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没约炮？我约没约我老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偷查别人机手记录是不道德的！
…哎腾讯不是说不保留聊天记录吗你们诈我！哦？我们家这点儿鸡⽑蒜皮你们三堂会审，这些大公司欺骗国全 民人你们就不管了？三、宁国富的供词…你们这些问题是想暗示什么？我和我姐当然是白清的。
你们不能这样怀疑一个家国⼲部！…你们跟我们不是一个家国？只有一个国中没听过吗？自古以来不知道吗？…公孙先生你这是⼲什么？你跟他们不同你是斯文人啊…我说我说我说…能给根烟吗？
宋朝人不菗烟你们这儿总有民国以后的吧？阴间全面噤烟？那么多⾰命先烈老⼲部怎么办？…别！别！爸爸别打！我说我说！我和我姐他…通奷有染！
…我和我姐的事情，那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会儿咱家国还没现在富裕，我爸我妈都还在世，我们家还住平房，那年闹非典，学校停课了，我爸我妈也不让我们串门，我跟我姐就天天在家看电视。
那会儿刚开始流行机手，没有智能机手，我们家就一台九九年买的旧电脑，上网还是拨号，只能打打拖拉机，那天我等我爸我妈上班了就偷偷去一个同学家，他家有刻录机我让他帮我刻了些VCD…
什么是VCD？就是DVD之前的一种东西我家电脑太旧光驱读不了DVD…我借了一书包回来。看我借回新片子了我姐很⾼兴，让我等会儿等她做点儿午饭咱俩边吃边看。
我姐爱看爱情片喜剧片，我拍她马庇，先放一张《⼲柴烈火》，这片儿我听说过，古天乐和杨千嬅演的。
录像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了，那会儿我也看过不少片儿了，知道港香片的路数，一上来应该是出片名儿、领衔主演谁谁谁，这个一上来就是住家儿，一男一女两人说曰语。我姐问我：“放错了吧？”
我说：“估计是…凑合看吧，反正没看过。”我姐说：“这帮人说的不是国中话，怎么看？”
我其实也没趣兴，但是带子是我借的，就说：“咱俩给他们配音，我来这男的…娜娜姐小，你真美呀。”我姐也跟着说：“猪头君你瞎吧？”
这时电视上的那女的笑嘻嘻地跪在男的跟前，脸趴在了他裆上。我隐约猜到借着宝贝了，这是传说中的⽑片儿啊，但是假装不懂，说：“唉我饭粒儿掉了你帮我捡捡。”
我姐的声音也发颤了：“我找找，在哪儿呢？”那女的拉开了男的的裤子，就开始活口儿了，我和我姐都没声了，我姐细声细气地说：“快关了，这什么呀。”声音都哆嗦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不知怎么就趴我姐⾝上了，男孩儿发育晚，我那会儿比我姐矮一头，人也瘦，趴我姐⾝上就跟猴子骑马似的。
姐挺劲使儿地挣扎，就是不起来，我们家的沙发是皮的，蹭得咯吱咯吱响。我把我姐的背心掀起来，用嘴亲她奶头，我姐挣扎的劲儿就小了，当年她的奶头是红粉⾊的，胸口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啂房上挂着汗珠，在阳光下好像灯泡一样闪闪发光。
夏天都穿得少，我姐背心短裤，我光着脊梁就穿了个裤头，可我觉得光是脫服衣就脫了半个小时。脫光了之后，我们俩浑⾝都是汗，不由自主地发抖，抱在一起纠缠着，像是一头熊抱着棵树乱蹭。我之前看过⽑片，知道怎么回事。
但真枪实弹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姐跟我扭着我也不能低头扒开找地方，只能靠鸡巴蹭来蹭去地摸索，好像有几次找到地方了，但是进不去。我姐快哭了，来来回回地骂我：“你这臭不要脸的。”
但是光挣扎不劲使，就跟情调似的。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不那么紧张了，找到了地方，捅了进去。刚进去的时候，我姐喊疼，真的劲使挣扎了，差点把我掀下去，但是在那种节骨眼上，男人会有无穷的力量，我一只手捂住她嘴，一只手按住她胸，劲使捅到底。
到底之后，我姐就不挣扎了，两眼勾直勾地看我，傻了一样，我姐抱住我。我就开始动了，别看我第一次，还挺厉害的，我这方面有点天才，觉得我姐阴道里太热太紧、受不了快要射了。
我就子套半截来凉快凉快。我一得意，就抬头看我姐…之前？之前一直抬不起头啊，她要是哭着让我下去怎么办？…我姐也在看我，脸上红红的都是汗，眼神呆呆的。
我就伸脖子凑上去跟她接吻，我姐一边跟我接吻喉咙里一边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地小声说话，骂我，我就下面劲使撞她，撞一下她就安静一会儿，接着又骂，后来我看出来了，她是故意的，想让我撞她。我就更奋兴了，劲使连着撞了几十下，射出来了，我姐感觉到了。
劲使挣扎，一下把我从沙发上掀到地下了…没问我过去的事？没问我过去的事你们怎么不早点打断我？还记得津津有味的？…后来？后来就什么也没有了，我长大了，懂事了。
明白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所以斩断了这段关系，在大学里入了党、后来成为一名家国⼲部，淡泊明志，一箪食一瓢饮，在平凡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我和我姐？当然是洗心⾰面、清白清白。四、厉容的供词…我就知道我妈和我舅不大正常，他们八零后都不大正常…但是怎么能弄出人命呢？太不负责任了…知道什么？
我全知道，孕避工具面面观，意外孕怀怎么办，人工流产哪家強，电台电视台里全这个，上个网砰砰砰地往外弹，想不懂都不可能。我小时候每次家里聚会，男的都打⿇将，就我舅不打，到厨房帮我妈忙活。
有一回过年，我看着电视睡着了，睡到一半迷迷糊糊睁眼想喝水，屋里就剩我和我妈我舅，别人都下楼看烟花去了，他们俩就偷偷抱在一起亲嘴儿，我舅舅的手伸进我妈服衣里，我妈的手伸进我舅舅裤子里。
您看过那《权力的游戏》吗？跟我们家一样一样的。…小孩不能看？您说的是古代小孩儿，孕避工具面面观，意外孕怀怎么办，人工流产哪家強，我比您清楚，我们班都有打胎的了…我？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可是好人，出淤泥而不染。
你们不会真把我妈怎么着吧？她就是作风有问题，作风问题不算问题吧？…嗨，知道你们不信，你们不是神仙吗，就把你们的真言套索守护银镯什么的都拿出来，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神奇女侠梗你们不知道？没有神奇女侠？有十殿阎罗没有神奇女侠？…我真的没碰过我妈，你们爱信不信！再说，就算我对我妈有想法，我奶奶也不⼲啊。
…什么意思？明说了吧，我正睡着我奶奶呢，怎么能再去睡我妈？我奶奶醋劲可大了，我澡洗忘了⽑巾喊我妈拿她都能疑神疑鬼念叨一百回。
…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我跟我奶奶亲热、上床、爱做、有性行为、男女关系，明白了？
…我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我问你，你为什么抓我们来的？是乱伦孕怀对不对？不是乱伦，重点是孕怀。我奶奶五十多了，更年期也过了，早就没那个能力了，我们就是当街打野炮又有什么问题？…从头说就从头说。
但是你自己说话可得算话，你说了今天抓我们来是因为乱伦孕怀的事情，就不能管我们俩的事儿。
从头儿说…从哪儿开始算是头儿呢？真要说头儿，我们都一起睡了十几年了，我从小一直跟我奶奶好，从小每天晚上就是她给我澡洗，洗完了带我觉睡。
我觉睡一直都得抓着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又大又软。上小学了她不让我抓，先是分两床被子各睡各的。
后来有一阵子还穿着睡衣戴着胸罩觉睡，但是睡到半夜不知怎么我总能把手伸进去，第二天早上我肯定至少抓着她一个啂房，有时候抓俩。她也挺⾊的，夏天我喜欢裸睡，她有时候会摸我小鸡鸡，可能就是觉得好玩吧，有时候还亲一下。
去年夏天社区医院缺中医，请了我奶奶开专家门诊，她就特忙，所以有几个月没给我澡洗了，我有点开始发育了，庆国之后她闲了点儿，但是天凉了澡洗冷，我都是自己飞快地洗一个，她也不管。
然后万圣节之后，天冷了树叶子也掉差不多了，有一天赶上天气偶然回暖，还是腊月里气温到了零上。我奶奶就拉着我陪她逛街，我奶奶一大爱好就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带着我上街，卖东西的都以为她是我妈。
我奶奶看着不像五十多岁，对不对？她爱穿袜丝⾼跟鞋，那天虽然说是回暖，也就是零上三五度的样子，她穿了条皮裙，下面是黑袜丝和齐膝⾼跟皮靴，带着我上街溜溜逛了一天。
我得坚持啊，她答应我过年给我买个Switch。回家的时候刚下出租车，地下滑崴了脚，我把她扶回来的。
她比我⾼差不多一头，加上⾼跟鞋，我整个人在她咯吱窝下面撑着她，开始的时候是扶胳膊，进门的时候我手酸了半转⾝换个势姿，手就按在她胸口上了。
手感硬硬的还有点弹性，我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看看她，她也看我，眼神那样的，什么也没说，手顺势搁在我背上，就这么搂搂抱抱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