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热水，像大雨从花洒头淋下来。我闭上眼睛，环抱着妈妈的肢，吻下去，妈微啓的比看起来的薄，和柔软。妈抓住我的小弟弟，它坚硬得像支金钢，把它进她的里，未经前戏挑逗，入的时候，碰碰撞撞的逆而上。稳了。

　　她放开手，一双玉臂环抱我颈，提起一条腿，环绕我后。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股，承托着她的重量，让她另一条腿也提起来。

　　盘我，现欢喜禅双修的体位。我听过观音娘娘身布施，现红粉佳人之相，与途子媾，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来点化途的人，不叫他沉沦皮相。

　　我不敢睁开眼去看妈妈的脸，怕见到观音。幻想着是和老相好，正如和老相好做的时候，幻想她是我妈，把她在玻璃屏上。

　　两具漉漉的体合，浅深。耳边传来一阵阵从鼻子和喉咙呼出的闷，电迅速在我浑身窜，注入我支住合抱的那一点，我才开悟了醍醐灌顶这一招了。“顶”

　　不是上面的脑瓜，是下面提壶嘴儿，原来老妈是观音菩萨。＊＊＊如果不是阿妈自己靠在我的膛，我不敢把她老人家的体拥抱在怀里。

　　我朝思暮想也是想有个女人和我在上绵，现在享受着温香抱，皇帝级的待遇，因为只有皇帝，才可以想娶那个女人就娶。一天之后，阿妈变成了另一个人…我的老婆。

　　变化太大，心里仍是不相信一不相信阿妈会跟儿子结婚，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二不相信阿妈主动和我做，是虫上脑的幻觉。三不相信阿妈睡在我的上，是痴心妄想的梦境。

　　我的妈啊！我怀里的女人，千真万确的是阿妈她老人家。她的容颜，神情，语气，自小就认得。我直的和她真个了，妈和我在淋浴做过爱。她用大浴巾裹着身体，吹干头发，然后把我叫出来。

　　用她自己的浴巾替我擦干。她蹲下来，翻起包皮摺儿，仔细的看一看脏不脏，抹干了没有。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头，让妈妈在手中拿着挪，像捏陶泥团。抬头说：“妈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对待阿妈啊。”

　　“妈，我自小就听你话，从来尊敬你。”“妈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我的心肝，妈一辈子要活是为你，要死也是为你。”

　　听到她话里多有感触，说到要死那么严重。问她一句：“妈你怎么了？”“没事。我是说我心头最大的事是让你快乐。娶了妈妈做老婆，你开心吗？”“虽然从不敢有这个非份之想，但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我的儿子果真有些文化，懂得用四字成语。好话要对妈多说，以后要多爱我啊！我是个小女人，需要有很大男人给我很多很多的爱。”在妈妈轻细语间，我的小弟弟又起来。

　　向我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致敬。妈妈徐徐站起来，两个房随着升起的动作弹跳微，尖向下，分开在前。

　　我的心又加促怦动，小弟弟从妈妈的手中尚未完全滑落，头已经昂首扬威。妈拢过来，而对面站着，轻抚我的脸，挪我的手放在她下，示意我抱住她，然后，翘起脚尖，仰起脸来。

　　我们接吻了，不瞒你说，我从没和女人接过吻。援的女人，说好价钱，可以让你吻，让你摸，让你睡，但一切的反应都只限面皮的做作。我无以形容和妈妈吻得这么深，那么。我闭上眼睛，陶醉地让那美妙的感觉带我飞翔。

　　我不由自主，漫游着那从前是地的每一方寸。轻轻挪妈妈的房，手感一，脂肪和肌的比例恰到好处，房个头大未必皆，减肥了，更结实。

　　其实留意到近几个月阿妈穿的罩，尺码降了一号，杯罩升了一级。我认罪，我不是个安份的儿子，常常偷偸地拿妈妈在洗衣篮里的脏内和罩来检视，并辨识她的体味。

　　我最近做了什么善事，可以享受这般福？我贪婪地一手捧着妈的光股，一手托着她的子，恋栈着这从没有过的亲密，诚恐世界未就来到。

　　紧贴在妈平滑的小腹的那个坏东西，像那会变巨人的怪人，冲击着妈妈。想再望一旦被唤醒，就失去控制，畜势要再一次钻进阿妈的那个人的小去探险。

　　阿妈好像听到我小弟弟的呼唤，或者她早有这想法，别过了脸，阿妈轻抚我的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你的还是我的。”当然是我的，阿妈的有别的男人睡过。

　　不要心，她不是绿母。那个男人是我跑掉了的老头子。她牵着我的小弟弟，毫不为我们赤祼相对而尴尬，步入我的卧室，揭起被子，我们母子继续吻着，彼此爱抚着，妈妈巧手抓着我那冲撞，没长眼睛的坏家伙，带他再探桃花源。

　　这一轮，阿妈的道既有刚才做时，我的的滋润，我一顶就到尽头。“老公，这次不着急，慢慢来。”“阿妈，明白了，照着办。”其实，刚才和妈做的第一场爱，推了不到二十下就发了。

　　现在，大可以一边调情，一边作爱，慢工出细货，细味一下和妈妈合体的滋味。我的战略是，由于硬度和感度减弱，比较能耐刺，不是狂轰猛打，而是持久接战，反而会把女人折磨多一点，实战是另一回事。

　　妈妈两腿平放上，为我打开，待我全给她没之后，她一使劲儿合上，我就被她那一条狭似的璧，里面千百个纤细的芽，像八爪鱼的盘附着我的小弟弟。

　　我如不主动发动攻击，我的小弟弟就会妈妈一收一放的波动所玩，虽然吃掉我的是我妈，也见笑于大方。

　　我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和妈妈的舌头进嘴巴，把妈的房像陶泥团似的，圆又扁，得她的头蓓蕾开花，仍制不住妈腿的劲力。九浅？一深？口里念着囗诀，穏住阵脚。

　　心里为了保持实力，竟然离了现场，想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就在观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刹那，我了。

　　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之际，及时唤了一声：“妈，我爱你！”＊＊＊原本以为一定听到妈妈给我得“死去活来”向我娇呼求饶。只怪自己学艺不，还未领略“死往生还”的爱最高境界。

　　小弟弟被妈妈道内壁附和动挤时，自以为已经充力量，坚硬无比，就贪恋深进，直到底的一时之快，那时就应该及时退出，再图更大的收获。

　　其实那时已看见妈妈脸上意漾，红晕乍现，呼息的每一回吐纳，都奏出“我要啊”那句话的激动的节拍。再续战几个回合，再三催之下，就会把我的樊梨花降服于我下，但就在我正要出的时候，唉，了！

　　我尽余力，苦撑着上身，让能延长多一秒就一秒。弹尽了，打了个颠抖，两膝一软，就在妈妈身上，拥抱着妈妈，爱抚她的房，图用爱的余温，以弥偿她尚未到达的高。妈却把我推开，徙我怀下鑚出来。

　　骂我说：“看你这个死鬼，你一半在里面，一半在我大腿，把单脏了。”说着，跑去卫生间拿巾。

　　妈脚步轻盈，光的背影，扭动的肢和股，一转眼就消失在眼前，然后，又听到妈在卫生间大呼一声：“闯祸了！闯祸了！”

　　给我吓得我跳起来，心虚之故，像妈一样，顾不及穿衣，小弟弟在雨腿间晃悠，光着股跑去看个究竟。妈指向淋浴间，玻璃屏破裂了，是我作的好事，我和妈妈参欢喜襌时，乐而忘形。

　　她双腿像树滕盘着我下，我捧着她股蛋儿，把她在玻璃屏上，器官猛烈地彼此碰撞，玻璃屏砰訇摇动，她还是牢牢的挂在我身上。

　　做完爱后，没留意玻璃屏上的裂，想起在花洒热水照头淋下和妈绵的一幕，就乐得笑弯了。笑着说：“为损坏了你家里的东西，我只能负一半责任。”

　　“不，你现在是这个家的男人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我们看看那破淋浴间，又看看我们母子自吃过早饭，就赤条条在一起。

　　原本是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正眼正面看彼此的体，忽然好像是习惯了，更象是一对夫，不像母子。好一个荒谬怪诞的场面，我们相觑笑了。

　　我心里有了个底，妈说话虽然不改一贯妈妈的囗吻，但是她说要和我结婚，大概不假了，但我必须问她一句，再次肯定一下：“你说可以嫁给我，是真的吗？”“人家已经你看光光了，也上过了，还会是假的？”仍欠一个为什么，但不追问了。

　　难道要迫妈妈说她一直暗恋我么？娶了阿妈做老婆，就要放弃找个年轻一点的结婚对象了，也好，找对象自外事太渺茫了，于是回应妈说：“妈，我不知说什么。总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刚才你在上，不住念着观音娘娘。我们结婚的事，三个月后双方没反悔才去领证，但是，我们在这屋檐下做的事，都在观音娘娘法眼之下。做夫不能儿戏，来来来，让我们快应去给菩萨上注香，叩个头。”

　　我们母子俩竟然就赤祼祼的，手牵手，步向神坛前。以赤之躯，至诚的心，屈膝跪下。坛上供奉着家传的白瓷鱼篮观音立像，她不执着善恶极端，观照五蕴皆空。

　　我们两个人，昨天还是母子，今天已是夫，也都是空。妈甩开我的手，闭目合十，弓身禀告神灵说：“菩萨在上，信女秋莎，愿与我身旁的儿子大勇结为夫。母子结婚，世间罕有。

　　但信女秋莎甘心情愿下嫁，今后甘苦与共，彼此相要，到死也不分离？请菩萨体谅信女苦衷，成全我们？”说到死也不分离一句，妈感触得咽哽，再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