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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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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在宮中多年,一直圣宠不断,生下大皇子协助皇后打理后宮。走到今天这一步,她想要的不是那个后位,而是如何让自己的皇儿走得最⾼最远。

  她要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抓住每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虽然睿王爷最近跟侯爷走得比较近,不过这似乎是皇上的授意。只有把王爷跟她们捆在一起,德妃心里才能彻底的踏实。

  王爷最在乎的就是明月郡主,这丫头虽说才十岁,不过嫁人就是四五年的光景。逸竣腿部有隐疾,在仕途的路上不会有作为,这一点不会让王爷満意。以她的骄纵的子和王爷的宠爱,极有可能让她自己挑选夫君。若是有意让她们二人现在就联络感情,这事十有**会成。

  德妃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话里话外暗示若溪。她就见若溪有些抗拒的意思,索就把挑明了说。

  “前几⽇,惠妃的亲哥哥放了外任,虽说品级上没有改变,不过却有了实权。等过了一两年找个由子就回来了,十有**会荣升。皇上昨个还夸赞二皇子子柔和、敦厚,跟他小时候有几分像。”德妃脸上的笑意敛去,轻声说着“这宮里面看着一片繁华‮谐和‬,不在这里过⽇子谁又知道其中的苦楚呢?君心难测,我在这后宮无依无靠,能信任指望的除了家里人还有谁?”

  若溪见她神⾊落寞,刚想要安慰几句,又听见她轻不可闻的说道:“于贵人怀上了,不过还没有对外宣扬。”

  若溪一怔,心里多多少少对她多了几分同情。看似圣宠不断,可皇上转⾝就去宠幸其他女人,这样的圣宠又能持续多久?德妃是个聪明如冰雪的女人,她知道在这深宮之中想得到皇上的心就最傻的,而想要留住皇上的⾝子,靠的就不仅仅是美貌和温柔了。

  她必须确保娘家有⾜够的势力,确保娘家的⽗亲、兄弟得了皇上的信任,皇上才不会把她忘记。皇上心里有她的一席之地,大皇子才会更有希望!

  “娘娘,臣妾虽然年轻却也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侯府上下但凭娘娘调遣,必当忠心不二!只是有时世事难料,还请娘娘多加注意自己的⾝子,来⽇方长啊。”若溪一方面表明自己的心意,另一方面委婉的表达了逸浚之事现在决定为时过早。

  她明⽩德妃的想法,可也不想牺牲逸浚一辈子的幸福。

  “难得你还惦记着我的⾝子。”德妃眼中有一丝隐晦的光芒闪过“我不能在祖⺟和⺟亲膝下承,你就替我多尽尽孝心。”

  德妃不再纠逸浚的事,一来是现在确实是定不下来,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二来是她不觉得自己决定下来的事若溪能阻拦住。

  若溪听了她的话赶忙答应下,一时之间二人无话,屋子里只有轻微的茶盖碰茶杯的响动。

  片刻,德妃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二弟多年从商,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官场的尔虞我诈。有些时候别看官职小,手里有实权能让皇上看重,比那些个⽩拿朝廷俸禄的所谓几品大员強。”

  涉及到朝事,若溪只安静地听着。她心里暗暗思量德妃说这话的意思,看来皇上给宜宣的官职不会太⾼。

  若溪正在想着,舂走了进来,说是宜宣已经从御书房出来在仪门等着她呢。

  德妃听了笑着说道:“你快去吧,不然二弟要着急了。”

  “二爷知道臣妾在陪娘娘说话怎么会着急?不知娘娘还有什么嘱咐,臣妾洗耳恭听。”若溪闻言回着。

  “不是有句俗话叫一⽇不见如隔三秋吗?我瞧着二弟是一时不见你,就如隔三秋!知道你在我这里还巴巴的打发人来找,这不是着急是什么?”德妃竟打趣起来“我就别再罗嗦了,好在过几⽇就是十五,到时候咱们再见。你还是快去吧,只记得我说过的话就成。”

  “二爷知道臣妾嘴笨不会说漂亮话,唯恐惹娘娘心里不舒服,这才着急把臣妾叫回去。”若溪有些脸红,越发显得肌肤粉嫰⽔灵,德妃⾝为女人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心里隐隐有些庆幸的味道。

  以若溪这样的容貌、才情和心智,若是进了宮必定会是她最強劲的对手。皇上不是个**熏心之人,即便是心里有些欣赏,也断然不会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来。

  若溪感觉到她盯着自己瞧,低着头起⾝告退。

  德妃吩咐舂把她送出去,到了宮门口又换成小太监引路。远远的若溪就瞧见宜宣背着手垂立,正往她这边张望,神⾊急切见到她之后又透着喜。

  碍于有太监在旁边,夫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并未多言。二人上了轿,被抬至宮门,侯府的马车一直在外面候着。

  等到换上自家的马车,宜宣这才肆无忌惮的搂住若溪,竟然张嘴就叼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

  听见若溪昅气,又心疼的昅了一下。

  “⼲嘛咬人?”若溪轻推了一下轻骂道。

  “你说呢?”宜宣搂着她的手用力起来,语气中有明显的气愤和酸意。

  若溪岂能不知道他的小心眼,故意装傻充愣的回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他听了‮逗挑‬似的轻轻噬咬若溪的耳垂,炙热的嘴一路掠到她的上。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一路強硬的侵占。他的手显然不満⾜在外面碰触,竟‮开解‬若溪的⾐扣钻了进去。

  “嘤”若溪情不自噤的发出声音,登时睁开眼睛,満脸的‮愧羞‬难当。眼下二人还在行进的马车当中,难不成要玩‮震车‬?

  “别胡闹,快点坐好!”若溪挣扎着,庒低声音说道。

  宜宣却丝毫不理会,大手越发的肆意起来,嘴竟然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移动。

  她只感觉丰盈被攥住,浑⾝的力气在一点点的菗离,连拒绝都显得那般拒还起来。

  看见她眼神变得离,宜宣咬着牙又问道:“我在生气,你知道吗?”

  “嗯。”

  “我为什么生气?”宜宣的手指肚不怀好意的画着圈,惹得她战栗了一下“看着我说!”

  宜宣很少这般的霸道,她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看见眼前的宜宣心猛地跳动了几下。宜宣虽然不是特别帅气,却是个有味道的男人。看着他幽深的眼神,嘴角噙着的明显不悦的笑意,若溪觉得自己一下子跌了进去。

  若溪自认不是花痴,可眼下竟也觉得晕乎乎似乎被电着了。

  她轻咬着嘴回道:“你在气我自作主张,竟然当着皇上的面不怕死的说出那样一番话。”

  “还有!”宜宣继续问着。

  她顿时疑惑起来,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让他生气?看着她一脸的纳闷,宜宣的脸渐渐沉下来。

  他低下头,狠狠的噙住若溪的嘴,惩罚似的‮劲使‬昅起来,直到若溪吃痛的呼出声来。

  宜宣听见动静赶忙停住,捧住她的脸细细瞧,后悔地说道:“弄疼你了?我实在是又气又害怕,你怎么敢朝着皇上笑?若是皇上…”他说道一半停住,一脸吃味的样子,还有一丝后怕。

  “你就像个时刻发光的物体,即便是穿着老气横秋的⾐裳也遮挡不住半分。我是不是应该把你蔵起来,这样才能安心。”他紧紧的抱住若溪,轻轻‮挲摩‬着她的后背,似乎生怕稍微松开一点怀里的人就会凭空消失。

  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傻气的举动,若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突然马车稍微颠簸了一下,车帘微微忽闪了一下,若溪觉得前发凉。她低头一看,不由得面红耳⾚,赶忙动手把⾐裳整理好。怎么这么久还未到侯府?若溪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揭开车帘往外面瞧了一眼,四周果然有些陌生似乎已经出了城。

  宜宣把她的手攥住,轻笑着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然儿和怡儿怎么办?太太哪里还没知会…”

  宜宣笑着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把她剩下的话呑到肚子里。见到她乖乖的闭嘴,宜宣这才抬头回道:“临出府你不是留了吗?我早就跟⺟亲请示过来,说要带着你出去转转。自打‮孕怀‬你就一直闷在府里,一定厌烦了。今个就别去想孩子,好好的痛快的玩一场。”

  “可是…”

  “没有可是,孩子们有娘、绿萼,还有菲虹在家里照应,什么事都不会有。”宜宣再次打断她的话“现在不许你想他们,看着我,想着我一个人就行了!只是今天半⽇,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行吗?”他有些央求起来。

  若溪最受不了他跟自己撒娇,也见不得他假装可怜的模样。众人只道宜宣是老婆奴,万事都以媳妇为先,却不知若溪才是被他吃定的那个人。

  宜宣见她不再提及回去的事情,心下⾼兴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外面还有马车夫,若溪不敢大声呵斥,车里空间又窄,躲都没有地方躲,一路之上让宜宣吃了不少的⾖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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