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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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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股推高,扞面就直指天花板,然后招手叫玉珍过来,命她用小套着扞面坐到荣光的股上。

  她哪敢违抗,只管照他们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着小往外拉开,把口对准扞面往下一坐,涂猪油的子“雪”一声就在道里全部埋没。

  只见两人的股贴到一起,扞面也不见了,秃头用手在她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刚才他不是得你起劲的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他去!”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下套动。

  也不知扞面哪一端进入多些,只见两端都撑得。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子在,反过来也如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

  玉珍的道越水又再次下,顺着扞面淌到荣光的眼上,令本来已经滑溜溜的子更加难以控制,在两个内轮穿梭,顶来顶去。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试试。

  玉珍的眼始终逃不过被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水、猪油、的混合物,忍着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门里。

  一边,一边感到下身渐渐闷,眼肌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火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消散怠尽,全身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要命的扞面顶得手足酸软,浑身发不出气力,但在三个恶汉监视之下,不得不勉强拖着躯干移动,让那子在两人眼里吐吐。耳边只有断断续续发自两个被待的男女发出“哎呀、哎呀”痛苦万分的喊声。

  直到喊声越来越弱,变成从鼻孔里发出仅可听闻的息…过了廿多分钟,玉珍频频送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动。

  荣光也差不多同时间倒下,子掉在一旁,粘着白白的分泌。男女双方都会通红、眼肿门口的一片环形紫皮被扯出口。

  由于门长久被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的,透过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直肠壁。

  秃头恶作剧地在桌面上拿来一瓶胡椒粉,特意朝着荣光的眼往里撒去,他只觉门一阵剧痛,股像烧着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滚。

  直肠给腌的痛苦令他全身产生痉挛,脸上的肌扭曲到不似人样。好不容易等到难忍的痛苦逐渐减轻,粘肠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皱里,又痕又,像无数小钢针一下一下地扎。用手搔不着,用指头连抠带挖也不出来。

  急忙中只好拾回地上的扞面进去,手忙脚入拔出,希望能藉此搔挠痕,顺带把粉末粘出外。秃头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直逗得笑弯了。卧在地上的玉珍朦胧间发觉自己双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

  原来是倒眼和小个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别拿着她一只子在把。还在着大气的脯起伏不停,带动着肥白浑圆的豪像盛水的汽球两边晃动,直引得两个男人血脉贲张,一边房,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巴。

  玉珍的房比继红不遑多让,只是头更大一些,呈深红色,像颗小红枣放在白面做的包子上。两人越摸越兴奋,小弟弟开始充血,慢慢地翘起头来。小个子见下体鼓了起来。

  不停地叩头,就将它放到玉珍嘴上,用头撬开她的口了进去。倒眼见样学样,照办煮碗。她骤觉嘴里的,两条具一进一出,一时不知该招呼哪一个才好,于是伸出双手,各拿一反捋着,轮放进嘴里

  两支具给啜得铁硬后,两人又叫她用舌尖在头上打转,有时伞状冠下的小沟,有时凸起的青筋和囊,她只好一一照办。在的同时,手也不敢闲着,握着另一不停套动。秃头把荣光戏够了。

  回过身见他们两人在玉珍的身上玩得乐不可支,也走到她双腿中间,把她的大腿掰开,手指头沾点唾沫,进她的道不断动,得够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小,另一只手在蒂上

  玉珍起初只替两人吹箫还勉强应付得来,但加上户被拨,慢慢就受不了了,一支茎在口中拔出来后,要几口气才能把第二再放进去。

  户也被得热烘烘的,水开始身不由己地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返回来,盖过了眼发出的疼痛。

  有时被秃头刚好感的部位,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身体顿时打个哆嗦,股挪来挪去,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几人见她开始发水也泛滥到户都透了,便聚到一块嘀咕了一阵。

  首先是秃头趴在她身上,用道里,送了几下后便抱着她往侧一个鲤鱼翻身,让她在身上,但仍紧紧抱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倒眼则拐到她后面,用向秃头仍着的同一道里。玉珍哪试过被两茎同时道的经验。

  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只好让他硬戳。窄窄的道虽然曾被扞面撑得阔了一些,但同时要容纳两条茎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胜在有点水帮助,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终于把两又热又硬的茎都没在里面。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是幻觉,但一阵阵痛楚欺骗不了自己。

  事实上两茎不但她的户,还开始动起来,两人一齐动看来不怎么顺畅,包皮被另外一碍住不能正常翻动,拉出来又挤不进去,结果又要从头再来,就这样争先恐后连连拉出挤入,两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没能成事。

  玉珍见他们停下,趁机向他们求情:“大爷们请放过我吧,再来我真的受不了,下面给你们折腾得又红又肿,难受得很哩!”两人正在兴头上。

  也不搭讪,把茎都拔出来,准备换个方式再试试,只见两人脚对脚的同躺到地下,分别向中间挪动身体,再把自己的右腿搁到对方左腿上,像两把剪刀互剪般靠拢,终于两个囊可以贴到一起了。

  她看到两支具在他们中间并排竖起,有如一条双头蛇在昂头吐舌,令人吃惊,正在思量他们什么把戏,就给唤了过去,吩咐她用自己的户套上。

  刚才双龙同游一的难受情形仍心有余悸,玉珍哪敢再试,犹豫间被小个子在背后推了一把,遂不敢怠慢,赶忙走过去张开大腿就往上坐。

  她先用手将两茎都捏到一块,再把头靠聚在一起,然后才向道里挤。几经辛苦终于进了一半,跟着就用膨到麻木的小慢慢套动,上上下下几次以后,才能全部藏进去。

  跟着当然要送,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刚才把小撑尽了,还是痛到没有了知觉,动起来倒比他们还顺畅一点,这个姿势女的最吃力,套了四、五十下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时候,就轮到下面的,总之不让它停下来。

  虽然户已经麻木,对连续不停的也没有反应,但先前水都干了,两支茎在道里的双重磨擦,还是令里面的皮难受得很。小个子在旁边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

  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后。玉珍心里暗叫:老天!体内已经着两条巨物,再来一条,小不被它们撑爆才怪!正在忐忑之间,只见他在头上吐了一口唾沫,,对住眼往里

  门的肌刚才给松了不少,想缩紧也用不了力,只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长驱直进,心里还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进后面的里也胜过在前面三挤在一起。想是这样想,但两个小着三硬物的感觉也是叫人难受。

  何况小个子已经抱着她的股开始送了,眼里的感觉和刚才让扞面捅进时差不多,又酸又麻,口辛辣一片,偶然间给他顶中一下幽门,双腿打颤发软,不张口叫嚷:“哎呀!再来受不了…痛…哇!酸啊…”下面两人见她给得花枝摆,不能再套动,便自行起来,一时间,只见三长的具在前后两个里进进出出,不停入,令人眼花。夹在中间的女人给得气吁吁,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个子见她屈服在自己的大之下,就算是召也不能得这么痛快,反应更没有这样剧烈,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力拼命地…心里也数不清了多少下,直到茎铁硬,头发,才让一股接一股的尽情发到她门深处。

  秃头和倒眼还躺在地下,见“双蛇入”这玩意试过了,却也不外如是,没有想象中过瘾,便把玉珍推开,叫她侧身躺下。

  秃头挪身贴着她的背,把她一条大腿搁上自己,用茎从后往张开的大腿中间进。玉珍被两支具撑松了的道,现在只容纳一,当然是绰绰有余,一眨眼就全尽没。

  秃头轻轻松松地开始送,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着滑不溜手的去,紧时则用两指头捏着头使劲扭,当女的没有娘生一样,倒眼此时跪在她脑袋旁,一手拿着茎往她口里,一手拨开她的头发别让碍着。

  等到整支茎都放了进去,便提高一脚跨过她头顶,挪动着下身用茎在口中一一拔,见还有一个房在摇摇晃晃,也顺手捞起抓着不放。

  玉珍上下两个口都没空闲:下面的被进出不休的得水花飞溅、“噗噗”发响,上面的小嘴则要含着吐吐,两块脸皮在尽时鼓起来,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口水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嘴边一直淌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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