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敢造次（全书完）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下，巴已神气地翘起来“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时，我的脸红起来，怕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后悔在宣读论文时，没有当场向你致敬，说没有这位二十多年来，在我背后支持我的女人，我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你会把我吓坏了。”“秀珍，你是世界上最有勇气的女人。一切荣誉都应该归给你。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没有？”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做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做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情狂。

　　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的工具。我们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的表情。

　　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做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股的半身段最是人。做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

　　但她不在乎我的巴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言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巴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那张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举，升起双月，献上桃。

　　在分开的大腿的隙中，展两只椒，像对吊着的铃儿晃。我把浓浓的灌桃儿，酿成我为之醉的琼浆玉。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

　　而这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什么最后一分一秒？还有明天嘛！”“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可以常常带你来。”“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钟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换。

　　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小珍，你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

　　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儿邀吻。“小珍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你，不许人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我抚摸她的房，她的津，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巴又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了。”“但我想。”“不要，我们才做过了，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今晚不做几个爱睡不着觉。”

　　“你这急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几次才够？”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股来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股。

　　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

　　连环的高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语还休，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我说：“你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她留下一封信。她说：‘我最爱的强儿：别矣！

　　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的相聚。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

　　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上的夫，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公开的夫，能以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郄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阳西上而你正如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有时一晚你要做几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

　　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

　　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渡余年。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巴哥哥。吻着你，爱着你。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郄从此失踪。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上，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道里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

　　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模糊，不可辨认。

　　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抚养权。

　　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夜相思，情丝愈理愈，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只是昨天的重复。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

　　但音讯全无，芳踪杳然。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径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衣。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嗯，很久没来过？”“是啊，去了加拿大。”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的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

　　前是一对椒，皮肤白晰，蜂肥，小腹微微隆起，但丘无，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吧？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