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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令产生代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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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眼口的粘膜会黐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眼的肌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人和我都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后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么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后,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

  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么多,只是以后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什么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后来怎么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哦”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衣服声音…

  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在翠兰姐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着她两只鲜柔滑的房。

  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淋淋地垂涎滴,翻开着粉红色的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火焚身,柳款摆,筛动着小股用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道与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么都快要起跑了,巴还没有昂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起,发硬便牵扯到会的肌,令受创的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

  如此再三尝试,仍然不成功,反而肌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门又肿痛起来,唉!“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下把我一摸,唷!怎么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

  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像,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服气,又想出一法,不进,到口里总可以吧!

  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后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十几分钟过去了。

  依然不得要领,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变得又红又肿?”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

  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么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么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得伤成这样…他在外面搞得七八糟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后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察觉到?

  主人把她搂在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后,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得你完又,以补偿今的临场失准。

  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一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么辛苦啊!”“上面?…”翠兰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上,不知他到底什么把戏。主人起她两只小腿,曲折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高,小妹妹更是由于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

  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道、蒂、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充血,硬蒂凸出,头冒皮外。濡,恍如水灾。

  整副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疚,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共渡鹊桥。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

  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蒂、道口、道口轮,偶尔又一下、啜一下蒂,把个翠兰姐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水不单多得出来顺着股沟淌到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蒂在旋转、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噢…怎么会这样…好麻…好…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了…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出来了…”

  翠兰姐叫着叫着,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么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真怕今后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

  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送小妹妹的招式,直接捅进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

  然后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道里不停地进拔出。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道所带来的快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

  翠兰姐被蒂时虽然舒万分,但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道里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动,似乎想把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

  我很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么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于先天的差异,不可能比我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东西进去,总算聊胜于无。

  翠兰姐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渐渐累积,从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孔都张开了。

  纤齐摆、水香汗同,快活得不知身处何方。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新力军,手指兄弟也来助阵了。

  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道里使劲地左穿右一番,把翠兰姐得如痴如,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胁,腿越张越阔,演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道里随心所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到了。

  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仿佛此刻在道里做着活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股的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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