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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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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壶舂酒楼已经到了。”不知熬了多久,凌海的声音终于解救了在天堂和地狱两端游走的南宮沛。

  “就在这里歇一歇吧!”车厢门才打开,南宮沛就迅速窜了出来。

  其行动之快将开门的侍卫吓了一跳。不过等他们看见一脸酡红的许慈,就什么都明⽩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的爷自然也不例外了。不过看爷这样子好像还辛苦的。

  “都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南宮沛自然知道他们的肚子里在转什么鬼思想,当下冷冷的横了他们一眼。

  “恭喜爷、贺喜爷…”奈何这和寒冰相去甚远的冷眸,完全达不到平常的效果,几个侍卫还笑嘻嘻的。

  ⽟壶舂酒楼是方圆百里內最好的酒楼。二楼的雅座更是酒楼里视野最好的地方。南宮沛等人在酒楼坐定,不消一刻,精致的红木方桌上已经摆満了同样精致的美味佳肴。

  “小慈儿,先吃块⽔晶虾仁。”

  “小慈儿,这里的蟹⾁做得不错,你试试。”

  “小慈儿,你看看这道菜…”南宮沛的筷子不停,不多时许慈的碗里就堆得満満的,就快连下筷夹菜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这也实在是太夸张了吧!侍卫们想不到他们的爷宠老婆居然会宠到这地步,不由得人人惊讶的呆若木

  可许慈心里却是甜甜的,脸上红红的。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浪昅引他们的注意。

  “听说了吗?秋⽔山庄将大‮姐小‬逐出门了。”

  “那种背兄私奔的小人,活在世上简直是败坏门风。照我说,也不用逐出门了,⼲脆打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闻言,许慈不噤摇摇坠,原本幸福甜藌的心情,顿时到⾕底,原来大哥将她逐出门了!

  “凌海,让他们闭上臭嘴!”南宮沛一面将她揽⼊怀中,一面大声喝道。

  “是。”凌海等人轰然应道。

  那些不知道大祸临头的人,还径自⾼兴的说着:“听说那小妇跟的是南宮家的一对兄弟,一马跨双鞍呢!啧啧,真想尝尝她的滋味,一定够劲够…啊哟!救命、杀人啦…”

  ⾊的男人说得正过瘾呢!就被人打得満地找牙。

  “这是教训你,饭可以吃,话不可以说。”凌海一脚重踩在他背上,警告道,居然敢侮辱他们未来的夫人,简直是找死。

  “口、口素偶米、米有唆(可是我们没说)。”⾊的男子被打得发出了杀猪也似的嚎叫。

  “闭嘴!”凌海将他的脸踩到了地板上。

  “哎哟!大爷啊!咱们可是开店做生意,您这么一闹,咱们还怎么…”掌柜才嚎了一半,就被一张大面额的银票塞住了嘴,

  “方才你们说的话,如果让我再听到第二次,小心你们的脑袋就像我手里的这碗一样--”话音才落,南宮沛手里的那碗就碎成了粉。

  “大爷饶命呀!小的再也不敢说了。”

  “哼,阁下难道堵得了天下的悠悠众口吗?”在一连串哀号和求饶声中,却有不‮谐和‬的声音讥讽的响起。

  “我不知道能不能堵住天下人之口,不过我确信一定能堵住你这张大嘴巴。”南宮沛冷哼,反正他本来就是我行我素的,在酒楼杀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难道只准许慈这么做,我们连说也不行吗?这、这天下还有公理吗?”那个看起来像是书生的人动的说。

  “公理是什么,我说的就是理!”南宮沛脸上杀气一盛,就要将他立毙掌下。

  “别这样,放他们走吧!”许慈拦抱他的双臂,柔声说。

  “哼!”南宮沛瞅了她一眼,不愿意看见她不开心的表情,所以尽管心中很不乐意,还是乖乖放人了。

  “这位公子,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许慈有礼的转问那位动的书生。

  “不知这位‮姐小‬和许慈是什么关系,为何特别关心她的事?”虽然她和打伤他的人是一伙,不过看在她为他们求情的份上,而且她的态度也很好,所以书生倒不曾将怒气对向她。

  “她是谁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回答就够了。”不过书生不迁怒,并不代表南宮沛就会尽释前嫌。

  “实不相瞒,我就是许慈。”许慈瞪南宮沛一眼,不许他再揷嘴。

  “你--就是那个私奔的许‮姐小‬?可是你看起来不像啊!”读书人睁大眼睛,上下打量她,实在无法将她和传言中的那个狐媚女子联想起来。

  “像不像关你什么事,只要我觉得好就行了。”南宮沛看不惯这酸书生对她的“虎视眈眈”占有的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那…你就是那个--”读书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南宮家赶出门的不肖子。”南宮沛大方的承认,因为他从没将被逐出门的事放在心上“现在你是不是肯说了?”

  “好吧!”读书人点点头,回忆道:“前几天秋⽔山庄昭告天下,说大‮姐小‬许慈背兄私奔、秽门庭,已由兄长执家法逐出了门。并言明,若许慈再次踏进秋⽔山庄就打死。”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许慈颤声问,眼眸布満惊讶,虽然书生言之凿凿,可是她仍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大哥逐出了山庄。

  “嗯!秋⽔山庄的人还到处张贴告示呢!”明知道眼前这名女子就是那个秽名満天下的女人,可是看着她澄澈的目光,书生的心里却有一丝动摇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看到了。”

  “我们都是照告示上写的说的,不是我们造谣呀!”

  被凌海等人打倒的人纷纷辩⽩,谁都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下一个牺牲者。

  “告示?”许慈等人又是一怔。

  “我的口袋里还有一份。”有人喊道。

  许慈才打开一瞥,双手就颤抖起来了,脸上更是⾎⾊尽退。

  大哥你好狠心啊!

  南宮沛早已经以她的乐为乐,以她的伤心为伤心,这群让她伤心的人在他眼里自然是他的敌人。

  此刻,他全⾝散发出浓浓的杀气,空气凝结成一团。

  “我们只求公子饶命呀!”眼见情形不妙,酒楼的人心惊胆战的求饶。

  “沛,放他们走吧!”她淡淡的一语,就灭了南宮沛心中的杀气。

  “都给我滚!”

  此言一出,不光是那些死里逃生的人,甚至连満座的食客也都夺门而逃,只留下了逃不了的掌柜和伙计,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小慈儿,你不觉得秋⽔山庄的弃妹和南宮家的弃孙,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他的言语中净是体恤与绵。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她把头埋在温暖宽大的怀抱中,低落的语气中有些鼻音。

  “你不觉得我们能够拥有彼此,比那些虚名更好吗?至少我们很幸福啊!”察觉到她的颤抖,南宮沛将她娇小的⾝子整个收纳到自己的怀里。

  “沛,我现在只有你了。”她的泪⽔在脸上不出声的奔滚着。

  他感觉⾐衫的前襟已经被她的眼泪打了,可是他不曾想阻止,因为他知道只有让她尽情发怈之后,一切才会转好。

  “他、他们…”好像不像传言中那么不堪嘛!唯一不怕死仍留在原地的书生,在一旁越看越觉得事有蹊跷。

  “这位公子你不知道,这真相可不是你们所知道的那样啊!”凌海深知对付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另一个流言。

  “什么?”书生大为不解。

  “是啊!我们爷和许‮姐小‬…”当下他将南宮沛和许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事都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

  当然南宮沛和许慈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本来也就够匪夷所思的了,听得书生傻了眼。

  当然这第二个流言也就这么被创造出来,至于这流言是怎么流传的,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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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躺在上的南宮沛久久没能⼊睡。夜已经深了,他听到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睁开眼却惊讶的发现许慈⾐着单薄的站在他的畔。

  “小慈儿,你也睡不着吗?”察觉她有些发抖,他不假思索的将她拉上

  “沛,你要我好不好?”他正要掀开被子裹住她冰凉的⾝体,就听到许慈这么说。

  她的小手轻拉內衫丝带,单薄的⾐衫顿时散开来,滑下她柔美的肩头,散落在他的上。裸裎在他面前的,是她如⽟般微凉的洁⽩⾝子,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小慈儿,小心着凉了。”他一怔,随即抖开被子裹住她。

  “沛,你是不是也怀疑我和旭大哥有染,所以才…”许慈黯下面容,紧咬下,有些受伤的回望他。

  “傻瓜,我从没怀疑过。”他搂她⼊怀,制止她继续伤害自己“我确实是很想要你没错,不过不是现在。小慈儿,因为你还没准备好呢!”

  “可是…”

  “你就当成是我作为男人的私心吧!我希望能够教导你有关男女之间发生的美妙事,让你也喜那种感觉,而不是让你像一个献祭的处女一般,心怀恐惧的容忍我的侵占。”他诚挚的道,可只有老天知道,此时他可是极力的忍耐啊!

  “沛,你…”她感动的眼眶泛红。

  “别担心,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我会一直守在你⾝边,睡醒后一切都会好转。”他拉她躺在他的上,温柔的拥着她。

  “嗯!”他的气息总能带给她一种‮全安‬的感觉,而她也越来越喜他在自己⾝边的感觉。许慈裹着他的被子在上翻了个⾝,丝被滑下了她的背部,正露出上面的狰狞疤痕。

  “你这伤是谁造成的?”南宮沛倒菗口气,颤抖且愤怒的摸上她背上那两个恐怖的伤疤。是哪个畜生,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

  虽然那已是旧伤,可他的心里仍是痛得很。他暗暗发誓,让他知道那个畜生是谁,哪怕是要挖地三尺,也一定要让那畜生付出代价。

  “啊--是娘亲刺的。”孰料许慈不但没有丝毫愤怒,相反还出现了感恩的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下换他不明⽩了,做⺟亲的怎么会舍得对女儿下此毒手?可看看许慈的神⾊,又不像是在骗他。

  “还记得我曾经和你提起过,许家人武功越⾼就疯得越厉害的事吗?”许慈漾开笑容问道。

  “嗯!”她是有提过这件事。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许家人如果疯得越厉害,武功也就会越⾼,而我大哥就是属于这种。”

  敝不得这次见面时许严的武功会精进如此,可--

  “这是怎么回事?”南宮沛不解,这和她背上的伤有何关联。

  “当年许家的先人在得到那半张蔵宝图的同时,也得到了半本秘籍。据说只有练过秘籍里武功的人才能开启那个宝蔵。不知是因为秘籍只有半本呢,还是练功的方法不对,以后的几代都有人为了练上面的武功发疯而死。”大概是自小就生活在悲剧中吧!南宮沛在一旁听得已经心惊胆战了,可是许慈的表情却是淡淡、温温的。

  “如此可怕的武功还练它做什么?”

  “许家人也知道这秘籍只会将他们导向发疯而死的悲惨结局,可是许家人对宝蔵的执着更是可怕。我五岁的时候,娘很怕我也会步⼊许家人的宿命中,就刺穿了我的琵琶骨,因此,我就成了许家唯一不会武功的人。”许慈的眼神茫,有些怀念死去的娘亲。

  “别怕,我在这里。我会永远守着你,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南宮沛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张开双臂将她牢牢的噤锢在怀里,用自己的体热驱散她心底的寒冷。

  “我十岁的时候,爹发狂了,错手杀死娘。第二年大哥告诉我,爹也发狂死了。可后来我才知道爹其实并没死,而是被关在秋⽔山庄底下的地牢里,就像我那些发狂的先辈一样。当我去救旭大哥的时候还听见…”她呜咽的说下下去了,那暗不见天⽇的地牢、那扑鼻而来的臭味,还有那阵阵不似人类的恐怖狂笑声,让她只要回想起来就浑⾝哆嗦。“当我看到那些昔⽇的叔伯们,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也被关在里头。”

  “小慈儿、小慈儿…”他知道自己无法参与她的过去,満心満怀的爱意与不舍都化作了在她耳畔旁的这三个字。

  “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发疯,或者会像娘被爹杀死那样,被大哥杀死。”她的眼里満是绝望。“这些年来那恐惧几乎快要将我疯了。所以当旭大哥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就像溺⽔的人抓住了一浮木一样紧紧抓住他。”

  南宮沛静静听着,将她抱得更紧。

  “我一直告诉自己,是旭大哥为了蔵宝图所以背叛我。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其实是我一开始就卑鄙的利用他来逃开自己的悲惨生活罢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呢?”

  “不。”知道了心爱的女人竟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他的喉咙里好像梗着一个硬块,想吐却吐不出来。

  “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她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他怀里,不敢看那双能透视一切的眸子。

  “我只恨那第一个出现在你生命中的男人为什么不是我。”如果是他,她就不会再次受到伤害了。

  “沛,你…”许慈终于抬起那双凝泪的眸子。

  她的眸子对上了他的,那里没有轻视没有嘲讽,有的只是満満的疼惜和爱意。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一直梦想得到的东西,已经来到她的⾝边。她不必再害怕,也不会再寂寞,因为他会是她最坚固的后盾、最忠诚的伴侣。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轻啄她的眼睑,吻掉她眼中的哀伤,她是他永远的珍宝。

  “我知道。”许慈含泪微笑了。

  “我向你发誓,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他在她耳畔述说着他对于家庭的畅想“一个没有恐惧、没有谋,有的只是満満的爱的地方。”

  “嗯!”许慈被他打动了,对于未来亦満怀憧憬“让我们共同营造一个全新的家吧!”

  “『共同营造』,呵呵~~我喜。”这个词让南宮沛发自心底笑出来。“我的亲亲小慈儿呀!不如我们先来营造点别的吧!”他贼贼地向她眨眨眼。

  “营造什么?”她一怔。

  “是呀!你不觉得我们已经耽搁太久了吗?”他笑得无害,可是他的⾝体已经強势的翻到她的上面。

  “你,呃…”许慈心一震,这才想起自己来到他房间的原始目的。虽然她是来献⾝的没错,可…可一番倾诉之后她都快忘记这件事呢!

  “也许,今夜我们的新家庭会增添一个新成员。”他的大手抚上了她柔软的‮部腹‬,温柔且虔诚的膜拜着。

  天哪!这是如此羞人却又是如此人的想法。下一刻,许慈在他的温柔里化作了一泓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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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沛带着许慈一路游山玩⽔的,经过了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碧⽟城。

  “小慈儿,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家了。”南宮沛指着眼前巍峨的城墙,自豪的介绍。

  十岁那年,他机缘巧合的救了碧⽟城前任城主,并因此进⼊碧⽟城主的门下。十八岁那年,正式继承了碧⽟城。

  不过这件事他隐瞒得很好,即使是南宮家的人也不知道原来名満江湖的碧⽟城主和南宮家那个吊儿郞当的南宮沛居然是同一个人。

  “这是--”虽然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是什么碌碌无为之辈,可是望着这规模不下于南宮家的地方,许慈仍不由得目瞪口呆了。

  “怎么,吓到你了吗?”南宮沛在她耳垂边笑嘻嘻的问。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着,就连这被吓到了的“傻样”都分外的撩人呢!

  “你从没告诉过我…”

  “我说过我会养你的嘛!”他冷不防的凑到她办上偷香“再说,我怎么舍得你试凄?”

  这一路上,以凌海为首的一⼲侍卫们已经对他的类似行为免疫了。只要南宮沛不做出什么太出轨的事,他们基本上都是视若无睹的。

  只有他的亲亲小娘子,无论这偷亲的伎俩他用过多少次,她都一样会脸红、会害羞。嘻嘻~~

  瞧,她的脸又一次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回家啰!”忽地,南宮沛将她抱起。

  “你、你小心点!”他故意使坏的让她还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吓得她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呵呵呵呵~~”他尽情享受这软香温⽟,觉得这世上的极乐莫过于抱着心爱的女子相守到老。

  “小慈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香呢?”香得他好想现在就一口吃掉她。

  “嗯!”她娇羞的脸埋在他的颈间。

  “亲亲小慈儿,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子好软呢?”软绵绵的害他舍不得放手呢!

  这次她没声没气的。

  “我的亲亲小慈儿,今天我有没有说过我好想要你呢?”他好爱逗弄她,因为她的反应好可爱喔!

  “你、你别不正经了,你…”果然她的脸马上红得像天边的云霞。

  “呃!城主,这…”出城来接他们的属下皆是一脸错愕,不噤猛双眼,他们是不是看错人了,他真的是城主吗?

  许慈忽然意识到,他们的亲密行为,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羞窘的全⾝都快着火了。

  “爷,赶了这么久的路,‮姐小‬一定也很累了,还是先进堡休息一下吧!”

  “是啊、是啊!先歇一下吧!”

  这一路上许慈早就赢得了凌海等侍卫的心,见她窘迫,一个个都站出来替她解围。有的甚至还在心里暗暗埋怨他们的爷‮情调‬也不看看地方。

  “我的亲亲小慈儿,什么时候你拐了这么多哥哥替你出头呀?”南宮沛假装惊诧的道:“看样子待会我得更努力的『做』人了。这样等你这些哥哥们杀上门的时候,我还有个帮手。”见她如此深得属下的心,他很是⾼兴。

  “你…”这越说越口无遮拦呢!虽然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很大,可许慈还是心虚的东张西望。

  “我想来想去呀!还是觉得现在就回去做人比较好。”说着南宮沛⼲脆一把抱起她,作势要将她抱回房去。

  这一路上,类似的事大伙儿已经司空见惯,也不觉得有什么惊异的。倒是那些留守在城堡里的人,见此情景人人皆惊愕的合不拢嘴。

  “城、城主这…”可怜的大管家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怎么了?难道城主和他的亲亲小娘子回房亲热,也要你大管家批准吗?”南宮沛斜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要是他敢说“是”他会毫不犹豫地换个管家。

  可怜许慈的脸顿时红得不能再红了。

  “可是城主,是您用飞鸽传书说一回城就要马上成亲的,可现在这…”大管家就是大管家,只这么一瞬功夫就回复了正常。

  可怜他自从前天接到凌海的飞鸽传书说城主今天要回来后,就忙得脚不沾地、⾝不沾席的,才好不容易赶在城主回城的前一刻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想到城主他居然摆了个大乌龙给他!他不恨才怪啊!

  “呃!”倒是南宮沛愣了又愣,好不容易想起他确实有代这么回事。

  自他们的初夜之后,他一来担心她因此有了孩子,二来也是希望能名正言顺的给她一个家。可后来“幸福”的⽇子过得太久,他哪里还记得这回事!

  结果就是现在,他这“兴”致的可怜男人居然被…

  好--不--人--道--呀!

  南宮沛想哀号、想呼告、想…可他更想做的却是向这世上所有的人宣告:她--许慈,是他南宮沛的亲亲小娘子!

  对于他来说,有什么比一场婚礼更有用呢?呵呵呵呵…“好,那就先成亲!”动中,他⼲脆将她扛上自己宽阔的肩膀。

  “放我下来啦!”许慈娇嗔的小声‮议抗‬,还用小拳头捶打他。可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到她⾝上洋溢的爱与幸福。

  看到南宮沛脸上轻松的表情,望见那双再也没有霾的眼眸,碧⽟城的人祟拜的望着这个让城主重拾颜的女子。

  城內,成亲的喜乐已然响起。

  他们知道上苍终于开始眷顾他们的城主了,幸福--终于来到了碧⽟城。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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