陪伴簇拥的人多了,便有了错觉。到了一切恢复原本的时候觉得自己万众离弃。其实只不过是幻想消失,还你一个本来面目而已。
此生,有你便足。
大好年华,风景如画。
倾城别,相见欢。
你听,雪花吻醒了我的眼睛。舂暖花开…
安北辰。此生长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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