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周宇圣头痛裂的醒来,睁开眼睛,他发现了令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的一幕。
施凯若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他半个身子上,脸上还挂着…笑容?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头疼得要命,怎么也想不起昨天他是怎么回家的。周宇圣挫败的呻一声,扶住头连动也懒得动。
施凯若被他的呻吵醒,立即关切的起身,俯在他身上关心的看着他。
“你还好吧?”
“行行好,先穿好你的衣服好吗?”见她酥半,他的头更疼了,恨不得能赶紧想起昨晚的事。
闻言,施凯若纳闷的低头望向自己,这才红脸飞快地扣好所有钮扣,以挡住青光。
“昨晚我强暴你了?”看见她肌肤上处处印着清楚的吻记,不难想像是何人所为。
只有他才有可能藉着醉酒对她强行夺取。
为此,他咒骂一声。他和她的第一次竟然被他轻易地毁了,可恶!周宇圣心中恼火,真想宰了自己。
“强暴?”施凯若惊一声。“我不以为那是强暴。”他怎么会以为他强暴了她?
“你就算没有半点经验,也该分得出什么是强暴,什么才是真正的做。”他气愤得口不择言。
“你!”她被他这骨的话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他。
“该死的你,你怎么可以让我得逞,你怎么可以破坏我们的第一次!你…”他不再说话,迳自恼怒地生着闷气。
“第一次?你的意思是说那一天晚上你并没有碰我?”施凯若惊讶地问起。
怎么可能?她以为…
周宇圣气愤的瞥她一眼,暴的回道:“我不是小人!”
“可是这怎么可能?你…我明明睡得很好。”她实在十分诧异,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你应该说你很足才是。”他调侃道。
“你是怎么办到的?”她红着脸支吾地问。
“会有机会让你知道的。现在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没有疼你?”
这下施凯若肯定自己全身上下都泛起红。他怎么可以问她这种事?
即使她已成年,但这种话还是教她不知怎么应对,只能吐吐老半天,依然吐不出半句话来。
“你别净是脸红,说话啊。”周宇圣支起上半身,以着壮硕的膛得她仰躺在上,不得不正视他。
“没有,你没有…”她想说他并没有做完就醉昏了,可是他却俯身吻住她,阻止她再说下去。
昨晚那令人昏的感受再次袭来,施凯若纤细的手臂主动绕上他的,身子则贴向他温暖而强壮的怀中。
周宇圣抵着她的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他的温暖但不急促,似乎不急着占有她。施凯若感受他的温柔,于是便放心回应着。
一阵悉卒声,施凯若发觉自己的睡衣被褪去,直出她人的体,知道他即将占有自己,她随即羞红脸,将脸埋进他的膛里。
“我要你,凯若,胜过世上任何事物。”周宇圣说着,舌头轻轻的滑入她口中,一手则轻触及她的丝质内,随即轻扯下,顺着她的大腿褪去。
她不由得倒口气,全身颤抖着任凭他的手在那感纤细的地带探索、游移。
“这次不会再痛了,凯若,我保证。”他呼吸沉重的道,很快地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缓缓地和她贴在一起。
施凯若什么话也吐不出来,她只是抱紧周宇圣,投身至这肆的狂火之中,再也不能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坐在上,瞪着单上的红色血渍,周宇圣难以置信的开口。
施凯若抓着身上唯一的被单,循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单上的血渍。
“什么怎么回事?”她不以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有如此的“证据”才是正常。
而他却当她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眼神中是怒气。她并不期望他感到高兴,但至少也不必这样凶巴巴的看着她,好像她早该把第一次给别人似的。
“你是第一次?”他要宰了她!竟然这样耍他,想到他之前的不顾一切,他的动作肯定伤了她,他就恨不得掐死她,或者是痛揍自己的失去控制。
“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处女。我以为每个男人都有所谓的处女情结。”她曲起脚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以为我强暴了你。”如果她没有好理由,他决定现在就掐死她。
“我说过那不是强暴,是你说我分不清什么是强暴,什么是…”她耸耸肩,没有把话说完。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这一刻,他是很高兴她的生命中一直没有别人,也因此更加痛恨自己之前伤害了她。
“说不说有何差别?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成为你的女人,是不是说出我是第一次后,你就会不碰我?”她真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还不好吗?
“不,我还是会碰你。”他咬牙回道。
“这不就对了。”
“你应该告诉我的,可恶!”周宇圣气恼地起身,不理会全身赤地走向浴室。
“你到底在气什么?,”她移开视线,在他身后问。
“我气我自己。”是的,他就是在气自己没有温柔地对待她的第一次,但是,他不会让她知道他心中的恼怒。
他不会教她得知,即使分别三年,至今他仍是深爱着她。
因此在知道自己这么暴地夺走他深爱的女人的第一次后,才会这么气愤。
看着他狠狠地甩上浴室的门,施凯若还是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为此,她重重地叹口气,眼神回到了她失身的证据,却依然看不出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开完了每个月一次的例行会议,周宇圣走出会议室,看了看时间,正好让他可以赶上和施凯若约定的时间。
走至院长办公室,他原本打算拿了外套就离开的,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才发现皮椅上坐着一个人,正是他父亲周柏威。
“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教人通知我?”他立即上前招呼。“你正在开内科会议,我不便打搅。坐下,我有事要问你。”周柏威是个利益为上的商人,今天他能出时间来,已经是少见了。
“什么事?”周宇圣在看见父亲出现在此时,心里已经明白他所为而来。
八成是他暗中解除了施至诚贸易公司危机的事。
“你在搞什么鬼?竟然把精心策划已久的计划毁于一旦,你忘了你这三年来处心积虑想报仇的动机了吗?”周柏威大肆咆哮。
“我没忘,爸,凯若她已经付出她该付的代价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这就够了。”报仇只是促使他极力找到她的原动力。
但自从和她重逢后,以往的爱一点一滴回到他身上,他只是骄傲的不愿承认而已。但一次又一次的心软,已证明他无法不爱她,她仍是他心头上无法舍去的一块。
“你又被那女人惑了吗?她就那么让你难以抗拒,几度甘愿为她痴?三年前她怎么对你,你忘了吗?当年你成为学?锏男Ρ保悴皇欠⑹囊业侥桥耍盟冻霾彝吹拇郏空庑┠闳纪耍俊敝馨赝么右巫由掀鹕恚椿氐孽獠阶拧?br>
“爸,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周宇圣冷静地指出。
“我是可以不必管你和那女人之间的事。你说,你什么时候回加拿大?”
“我不打算回去了,爸,我也不会结束医院,这间医院是许多病人的希望,一旦结束医院,那些慢病人恐怕无法及时找到更好的医疗。”
“你不结束医院?!”周柏威突然停止走动,惊诧地问。
“是,我要留下它,继续经营它。爸,加拿大我不准备回去,公司的事还是请你找别人吧。我不适合经商,我打算在这里定居。”
“因为她?那个女人?”
“爸,这跟凯若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的主意。早在十年前开创这间医院时,我就做了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告诉你。爸,你宝刀未老,不用急着这时候退休,再过两、三年,等宇晋从学校毕业,他同样能接替你的职位,不一定要我回去。”他相信他唯一的弟弟宇晋可以担起重任。
只可惜周柏威一向不器重他的第二个儿子,认为周宇晋除了会念书之外,什么也不会。
“宇晋能成就什么事?!宇圣,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回去接掌我的事业,施至诚的贸易公司这项大礼我已送给你,你即刻就跟我回加拿大去,医院的事我可以妥协,你继续留着它,一面管理公司。”周柏威采低姿态,只要儿子能回加拿大,他不在乎医院是否继续经营下去。
“爸,我知道我说过什么,也承诺了什么,但是我还是不能跟你回加拿大。”
“宇圣…”周柏威还想说服儿子。
“爸,我心意已定,你就别再说了。”周宇圣扬起手阻止父亲再说下去。
“这件事我暂且不你,倒是你怎么解除施氏贸易公司这次的危机?”
“我把那些偷工减料的商品及时调回,再连夜送上符合规格的商品,时间是很匆促,但仍赶上了货的时间。”他解释。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暗中在制造符合规定的商品了?宇圣,你知道这是笔没必要损失的金钱吗?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要邱信智在货品中偷工减料?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周柏威气愤的吼了几句。他没想到他一向精明能干的大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而这全都是那女人惑了他,全怪那女人,只要没有她的存在,儿子一定会乖乖跟他回加拿大…
都是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她…
周柏威眼里突然出凶光,心里似乎有了另一个主意。
而周宇圣正忙着看时间,以致忽略了他父亲那隐含杀意的眼神。
当周宇圣一走进门,施凯若便冲向他,高兴得大叫:“谢谢你!宇圣,真的,谢谢你!”施凯若从父亲那儿得知商品已顺利到达,且完全符合当初约定的规格。这表示她父亲的公司没事了。
而这一切都是周宇圣遵守了他的承诺,及时撤回他想毁掉她父亲公司的计划。
虽然始作俑者是他,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打消主意,这证明他还是狠不下心来伤害她。
他是这么的爱她、珍惜她,她却白痴到曾经想放弃他,所幸,他并没有放弃她,所幸,她还有机会得回他。
为此,施凯若暗自在心中决定,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离开他。
周宇圣张开手臂回抱她。他是这么爱她,可惜永远也不能告诉她。
“你是我的女人吧?”
“是啊!”她奇怪地抬起头,这时候他干嘛破坏气氛?
“那么你竟然穿得像颗粽子一样,包得这么紧。是要考验我的耐?还是想算我花几秒钟下你的衣服?”他戏谑地睨着她。
不想脸红,施凯若却仍是克制不住的红着脸,往后退开。
“我已经买好午餐,快进来吧。”她试着转开话题,转身走向餐桌。桌上正是她花了一小时买来的丰盛食物。
周宇圣却上前一步,顺手关上门,从背后将她抱起,惹得她惊呼一声,转头想骂他,却教他堵住了嘴,将她的声音含入口中,两人的舌在黑暗世界里相互。
他低吼一声将她抱起,本想走进房里,却在浴室门前停下来,施凯若从他怀中抬起头,才发现他们是站在浴室门前。
“宇圣?”
“把门打开。”他指示。
“为什么要在这…”她一面说,一面握住门把,扭开浴室的门。
浴室的门一被推开,她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女人正躺在大型浴白里洗着泡泡浴,而那女人也正惊讶地看着他们。
“你怎么会来这里?”开口的是周宇圣,他冷酷的语气说明了一点也不喜欢看见躺在浴白里的女人。
“圣,你已经好多天没来找人家,人家只有自己来找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公寓找你,可是人家真的好想你,好想见你。”田欣欣从浴白里站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不着一物,甚至还略带骄傲的把人的身段透出来。
“快把自己整理好,我到外面等你。”周宇圣脸色铁青,当然也感受到怀抱中的施凯若身子明显的僵直。
“圣,你不下来陪陪人家吗?这是你最喜欢的了。”田欣欣似乎故意当施凯若不存在,娇嗔地猛抛媚眼,神情十分人。
施凯若开始挣扎想要下来,周宇圣却将她搂得更紧。
“限你一分钟后滚出来!”他恼怒地说,抱着施凯若走至客厅。
“她就是那个叫欣欣的女人?很漂亮。”施凯若开口道。
周宇圣坐在单人沙发上,并将她安置在他腿上,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
“不比你漂亮,凯若。”
“你不必这么说,守圣,我没有生气。”她平静地指出。
“你没有生气?”他会信她才怪,这会儿她身体僵硬得就快像是一颗化石了。说她没在生气,那才有鬼。
不过见她对其他接近他的女人有所反应,周宇圣心里其实是心快的。这只证明了她的心里有他,这真是近来最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了。
“我没有生气。”施凯若咬牙肯定地回道。
“你不必生气,凯若。”他低头正想吻她。
田欣欣穿好衣服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她发出尖叫声,不相信地大叫:“你不能吻她!圣,你说过你从来不吻女人的,你怎么可以吻她?!”他就从来没有吻过她,即使在情当中,也从来不曾。
这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又怎能成为例外!
闻言,施凯若十分诧异地看着他。莫非他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约定…我决定要公开我们的事,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情侣,你也不必担心再有人吻我,公开后,我的只会成为你一个人的…
这怎么可能?在她那样对待他后,他怎么可能继续遵守那个约定?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怎么可以!
施凯若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再也忍不住地抱紧他,口中喃喃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而她也不值得他这样对她。
“凯若。”周宇圣心里明白她为何有此反应,他根本没打算让她知道这件事的。
“她就是凯若?”田欣欣发出尖锐的尖叫。“那个你在情中时常喊叫的女人?”
“欣欣,请你出去。”他脸色更为阴郁。这女人已经说出他最不想教凯若得知的秘密,他没亲手宰了她是念在她曾陪在他身边一段日子。
“我不走,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地方比得上我。”田欣欣起傲人的围,上前想拉开还抱着周宇圣的施凯若。
“我比你更爱宇圣,我已经爱他整整三年,我不会把他交给别人。欣欣,你不能介入我们。”施凯若没有被她拉开,依然紧紧抱住周宇圣。
也正因为她紧紧地贴在周宇圣身上,因此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在听见她的话后,身子一僵,环在她上的手臂更锁紧了。
“是你介入了我们,你已经离开圣,你没有资格再回到圣的身边。”田欣欣看见他们相拥的一幕,气得脸都红了。
圣是她的,谁都不能抢走。
田欣欣心里如此想道,伸手就挥了施凯若一个巴掌,施凯若因为没料到她会动手打人,左颊因此上她的巴掌,颊上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
“田欣欣,你竟敢动手打人!”周宇圣气愤的起身,放开施凯若,一把狠狠地抓起田欣欣打她的手,似乎想将它折断。
“不要这样,宇圣,她没有错,你放开她。”施凯若从背后抱住他,阻止他在气怒之下真的动手伤害田欣欣。
田欣欣绝对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所谓的对错,只可惜周宇圣无法回报她而已。
周宇圣并没有很快地放开田欣欣,注视她好久才终于松了手。
“欣欣,我不是不愿把宇圣给你,如果他爱的是你,我会自动退出。”她说。
“圣,你快告诉她,你爱的是我,不是她。”田欣欣犹作垂死挣扎,盈希望地看着周宇圣。
施凯若也同样期待他的回答。
周宇圣视线停留在施凯若的脸上,他知道如果他还想给她重重的打击及羞辱,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他只须说声他爱的是田欣欣而不是她,他只须这么说,肯定就足以让她下不了台。
周宇圣沉默了好半晌,终于出声道:“欣欣,我不爱你,别再自取其辱了。”最后他还是无法伤害施凯若。
“你…你爱她!你…”哽咽一声,田欣欣转身跑了出去。
“欣欣。”施凯若并不想看见这样的结果,可周宇圣只有一个,说什么也让不得。
“不要追她,凯若。”周宇圣在她背后说。
“她一定很伤心。”换作是她,她也不想失去周宇圣这么好的男人。
“不要谈论她,凯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周宇圣走去把门关上,转身面对她。
“什么话?”她故作不解。
“该死的你!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他走近她,箝住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她。
“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她逗着他,吃吃笑着,虽然被摇得晕头转向,仍笑得很开心。
“施凯若!”他威胁地吼道。
“在。”她还是不停的笑。
“你这该死的女人。”周宇圣气疯了,低头堵住她吃笑个不停的小嘴。
她爱笑就让她笑好了,他自有方法制服她。
“宇圣。”她笑得差点岔了气,因为他竟然毫无预警地把她按贴在墙壁上,另外一只手不留情的着她的脯。
他不会是想…
他的确是想,因为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把她得光。
“不要,宇圣,大白天的好丢脸。”而且还以这种羞死人的姿势,施凯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红透了。
“这是惩罚你不肯说实话,凯若。”他的在她前逗着,全身望。
“我说,我说,快放我下来。”意识到他将她提高身子,并扳开了她的腿,她更是惊慌地急促求饶。
“来不及了,凯若。”他低吼,调整姿势,在吻住她尖叫的同时,也侵占了她。
田欣欣一路伤心的跑着。她不甘心,她绝不甘心,她不想这样就退出。
泪水模糊了视线,使得田欣欣看不清楚前方,一个不小心便撞上面而来的人。这一撞使她身子失去平衡,很快地跌倒在地。
“你这女人走路不会看路吗?竟然不小心撞了董事长,还不赶紧道歉!”一旁的司机立即出声斥道。
“我…”田欣欣抬起头。
“你是田欣欣?”周柏威远远就看见她从儿子居住的大楼跑出来,再加上她曾在他调查宇圣的资料中出现,因此周柏威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你认识我?”田欣欣奇怪地看着眼前这年纪已超过半百的男人。
“我是周宇圣的父亲。”周柏威指出。
“圣的父亲?”田欣欣吃惊的起身。
“正是,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到我车上谈。”周柏威提议道。
田欣欣想也没想便跟着周柏威坐进十分豪华的轿车里。看了这派头十足的高级轿车,她不睁大眼。
“周伯父,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圣告诉您的吗?”为此,田欣欣眼中随即燃起希望之光。
如果圣曾对他父亲提过她,这不就表示她其实还是有希望的吗?
“我曾调查过宇圣的友情况,你是其中之一,不过你不必灰心。”看见田欣欣出失望的表情,周柏威笑了笑,眼中闪着神秘的光芒。
“周伯父的意思是?”
“只要你替我完成一件事,成功后,我可以作主让宇圣娶你为。”
“真的吗?”田欣欣欣喜的问,随即又垮下脸说道:“可是圣会同意吗?”
“只要有我这父亲作主,他不敢不听我的话,只是你有决心成为周太太吗?”周柏威利用田欣欣的弱点,打算藉由她除掉施凯若。
“我有!无论如何我也要成为周太太。”田欣欣两眼闪着无比的决心。
“那么你必须先解决一个阻碍你的麻烦。”周柏威眯起眼睛,嘴里叼着烟,云吐雾着。
“阻碍我的麻烦?周伯父是指那个叫凯若的女人?”田欣欣很快的就联想到她。
“只要有她在,你永远也别想拥有宇圣。”
“周伯父的意思是?”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没有了她,宇圣才会是你的,这道理你该了解。”这套借刀杀人的方法要找对人才有效,而眼前这女人正好是最适当的人选。周柏威得意地想道。
“没有她?周伯父您是说?…”田欣欣倒一口气,这才往下说道:“要让凯若在这世上消失?”
“正是这个意思怎么?你做不到?还是没有勇气这么做?”周柏威挑眉看她。“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算了,宇圣的事我看你还是死了心吧。”
田欣欣迟疑地看着周柏威。要她死心?不,她绝不死心,也无法死心。
“周伯父,我愿意做,可是我该怎么做?”以刀子杀人的事她可下不了手。
“这还不简单,你会开车吧?”周柏威眼神闪着得意,他知道她已经上勾了。
“会。”
“很好,我会给你一部赃车,绝对没有人会知道是谁肇的事。”
这会儿田欣欣马上意会了周柏威的语意,她深思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地回道:“好,我做。”
“好极了,你会是教人满意的媳妇儿,欣欣。”周柏威见计策达成,子诩笑开了。
“周伯父,我能请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事?你问吧。”
“周伯父为什么要除去那叫凯若的女人?”田欣欣提出心里的疑问。
“那是因为宇圣为了她不肯跟我回加拿大。”周柏威倒也干脆给了答案。
“加拿大?”
“正是,几年前我已移民至加拿大,宇圣需要回去接掌我的事业。”
“周伯父,你为什么没问我是不是愿意到加拿大去?”既然他要让圣娶她,为什么没问起这件事?田欣欣心中疑惑。
周柏威眼中闪过一抹光,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聪明;但这分惊讶很快地被他掩盖住,他忙堆起笑容说道:“你既然有心嫁给宇圣,当然是会同意跟随他移居加拿大了,我说的没错吧?”
田欣欣释怀地点头,轻易地相信了他的话。
“周伯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您所代的。”然后圣就是她一个人的。
没错,圣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吵杂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睡的周宇圣,他支起上半身,用手耙过头发,看了一眼还睡得香甜的施凯若,拿起电话低声量说:“我是周宇圣。”
“周教授,是我,曲湘苹。”曲湘苹的嗓音传来。
她因为从南部回来找不到凯若,第一个就想到是周宇圣带走了凯若。
正好她又在杜牧寒的别墅提起此事,想不到杜牧寒竟然认识周宇圣,这才把电话给她。
“湘苹?是你。”他就知道她会找上门,以前凯若和她感情特别好。“听说你结婚了。”
“没错,凯若在不在你那里?老实说,别想唬我。”曲湘苹事先警告。
周宇圣视线移回躺在一旁的施凯若,他眉宇间有着温柔,动手替她盖好丝被。
施凯若却在此时转身面向他,匀称的腿不小心跨上他的大腿内侧,那话儿立即有了极大的反应。
他倒一口气,很快地移开她的玉腿。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这么久不说话?”彼端的曲湘苹可感纳闷了。
“她在睡觉。”他简单地答道。
“睡…觉?”曲湘苹拉长音尖声问起:“现在可是下午三点钟NB428”
“谁规定下午三点不能睡觉来着。”周宇圣轻笑。
曲湘苹的反应实在好笑,不过她应该不会联想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凯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把她叫起来,我要跟她说话,别跟我说她很累,否则我马上拿菜刀到你那儿去砍了你。”
“你真是一点都没改变,湘苹。”他笑道。
“我要凯若听电话。”
“你等着。”
周宇圣把话筒放至一旁,俯身在施凯若身上,抵住她的,和她的齿碰在一块儿。
施凯若有了反应,轻启了朱,他立即二话不说地和她的舌嬉戏着,一手在她曲线玲珑的体上来回抚触。
他们一定吻了许久,话筒里传来曲湘苹高分贝的吼叫声。
“再不接电话,我杀过去了!”
“是湘苹的声音!”施凯若最不可能听错曲湘苹的声音了,她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她在电话那头。”周宇圣懒懒的指出,把她抱至身上,好接位于他这边的电话。
“你怎么没叫我?”她抓起电话,一面抱怨。
“凯若。”一听见她的声音,曲湘苹立即生气地叫唤。
“我在,你吃了炸葯啦?湘苹。”她瞪着正直盯着她前不放的周宇圣。
周宇圣立即扯出恶劣的笑容,伸手捕捉住她立的丰,惹得她娇呼一声。
“你才吃了葯哪,发出那种声音。”曲湘苹随即又大叫:“凯若,你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在周宇圣的上,你…你和他发生关系了?”这非同小可啊!
“湘苹…”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周宇圣已经抢下她手中的电话,替她回答:“她的确在我上,我们也发生了关系,湘苹,你还有其他的疑问吗?”
“宇圣!”施凯若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样捉弄曲湘苹。
“有,周宇圣,你喜欢怎么死?”曲湘苹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死在凯若怀里。”他轻笑,将施凯若搂得更紧。
“别闹了。”施凯若真是哭笑不得,被紧锁在他手臂里,她连抢电话的自由也没有。
“我现在就过去杀了你,你很快就会得偿所愿。”曲湘苹用力甩上电话。
没有被震得耳聋,周宇圣反而哈哈大笑。
“这几年她倒是一点都没变嘛。”
“你实在很恶劣,快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湘苹很快就会来了,动作快点才行。”她白他一眼,挣扎着要起来。
“湘苹八成以为你被我俘虏了,才会下午三点还和我窝在上。”他放开她,见她下,跟着坐起身。
经他这一说,施凯若不由得想起适才在客厅里发生的事,这使她脸一红,立即冲进浴室。
在背后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周宇圣再次发出大笑声,笑声在房间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