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拍照，摸和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的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

　　我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的肩上，搂住他的，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

　　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了，她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颤动，靠住我取暖。

　　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的时候，我表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里，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跟人上过没有？”我问他。他说没有。我不相信。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不强迫他，对他说：“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你的钱，上你的，把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罩，和小丁。你穿得最差，也要Victoria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说着，替他解开撘扣。

　　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罩，我面前他的房，但是，罩已给我轻轻一扯，就下来。他腼腆地，两臂叠前，捂着，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打几针，会更标致，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的。

　　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碰你。”然后我说，给我把这劣等的小丁下来，穿得不伦不类。他猛摇头，不肯。我就由他先不去，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

　　再把他推进浴缸，替他全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浴室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上等他。

　　出来的时候，从口以下，裹着大浴巾。头上也裹用浴巾裹漉漉的长发。他问我说，衣服在那里？我指向衣橱。

　　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女人的睡衣？“你妈的睡衣没偷偷的穿过吗？要不要穿由得你，这都是我花时间我在曼谷各大名店给你搜罗的。”他看来没穿过女人睡衣，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

　　背向着我，解下浴巾，一对美丽的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有点看头，可以再感一点，儿像少女，够。部没动过手术，却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脯和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

　　把他带回家，在我的女人群中，无论身材样貌不吃亏。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发，用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筒鲜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漂亮了，快过来睡觉吧。”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他前两颗圆大的头，和三角地带。

　　在裙子下，腿间那蘯来蘯去的小东西，令他尴尬，要躲闪我的眼光。我伸手拉住他。他甩开，自己爬上来，不过，他没法怎能逃脱我，终于落在我怀抱。

　　我搂住他，对他说：“看你蟞扭得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你是被救的美人，以身相许都不能报答我，是吗？”…他不会感谢我的，不过，没有选择，只有让我抱住他。他身体绷紧，僵硬。我对他说：“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我是唯一爱你的人。”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

　　现在是乘人之危际，让他觉得好受一点，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了他的嘴巴。轻轻的碰他的，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深一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的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力修，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快变成个女人了，你想清楚，你见过不少男人了，你宁愿做我的女人，还是那个把你卖到火坑的人？”

　　“我不是女人。”“你还不是，不要紧。我告诉你，你的将来变成比女人还女人。你很快会爱上了我，喜欢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我家里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不知道你搞过几多个女人，但我我永不会。”“力修，不要太早说不会。很多女人都说不会，终于都会。”“不要碰我。”我开始吻遍他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出他滑溜的香肩。

　　然后他微微隆起的房，和的肚脐。他不住扎挣，但是无力的。我按住他一对小房轻轻的，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大。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我，对他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松一点，我再吻你的时候，把你的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

　　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然后找到他的股沟。他的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我摸着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拨它，张开了花瓣。

　　他摆动着股，要躲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的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我的津，他不厚的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柔软。

　　他大了的头在我口磨擦，送给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我解开他的长发，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的肩膊上。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发拨到她颈后，把她的锁骨和粉颈仍在我眼前。

　　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我吻她，从那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发。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

　　我下内，把住我的儿，抱住他的纤，对准翘起来的股，攻占了他。力修那个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的阵阵娇呼，教我更怜惜他。

　　他的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壁从四方八面紧紧的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

　　力修承受不住，给推翻了，倒在上。力修在我身下，息着，散的长发，披在脸上，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眼珠。涂了口红的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

　　他闭上眼睛，羞怯地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发那一阵花香，让我以后一嗅到这种香气就会想起泰国。

　　我爱抚着他的头，他的背，和粘稠着的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着在我身下，听我在他耳畔轻声的说：

　　“力修，力修，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人妖，不过，只要愿意做我的女人，像你妈妈一样，我会对你温柔，体贴。你为我而美丽，为我而降服，我应许你，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晚上…”

　　力修没作声，但我感觉到他在哭泣，眼泪滴下来，沾了枕头。我抱紧着他，安慰他说：“你的恶梦过去了，我会带你回家。醒来的时候，你是一个新的人。”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体睡，睡着了。

　　我拨开他的头发，端详他。没做变手术，没整容，但己经比许多人妖更像女人。天亮了，太阳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了半个小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

　　连他的小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的调较，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女，我对他那么多心血。那朵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体，说：“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没衣服，要我穿什么？”“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吗？我早为你预备了各款时装。”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修下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罩和小丁，或是索不穿，你愿意光着身子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体。

　　你看看，这些货都不失礼于你，都是全曼谷最著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回避？你说你是男的，大家都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也早已给我看光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穿衣服。放房间尽是不同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我帮忙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在她面前拉一拉松紧带，对他说，保证你穿在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

　　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我正面看到他的下身，穿上去。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罩，说：“你没理由不戴罩吧？我看不准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罩，没法子不先暴了隆起的部，他的需要罩的承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沟来。

　　注雌素，只能让他的腺大到一个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Klein棉质小背心，好意的提醒他：“宝贝，你介意你的不够？”

　　“不干你事。”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脯要有个够圆够大的股配合，才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牛仔，把他的小股裹着。

　　把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比女孩子是大了一点，也欠了修饰，只是胡乱涂了些指甲油，不过，都不太难搞。

　　我说：“戏班里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脚趾头的。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绑好带子。果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