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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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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不要再催我找对象了,好女孩难找。第一,女孩现实。住房紧张,没能力买下一套房子的,女孩不会看过来。第二,本人从事服务行业。

  为多?点津贴,常值夜班,同事都是男的,不到女朋友。第三,天生内向,不好应酬社,被视为大闷蛋。

  最大问题是,阿妈列出挑媳妇十大条件。到后来,什么条件都不题了,只要是女人就行。有一天她看社会新闻,有一对男人在教堂行婚礼。她对我的向怀疑起来,因为我从没正式过女朋友,身边是一大群打光儿的男同事。

  她拿报纸给我看,发神经对我说,你千万不要娶个男人。我厌恶她对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唬唬她说,说不定是我“嫁”给他们呗。妈不我一吓,哭将起来。

  捶心捶肺的闹着,骂自己生了个怪胎,对不起我家的祖宗神位。我唯有哄哄她说:“对不起,跟你说说笑。我不是男同,我不爱男生爱女生,只是遇不上谈恋爱对像。我是个血男儿,一个礼拜召两三次解决,放心我不会搞基的。”

  “当真?”“并无虚言。”“那就好了,召要花多少钱?”“连开房,一次三百瑰。”“一次三百,一个礼拜九百,一个月三千六?”

  “没算错。我有一个老相好,人老珠黄,生意淡泊了,但把我服侍得很好,我常去找。她说,把每月三千六给她,她跟我回家,我什么时候想做就做。”

  “万万不行。”“你不是说过只要是女人就行。”“你阿妈我也是女人…”“对、对、对。我只需要个有的女人。

  上班时,同事别的不谈,只谈风月,害得我连母猪也想。”“母猪你也想。把三千六拿来给我,我来当你的老婆。”“妈,别跟我开玩笑了。”

  “不是开玩笑。不嫌我年纪大,跟你过二十年生活没问题。说不定能给你掉个娃娃下来。”“不可以的吧!”

  “你情我愿就可以。”她擦掉泪水,整理一下头发,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我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地,却说不出话来。我上下打量了她,像相亲时看女孩一样,从来没有用这个眼光去看过她,今天的女人,有时猜不到她的真实年龄。

  我的老相好五十多岁,谎称四十娱宾,也有人相信。老妈原来不老,如果她说四十,甚至三十五,和我走在一起,看起来只是姐弟恋。眼前这位给我品评着。

  等待着我给她一个说法的母亲大人,给我看得也有些儿羞涩了,变得愈年轻,愈娇嗲。我得承认,她除了是我妈这个关系,还有太唠叨,管得我太严之外,她中了从前列出来替我选对象的一大半条件。

  论仪容,身材,阿妈都不赖,有再嫁条件,她肯抛,身出来,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怎么样?你妈不比你那个老相好差啊!”“妈,我还没明白。你说可以跟我结婚吗?”“看我不上眼吗?”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急于结婚吗?有什么考虑?”“你真的愿意?”“我们可以先试婚,双方满意才领证。你愿意吗?”“但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是啊!交给我来安排。”找要跟谁结婚,从来是她安排的。

  说到这里,我赶着上班去。出门前阿妈提醒我说,不要采野花了,把三百块省下来。我有点惘,把妈妈变成结婚对象,逾越辈份,了伦常,是个好主意吗?我问同事们的意见。

  当然把母子关系隐去,只说是一位比自已长一辈的亲人愿意嫁给我。同事甲说,是好事。爱情没有年龄辈份限制它来了就没法挡。爱情这玩意儿,母子恋,姐弟恋,师生恋,愈不伦愈刺。同事乙说,不必考虑。

  我们都知道,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个地步,可能回到共时代,一多夫制。如果有人肯嫁我,管她是我妈妈,夜长梦多,马上娶她。“不过,她是我的长辈,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向她素来必恭必敬。怎能带她上?怎能和地做啊?”

  我问了个蠢问题,给他们围着我骂:“你是个正常男人吗?你的家伙翘不起来的吗?”一个说。

  “管她是你娘还是姑,肯嫁给你就是你的女人。畏首畏尾,活该你的小弟弟攞来摆去没处放。和会看不起你。”另一个说。

  “唉!无胆入情关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会鄙视你!你一世打飞机吧!”他们异口同声,把我的命批了,我这几位同事喜欢胡扯,但说话不无道理。从不敢把老妈看作生活的对象,和自己母亲结婚更是天方夜谈。

  可是,自她提出可以和我结婚,我的小弟弟就了起来,给同事愈骂,它愈坚硬,简直有挤爆档的之势。这个最原始的反应,告诉了我一件事实:和阿妈过生活的念头不单能引起的,她也能为我解决

  和妈妈结婚的事,没试过怎知是不是行得通?我开始望天祈祷,希望她不会改变主意。***下班后,不想和他们讨论我的福问题,撇下他们径自坐首发公车回家去。

  公车经过经过我经常开房的宾馆,我打一个电话,我的老相好马上应召,替我的小弟弟消消火,想起她曾对我这样说:“老板,无数男人摸过我的,到现在只有你能让我有感觉…”

  我作了一番思想挣扎,终于没有下车去找这感觉,因为我答应了阿妈把钱省下来。脑筋会转,如果她说的是真话,为了那感觉,让我免费上呢?当然是妄想,但是,我上睡的是阿妈又怎样?母亲大人光衣服,和别的女人都一样。

  上面有两座仙人峰,下面有一个,两条大腿分开,芳草凄凄,细水长。我的手在峰顶摩挲漫游,那个感觉来不来?我赏自己一巴掌。在做梦吧,你这个无的小白,不过阿妈提出和我结婚,是她忽发奇想,还是有别的用心?

  都怪自己粗心,没留意她最近的神色。受了什么刺?不住打量我,难道是寂寞难耐,和我同病相怜,暗中看上了我?

  公车柺了个弯,转入市中心广场大道,离家已不远,两个站就到。下了车,朝音乐声走过去,看一看大妈们跳舞。

  我阿妈是站在最前头的领舞员,但不是她,她那里去了?踱步赶快回家,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筹算着见到阿妈时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进入家门,看见桌上放着热腾腾的稀饭和几盘凉菜。妈穿着一套发光体连身短裙,肩,V领。她没戴罩。

  因为罩的肩带会出来,也没穿那条撞的紧身,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舞衣更炫目耀眼。她笑盈盈的向我来。“回来了,我们一起吃早饭。”“没去跳舞?”“你打工辛苦了,应该对你好一些。”

  “妈,你对我已经很好了。”“我知道,你嫌我太唠叨了。”她替我又挟菜,又添饭,我只管低着头吃,竟不敢看她。吃了,抹抹嘴。妈说:“倦了,洗个热水澡,上睡觉。”妈竟随着我走向浴间,替我衣。我有点尴尬。

  妈说:“害羞什么?阿妈没看过你的身体吗?而且我们定了亲,让我来服侍你。”开心,但不敢相信是真的。”“你是认真的吗?”“除非你嫌我不好看,讨厌我。”“不,你很好看。”“那里好看?”

  “样子,身材都好看。”“我早就知道。你老是不老实的盯着人家”我心里说,妈,老实说,我没有盯着你。我没胆量,只敢偸看。”妈蹲下来,把我的内褪去。我俯视她领口,敞开一对光房,沟深不可测。我的小弟弟,翘起头。

  随着内落至膝盖,就在妈妈面前扑了出来,我慌忙用双手遮住。我脸红耳热,血脉沸腾。尚未埋身,已经亢奋到快要爆浆。妈妈拍拍我的光股,说:“去,洗白白。”步入淋浴间的几步,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心跳率提升至极限。

  我大开花洒照头淋,希望我头脑降温。妈就在淋浴间外面,分隔着的是一块冰效果玻璃屏。我觉得她在看我淋浴。我看出去时,我的心脏受不了,她正弯,拉下内。徐徐杆,全身赤,正面站在玻璃门外,敲门。

  我推开门,两个滚动的球,像小黄人那一双大眼睛,跟我打了个照面。她伸出手,让我扶进来。我们母子两个,一丝不挂,就关闭在玻璃箱子狭小的空间里。

  我的小弟弟自给妈妈子,已经硬度十足的竪起,在我俩立着的身体之间,构成一个H。而它无可避免地抵住妈妈的三角地带,原本滚烫的身体,猛然泛起一阵寒意。为我们将要伦,我害怕了。

  “妈,你真的想这样?”我已无处回避她的体。“你想吗?”“我不…我的意思是不敢想。”“我不是问你敢不敢。你想不想?”

  “我想。”“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试一试。三个月后你不和我结婚,我不怨你。来吧,受我就亲一亲我。”妈闭上眼睛,把嘟着的嘴巴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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