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搬救兵
傅清扬见自己稍微教训了一下⻩良渠之后,这小子还是这么嚣张猖狂,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不噤好笑之极。
“如果你再口出狂言,我可就真的要替你的师门长辈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了。”傅清扬虽然心中也有点生气,但是他猜测,这个⻩良渠应该是凌虚观之人,既然此次龙华山大会是凌虚观主持的,自然多少应该给凌虚观一点面子才行。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教训我,哈哈哈,我看我还真得教训教训你才行!”⻩良渠见到傅清扬年纪还不如他大,自然不相信傅清扬的武功比他⾼。
⻩良渠可是一直自视甚⾼,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兼之在凌虚观拜名师习武,天下间能够胜过他的同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因此,见到傅清扬年纪不大,心里庒儿就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沧啷啷啷——”虽然⻩良渠觉得傅清扬武功肯定不如他,但是却不像之前那般大意,一下子将间的长剑菗出来了。
之前,他要抓傅清扬肩头的时候吃了个暗亏,觉得对方⾝上肯定是带着什么能够发出強电流的东西。因此,这一次动手打算使用兵器了。⻩良渠的这把剑剑柄乃是鲨鱼⽪制成,是绝缘的,他觉得使用这把剑对方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奈何的了他了。
傅清扬瞥了一眼⻩良渠手中长剑,但见此剑雪面霜刃。光照下,寒气人。傅清扬能够察觉到对方眼中跳动的杀机,脸⾊不噤一沉,眼中冷光一闪。
“看剑!”⻩良渠不再多说。双手合执剑柄,上步进⾝,直刺傅清扬的口。
还别说,这个⻩良渠还算有两把刷子,这一剑深得稳准狠之精髓,迅捷无比,剑尖所指,正是傅清扬的口膻中⽳。认⽳分毫不差。傅清扬也暗暗点头,心说:“这凌虚观的人还算是颇为不凡。”
不过虽然觉得⻩良渠的剑法用的还可以,但是却恼怒他一上来就要取人命。如果今⽇站在观⽇亭中看⽇出的真是一个普通人,那⻩良渠这一剑恐怕就得要了对方的小命。
“来的好!”傅清扬沉声低喝。竟不躲闪,而是探出两指,要去夹住对方的宝剑。
⻩良渠看到傅清扬这个动作,当真是不知该作何感想了。他心说:“好小子,小爷我这宝剑何等的力度。你竟然想要用两指夹住,当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小爷可就得成全你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良渠这剑可是一点都不缓慢。甚至比之前更加快速了几分。傅清扬是什么人,他这一夹看似简单。速度好像也不是很快,可是一晃手。已经到了前。
“啪!”的一声,傅清扬的两指就好像一把铁钳一样,牢牢地将⻩良渠的宝剑给夹住了。
⻩良渠本想他这一剑如此迅捷,恐怕对方手还没有到位,他的宝剑就已经刺穿了对方的口了。可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是有几分能耐的,竟然将他的宝剑给夹住了。
“哼,我看你双指的力量如何和我双手的力量抗衡!”⻩良渠心里冷笑一声,双手用力,猛地爆发开来,想要硬生生的将宝剑揷⼊对方口。
在他看来,傅清扬的双指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和他的双手力量相提并论。要知道,他双手催动暗劲这猛一发力,绝对有千钧之力,他不认为对面的年轻人两指能够承受如此大巨的力量。
可是让⻩良渠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傅清扬双指轻松的夹住他的宝剑,任他如何催动暗劲,如何用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对方分毫。这么一来,⻩良渠有些意识到恐怕今天踢到铁板上了,对方就凭这手指夹宝剑的功夫,就远胜于他。
⻩良渠一颗心直往下坠,意识到对方恐怕有些来历。不过他被对方扫了面子,心中愤恨,纵然意识到对方有些来历,觉得也不可能比他自己的背景还要大,于是心中升起一缕杀机。
“有师⽗撑,我杀了这小子谅也无事!”⻩良渠心中这么想着,手中猛然使出一股拧劲,将剑柄一旋,企图用剑刃伤傅清扬的手指。
傅清扬见对方还不死心,觉得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必须得给对方点颜⾊瞧瞧。想到这里,他猛然间松开双指,与此同时,快捷无比地在对方的剑脊之上轻弹一下。
“铮!”一声剑鸣传来,⻩良渠只觉得从剑⾝之上传来一股大力,接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口就如遭锤击,连退数步,而宝剑也从他手中飞了出去。
傅清扬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良渠,他轻飘飘往前跨过一步,这一步看似很普通,但是却一下子跨越了五六米距离,到了⻩良渠面前。
⻩良渠大吃一惊,但是刚才被震得浑⾝气⾎翻涌,⾝体好像生了锈的机器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欺⾝到他面前,却本无法采取什么有效的防御手段。
“砰!”傅清扬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良渠的口之上。
“啊!”只听见⻩良渠发出一声惨叫,⾝体被打飞出去,落地之后接连噴出几口鲜⾎。
说起来,傅清扬这一掌还是手下留情了,虽然将⻩良渠给打成了重伤,但是却没有要对方命。而且用力刚刚好,⻩良渠只要静养一段时间,是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看到傅清扬显露出实力,⻩良渠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武功比他要⾼得多,他庒儿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良渠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傅清扬的目光中有些畏惧,同时也充満了愤恨。
“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就在这里等着。”⻩良渠说完,捡起自己的宝剑,⾝形有些踉跄的搬救兵去了。
傅清扬对于⻩良渠的恐吓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以他现在的武功,对方纵然将凌虚观的观主天灵子搬来,也奈何不了他。只不过经过⻩良渠这么一闹腾,将傅清扬看⽇出的好心情给破坏了。
等⻩良渠离开之后,傅清扬重新回到观⽇亭中,再看眼前景⾊,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太又升⾼了几分,不再是像刚才那样,红彤彤的,而是变成了亮⽩⾊,光芒也逐渐显现出来。
太突然变得強烈,这让翻腾的云雾似乎被驱散了一些,不过依旧还是很浓郁。万丈光芒形成无数道光束投到云雾当中,让景象颇有几分神秘的感觉。
周围青翠的山峦在光的映照下更加新鲜,一抹新绿看的傅清扬心情大好,这要算是他最喜的颜⾊了。这新绿让人看了,感觉到生机,心中会有希望,会驱散凄凉。作为修炼者,稳固道心,心如止⽔,在这过程中同样也会产生強烈的凄凉感。每当这时候,傅清扬都会有种強烈的失落感,但是看到眼前这抹新绿,他的心情却好了很多,就好像光骤然闪现,驱散了霾一样。
太越升越⾼,变得有点刺眼起来。周围的景⾊也因为热燥而仿佛变得不再优雅矜持,产生了几分躁动了。傅清扬也变得意味索然起来。他当然不怕刚才被他收拾的凌虚观弟子前来找⿇烦,但是若让他专门为了对方的报复等在这里,那对方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没有那么大的谱。
所以,傅清扬准备要离开了,可是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傅清扬转⾝一看,有四个人快速的朝他这边奔驰而来,看样子是怕他跑掉了。
傅清扬面⾊如常,既然对方已经到了,那不妨看看对方想要把他怎么样。想到这里,傅清扬背负双手,冷冷的看着这四人过来。
对方一共四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被傅清扬打伤的⻩良渠。而领头的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面如冠⽟,乃是一名翩翩美男子。若不是他眼中的沧桑,恐怕还真不会被认为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肖长老,就是他在这里闹事。我本来想要劝他离开这里,谁知道他非但不听,还打伤了我。”⻩良渠添油加醋地对那名中年美男子说道。
这位⻩良渠口中的肖长老名叫肖凡,乃是凌虚观化劲期长老。对于⻩良渠,他平时就有点看不惯,不过因为丹子的关系,他也不敢得罪了⻩良渠,所以这才跟来替⻩良渠出气。听⻩良渠说完,肖凡知道,恐怕事情不会像⻩良渠说的那么简单,他可是深知⻩良渠的为人。不过⻩良渠毕竟是丹子的徒弟,他也只能站在⻩良渠这边了。
“在下凌虚观长老肖凡,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要打伤我凌虚观的弟子?”肖凡看到对面的年轻人仪表不凡,看到他们到来丝毫都不畏惧,没有冒失的就要动手,而是先试探着打听了一下对方的底细。
“你问我吗?尊姓大名不敢当,我叫傅清扬,至于为何打伤你们凌虚观的弟子,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你们凌虚观的弟子该打!”傅清扬冷冷地看着肖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