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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害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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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后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后,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

  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后,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后冲刺。手指在下面的道继续,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后,手指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搐,出现高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又抠、又、又啜、又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的巅峰。

  “啊…又涌上来了…舒服…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快…再快…喔…表哥…我又出来了…”翠兰姐全身肌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搐着。

  一边从道里涌出大量水,淌得股下的单也给染成一个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上。

  主人嘴都是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道第二次高出来的水后,舒了一口大气,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口上。翠兰姐仍漾在高的余韵里,星眸半闭、樱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的冲击后,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要嘛…坏人,戏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坏人…”

  一对粉拳在主人膛轻轻敲,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了两个小鬼头愉完后对耍花、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

  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后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衩,用巾边擦着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赤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打开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

  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到主人的手里。主人坐在沙发上,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

  姨母挪挪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

  唉,光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

  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

  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衩的管口向主人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象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姨母“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这个心了。

  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表弟让他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

  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

  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谁也不会再提。

  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

  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

  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头尖了,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

  此刻亦同时掩到我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仿佛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

  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子贴到主人赤膛上揩揩擦擦。

  而且手指还将轻轻地左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虫钻进了裆里到处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头昂身热地蠢蠢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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