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终裑幸福（全书完）

　　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也不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他挑了白衬衣和牛仔，刻意的“中”打扮，踏着高跟鞋，披着长发，就变成一个充青春活力的少女。

　　在酒店的美容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胚子。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力修，你看，男生都向你看过来了。”他没理会我。我跟他说话，他不答话，不过，他照着我的安排办事。替他拍护照相片，个新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回香港，然后，带他去见一个人，是他从前的“男朋友”

　　她短短几个月，成为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衣舞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过她表演，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她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是谁？”力修好奇地问。

　　“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我说。我把场包下来，全场看客只有我和力修。音乐起时，在幻色彩的灯光照下，舞娘出场。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

　　随着音乐的节拍，把妖的舞衣一件一件的掉，只剩下环和项圈。她晃动上身时，系在头的苏在空中打圈。在歌舞团里，力修也学过跳衣舞，同一个师傅。

　　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的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手捧着她的蛮，她把头偎依过来。云妮妲一对大房挨过力修那边，贴着他的面，力修好像给一块大石头下来似的，要避开。我对力修说：“云妮坦够感吗？子够大吗？你愿意，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做曼谷的千人、万人。”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和整形手术，你的身材会更惹火。我一边说，一边玩云妮妲完全的大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的声音。力修仍不说话。

　　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那个把你拐带来泰国，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人。力修看看我，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亲口说吧。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

　　力修认出她的声音，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

　　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下。力修一脸茫然。我揽着力修的，把他拢在怀里，说：“我己替你把他给阉了，报了仇。嫌不够，你想怎样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力修激动地说：“宰了他。”

　　我告诉他，杀了他是便宜了她。她只是去了势，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女人，我打算下点本钱，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再整容，变成最美丽的人妖，参加人妖皇后选美，拿到冠军之后…

　　啊、啊，就给她出一个体写真特辑…“这才是便宜了他，叫他那么风光。你替我宰了他。”力修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的，以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你想她也可以，其实，现在也可以。”力修说：“你告诉她，掉子，我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我对云妮坦说：“力修叫你，你照办。”

　　云妮坦把遮羞布拉下来，力修看见，吃了一惊。因为他自己差点变成同一个样子。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别：女看云妮坦的舞，我己经旦心旌摇。关上房间的门，马上要和力修做。

　　我把他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脸儿埋在我怀，对他说：“丽秀，不要捂着它，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拿掉的。它得起来不起来，我不管它，并不妨碍我做，只要你享受到做我的女人就成了，做我的女好处多着呢。

　　你回到家里会看到我家的女人个个都给我招呼得很周到，问你妈妈就知道。你会和她一同遇。你不能否认吧，我吻你的尖时，你有什么感觉？它硬了，爱抚你时，会把你得很舒服，很足。是吗？你就会觉得，做我的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他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快乐。在曼谷，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吻时，他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一身温暖，软滑的肌肤。

　　他早己选定那天晚上的睡衣，让我吻，让我爱抚，让我做，有点无何奈何。这个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他只管在酒店里要他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和游泳。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沟，下身不会把股蛋儿出来的。

　　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注视。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别人以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房，沾着水点，尖坚，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

　　我替他抺身，顺手捏他的房和大腿，滑不留手。他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把他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他。他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

　　把他的内拉下来。他就投在我的怀里，那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他的脸，看他。名师为他修剪过的发型，突显了他女孩子般清秀亮丽的面孔。

　　按时的针药，把他的肌肤变得细、柔滑。房也渐鼓起来，一对尖，在我舌头下硬。

　　眼睛盼，像个美人，吻他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他。他在上除了不肯让我摸他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的方式，给我做。

　　我在头摸索润滑剂时，他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他那朵美丽的菊花，吻他儿，直至他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进去，他就拱起，过来向我要。我进入他身体时，他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他。我告诉他，夫人每天都等待着他回去。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孩子们乖不乖。

　　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

　　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我告诉她，他愈来愈像女人，做，一次比一次好。家碧说：“他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他每个晚上的期待。”“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他那般好待遇。”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的优先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

　　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那就行吗？”“你这个没心肝的人，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

　　我看不见她，听她的语气，可以想象她甜在心里。她说的倒是真，有太多女人要应付。她也很豁达，大方，宁愿把我拉到她两个女儿的上。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家俱、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衣橱，化妆桌、大和和上用品，空运回去。＊＊＊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绕着，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

　　把秀丽带回来那一天，我没和他同房。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我起初吊儿郎当，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

　　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在大门前，她放下皮箱，掉头回来，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了，我搂住她的，和她深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得紧，吻得深。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

　　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己经答应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房时，路旁停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

　　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箱就上了车。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

　　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

　　我追问她快乐不快乐，她从不答我。一个晚上，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阔框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

　　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乐？”

　　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待他，不给她一钱，也不准她出去打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告诉她，现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说着。

　　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

　　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起，在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她。她己投在我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

　　并且探进她的裙子里，在她的丝袜和内之间，找到一截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爱抚之下，内透，头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褪了下来，拨她的小，如果她接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

　　我放胆的把两个指头探进她的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我怀抱着的姐姐，原来给人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爱。

　　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指头间得到高，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小里到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

　　当我认为她已经稍稍足了，用她的小内替她把下体，大腿和股沾着的爱，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绵。到了她必须回家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

　　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当没发生过。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给你终身的幸福。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我说：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

　　很快我会带你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做人。【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