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恋母情结（全文完）

　　明伟让小妤赶快打给人在外头的老爸，他可不想一直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何况两个都是老爸的女人。神经绷得这么紧，都没有好好欣赏小妤体的馀裕了。

　　…不，实际上，当明伟战战兢兢地坐在两人之间，眼睛仍旧顺利地当起小妤的卫星，一有机会就看个过瘾。

　　即便是普通地穿足衣服的小妤，也足以勾动明伟下那萎靡不振的。

　　而他这率直的生理反应，理所当然被坐在左右斜角的两个女人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伟…阿姨在看你喔…”“我看我儿子又怎样？你才是别一直盯着我儿子！”

　　“阿姨，你不要那么凶啦…宝宝会吓到的…”

　　“哈！大的才生完马上又生小的，这叫做不知节制！纵慾！你知道明伟为什么没有弟弟妹妹吗？因为有一种发明叫做保险套啦！”

　　小妤唯唯诺诺的样子明显是在给母亲面子，母亲这边却得了便宜还卖乖，逮到机会就以过来人身分念个不停，明伟都要觉得烦了。但是，该怎么说呢…想到母亲此行大概、应该不是为了什么真正的大事，明伟就有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忍心替小妤凶个几句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跟元伟也有避孕啦！就不会怀孕啊…！只是他想要给清伟一个弟妹，才继续生的啊！”小妤捡到啦！不是用保险套避孕、而是干脆走后门，这一招完全打盛气凌人的母亲。听到年纪相差十九岁的弟弟名字，也让自以为成长许多的明伟五味杂陈。

　　“什么啊…！、、……元伟也可以吗？那我当初是为了什么慾！一就是十年啊…！”

　　“我知道啊！元伟都跟我说了，因为阿姨一直不肯给他，那段日子他过得很苦啊！”“我又不晓得！后面…后面很脏的，我才以为元伟不可能接受啊！我也是受害者啊！”“反正我不会犯跟阿姨一样的错，我绝对不会让元伟受那种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天天都会做的意思啦！”

　　“啊啊啊…这头牛…啊啊啊啊！”喝着甜腻的冰茶在旁边看戏的明伟见情势不对，急忙伸手挡开两人。他可不能让嘴巴说不赢人就动手的母亲去伤害大肚子的小妤，况且小妤看起来也是一副打算正面击的悍样。虽说为了老爸阻止这两个女人很不是滋味，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端盘子锻链出来的结实左臂将小妤波涛汹涌的深深地凹进去。

　　“嗯齁…！”生活不顺导致的强壮右臂把母亲没穿罩的子用力扁。

　　“哦齁…！”看到连母亲都出愉悦的表情、迸出吼…重要的记忆变得七八糟的明伟只希望老爸能赶快回来。

　　“美兰！美兰！你冲着我来别…哇！阿伟！你对我阿娜答出手就算了，连你妈都不放过！你这还算是人吗！”

　　但也不要那么快啊。“元伟…哈啊啊！等等，你说明伟也被这头牛出手…原来你这小人想吃干抹净我们家的男人啊！”别随便调动主词和受词啦。“明伟…你这样我会有感觉，水都出来了…”

　　领悟到现在只有自爆一途可以走的明伟，真希望现在就来颗陨石撞爆他下的中央山脉。

　　解铃还须系铃人，失控的母亲最终还是给老爸那个大老安抚得服服贴贴，两人说要谈正事就上楼了，留下挤完水后斗志莫名旺盛的小妤以及觉得现在怎样都好啦的明伟。

　　小妤给明伟冲了杯她最近很得意的花草茶，袅袅白烟从美丽依旧的脸庞两侧升起，明伟这颗在台北消磨黯淡的心再次受到滋润。这次感觉和以往不同了。

　　他很清楚小妤是老爸的伴侣，他也不打算横刀夺爱，反正根本赢不了老爸。他的渴望不再是把小妤从某人身边抢占过来，仅仅是让这位体贴人意的初恋对象替灰蒙蒙的心来个扫除…可以的话顺便连身体的疲倦也一并带走吧。

　　“明伟，你又用那种眼神看我呢。…鬼。”

　　而小妤似乎并不讨厌的样子。“欸，说实话，我变胖了…还有女人味吗？”

　　明伟以堪比台风天的帐篷回答这个蠢问题。

　　“呵呵，好哦。”脸庞漾起红晕的小妤，说完这句话后就垂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部…她的汁又出来了。

　　小妤将垂到右颊的头发拨至耳后，扬起头来朝明伟害羞一笑。

　　“要不要…喝喝看？”淡淡的。

　　涩涩的。不是很好喝。

　　但是，会让人忍不住紧黑黑的晕、生怕任何一滴从大头出的东西出去…这就是小妤的水。

　　“另一边不行哦…我还不想让清伟这么小就瓶，所以都让他直接喝。”

　　明伟着汁大放送的右头、觊觎着频频滴的左头时，小妤制止了他。似乎是因为大人嘴里的细菌会残留在头上，所以给明伟或老爸后都要特别做处理，小妤才会干脆保留一边给孩子食用。至于冰箱里那些当做备用品的水，往往是放到隔天就直接让老爸享用。明伟希望那老家伙每天都要呛一次。

　　沉浸慾的小妤有种人的魔，考虑周详的小妤也很有魅力。明伟无比安心地着小妤的汁，抚摸她隆起的肚皮，手没有顺着肚皮的弧度往下摸，反而滑向因为体重上升而增添闷热感的腋下。

　　“想继续吗？上一次，没做完的…”

　　小妤的腋比起当年更浓密了，她现在体重接近六十，手臂也长了点，平常外表看起来没流汗，其实乌丛生的腋窝已闷出相当浓烈的汗味。明伟不客气地享用了臭呼呼的多腋。每当他深一口酸汗味，小妤就会轻轻一颤，给他的黑色大头随之出白色的水。

　　“齁…齁哦哦！臭臭的腋下被闻了…！”

　　小妤的叫声不需要压抑，甚至越叫越大声，就像在和楼上传来的叽拐…叽拐…的摇声对抗着。明伟见她兴起，啪地一声打响汁横的大，嘶嘶嗅的鼻孔换成了嘴味的双；他边小妤的腋与腋、边感到水不停的黑头，不一会儿，小妤就舒服到忍不住抓着明伟的手进内，两人互相与套彼此的器。

　　“啊…嗯…明伟的…好大…”明伟抬起沾了汁与水的掌心，向小妤表示不用客套也没关系。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尺寸算很不错了，前女友和半套店大姐的赞美是少数令他自豪的事情。

　　所以习惯了老爸那种大小的小妤，就算有点嫌弃他也无所谓。

　　“干嘛那样说啊…你的很硬啊，也很烫。人家又没嫌弃…”

　　既然小妤这么说，明伟就把这句话当成摇腿机的回礼收下了。待受不了，他便解开子、拉下内，将赤地起的老二推到小妤面前。小妤着肚子不方便做一些动作，但是坐在椅子上、头歪一边吹喇叭还难不倒她。

　　“啾咕！啾噜！滋！滋噜！滋噜！滋噗！噗呼…欸，不对吧，哪有口…嗯咕！啾！咕啾！咕噜！”

　　明伟确实偷渡了他们上的东西，他盘算着要是小妤拒绝就不再这么做，可以的话就如法炮制再来一遍。可是当他看到小妤动作轻巧地着、头出的水滑落至肚皮的模样，内疚感忽然涌现。

　　小妤正走在属于她的幸福道路上。自己该做的是支持她，而不是想办法占她便宜。

　　就算含住的小妤看起来是半推半就，那也是连表象之物都称不上的、自己的一厢情愿。

　　所以，到此为止吧。“啾咕！嗯、嗯咕！咕啵…啊咧？”

　　明伟将给小妤吹得舒舒服服的茎出，重新扳开沾了些汗水的黑手臂，闻着她汗味浓厚的腋加速套。

　　“明伟，没关系啦，我来帮你…噗呜！”

　　明伟把主动凑过来的红脸蛋推回去，听着小妤可爱的悲鸣，准备冲往巅峰。

　　“我知道了！知道了啦！不会干扰你的…呜呜…”

　　明伟稍微放松掌心力道，但仍继续盖住小妤的脸，一边感受她的气息，一边推开纯白的大门。最后他一、一挤，便朝那粒黑黑的圆肚皮出许许多多的。

　　“嗯齁…！”小妤秀气的脸庞随着到身上而转变成母猪脸，齁齁叫了几声，才慢慢恢复成本来的样貌。明伟着还相当坚硬的老二拿来卫生纸，还没开始擦，小妤就赌气似地用手掌咕滋、咕滋地蹭着，接着闻起沾水的掌心。

　　“齁哦哦…！”这时明伟才发现，小妤在吃醋。爸妈正在楼上打得火热，所以小妤大概是处于和自己发生关系也无所谓的状态吧。自从之后，脑袋不再被小妤爆的明伟也开始听得到母亲嘶吼声了。

　　『哦齁哦哦哦！超！大巴超啊啊啊！还是老公巴最勐啊啊啊！

　　呜齁啊啊！齁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我要被老公干死了啊啊啊！啊嘿欸欸欸…！』

　　母亲的叫声让明伟非常尴尬，因为小妤知道他也在听就转而盯着他的老二，似乎是在警告他最好别和老爸一样背叛她。小妤不明白的是，她的注视才是害明伟频频颤动的主因。

　　“啊，你兴奋了…那个是阿姨哦？是你的亲生母亲哦？会兴奋很变态耶！”

　　…不对，小妤绝对是明白的。这么一来她才可以用欺负自己来转移醋意啊…“明伟，不可以有这么变态的想法啦！你看，从法律上来说我算是你的继母，所以你有恋母情结的话我会很困扰耶！”

　　这个鼻头还沾着的女人实在是…

　　“绝对不可以唷！不然我就…哦齁！”

　　明伟只好捏捏她的大头，用高高起的汁来让小妤闭嘴。

　　也不知道该说是干一辈子农活的老爸精力旺盛，还是如虎之年的母亲压抑太久，两人从午后战到傍晚，明伟和小妤都出去散步买东西回来了，二楼还在传出野兽般的吼声。听到小妤嘟起嘴抱怨“今晚没戏唱了…”

　　明伟不觉得这女人连吃醋都能吃得那么可爱。

　　啊啊，真羡慕老爸啊。“啊，动了！”

　　明伟下意识地看向小妤的孕肚。结果她说的是嗡嗡作响的摇腿机。

　　“呜嘿欸欸…超级舒服的啊…”看到小妤肥滋滋的小腿晃呀晃，明伟想起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这一小迭自从他说不需要后仍持续汇入帐户的钞票，带着有点好闻的油墨味啪啪地扇起小妤放松的脸蛋。

　　“明董…讨厌啦…”这笔钱最后还是在小妤坚持之下给明伟带回台北了，理由是她想被更厚的钞票拍脸。但是这么一来，不就得为了存钱避免动用存款吗？小妤想藉口的时候真是太随意了啦。

　　“明、明伟啊，等我一下…呜齁！”

　　至于好不容易赶上最后一班列车、走起路来又抖又驼背的母亲，以后大概会很常拜托自己陪她一起回老家吧。不小心看到衣衫不整的母亲因为坐到椅子上出的丑态，明伟稍早在老家吃的东西都要翻出来了。真希望那件大腿窄裙底下没有红通通的玩意啊。

　　“齁哦…！为什么一直震动啦…臭元伟，给我记…”

　　叩隆！叩隆！“…努齁哦哦！”千里迢迢来给老爸爆一顿、又被不时传出震动的火车欺负一番的母亲，还真是善尽自毁形象之能事啊。

　　『你有恋母情结的话，我会很困扰耶…』

　　小妤的声音环绕着不小心蠢动的茎出现，明伟用外套挡住大腿，省得给母亲误会了。尽管他确实是对这种特殊的吼声产生感觉，对象是母亲的话那还是谢谢再联络。

　　只不过，从母亲这有趣的事后反应中，明伟感觉到了小妤的存在。

　　虽然没有恋母情结，下次回老家还是稍微让小妤困扰一下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