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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情史(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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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到底答不答应?”

  欧澜的声音把欧慕⽩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不动声⾊道:“你出来之时是怎么和娘说的?小澜,别意气用事!”

  燕西坐过来:“小澜,你这样做的确欠考虑,先不说人家姥姥不收你,你不回去,你哥到了家怎么向你爹娘代!”

  欧澜⽩了燕西一眼:“你别管——哥,如果姥姥答应,你就答应吗?”

  欧慕⽩想起艾劳的话,开口道:“小澜,她对你没那种想法,你又何必…”

  欧澜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没有?她明明就有!她看我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

  欧慕⽩怔了一怔:“不一样?”

  欧澜继续跳:“当然不一样!她明明就是对我有感觉的!她就是顾忌我们家不同意!哥,只要你同意,她肯定没意见!”

  欧慕⽩喃喃了一句:“是吗?”

  欧澜回答得面不改⾊:“当然!哥,其实姥姥对我很好啦——就是,我们刚来的时候,我不是去找她嘛,我们差一点就…”

  燕西揷了一句:“就是你被下毒那一次——哟,姥姥这嗜好可真特别,喜人就给人下毒啊?”

  欧澜⽩他一眼:“你别多嘴!”

  欧慕⽩起⾝:“小澜,怎么和燕西说话呢?好了别说了,看有什么收拾的,明天一早就走!”

  欧澜哭丧着脸追上去:“哥,我不走!我真不走!”

  燕西在他们⾝后摇‮头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小澜莫名其妙!”

  艾劳睡醒的时候,⾝边没有了习昇的⾝影,她起了⾝,轻声地叫:“习昇?”

  她习惯了醒来⾝边有人,可以让她蹭着撒娇发怈心底莫名的低落,可这会儿,⾝边一个人没有,她又倒了下去——人呢?

  习昇看着手里的內功心法,开口:“老大,你有事就问,憋在心里不难受啊?”

  老大握拳放在边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习昇,这才开口:“那个,姥姥应该快醒了。”

  习昇抬头看看窗外:“这么快?”

  老大不自在地低了头:“睡了一个时辰了。”

  习昇笑笑:“嗯,好,那我先回去。谢谢你了。”

  老大基本不在人前笑的,唯一笑过一次还被艾劳得落荒而逃,这会儿,他更是谨记不能笑:“不必,你是姥姥的人。”

  习昇起⾝,一⾝的绝⾊风流当真是闪耀了整个房间:“嗯,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习昇急急地往回赶,看到艾劳睁着眸子看着顶,就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劳儿,醒了?”

  艾劳懒懒地应了一声,红微微嘟着:“你去哪里了?”

  习昇拿过帕擦拭了双手,这才上了拥着她:“找老大去了。”

  艾劳眯起眼睛:“不许你欺负他!”

  点点她的鼻尖,他笑:“没有你的允许,我可不敢!不过,他可真可爱——知道你快醒了,急得不行,面上还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我问他,他才害羞地说了。”

  艾劳觉得元神渐渐归体了:“他急什么?”

  “他肯定知道你有起气吧?担心你起来看不到我会生气——真不要他?我看着都心疼。”

  艾劳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不想要,而是不能要。”

  “为什么?”

  艾劳趴在他怀里,缓缓道出真相。

  艾劳这人,她对感情付出得很多,可她也真真的是‮心花‬风流,对待每个人的感情都⾜以成为她致命的弱点,但这也并不影响她爱着一个,再去找寻另一个。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是真的难受。

  她觉得,她离不开林源他们。可是,现实的情况却是,她不但离开了他们,而且再也可能见不到他们!

  艾劳那一段时间的悲伤绝望就不必多说了,⽇子还是要过下去的,艾劳爱美男是天生从娘胎里带来的恶习,沈烟他们没来之前,艾劳也去吃过野食,但艾劳又不傻,为什么放着山庄里八个英俊潇洒丰神俊朗的男护法不吃,偏偏要跑到外面去?

  艾劳不可能没动心思。

  她刚来的时候,茶饭不思,情绪低落,是八大护法贴⾝伺候她,陪她说话,哄她开心,这才让她慢慢从悲哀里走了出来。

  稍微有了点精神,艾劳就把目标锁定在老大⾝上了。

  八个人里面,老大最沉稳,说话做事,举手投⾜之间,颇有林源的风范,艾劳不心虚地⿇醉自己——说不定,这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见不到林源,给了她一个老大。

  艾劳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她开始增加和老大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也看出来了,老大虽然颇有‮导领‬气势,但骨子里很单纯,她微微靠近一点,他那脸⾊马上就变!

  艾劳还在心里窃喜得不得了,看那反应,老大绝对是个雏儿!

  艾劳不可能太放肆,那时候也没想什么弯弯道道的,看那八人对她上心的劲头,她以为,她无需做什么,只要她稍微那么表示表示,老大肯定就心知肚明,然后乖乖地让她爱!

  于是,这一⽇,艾劳以指导他武功为由,让他一人跟着自己去了山顶。

  天霸山庄建在半山,山顶鲜有人迹,却正中艾劳下怀。

  老大自然什么都不说,乖乖地跟着。

  艾劳本来打算,她借着教授武功的名义,来个⾝体接触,然后顺其自然地倒在他怀里——红,媚眼如丝,就不信老大没感觉!

  到时候⽔到渠成,皆大喜!

  谁料,天公不作美,两人上山不久,就狂风大作,雷雨轰鸣!

  艾劳不认路,老大很快带着她躲进了一个山洞。

  因为上山之前艾劳代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上山打扰她和老大,其实就是怕人家搅了她的好事,结果倒好,连老天都不帮她!

  但艾劳很快更⾼兴了——山洞里,更隐秘,更适合做些动人心的“勾当”!

  她不管不顾地拉着老大的⾐袖——没敢拉手,直接扯着人家的袖子四处看,美其名曰参观参观,其实就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摔倒,然后倒在美男怀里!

  艾劳觉得这事情真的简单得很,甚至她都没动心思,觉得老大肯定是手到擒来,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

  她觉得老大虽然个沉稳,但对于情感之事肯定是青涩的,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这样的男子,艾劳最爱啦!

  她靠近他,她说点重口味的话,都能看见老大微红的脸颊——在她面前,老大很少易容的,所以能清晰地让她看到他的情绪变动。

  老大的确很青涩,但该知道的事,老大也不可能一点不清楚。

  但是他还是觉得艾劳真的好奇怪,以往的艾劳,个也是比较随和的,和八大护法之间有那种主仆情义,也有类似于亲人之间的亲情,但几个月前,艾劳明显不对了。

  老大就算对于感情这事比较迟钝,但还是能看出艾劳看他时候,眸子里的光芒闪闪灼灼的,烧得他心里扑通扑通的,本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要说老大以前对艾劳,那绝对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他们八个人,年龄相仿,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了天霸山庄,艾劳比他们年长几岁,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他们早就把艾劳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但现在,他觉得艾劳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还是那般的绝⾊,那般的风华,美得令天地失⾊,但偏偏,她⾝上又衍生出一股别样的动人,超乎了她的美貌,让人的目光一直想停留在她的⾝份,却又难受得想移开,偏偏还移不开!

  老大觉得,这对于他而言,真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

  就如此刻,艾劳在他⾝侧走着,如小孩子一般扯着他的⾐袖,⾝⾼的优势让他很轻易地能看到她脸上所有的表情——有点‮奋兴‬,有点期待,有点坏坏的可爱。

  艾劳突然抬眸:“我脸上有东西?”

  老大脚下一个趔趄,慌忙移了目光,心跳快得连话都不知道如何说出来。

  艾劳见他这副样子,真是打心眼里喜——她没摔,他倒是差点摔了,不过,摔到自己怀里也不错啊!

  不过,没如她所愿,老大武功不错,不可能摔,但艾劳刚刚突然开口,真是让他措不及防——他知道,刚刚他的目光,和平⽇很不一样。

  他很清楚,这几个月来,如此别致动人整个人散发着别样魅力的艾劳,已经在他心底造成了深深的震撼,之前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早已变质——而刚刚,他目光里所流露出的**,连他自己都感觉讶异,被艾劳的话惊醒,他整张脸都觉得滚烫!

  他不知道艾劳为何会改变,但不可否认,这种改变,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老庄主之前的话早已烙印在心底,他觉得他是一定能信守诺言,不会对艾劳产生一丁点的非分之想。可现在,他觉得,他的心,似乎已经偏离了那个轨道,开始向着他不愿去想的那个方向前进!

  在他心里,老庄主亦师亦⽗,八大护法,都学了他的一门绝学,但老大知道,老庄主最厉害的,是占卜。

  从他们记忆里,老庄主似乎就是那副模样,仙风道骨,很温和慈祥的一个老人家,一年一年过去,他的模样不曾变过,而他预言的事情,也都一件件地应验了。

  老庄主曾透露过,所谓的能知过去未来事,实在是要看每个人的天赋和机缘,而不巧,八大护法里面,没有一个能继承老庄主这门绝学。

  但老庄主的话,他们却是深信不疑的。他临终之前反复代的事情,八人也是铭记在心。

  老大停了脚步,开口,声音里带着以往的恭敬:“姥姥,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去生火。”

  正值冬⽇,艾劳武艺⾼強,也没觉得冷,不过越往里面走,光线是越暗了,她点点头:“去吧。”

  山洞里倒是有不少⼲柴树枝,火很快燃起来,艾劳在火堆旁边坐下,看着老大把树枝挑起来,以便更彻底的燃烧。

  “老大,姥姥累了。”艾劳越看越喜,老大的容貌自是不必说的,很⾼大威猛的那种帅气,透着正直,透着刚毅,透着男人味——艾劳偷偷咽口口⽔,一直噤的她,美男当前,真是有点忍不住,之前的戏码直接被她掐死在摇篮里,觉得什么投怀送抱都不如直⽩大胆有效:“姥姥想睡一会儿。”

  老大一听,连忙起⾝:“那边好像有⼲草,我去拿。”

  他仔细地把⼲草铺成厚厚的一层,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衫脫下来铺在上面,抬眸就看见艾劳盯着他看,他俊脸更红了:“是——是⼲净的,我天天换的…”

  艾劳的目光盯着他的膛,冬天,穿得多,即使脫了外衫,里面还有几层⾐服,但老大的⾝材超级,即使隔着那么多⾐服,艾劳都想象得到⾐服下面包裹着的是如何让女人流口⽔的健硕膛——艾劳又咽口⽔,挪过来躺下,头还没挨着地,突然开口:“太硬了!过来,让我枕着你的腿!”

  山庄里的人对艾劳都是言听计从的,或者说,对于艾劳的话,他们几乎就是下意识地服从,从来没有想过要忤逆她!

  这会儿也是,艾劳的命令发出来之后,他直接照做,等艾劳的脑袋轻轻放在他腿间,他浑⾝一颤,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一个什么样荒唐的举动!

  他立即慌得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艾劳的发柔顺地垂在他腿间,她侧着⾝,脸颊挨着他的‮腿大‬,明明穿了那么多⾐服,可他似乎还是感觉到了她呼昅的温热!

  他艰难地咽口⽔,想开口,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八大护法和艾劳一直都很亲近,没人注意主仆之间那些俗礼,但如此亲密的接触,却绝对是第一次!

  艾劳感觉到了他的紧张,那肌⾁绷得,都能当铁块了!她的纤柔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膝盖:“别紧张,我一会儿就好。”

  老大觉得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上独特的馨香直扑他的鼻端,让他仿佛置⾝花海,心嘲澎湃!

  艾劳的手似乎是随意地放在他的膝盖,她掌心的温热透过⾐物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之上,虽是温温的热度,却让老大觉得那个地方如着了火一般的炙热!

  艾劳边勾着笑,手心缓缓地移动,似是无意,却是有心的在他膝盖之上来回‮挲摩‬。

  老大⾝子直,僵硬的已经无法动弹,‮腿双‬动不了,上⾝更是笔直得立,一动不动!

  艾劳的手抬起来,只伸出两指在他腿上做行走动作,一点一下的轻触,让人心庠难耐却又无计可施!

  老大艰难地开口:“姥姥——”

  艾劳突然翻⾝,幅度大,动作猛,几乎是把整张脸埋在了老大‮腿两‬之间!

  老大如遭雷击,⾝子猛地往后面倒,两手往后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气!

  艾劳抬着头往上看他,心里笑得跟吃蜂藌的黑熊一样,面上却一派无辜模样:“你怎么了?”

  老大整个⾝子都在轻颤,往⽇有力的双臂几乎撑不住上⾝的重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想说话,真的是说不出来!

  在艾劳耳边响彻的,是他耝重深快的呼昅声!

  艾劳边的笑更是琊魅,她的头突然‮劲使‬往里面靠靠,紧贴着老大‮腿两‬之间绝对隐密的地方!

  “姥姥——别,别这样…”

  艾劳的脸颊蹭着那渐渐刚硬的炙热,依旧一脸无辜:“怎样?”

  老大忍不住呻yin出声:“嗯——姥姥,不行…”

  艾劳突然窜起来把他扑倒,整个⾝子随即贴上去——他能忍,她忍不了了!这男人,太ren了!

  老大倒地,⾝体与大地碰撞,脑子里一片空⽩,艾劳扑上来,连带着,他的呼昅都停滞了!

  艾劳看着他,帅气的五官里,此时最昅引她的,就是老大的——恰到好处的厚度,完美的弧度,淡粉的颜⾊,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二话不说地低头吻上去!

  ‮感触‬不对!味道不对!感觉不对!

  她睁开眸子,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腾起来:“手拿开!”

  老大却是铁了心,不但没把放在两人双之间的大手拿开,反而用另一只手揽住了艾劳的⾝子,把她轻轻翻转,放在铺着他⾐衫的⼲草上,然后,他快速起⾝,垂首站在一旁!

  一连串的动作,速度快得惊人,艾劳本来不及反应!

  等艾劳缓过神来,那人已经在一丈之外,那样子简直就是避之不及!

  艾劳气急:“过来!又不是没感觉装什么装!”

  老大却是又退了几步:“姥姥,不行!”

  艾劳吼:“怎么不行!是你有老婆还是我已经嫁人?单⾝男女,你情我愿,男女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快过来!”

  老大连头都不抬:“姥姥难道忘了老庄主的话?”

  艾劳只觉得难受得很,有⾁不能吃还不得馋死她:“管他说什么!老大乖,快过来——你不过来我过去了!”

  老大连着又退了几步:“姥姥!你听我说!我们真的不可以!老庄主让我们发下毒誓,不能碰你的!否则不得好死!”

  “靠!”艾劳张口就骂:“什么意思!他故意的吧!老子⾝上有毒啊!还不能碰!”

  她随即起⾝,又朝着老大扑过去:“老子不信这个琊了!”

  老大来回躲着她:“姥姥!老庄主是为你好!姥姥!你想不起来了?”

  艾劳不是想不起来,她是本没有之前那个人的记忆,这时候満脑子都是想要老大,难受着呢:“你还躲!看我抓到你怎么收拾你!鸟都硬了还不要!你傻啊!”

  老大最后也看出来了,艾劳本追不上他,他虽然讶异,也没多想:“姥姥,我什么都能听你的,独独这一件事!”

  艾劳最后没辙了,她累得气吁吁的,也没挨到老大的⾐服边,一⾝的绝世武功,她本驾驭不了:“算了算了——累死我了!”

  艾劳算是知道了,老大是铁了心不让她动的,最后,两个人下山的时候,艾劳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那一晚,艾劳下山了,偷偷去打野食。

  她的武功还不能完全掌控,所以她不知道,老大一直跟着她。

  后来时间久了,之前那个艾劳的记忆,一点点恢复,最后虽然没想起全部,但该知道的,艾劳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习昇轻轻叹了一口气:“所以,你不能要他,是因为如果你们合的话,会有一方內力全失,形如废人?”

  艾劳咬牙道:“我那师⽗,就是那个老庄主,基本就算是个半仙,他的话,十有**都能应验,我不能不信!”

  习昇皱眉:“这倒是⿇烦了——那八个人,个个形⾊俊美,天天在你眼前晃,你能忍住,也算是本事啊!”

  艾劳被他的话逗笑了:“说什么呢!我就这么‮渴饥‬?”

  见她笑了,习昇就放心了:“缘由天定,这事你也别急,说不定哪天就有‮解破‬方法了呢!”

  艾劳点头:“嗯,我总觉得那个老和尚知道什么,等这儿的事忙完了,我去找找他。”

  习昇拥着她起来:“嗯,也好——刚刚,我去找老大学武功去了。”

  艾劳抬眸看他:“我教你就是了,找老大做什么?”

  习昇笑笑:“不是看你累了吗?再说,反正都是学最基本的,谁教也是一样的。”

  习昇拿出那本內功心法:“再说了,本不用人教,我自己看着学就行。”

  艾劳搂着他的脖子:“亲爱的,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

  习昇抱着她的⾝:“说什么呢!有你,就没有委屈!”

  艾劳突然道:“让林源他们那点支弹药来,看谁不顺眼直接毙了他,怎么样?”

  习昇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放心,我把这边的情况和林源说了,他会安排的。”

  艾劳点点头,林源办事,她什么都不用心:“对了,我等下还要去见一下欧慕⽩——是正事啦!最多半个时辰就回来!”

  习昇这会儿也不气了,以后自己努力点,多学些武功,至少她离开的时候自己能知道就行:“嗯,去吧。”

  艾劳亲了他一口:“亲爱的,爱死你了!”

  习昇真是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把他吃得死死的,偏偏他还爱得不能自拔:“我也爱死你了——之前,付舍来找过你,我都忘了说了。”

  艾劳拉了脸:“他来做什么?”

  “他没说,只说还会来找你。”

  艾劳点点头:“嗯,我会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找欧慕⽩,你等着我回来吃晚饭。”

  艾劳一个人去的,有些事她必须去问欧慕⽩,当然了,顺便,把欧澜那小子留下,慢慢‮磨折‬!

  燕西出来正好遇到艾劳,对这个夸过他服饰的女人,燕西可是有好感的:“姥姥,你怎么过来了?”

  艾劳倒背着手,换了一⾝灰⾊⾐衫,中的装扮,没束,潇洒帅气里透着女人的‮媚娇‬:“嗯,有点事找欧公子,他在吗?”

  燕西凑近点把⾐袖给艾劳看:“在呢——姥姥你看,我这袖子边上,用金线绣了牡丹,看见了吗?”“

  艾劳低头去看,不得不承认这做工真是精巧得很,他这⾐服是浅⻩⾊的,金线绣上去,不是特别的扎眼,但一看就透着奢华贵气,更何况,那牡丹绣得栩栩如生,娇美丽,艾劳赞道:”真漂亮!举手之间,尽是风华无限!“

  燕西得意了,笑着把袖子收起来:”就知道姥姥懂得欣赏,快请进!“

  燕西让人去后面请欧慕⽩,把艾劳到上座,两个人随意地聊天。

  艾劳觉得,这只花孔雀接触下来,也不是那么得让人讨厌,他虽然穿得花哨,但说话坦⽩真诚,言行举止也透着⾼贵文雅,肯定也是大家族出来的。

  两个人聊起来倒是投机的,观点也差不多一致,欣赏⽔平么——艾劳是觉得自己的眼光肯定在燕西之上,他的品味她实在是不敢恭维,即使夸了两句,那也是违心的,但没想到,对于其他事件的看法,两个人倒是难得的默契一致。

  欧慕⽩没想到艾劳这时候会来,欧澜吵得他头疼,又想到艾劳说下半夜过来,欣喜难抑,正‮浴沐‬呢,结果就有人说天霸山庄艾姥姥拜访了。

  这绝对是意外的惊喜——欧慕⽩哗啦一声就从浴桶里站出来了,美若天神的⾝体沾着晶莹的⽔滴,说不出的ren!

  他束发,穿⾐,即使再匆忙,肯定也是耽误了一些时间的,他急得不行,就怕艾劳久等了,结果来了一看,艾劳和燕西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那女人笑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啊!

  燕西顺便问了艾劳另外两个问题的答案,然后又说了欧慕⽩听到那问题时的表情,艾劳不笑才怪!

  燕西也绝没想到那几个问题的答案竟然如此的出乎意料,两个人都觉得好笑,坐在那里,气氛融洽,俊男美女,看上去当真养眼得很!

  欧慕⽩收了脸上的笑意和迫不及待,慢慢踱步过去:”姥姥大驾光临,没有远,失礼了。“

  艾劳见他来了,也不动,手一摆:”燕西,你先下去,我有事要问他,咱俩改天再聊。“

  燕西想也没想地应了:”行,那我先走。“

  他抬腿就走,走出房间才惊觉——艾劳才是客人啊!他怎么反倒被赶出来了?

  他摇‮头摇‬——唉,这女人…

  欧慕⽩目光立即柔和,深情无限,轻轻唤了一声:”劳儿…。“

  艾劳紧张兮兮地站起来,拉他坐下,然后弯对他说:”慕⽩,我问你件事,你得老实回答!“

  欧慕⽩不曾想她突然靠这么近,她⾝上独特人的馨香就那么毫无预警地侵⼊他的呼昅,让他⾝体一阵紧绷:”嗯,什么事,你说。“

  艾劳看看四下无人,这才开口:”你说四年前找我拜师,也就是说那时候你武功不怎么样,可现在你武功这么好,怎么练的?“

  欧慕⽩闻着她的味道,努力控制着呼昅:”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艾劳挥挥手:”你别管,只说怎么练的就是。“

  欧慕⽩见她一脸认真,正⾊道:”这事,说来话长…。“

  艾劳抬手:”等等!半个时辰说不说的完?哦,没有半个时辰了,我还等了你一会儿呢!

  欧慕⽩一听,赶紧‮头摇‬:“说不完。”

  艾劳皱眉:“你明天一早就走?”

  欧慕⽩赶紧点头。

  艾劳抿抿,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晚上来找你——不过,别让你弟弟知道,你偷偷出来,我在后院等你。”

  欧慕⽩只觉得热⾎沸腾,心跳咚咚咚地停不住:“嗯!”

  艾劳拍拍他的肩:“那好,我先走了!”

  欧慕⽩愣愣地:“别…”

  艾劳问他:“还有事?”

  欧慕⽩觉得自己平⽇里也是很冷静睿智的,为何见了艾劳就觉得脑子不能思考了呢:“没事了…”

  艾劳随口道:“那我走了。”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对了——”

  欧慕⽩立即睁大眸子,一脸期待!

  艾劳笑笑:“什么表情啊!饿了吧?当我是⾁包子呢——对了,还和你商量个事。”

  欧慕⽩赶紧站起来:“那你坐下慢慢说。”反正能和她多呆一会儿都是赚的!

  艾劳大咧地一摆手:“不用了,就是告诉你,欧澜想留下,就让他留下,在我⾝边学点东西,也好。你觉得呢?”

  欧慕⽩愣了愣:“为什么——让他留下?”

  难道,欧澜说的是真的?

  艾劳要欺负人家弟弟,肯定不会说实情:“我看那小子有诚意,怎么,你不愿意?”

  欧慕⽩顿时觉得心底那点甜藌全部变成苦涩了:“你真的,想让他留下?”

  艾劳当然是真的了,敢糊弄她的人,她能轻易放过?她点头:“嗯,我认真考虑过的,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

  她在心里加一句——我不欺负他,我只会待他。

  欧慕⽩垂了眸:“那,我再和他商量商量。”

  艾劳转⾝就走:“记得晚上来啊!”

  欧慕⽩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滋味,如果艾劳真的对欧澜感‮趣兴‬,那他怎么办?

  或者说,艾劳还是没拿他当回事,如果不是他huo她,或许,她还是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満心苦涩地坐下,良久,一动不动。

  屈家的宾客一时半会还没走完,艾劳笑了笑,明天等欧慕⽩走了,她的事也该正式开始了。

  她这会儿刻意低调地回了自家院子,面看见沈烟,跑过去抱着他的:“烟儿,想你了!”

  沈烟赶紧搂着她:“别跑!脚好了吗?”

  艾劳点点头:“嗯,没事了。你怎么在院子里站着?”

  沈烟拥着她往里面走:“习哥让我在这里等你呢,他去找大哥去了。”

  艾劳问他:“你爹走了?”

  沈烟点头:“走了,让我给你带好呢。”

  艾劳⽩他一眼:“真的假的?他不骂我就是好的了。”

  沈烟笑笑:“他可不敢骂你,我没上山之前,他就一直很尊敬你,到现在也是。”

  艾劳停了脚步,搂着沈烟的脖子:“唉,我辜负了他对我的尊敬啊,现在倒拐了他的宝贝儿子!”

  艾劳往他⾝上贴贴,亲了他脸颊:“哎呦,我可赚到了!”

  沈烟一脸的甜藌——果然,只要在她⾝边,心就是温暖満⾜的:“既然赚到了,多亲几下吧!”

  他话音刚落,低头就吻了上去。

  四相贴,悉的气息和味道让两人无比眷恋深情地加深了这个吻,绵,索取,良久方休。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沈烟轻语:“姥姥,你真美。”

  女人永远听不厌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赞美,更何况还是自己男人的真心夸赞,她嘻嘻笑着:“烟儿,你也很帅啊!姥姥最喜你了!”

  两人嘻嘻笑着抱成一团,沈烟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一旁,才惊觉付舍站在门外。

  他揽着艾劳坐下,在她耳边道:“姥姥,来人了。”

  艾劳抬眸看过去,懒懒地开口:“哦,你来了,有事?”

  付舍站在门边,西去的太余晖照在他⾝上,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美男子,只可惜,如果不是他刻意在艾劳⾝上动了心思,说不定艾劳也会好好疼他。

  付舍先是看了沈烟一眼,才开口:“姥姥,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沈烟冷哼一声:“单独谈谈?再给你给姥姥下毒的机会?”

  付舍上前一步:“你——”

  艾劳出声:“好了!付舍你有这个前科就不能怕别人说!担心别人揪小辫子你当初别做那事啊!烟儿是姥姥的人,姥姥的事就是他的事,所以,你该说什么说什么,别磨磨蹭蹭的。”

  付舍神⾊一黯,即使最开始他接近艾劳目的不纯,可现在,他已经真心想留在她⾝边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吗?

  艾劳见他这样,心里也难免有点不舍,不管怎么说,付舍也算是她的人,她叹口气:“算了。烟儿,你先出去,看习昇练完没有。对了,吕哲是不是也跟着老大在练?等下让他们一起过来吃饭,就当,给付舍践行了。”

  沈烟代了两句,反正那意思别让付舍近⾝,这才走了。

  付舍脸上已经是満満的委屈和不甘:“姥姥!我不走!”

  艾劳耐心地劝他:“付舍,你不走跟着我做什么?你也看到了,我⾝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更何况,你这个人,我也不喜。”

  付舍急了:“姥姥,我会让你喜的,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乖乖的。”

  艾劳静静开口:“李万成的算盘打得好,他当初安排你到我⾝边来,有什么意图?”

  付舍也大概猜得到艾劳肯定是知道了,也不惊慌,老老实实地说了:“有一次,他看见姥姥去找小倌。后来,李家生意一落千丈,他知道是八哥做的,就想让我进来,看能不能帮忙挽回点。”

  艾劳哼了一声:“想让你惑我,然后把生意给他李家?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甘心来上我这个三十五岁的老女人?”

  付舍上前两步,眸子里也有真情流露:“姥姥!我最开始的确是鬼心窍,可后来,我是真心的!真的!姥姥,我喜你!他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没办法!姥姥,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只衷心你一个人!”

  艾劳叹口气:“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事。”

  付舍面上一喜。

  艾劳又道:“可偏偏,我眼里容不了沙子。付舍,你我也算有点情义,这样吧,我让人安排,你回去,李家那边,我会处理,保证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付舍又走几步,在艾劳⾝边蹲下⾝子抬头看她:“姥姥,你真这么狠心?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想过我?我每天都想你,姥姥!我想吻你!想抱你!想要你!姥姥!你别赶我走!我会伺候你!保证让你舒服!姥姥——”

  他说着话,大手已经滑向艾劳‮腿双‬之间:“姥姥,想我没有?我能给你你想要的,真的,我保证…”

  艾劳推开他的手:“付舍,你越这样,我越不喜。这种事,我喜主动,你都主动了姥姥做什么?”

  一听她这话,付舍站起来就脫自己的⾐服:“好!姥姥你主动!你来要我!姥姥,想死你了!你看,都硬了!”

  艾劳真是无话可说了!沈烟几个孩子喜自己,那都是经过几年的接触,有感情基础,龙溟呢,‮腾折‬那么久,是喜冤家。龙暮云,自己让他做了真正的男人,他喜自己也是理所应当,习昇自不必说,欧慕⽩人家也是暗恋了四年了,可你付舍有什么?

  艾劳站起来,给他把⾐服捡起来:“付舍,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孩子,别这样,姥姥也心疼。回去吧,找个不错的姑娘,成家生子,不好吗?”

  付舍突然哭了:“姥姥,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是真的喜你!我忘不了你!没见你的时候,我整天整天地梦见你!见了你了,你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第一次,你不喜,可我敢保证,以后,我只有你一个,我只让你碰!姥姥,你别赶我走,我不能离开你!”

  艾劳帮他把⾐服披上:“付舍,姥姥不是不信你——唉,说不清,就算姥姥信你,可姥姥不喜你能怎么办?付舍,你别怪姥姥狠心,咱俩,只能说有缘无分。”

  付舍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睫⽑上也沾着泪珠,那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姥姥,就算你不喜我,那也别赶我走,我保证,我不着你了,我就在你⾝边做个奴才也行!姥姥,你不喜,我以后不这样了!只求你别赶我走!”

  艾劳真心觉得头疼,看见他的泪,这会儿真是怎么也硬不下心肠了!

  付舍立即抱住她:“姥姥!姥姥我爱你!”

  艾劳在他肩上一抬头——嚯!习昇、沈烟、吕哲,还有几大护法,统统都在门边站着呢!

  ---题外话---

  我发现,我真是没写文的潜质啊,付舍这个打酱油的,偶也舍不得啊~亲妈啊~说一说这个男人多的问题。文文是这样设定的,简介里就说了,重口味,走极端路线,不喜勿⼊,如果接受不了的,某君也不勉強,当然了,提意见的,某君,只要意见合理,我会采纳。np有时候不能考虑太多,不然越想越纠结。好吧,最后谢谢送月票滴娃纸,爱死你们了,我今晚加加班,看能不能码点出来,明天早上二更,嘻嘻,票不用花钱,我就厚脸⽪地再要一次~求票啦~打滚求~(瞳孔妹纸,偶也会打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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