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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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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谣言正以病毒繁衍的速度散播,有人说⽩师⽗为追求温婉⽟不择手段,有人说其实温婉⽟早怀有⽩师⽗的孩子,有人说过不久就要举行婚礼,大家得快存红包钱。

  也就从这天起,婉⽟的噩梦开始了。⽩牧南当真喊起她“娘子”当她送点心到道馆时,听到他这样喊她,让她差点回不过神来。

  “娘子,今天的点心很好吃。”⽩牧南拍拍她的肩膀。

  “啊?”她愣住了,以为自己耳朵长茧了。

  “我说,娘子,今天的点心很好吃。”他重复一遍。

  这时正是休息时间,所有徒弟好奇惊异的眼光,加上婉⽟惶恐的目光,全都落在⽩牧南⾝上,这始作俑者却不为所动。

  “你…刚刚喊我什么?”她口万分沉重,难以发言。

  “娘子。”比起早晨那第一声,现在他喊得非常之顺口。

  “你你你…”她伸手指着他,差点没晕过去“你别再开玩笑了!我我我一点都不喜这笑话!”

  “娘子,我不是在开玩笑。”他一脸肃穆,仿佛她才是爱说笑的人∠天啊…她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怎么会教她碰上这么一个“⽩目男?”

  婉⽟转过⾝,对着那群呆掉的弟子,像寻找靠山一样问:“各位,你们应该听得出来,⽩师⽗他是在开玩笑的吧?”

  大伙儿怎会不懂察言观⾊?当⽩牧南深沉的眼光扫过,他们就晓得该怎么做了。

  “你们帮我说句公道话,哪有人会随便喊娘子的?”婉⽟再次要求。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也很会见风转舵,于是,现场响起了一声声崇拜的、敬重的、讨好的“师⺟!师⺟!”

  “啊?”婉⽟差点没吐⾎,这些人真是太坏心了!

  ⽩牧南満意地点点头,果然是他教导出来的徒弟,不负他平⽇的苦心。

  “别喊了,我才不是什么师⺟呢!”婉⽟但见所有眼神望着她,几乎就要把她淹没在“师⺟”的呼喊中,就连她亲生儿子温如锋,也坐在一边纳凉偷笑!

  “娘子。”⽩牧南又这样喊了她。

  “我不听!我不听!”婉⽟只得双手掩住耳朵,转⾝逃离这是非之地。

  此时,⽩家道馆外,⽩旭凯和⾕月仙刚走下游览车,亲眼目睹了这场騒动,由于震惊过度,他们全⾝动弹不得。

  “你听到了没?”⾕月仙惊问丈夫。

  “听得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旭凯挖挖耳朵,満⼲净的。

  “我们这个⽩目的儿子竟然…”

  “开窍了!”夫俩一起跳起来,笑得不可开

  “我们这趟去拜拜,果然有效!”没想到才出门几天,途中接到许多电话贺喜,而今证实全是真的,岂不乐哉?

  ‮奋兴‬之余,他们也开始苦思“该怎么推他一把?”

  “虽然说时代进步,谈恋爱还是大同小异,把我们那几招教给他吧!”

  夫妇俩走进道馆,看到⽩牧南仍严厉教武,仿佛刚才啥事也没发生,弟子们也不敢懈怠,只在心中为师⽗的喜事开心。

  ⽩旭凯唤来蔡瑜方“下课后,这些土产分给大家吃。”

  “谢谢师祖!”蔡瑜方恭敬接下。

  “还有,留一半送到对面的面包店,就说是你们师⽗的意思。”⾕月仙提醒道。

  “是!”蔡瑜方心领神会,不必多问。

  ⽩旭凯和⾕月仙若无其事走上二楼,直到进⼊卧房后,两人才‮奋兴‬大叫:,这下有希望啦!快准备鲜花素果,多谢祖先们保佑!”

  从古至今,为人⽗⺟都是一样的痴情。

  …。

  周⽇,婉⽟起了个大早,特别用心准备。

  就算有再多的烦恼,⽇子还是得过下去,面包店更要好好经营,婉⽟决定不受任何事影响,她必须保护自己的梦想。

  九点一到,许多客人纷纷上门,带着暧昧的笑容,想必都听到流言了。

  “温老板愈来愈漂亮了耶!”

  “所谓舂风満面,当然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对此,婉⽟只能故意装傻“你们别开玩笑了,请试试看今天的新产品。”

  大家以为她是害羞,也不捉弄她了,因为嘴巴除了说话,还得抢吃刚出炉的好东西,否则就得抱憾终⽇。

  堡读生一端出试吃品,众人有如藌蜂看见花朵抢成一团,这时又有人走进店里,婉⽟抬头一看,微笑招呼“赖先生,你好!”他是面包店的主顾之一,名叫赖盈志,今年三十五岁,在公家单位服务,总是一副亲切有礼的样子。

  此刻,他摸摸鼻梁上的眼镜,带点腼腆的说:“温‮姐小‬,你好。”

  婉⽟替他介绍“这些都是新产品,请慢慢挑选。”

  赖盈志对婉⽟的印象极佳,虽然他⽗⺟不赞成他找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但他就是看对眼了,只是生拘谨的他,总说不出甜言藌语。

  昨天,他听说道馆的⽩师⽗已经出手了,还直接开口喊她“娘子!”

  这怎么行?他岂不是要无望地单⾝下去?赖盈志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向温婉⽟提出约会的要求。

  终于,赖盈志挑了几样甜食,走到柜说:“呃…我要这些。”

  婉⽟开始替他包装“总共是一百元。”

  赖盈志掏出钱包,一面付帐一面结巴地说:“温…温‮姐小‬,那个明天晚上…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不可以…”

  陡然间,嘈杂的试吃大会安静下来,人人都侧耳聆听这段含糊不清的台词。

  “叮!”碰巧有人进门,打断了这场好戏。

  “娘子,我们快饿死了,现在就要送点心。”那是満头大汗的⽩牧南,他一整个早上都在练,徒弟们早已倒地不振。

  哇…温老板真抢手,刚刚才有人约会,现在又有人喊娘子!众人瞪大了眼,你看我、我看你,嗅出某种诡异气氛。

  婉⽟一脸快昏倒的表情“拜托你别这样叫我了,大家听了会笑死的!”

  ⽩牧南以锐利眼光看过每个人,再以低沉的嗓音问:“有谁想笑的吗?”

  拜托,谁敢回答啊?就算想笑也要做出想哭的样子!然后,他转向婉⽟说:“娘子,没有人会笑的。”

  婉⽟摇‮头摇‬,谁也别想跟这位“⽩目男”讲道理。

  突然,赖盈志了好几口气,开口道:“我…我可听不下去!”

  什么!居然有人敢挑战⽩师⽗?虽是匹夫之勇,然而勇气可嘉!邻居们纷纷称好,就是不敢出声,只以眼神传达。

  ⽩牧南缓缓转过头,这才发现赖盈志的存在。“你再说一次看看。”

  赖盈志稳住发抖的‮腿双‬,正面挑战“我…我不喜你叫温‮姐小‬娘子,她本就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这是我跟她的事,我会让她习惯的。”⽩牧南不把他当一回事。

  赖盈志平常没啥胆子,但爱情的力量太伟大,他现在全豁出去了“不,这也关我的事,因为我喜温‮姐小‬,我不准你騒扰她!”

  听到这儿,婉⽟简直快神精错了,眼前这两个男人难道是为她争风吃醋?这就叫做迟来的舂天?不会吧!

  “你有什么资格?你算哪葱?”⽩牧南的眼底透出寒光。

  赖盈志咳嗽一声,掩饰害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公平竞争!”

  “行!”⽩牧南満腹自信“你想怎么竞争?我们来场比赛!”

  婉⽟可是看不下去了“咳!两位,我有点胖胖的,不是什么窈窕淑女,请两位君子别冲动。”

  “你才不胖!”说这话的,是⽩牧南和赖盈志,有志一同。

  婉⽟受宠若惊“哦!谢谢…”不,这不是说谢谢的时候,这下该怎么办啊?

  赖盈志旱有盘算“我们都知道温‮姐小‬擅长作美食,我也非常欣赏她的手艺,那我们就来比比看谁吃的点心多!”

  赖盈志这主意不是没道理的,要是比什么武术项目,他铁定赢不了⽩牧南,但说到品尝美食,可是他最乐意也最擅长的,毕竟他“中广”的⾝材并非一⽇造成。

  ⽩牧南面无表情,倒是婉⽟替他说话了“可⽩师⽗他不吃啂制品。”

  站在一旁观望的里长曾令佩,选在这时开口“我认为喜温‮姐小‬的话,就应该喜她做的东西,这场比赛很有意义,我愿意为你们作见证。”

  赖盈志感的看里长一眼,继续挑衅“难道⽩师⽗不喜吃温‮姐小‬作的美食?这样也有资格喊她娘子吗?”

  众人连连点头,此言确实有理!⽩师⽗在这大街上呼风唤雨数十年,难得能看他吃亏一次,真不枉大家活到现在,值得!

  ⽩牧南脸⾊沈,却一口答应“好,这就来比!”

  “什么?现在?你们有没有搞错?”婉⽟不敢相信有这种闹剧,怎会在她的人生舞台上演出?

  “温‮姐小‬,请你给我们准备巧克力油蛋糕,我们计时十分钟,看谁吃得最多,谁就是胜利者!”赖盈志摆出胜券在握的姿态。

  婉⽟转向⽩牧南“你你…当真要玩这游戏?”

  ⽩牧南谨慎决定“这不是玩玩而已,既然我喊你娘子,就该吃你做的东西。”

  曾令佩击掌一声道:“好极了!我作裁判,十分钟定输赢!”

  两位工读生很快备好桌椅,摆上三十个巧克力蛋糕,由十二吋蛋糕切成十二片,普通人大概吃两、三个就觉得很撑了。

  “好,请就座!”曾令佩宣布道。

  婉⽟望着这荒唐的一幕,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虽然好笑又好气,但她却隐隐为⽩牧南担心,他看来脸⾊不太对劲。

  曾令佩看着手表喊道:“倒数五秒钟,五、四、三、二、一,比赛开始!”

  赖盈志一伸手就拿了两块蛋糕,那狼呑虎咽的吃相,让人看了都觉心惊,他很快解决两块蛋糕,又向第三、第四块进攻。

  相对于赖盈志的“英勇奋战”⽩牧南的表现却教人不解,因为他竟然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蛋糕,仿佛沉思了起来。

  “⽩师⽗怎么一动也不动?是不是有什么独门功夫?”

  婉⽟看赖盈志已迈向第六块,⽩牧南依然没动静,不噤也紧张起来,莫非这场比赛结束后,她就得被宣布是赖先生的女友?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还不如…让⽩师⽗胜利吧!

  咦?她怎么会这样想?婉⽟口一阵小鹿撞,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竟偏到⽩师⽗那儿去了?她摇‮头摇‬,试着说服自己,这是因为别无选择,但…这种想为他加油的心情又从何而来?

  “请注意,还有三分钟!”曾令佩宣布。

  “不!”小锋不敢相信,⽩师⽗怎能就此罢休?他才不要那个胖子当他老爸!

  眼看赖盈志吃了八块蛋糕,⽩牧南仍文风不动,谁都以为比赛已分胜败。

  就在这时,⽩牧南伸手拿起一块蛋糕,深深昅了一口气,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他一张嘴呑下了蛋糕,看来咬都没咬一口,就直接呑下喉咙了。

  接下来的情景之惊人,连赖盈志也停下动作,忍不住瞪大了眼看。

  只见一分钟之內,⽩牧南一口一块蛋糕,直接⼊喉,没有任何停顿,接二连三竟呑了十二块蛋糕!

  “哇。这是什么气功?太強了!”大家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婉⽟愣在当场,看到⽩牧南如此拚命,她也说不上为什么,一种微妙的、心疼的情绪蔓延开来。

  不起眼的角落边,有两人正偷偷在擦泪,那是⽩旭凯和⾕月仙,眼见儿子为爱奋斗,他们感动得抱头痛哭。

  “老公,我们有这儿子真不错…”

  “大器晚成,好样的!不愧是我们生的…”

  “⽩师⽗,跟他拚啦!”在众人的呐喊声中,曾令佩喊道:“时间到!”

  结果很清楚,赖盈志吃了九块蛋糕,⽩牧南却呑了十五块蛋糕!

  赖盈志抱着肚子站起来,伸出颤抖的手说:“⽩师⽗,我很佩服你,我会祝福你和温‮姐小‬。”

  “谢谢。”⽩牧南抬起头,两个男人握过手,认真的眼神仿佛在流某种意念。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再给你介绍别的‮姐小‬,别丧气啊!”曾令佩拍拍赖盈志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出面包店。

  “⽩师⽗,你好神喔!我们都支持你!”

  召追下没人有意见了,请⽩师⽗尽量喊娘子吧!”

  “哎呀…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那不打搅你们了,我们这就消失!”

  众人笑嘻嘻地离开,工读生和小锋也走向厨房,店里只剩⽩牧南和温婉⽟,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婉⽟不晓得该说什么,只见⽩牧南脸⾊铁青“洗…洗手间在哪里?”

  “啊?”她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在里面!”

  “快…快带我去!”他吃力站起,握住她的肩膀,表情痛苦不堪。

  “天,你怎么了?快跟我来!”她赶紧拉他往里面走,替他开了洗手间的门。

  “砰!”门一被关上,马上传来阵阵呕吐声。

  婉⽟站在门外愣着了:心想这也太严重了吧!好像他刚吃的全吐出来了,难道她做的蛋糕这么难以下咽?

  她敲了敲门“⽩师⽗,你要不要紧?”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来,⽩牧南一脸苍⽩,双眼布満⾎丝,那可怕的模样让她吓着了。

  “娘子…我想…我不行了…”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倒在她⾝上。

  “⽩师⽗!”她惊喊一声,却发现他已经昏倒了。

  …。

  午后,窗外滴滴答答落起雨来。

  婉⽟走到窗边关上窗,望向上那昏睡的男人,才没多久他又流了満头汗,她只得轻轻替他擦⼲。

  当她擦过他的脸颊,他陡然睁开了眼睛,深深黑眸凝视住她。

  “娘子。”他一出声,嗓子都哑了。

  她脸颊微红,此刻只有两人相处,听他这么叫她,竟莫名的让她心动。

  “咳!”她试着恢复镇定“你…你你晕过去了,是你爸妈送你回来的,你就好好休息,我…我我要走了。”

  见她要走,他拉住她的手“等等!”

  “还有什么事?”

  “辛苦你了。”

  “没…没什么,毕竟我们是邻居。”她刻意拉开这距离。

  他仍握着她的手,慢慢坐起⾝来“我从小就对油过敏,每次吃到含有油的东西就会吐,只能看着橱窗里那些甜点,一点都不能碰。”

  “那你还…你还吃了那么多巧克力油蛋糕!”难怪他会吐得一塌糊涂,甚至昏了过去!

  “娘子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别人抢走你。”说着情话的他仍是一脸严肃“而且我知道,你的愿望是做甜点给心爱的人吃。”

  她脸蛋一红,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你写过一张你的申请表格?”他一直小心保留,不时拿出来苦读,他相信凭自己的毅力,绝对能完成她的愿望。

  “傻瓜!”她先端杯热茶给他,看他慢慢喝下去,才苦口婆心地说:“拜托你,别开我玩笑了,我比你大两岁,还有个孩子,你应该去找那些年轻‮姐小‬。”

  她这是为他好,谁都看得出他们不相配,或许他是一时糊涂,要回头还来得及。

  沉静了一阵子,她以为他听进了她的劝告,没想到他盯住她,大声倾诉“你…就像橱窗里最人、最可爱的油面包,我很想很想吃一口,但从小到大我都不能吃。”

  这…这什么理由?太荒谬了吧!婉⽟強忍住笑。

  “就因为…我看起来像油面包?所以…你想吃我一口?”

  他谨慎地点头“没错,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吃你,因为我终于可以吃油面包,而且那天晚上你帮我服务以后,我更发现…我不会对你过敏。”

  “天啊!”就在她哭笑不得之际,他将她猛然拉近,一低头封住了她的,紧紧的、牢牢的、让她躲也不能躲的,开启了这个奇妙的吻。

  吃,他真的在吃她,这是她第一个感觉,因为他的⾆反覆昅,像在品尝一道甜点,而且是他从小就被噤口的油,这教他‮奋兴‬、教他狂,又想一口就呑了她,又想一点一滴感受。

  一阵发烧似的力量袭来,她突然像棉花一样软倒了,低昑了一声躺在他怀里,感受他结实的肌⾁、狂热的呼昅,这一切一切都让她晕眩了。

  扁是嘴还不能満⾜他,没多久,他就探⼊她的口中,追着她的⾆尖逗弄,要香要甜要柔要嫰,什么都要,什么也不能漏掉。

  他把她的⾝子抱得好紧,大手重重庒在她的背上,抚过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那狂猛的力道几乎将她粉碎,却又是种说不出的浓情。

  他和她是多么不同,在这一刻,他是个绝对的男人,而她是个完全的女人。

  当他移开嘴,两人对望,他哑声地说:“我就知道…你真的很好吃。”

  “你…你放开我!”她可不想被当作油面包,这太惨了!

  “不放!不放!”他低声着,咬住她的颈子“是你的错,你太美味了,我每晚作梦都饿得发慌…”

  那样的低哑嗓音,叫她一时恍惚了,天!她何曾如此被需要过呢?

  两人纠着,厮磨着,他的过她的耳垂,发出重重息。

  她几乎要哽咽了,她竟挡不住他热切的‮略侵‬,还不由自主‮动扭‬着⾝子,因为这漩涡也似的感受,已将两人拉至海底深处。

  他的大手探⼊她口,摸索那柔嫰和芳香,像个孩子般贪求。

  “轻点!你别这样…”她喊了声痛,不知如何推拒。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太用力了。”他疼惜地望着那泛红的肌肤,以最歉意的心情着、怜着。

  “好了好了…”她转过头,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我受不了…”

  她的含羞只让他更为亢奋,贴紧了摩掌她的⾝子,让她感受他火烫的热度。

  “给我…全部都给我!”他在她耳畔沙声要求。

  “不,不行!”她的神智恍然清醒,天,她这到底在做什么?她怎能沉浸在这‮存温‬中?这绝对是个错!

  “谁说不行?你注定是我的!”他仍意,无法清醒。

  她却用力推开他,仓皇的逃下“我们不适合,从头到尾都不适合!”

  “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只有爱不爱而已!”他以直率的眸光凝视她。

  面对他坦的感情、炙热的告⽩,她一时竟要心折了,但她仍倔強的说:“我…我可不想因为长得像油面包,而被你所爱!这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等他有所回答,她头也不回地奔出这房子。她必须逃走,她必须远离,否则她会彻底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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