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心上人（全书完）

　　一路上，我把这番话重复又重复地说，要她不住地演习，直至到了家口。我替她开车门，并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看来更大。”她一脸的惊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没想到回到家仍要牵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经给我抓住。拉着她的手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亲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带我走过我的童年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带她跨进爱之门。

　　“妈，这房子是你的。”“我的？”“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续办手了，你的名字会放进地契，成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我的话感动了她。

　　房子西化的布置，宽敞的空间，教她如入大观园。她说：“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不是，我和你，两个。”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在美国，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每一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睡房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房，是个套房，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园子，你喜欢吗？”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

　　然后有点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只有一张？”“没错，这张是我亲手造的，够大的，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有个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要睡在一起。忘了吗？我们用结婚的理由来团聚的，不同睡会教人怀疑。而且，从前在国内，我们一家人只有一张，有什么问题呢？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

　　“那是个她不能说不的问题。而我所说的一起睡觉，意义深长，但她不能拒绝。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来，轻轻抚拂她的手背，以坚定的语气，一边说，一边引她到衣橱，将我为她搜购的珍品展出来。

　　“妈妈，穿这条内好吗？这件睡袍是配衬一套的。”我把准备好的好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说：“累了，快去脏衣服，洗个澡，上睡吧。”她拿着我替她买的东西，愣住了。

　　脸狐疑，却不敢说出来“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应该合你身材的，而且保证一定贴身舒服。快去穿上，出来看看，尺码不对可以换的。”我把她的内撑开，把钉在头的牌子给她看，并以坚定的眼神，坚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讨论她里面穿的衣物，妈相当难为情，但我绝不吐，习为平常，并且把要给她穿的、非常感的小内、睡袍把玩，向她解释，令她难以面对我。她只有垂下眼，掩饰她的羞态，掉头走进浴间。“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地问。

　　“是的。主人睡房里的浴间不需要关门，在美国生活，很随便。你得习惯一下。”“是吗？我洗澡，上厕所怎办？”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我当然会看她，她在浴间一角，闪闪缩缩地下连身裙子，并不褪下围内，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说：“其实美国的男人都不穿睡衣，不会穿睡衣上街，也不会穿睡衣睡觉。”

　　“不穿睡衣穿什么？”她好奇地问。“男人通常都光睡，不过我不会。有些女人什么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样，”听见我的话之后，她以金蝉蜕壳的方式迅速下内，穿上我给她的簇新的小内，然后，在睡袍下，把围解下来，两颗尖就从薄纱质料的睡袍里突出来。

　　让她两个房看起来更。她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私处出肾儿，不能不让我看见她的体。她垂着头，背向着我，不能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的目光。她不敢看出来。

　　看见她的儿子，检阅着她的赤，那鼓鼓的子，浑圆的大腿，丘与大腿神袐的三角地带，覆盖着那里和小的丛…是妈妈的身体，全或是半，能看见已是一种福份。

　　以后，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衣，我反而担心，惯了会失掉娇羞。在我的想像中，妈妈就算接受了子的名份和责任，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女，例行的房事仍会一样的矫、羞怯。

　　只不过是今天，她才初进我房门，己能令她在没有遮掩在我注视之下更衣，并且瞥见她的全相。我满意拥抱着她，爱抚她的感觉，而对她的体没有失望。

　　现在，母亲己在我的睡房里宽衣解带，光影，纤亮毕现，幻想最终变为现实，还要求她有阁楼女的身材吗？

　　当然，我还打算和她上做，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我不着急，也不会强自己的母亲的。一定要她情愿，才可作爱。因为我追求的是高尚的情爱，而非一时之快。

　　“看见洗衣篮子了吗？把脏衣服放进去。红色的牙刷是你的，面巾挂在架子上。”母亲漱洗时，我衣。

　　她出来时，我只穿背心和内，和她打了个照面。妈妈穿上睡袍，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两个房的形状，小内简约的剪裁，比她在国内拍的照更能现出她成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处，不是她有《大都会杂志》那些穿内衣的模特儿的那些曲线玲珑。我是看那些女杂志，按图索骥替她卖里面穿的。妈妈穿上睡袍的身段，就是美妙。她给我看得垂下头来，睡袍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妈，你真好看。你现在看来更像个美国女人了。”“我还是喜欢穿睡衣。”“只有老太婆或者还会穿睡衣。你来看，衣橱里有各种流行的款式，以后你自己挑。”我漱口洗脸，仍然注意着她的举动。

　　她打开衣橱看了看，就端坐在大的一端。我出来，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的肩膀。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她只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光了一样，我抚那蝴蝶结时，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吗？“妈，你回到家。这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了，你喜欢吗？”我按着她的肩头，轻轻着“房子太大了。我怕会在房子里迷路。”

　　“其实，房子多大，我们只睡一个房间，一张。来美国还不够一天，你己经做得很好了。”然后，我按一按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肩头滑下，揽住她的，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哆嗦。

　　“以为你睡了，看你怀心事。不习惯吗？”我问。“可能有点，我不知道。”“和我在一起，不用担心。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最亲的人了，你来了就安心享福吧。在美国什么都有。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想去什么地方，我带你去。我都答应过你。”“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国，儿子可以不养母亲，但丈夫不能遗弃老婆，要付胆养费的。你不单是我的母亲，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子。所以你不用忧心些什么，明白吗？”“其实，我担心假结婚犯法，会负累你。”

　　“嘘﹗千万不要说假结婚。我们是真结婚。假结婚是欺骗政府，人们识破了会抓我们坐牢的。一切手续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子。”“但是…那只是做给移民局看的。”

　　“不要这样说。都是真的。都是事实。每天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和彬儿结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记住，不要出马脚。”

　　“我怕会做不来。”“不用担心，不是太难的。美国和国内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关上门，不管在房里干些什么事，没有人会盘问你，干涉你。出外的时间，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切依照我说的去办就行。”母亲点点头。

　　“妈，要睡了，来个goodnightkiss，好吗？”“那是什么？”“美国人睡前都会亲一亲最亲爱的人。母亲亲孩子，丈夫亲子之类…”

　　我没待她回应，绕住她肢的膀子使点力度，她的身体靠过来，她斜倚在我怀里，来不及反应，我们的嘴就着。

　　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合起眼。我的吻不会与机场吻她时一般狅热，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温馨，温柔。

　　如果她能体会到的话，那是步向浪漫的。轻轻的吻，像是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上，她张开眼，以为完了，遇上我充柔情的眼，马上闭上。妈妈，我发现你接吻的经验不多，以后接吻多了，渐渐会懂得每一个吻的分别。

　　我从妈妈的身上，解下罩，披上薄纱般的睡袍，柔软得多了，她的身体倾斜过来。我的心从她肢逐寸上移，在她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尖。那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但是她没有反应，像睡了一样，她在我臂弯中，愈来愈沉重。我在她耳边，轻叫她一声，看看她睡了没有。她没有回答，似乎眼皮沉重，撑不开眼。

　　我抱她上，她一双的大腿在睡袍下掩映。我让她安详入睡，但自己却不能眠。实在兴奋过度，现在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中。我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与温驯。我轻轻地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

　　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

　　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那肥美香甜的，的丘和鬈，令我垂涎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调整睡姿，把她的股蛋儿先作个近距离的鉴赏。她好像知道我所想所求的，侧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时候见过的，一样结实的儿。和她房一样，比从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试验它的弹。

　　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的保养维持，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这些东西不能称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怀送抱。

　　但是，那些都是妈妈的东西，她不会容易给我，以后用的时候，要珍惜着，爱护着，当我在她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并发出梦呓。我怕惊醒她，替她把小内穿好，就侧卧在她身边，让她的呼息在我脸上。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