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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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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晚上是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

  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沟展现出来。

  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郄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股上,或是揽着她的,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子。”“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听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郄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子的骄傲和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

  顺手拉开拉炼,剥无肩带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的一双椒,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尖。“美珍的比我大,股比我圆,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身一等一。”“快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着她绽放的花。

  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际。她站起来,扭动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味扑过来。

  “抱我上。”她低语。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股之间,那透的桃儿了出来,汁从隙之中涓涓而,滋润

  我把小猫儿放在上,用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儿去。“强儿,想和我做,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的理由,每晚一个。”“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算不算?”“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巴。”

  “你在等什么?光是嘴里说,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巴能深深的进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爱与,在我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

  大的巴,在秀珍的润的道深深下去,接着急速的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道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腹地,热血奔涌,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如箭在弦,蓦地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

  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腔郁悒。瘫软的肢体相拥在上,水从小猫儿出来,到她股和大腿,把我们迭的腿粘粘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得我又酸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巴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巴应该升级做大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巴吧!”“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巴。”

  “强儿,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不会的。你从来既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你妈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大她的肚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

  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股,不和你做,可不可以?”我忽然为之语,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股,向她追问答案。“你说啊!”“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入睡。这七天里,我们佛仿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来,让她光着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

  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

  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

  有时,以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仿佛不用顾虑什么。每个晚上,我们都做,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他们知道了,你是强儿大夫的‘夫人’,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做,为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这位‘夫人’只是客串几天。”“不,你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在这里,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巴就控制不住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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