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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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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茎沾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灯光的反照下,濡得闪闪发亮。两个房被不断圆按扁,变换着各种形状,头被摸捏得又麻又痹,红发硬,有时被拉拽时更痛得直掉眼泪。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来临。

  只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进,使劲紧握她的房,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就觉得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烫得热血沸腾。不多久,倒眼也要了,茎在口中的速度加快,得又壮又硬在口里,令她快要窒息。

  从头不断出来的口内,多到从嘴边的隙漏到外面,再沿着脸颊往耳廓。倒眼出了茎,玉珍只觉含着一口粘稠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要她下去,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咽掉。

  喉咙被粘得发不出声,口就只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后所发出的特殊气味。两人发完了兽后便身而去,只留下她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一样动也不动。

  只见下面的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一团团的粘四周,把前后两个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的胜利喊声。见小个子在一旁等着,便一齐穿好衣,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什么可吃的。

  幸好这地窖里藏着不少餐馆煮食的物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了一张桌布披在身上,瑟缩着睡去。***

  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车出的蒸气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着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当”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只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后还拖着一条大狼狗。

  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的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昨天我的大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继红哪敢答讪,涨红着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的看着他们,让我们喝点东西,一会再喂你。”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后腿坐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一刻不离。

  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尖的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三个大汉围在桌子四周坐下,剥着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喝起来,边喝边唱着不三不四的下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塑胶袋,对她叫唤:“你反正闲着,替我们喂喂阿财!”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却给倒眼拉着狗链勒住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只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地对继红说:“我有叫你用手喂吗?”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倒眼接着说:“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叼。”

  昨天的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继红连忙将香肠道,胆颤心惊地把下体向那狗。狼狗先用舌头,跟着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直冒,心忖:“老天,别把我那儿的皮也啃去!”

  那狗也乖巧,伶伶俐俐就只是叼去香肠,没伤一点皮。三两下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接一的先道里,再送到狗嘴边。

  那狼狗吃完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地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她的户。

  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吃了?现在轮到饭后甜品了。”在桌上取了一瓶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笔沾得,涂在继红的私处,然后放狗过来

  糖又浆又腻,不单大小全涂了,有的还顺着到小里。那狗伸出长舌拼命,吃得津津有味。

  最后还用舌尖户内,去那些藏在深处和皱间的残余糖浆。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一动也不敢动,只瞪大双眼惶恐地注视着狗的动作。

  慢慢地下体给它得有点痕,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的张开,尤其是偶尔被它蒂和道口时,居然产生出一点舒服的感觉。

  狗的舌头比人类的长许多,一下去,接触到的面积更大,几个感部位能一齐受到刺,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粒,好像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擦,糖还没清,继红倒给它得心如鹿撞、酥难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心大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雌动物的分泌对雄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着。

  公狗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的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继红给它得情高涨,水越越多,得只懂把股在地上挪来挪去。

  忍受不住下,口里直嚷着:“哎唷!好哇!受不了…快把这畜牲拉开…不来了…哎唷!酸麻死我了…”倒眼听见转过头来,走过去用手搔着公狗的头笑着说:“哈!你这狗崽子也真会,反正兄弟们都过了,见你发,也让你尝尝吧!”跟着对玉珍吆喊:“那女的过来,你他妈的好好服伺一下我们的财仔,用口替它含含。”玉珍已领教过他们的残酷手段,哪敢抗拒,躺在狗的旁边,小心翼翼把具从它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本来只想用口吐吐一番便算,谁知实在太长了,口里放不下,迫得一边用手替它套捋,一边只用舌尖在头上

  公狗的具和人类的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头处长了好些尖尖的小刺,头的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么浑圆。公狗给她了不一会,也来劲了,鼻子发出“呜”的低鸣,两条后腿不停在地上扒。

  倒眼上前把继红翻转身子趴跪在地面,又用手按低她的头,姿势就像一只情焕发准备配的母狗。

  阿财倒有点灵,一看见她趴下,立即就摇着尾巴过来爬上她的背,用茎在会附近,玉珍怕它错中误进继红的眼,连忙用手替它扶正,引领它的头对准继红濡的道口。

  那狗又大又长的具找到了目标,开始进继红的户,起初只能进一大半,它着急地弯起狗用力前,连了七、八下才能全部进入。

  当它在道里送时,大概是得太了,里面的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水就往外出一股。狼狗将肚子紧贴继红背部,前脚搁在她纤两旁,弓着背一收一放,每一下都把尖尖的头顶到她子口。

  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脑袋,只见继红全身在打颤,孔都冒起了疙瘩,香汗直。她尝到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真想不到和狗竟如此刺,相比起那些只懂摧残女、毫不怜香惜玉的人,真是连禽兽都不如。继红的道渐渐适应了这条特长的茎,皮紧紧包裹着整具,两者合成一体。

  由于茎比人类的来得长,每拖动一下,磨擦到的接触面更加多,引起的快也更强,加上头下的小刺助纣为,进退间不断扫刮着道腔壁,难怪不到十分钟,继红已经捱受不住了。

  狼狗哪知道身下的女人被它修理得几乎昏厥过去,只是凭着兽的本能不停地冲刺,不干到绝不罢休。继红给它得灵魂都飞出了窍,嘴里直嚷嚷:“哎呀!乖乖…好厉害…死我了…哎唷!就快不住了…”

  阿财大概是感染了她的劲,越越快,越越起劲,她仿佛全身骨头都被走了,四肢发软、眼前金星舞,一股炽热的火焰被困在体内释放不出来,恨不得把全身水份都变成出来把火浇熄,身体才能舒泰。

  身体被狼狗在后面撞击而前后摆动,垂在前的一对房也随着晃来晃去,下体传来的阵阵快连绵不断,强烈的高接踵而至。

  继红何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丢这么多次身,顿觉魂魄像轻烟一样飞离躯体,眼前一黑,手脚无力再支撑身体,往前一趴昏倒在地上,娇躯却仍在机械地一味颤抖不停。

  一旁的玉珍目睹整个过程,直骇得惊心动魄,见继红被狼狗昏在地,连忙捡起墙角男人们喝剩的半罐冻啤酒泼到她脸上,又用手指帮她按摩脑门两侧,过了好一会才将她醒,可是那狼狗却依然锲而不舍,在继红后面个不停。

  小个子和秃头见这边吵吵嚷嚷,都走过来站在倒眼身旁看热闹,见狼狗趴在那娘们背部疯狂,下身劲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进,女人给它到一会高迭起、水猛

  一会又浑身颤抖、昏厥过去,真是蔚为奇观,一边看,一边大叫:“好小子,瞧不出你倒有一手。阿财加油!阿财加油!”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那公狗一轮狂下终于在继红体里,它夹着尾巴将茎深深挤进女人的道内,一股一股的滚烫随即往子口劲,将道里面烘得火热。

  直到整个腔膣都灌水和的混合物为止。继红等道里的狗巴停止了脉动,才呼地舒出一口大气,她定一定神,拐手到后面想象以往和未婚夫后那样把茎拔出来。

  谁知原来公狗后的具更加大,在户里头下那些小刺此刻都变成了倒钩,扣在道壁的皱纹小中,根本没法子退出。

  玉珍见状也为她焦急,在一旁用手帮她撑开户,好让狗巴能离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狗刚才将茎深深道内时,连部的蝴蝶状结也一并挤了进去。

  这时结充血膨,变成一个巨大的子,牢牢卡在道口,使茎怎么拔也拔不出外,于是继红和狗的状态就好像母狗跟公狗媾后那样,股对股地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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