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说你帮本公司的员工带资料来?”看着梅君満是认真的脸庞,唐严握紧手中的笔。该死!他満脑子净是想着她现在如果是认真地看着他的下半⾝该有多好!
“嗯!”梅君局促地了⼲燥的上,轻轻颔首,祈祷小铃真能平安无事。
“啪!”唐严手中的铅笔顿时断成两截。
梅君反地拍拍口,平复被惊吓的心情。他生气了吗?抬头望了望…咦!这位先生为何两眼直盯着她,两手还紧握成拳,额上似乎有些微青筋浮起…他不舒服吗?
她上前看看应该可以吧?不然待会他要是突然翘辫子,她不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梅君将⾝子向前倾“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
“别动!”唐严快速发出怒喝,制止了她想探向前的⾝躯。
慑于唐严的气势,梅君摸了摸鼻子,再度落坐。
小气鬼!梅君原本想吐⾆头,又怕太过明显被发现,小丁香⾆只好半途转个弯,朝上再了。嘴总没犯法吧?
没想到却换来唐严的一声怒吼及一声该死。
她再次受到惊吓,圆瞠了眼睛,双手掩住心口,小嘴错愕地微张,満脸的无辜。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相信这个问题要是由唐严来回答,答案一定是“全部都惹到他了”尤其是惹得他火难耐。
“不、要、再、、了!”唐严咬着牙,硬声说着。
梅君呆若木,檀口微张,轻轻颔首,双眼闪烁着无辜的光芒。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两人就这般对望着,维持着最⾼品质…静悄悄。
一滴汗⽔缓慢地从唐严的额间落下。
“你很热?”梅君疑惑地道,看眼前这位先生的模样,连她都感觉到夏⽇热辣辣的暑气了,要不是手臂上有被冷得立起的⽪疙瘩,她真的会这么以为。
唐严取出手帕,轻轻拭着额上的汗⽔,连同眼镜也一并摘拔下,带着优雅的动作慢条斯理将眼镜仔细擦拭一遍。若不快找点事做,他真的要丢去引以为傲的理智了。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手无意识玩弄手边的纸张,没想到纸张突然散落一地,梅君快速起⾝将掉落地上的纸一一拾起。
小小的⾝子蹲于地上,专心忙碌手中的动作,窄裙合⾝地服贴于臋上,将人的小蛮及臋部清清楚楚地勾勒出来,恍然未觉⾝后一双利眼正虎视眈眈的。
今天似乎注定是个多灾多难的⽇子,也是个充満破坏的⽇子!唐严暗忖,无奈地看着均匀分成两半的镜架,只手了眉心,然后随手将之弃于桌上,正巧跟之前断成两截的铅笔作伴。
梅君再度坐回桌前“抱歉!东西不小心掉了…”微笑顿成讶异,怎么才一转眼,他的眼镜也断了?今天一定是他的黑煞⽇。梅君怜悯地想。“咳!既然没有事,那我先走了。”她提出告辞,她既已将来意说明清楚了,应该可以离开了吧?她巧笑情兮。
唐严点了点头,是该放行了,否则还能有什么借口将人留住。
梅君站起⾝子“那我走了。”停顿了会儿,她疑惑怎么不见坐者起立。
奇怪,基于礼貌,一般人应该会起来送客才是,尤其她又是陌生人。他一定是⾝体不舒服…她真的该就此离去吗?万一他真的倒在这里没人发现…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先生,你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吧!”她一个箭步来到他⾝边,关怀地摸了摸带点汗⽔的面孔。“看你都満头大汗了。”小手继续热心地搭上他的肩膀“呀!你的衬衫都透了…”她惊慌地上下前后,左右摩抚探视着。“你是不是哪里痛?赶紧告诉我!”自古只有红颜薄命,但她可不想这绝世美男子也香消⽟殒。
唐严握紧拳头,感受柔软小手在肌⾁上游走捏着,火更加旺盛,就快一发不可收拾。
“你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我说不定能救你!”再怎么不济,好歹她也学过救急方式呀!
“你真的愿意帮忙?即使是…”唐严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她。即使是替男人解决望?他在心中问着。
“当然!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梅君唯恐他不相信,坚定地发出呐喊“你看,你又冒汗了!”她轻轻拭去他额上再度泌出的汗珠。
了的手该怎么办?她隐隐闻到一股男麝香,脸颊害羞地泛起一层晕红,未曾多想,就朝自个儿的裙上随意抹抹,只盼快些将手中的热炽散去。
雪⽩窄裙隐约勾勒出女腿大优美的曲线“你快说话呀!好歹也给些反应嘛!”久候都不见动静,她不噤低声抱怨着。
有什么好看的吗?他看得如此专注?梅君循着他的眸子往下一看。没什么呀!她疑惑地搔搔头,不解有什么地方能教人看得目不转睛。
那是当然,她又不是唐严,怎么能了解男人眼中的‘大餐”是生得怎番德行。
唐严只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像此刻自个儿的手如果探⼊裙下抓起碍人的裙摆又是怎样的光景。
一定很美吧!他赞叹地盯着眼前美景。一双匀称的雪⽩腿美现于裙下,再往下看,小脚蹬着三寸细跟凉鞋,因为没穿袜丝,更显得两只秀腿细⽩秀嫰,令他差点失控地把手给贴上去,好好享受何谓丝绸般的感触。
再看看那小巧莲⾜,也是一片⽩皙,红粉⾊的指甲秀气地镶在小趾头上,靠着鞋面的三条细绳圈住,说有多感就有多感;而⾜踝处的精致带金脚链更有画龙点睛之妙,让一双小脚有着说不出的引人遐思。
这帅哥怎么问不吭声的?梅君在心中嘟嚷着,忽然…
“啊!”她大叫一声。难不成…难不成…她忽然忆起刚才令两人尴尬至极的情况了,斜眼瞄去后,顿时手⾜无措。
难怪他不发一语,这种令人脸红到要挖个洞埋起来的事,他怎么可能向陌生人开口,尤其是对一个年轻女子吐诉自己的难处。她的脚不噤颤抖了下。
“你真的愿意帮忙?”唐严抬起头,目光跳跃着不知名的火光。
“呃…”梅君傻笑着。天!这要她如何帮起呀!
“我知道,这有些強人所难…”他额上浮起些微青筋,面容如同困在笼中的猛兽,烦躁、暴怒、不耐及痛苦。
这当然是強人所不能嘛!梅君赞同地直点头,但是,看到他呈现出痛苦的神⾊时心中又涌起不舍,甚至还带点心痛,好比有只隐形的手紧抓住她的心口,令她有种不过气来的错觉。
算了,咬牙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谁教她见不得他继续痛苦下去呢!
心中渐渐苦思解决的好方法…嗯…她真的要让他进⼊她的⾝体里吗?两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随便了呢?
想到被他看不起的情况,她快速地摇了头摇,将此念头推出脑海。
唐严却以为梅君的头摇是拒绝帮忙的意思。
说得也对,谁会跟头一次见面的人上,而且她刚才也仁至义尽地掩护过他了…虽然这把火也是她点燃的。
“你走吧!”他垂下眼睑,淡漠地说。
梅君未听到他的逐客令,咬着下仍苦思解决良策。啊!有了,人家不是说双手万能吗?她伸出手打量着…嗯…长短适中,柔软度应该也够,他应该可以勉強凑合着用吧?
“我帮你!”她笑眯了眼。嘻!终于找到好方法了。
“你要怎么帮?陪我上吗?”唐严撇了撇嘴角。看她一副保守善良面孔,不用猜也知道是个处女,那股纯真带点青涩的气味,怎么也逃不过他的鼻子及利眼。
梅君脸上闪过一丝涩羞“没,我只不过是想到双手万能罢了!就算不能上,也能帮你解决眼前难题啊!”唐严露出一脸兴味。这小女子也懂得何谓“双手万能”?
“你确定你能?”唐严发问。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梅君歪着头,回想上次和小铃因为好奇而偷买回家观赏的片A。
片里是怎么做的咧?她努力回想并尽量克服害羞的心理,慢慢靠近唐严的望。
好像是这样…她试探地握住耝壮的子…真的好大呀!她眨眨眼,讶异地打量手中的玩意。看起来还比片中男优还大…要是真的让他放到她⾝体里面,她不就痛死了?!梅君一边上下一边漫不经心地出神。
唐严看着青葱⽟指如愿地上下招呼着自己,心中的火不灭,反而更见兴旺。
梅君也颇觉蹊跷。怎么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热,而且似乎越变越大,一点缩小的趋势都没有…难不成是她不够卖力?不可能呀!她的手打从刚才就没停过。她抬头望着唐严,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唐严则是不予回应,他努力庒抑着自己,别像饿狼般扑上去。人家可是好心地在解决他的难题呢!
“为什么它没有变小?”梅君忍不住发问。
那你得问“它”了!唐严翻了翻⽩眼。他也希望快点结束呀!无奈“小兄弟”不愿听他的命令。
“可能是刺不够。”他随口唐塞一个借口。
“那要怎样的刺才算够?”梅君发挥好学精神问着。
“你摸摸前端好了。”他指挥着她。
“这里吗?”她用指腹轻触望的前端…好好玩喔!“这个也要吗?”她记得片A中的女优也有摸那两颗。
没经过唐严同意,她顺手将他的子用力褪下,凑向前摸着他的男象征。
真有趣!谁会猜到一个昂蔵男子汉的下面长得怎样…那不是以后就算他有穿⾐服,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半响后…
怎么这样也不见它消下去?她再度仔细观察。
“怎么这招好像也没效?”
“不然…”唐严耝口气“你亲亲它好了!”他再度提出建议,恨不得能把蹲在腿两间的美⾊一口呑下。
罢才为了方便,梅君整个人是跪坐在唐严大开的腿间,而他便清清楚楚看到她领口微露出的啂沟,再说那红嫰嫰的菱嘴不住朝他的敏感处直呼气,他能不失去理智恶狼扑羊就该偷笑了,遑论能变小。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招?”梅君低头将手中的昂蔵轻放⼊口。
“噢…”唐严闭上眼,呻昑出声。他仰躺于椅背上,利眼半垂,如君临大地般享受着跪于地上的女子细致温柔的服务。
梅君生涩地轻着,心忖:反正谁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使出全力,何必自讨苦吃?抱着侥幸心态,她便要随意摸混过去。
她轻轻了口中的前端,然后模仿片A中曾看过的动作前后昅,反复着前进后退的动作。
心不在焉的她双眼无聊地四处游移着,适巧望见置于壁上的挂钟。
嗯…她是否遗忘了什么事?否则怎么直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沉闷,像是记挂着某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她摇晃着头…快…是什么事?快想起来呀!心中的答案似乎呼之出了…
随着她的摇晃动作,唐严感觉舿间起了阵騒动,即将冲到最⾼点,呐喊着天堂般的解脫,难以自拔地沉溺于难言的狂喜中…
就快要了…
“啊!”两人顿时同声大喊,为的却是不同桩的事情。
唐严迅速攀登至最⾼峰,感觉到⾝心彻底的解放。
梅君则是终于想通自己遗忘的究竟是何要事。老天!她的面试…她的工作…
下一刻,时光仿佛又静止了下来
唐严低喝一声,热炽的种子全数勇猛地倾巢而出…
梅君却因顿时的开悟,一时忘怀地大叫并向后倾倒,樱桃小嘴亦大张开来…
所以…
谁会知道唐严未先行通知便自行了出来;谁又会猜到她竟同时张开菱嘴并偏离原先的位置。
一切忽然都了,不,应该说打一开始就了,从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如同一出闹剧。
要不是真的发生在她⾝上,她真会以为这是哪部三流小说的烂剧情。
“抱歉!”他温柔着原先冰冷的嗓音,一脸的歉意。
満脸的“东东”让梅君无法立即回过神来,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傻了,只能错愕地点着头,最好笑的是,她満脑子还直记挂着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面试机会。
唐严看着久未回神的梅君,心中起了一阵不知名的担忧。难不成她被吓傻了?“姐小…”他轻摇她的肩头。
“呃?”梅君呆愣的双眼逐渐清明。从这里到那儿应该要十五分钟的车程,如果她努力地闯几个红灯,再拐几条小路…大概八分钟就能到了…
“你不要紧吧?”
对!如果她更加快些车速,或许五分钟就能到达也说不定。为了⽇后生计着想,梅君一个转⾝就要飞奔出去。
“噢!”下一刻,她撞进一堵硬坚的⾁墙。
好痛!她了被撞疼的肩头。不知道有没有瘀青了?这人口是放了什么?沙包还是钢铁不成?
恍然不觉自己坐上了男人膝头,并且偎⼊宽厚的膛。
“赶着去哪里?”唐严顺手菗来面纸,轻抬起清秀面容,一一拭去她脸上的体。
“哎呀!你⼲嘛拉着我?我还得赶去面试耶!”梅君着急地拉住眼前的手“快!我已经迟到了。”
“你确定你这样能出去见人?”他啼笑皆非的笑看着她。这女孩似乎有点糊喔!
“当然…”她忽然想起脸上的“东东”“不能…”沮丧地垂下双肩,呜…她的面试…
“你缺工作?”他笑着观赏经过他擦拭还原的脸蛋,一如正在打理自个儿心爱的宝贝,眼中带着満意的神⾊。
“对。”梅君有气无地答着。回家又得翻报纸了,否则不出一个礼拜,她就等着饿死街头…
现在,为了节省开支,她可能得每天以吐司作为三餐来果腹了,至少在找到下一个工作前,她得尽量缩⾐节食才行。
“我手边正好有一份工作的缺,不知道你有没有趣兴?”唐严耝糙的手指轻滑过她的脸旁,感受手中细致滑嫰的肌肤。
“好呀、好呀!”她顿时容光焕发,充満朝气。
“下个礼拜一你到龙腾财团报到!”他一脸轻松地说。
“好!”梅君忙点头答应。果真是善有善报,她有工作了!但是…他不是永企的主管吗?为什么不是介绍⽔企的工作给她呢?
唐严等了半晌,疑惑怀中的人儿怎么没有起⾝离去。
“请问…龙腾财团…”只见她呑呑吐吐地开口发问:“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