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经过一个礼拜的调养与休息,季康出院了,也由于他年纪轻,这种手术对他来说本算不了什么。
现在虽然行动依然不便,可是他精力旺盛;医生也说了,只要他好好做复健,不用半个月时间,便可如一般人行走。
“季康,见你回来我真开心!”当晚一下班回家,晓溦乍见他时立刻开心地握住他的手。
“谢谢你。”看着她与自己紧紧握的小手,季康心中一动“近来你好像很忙,所以很少去医院看我。”
“我…”她垂下眼,怎好告诉季康,她现在有了男朋友,老被得分⾝乏术呢?
“没关系,我知道你刚进公司,有很多事要学习。”不希望她陷⼊有口难言的窘境,季康替她找了理由。
“嗯!”她笑了笑,又立刻说:“晚上我请客,我们出去外面吃。”
“算了吧!才上班十天,领了一些薪⽔就请我们吃饭,倒是阔气的嘛!”彩莲一副不屑的口吻。
闻言,季康连忙打圆场“妈,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了?”彩莲双手擦的道:“当初说好这钱是要分摊家计的,现在她竟然说要拿来请客!”
“我…我只是…”晓溦心口一凛,満心受挫。
“好了!别再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我又没待你!”彩莲直瞪着晓溦,恨不得将她赶离这个家,少吃他们一口饭。
“妈,我…”晓溦头垂得低低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继⺟。
“那这顿饭由我请如何?”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晓溦转首一瞧,居然是海尧伦!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大大吃了一惊,赶忙走近他,将他拉到一边、庒低嗓音问道。
“我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专门帮你送外套来,刚刚丢在我车子里,你忘了吗?”海尧伦轻声一笑。
“那谢谢你了,你可以走了。”晓溦还没有心理准备让家人知道他们两人在往的事,现在他突然出现,这让她等会儿如何解释?
倒是彩莲眼尖的瞧见海尧伦一⾝不凡的穿着与打扮,顿时展露笑容上他“这位先生,请问你是…”
“我?”海尧伦抿一笑“真对不起,我没什么名气,若真要说,就只好拿我⽗亲来充充场面,他是海氏集团的总裁海洋。”
“海氏?!”季天翔惊愕地说道:“晓溦,你现在不就是在海氏上班吗?”
“是…是的…”晓溦怯然地回答⽗亲。
“原来是近⽔楼台!”季康眯起眸子,満脸不屑。
海尧伦转首看向季康,却看见一双无比犀利且充満挑战的眼神,他顿时心生疑惑。
他心想,他不是晓溦的弟弟吗?为何会对他有着这么深的敌意?是因为关心晓溦的友情形?抑或是有另一层原因?
“季康,不得无理!海先生,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季天翔也热情的招呼着“来,别净是站着,快进来坐!”
“不是要出去吃饭吗?”海尧伦撇嘴说道:“贝尔齐饭店如何?”
“什么?!贝尔齐?”
很多人都知道贝齐尔饭店可是五星级际国饭店,里面的料理一人份就动辄上万元!
“我们真能去吗?”彩莲一脸的奋兴。
想想她活了近半百的年岁,可还没去过那么⾼级的地方呢!
“当然!非常。”海尧伦率一哂,一举手、一投⾜间,魅力风情尽现。
“好、好!那我马上去换件⾐服。死鬼!你也把这⾝臭⾐服换了…”彩莲笑着抓住季天翔的手,快步走进房里。
晓溦却觉得心神不宁,她将海尧伦拉到一旁“你是说真的吗?我们这么多人…”
“当然是真的!那些钱本不算什么,再说,请女朋友的家人吃顿饭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完,他温柔的一笑,笑意大大的撼动了晓溦的心。
“你…”她捂住瓣,眼睛溢出感动的泪。
她知道他是在替她做面子,不想让她以后再让继⺟奚落挖苦。
“不能哭,我爱上的女人只能笑。”他漾出俊魅笑容,撩起她披肩的长发放在鼻问嗅闻。
晓溦害羞地垂下脑袋,这时季康走了过来,用力拽住她的手“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暧昧了?”
“季康!”她震愕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这是你跟姐姐说话的态度吗?”
“姐,是不是你现在了个亿万富豪男朋友,我跟你说话的态度也得变得卑躬屈膝?”季康瞪着一双充斥怒火的眼睛,直凝睇着她。
“不是的!”她哑着嗓音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是关心你的?”他沉重地说。
“哦!只是这样吗?”海尧伦跨前一步,阻挡了季康这般贴近晓溦“她是你姐姐,最终所要的关心还是来自于我的,你懂吗?”
“我…”季康气不过的道:“你们去吃!我不饿!”
“别这样季康,你的脚受伤了,不一起去,谁弄东西给你吃?”晓溦心急的道。
“我还没全废掉,至少会泡面!”对海尧伦冷冷一哼后,季康一步步拐回房间,不愿再看见他们两人亲亲热热的画面。
“季康…”晓溦想追上去。
“算了吧!随他去了,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是该静一静好好想想。”海尧伦阻止她,因为凭男人的直觉,他相信季康那小子定是对姐姐有了畸恋。
呵!他海尧伦还没玩够的女人,任何人都别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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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下来満成功的,再加海上尧伦有一张⾆灿莲花的嘴,可是把季天翔与彩莲两人哄得开心极了,尤其是眼底只有金钱和势利的彩莲,更是对晓溦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对此转变,晓溦并不开心,反而有一股庒力,是一种沉甸甸、几乎令她不过气来的庒力。
“伯⽗,我想请晓溦看一场晚场电影,可以吗?”饭局过后,海尧伦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这么晚了…”
季天翔想开口,却被彩莲给阻止了“哎呀!现在年轻人有自己的主见,再说晓溦是和尧伦在一块儿,我这个做妈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她这句话一道出,直让晓溦听得心口发⿇。真不知道继⺟心里在想什么,难道她认识海尧伦之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那就谢谢你了。”海尧伦当然知道彩莲是什么样的心态,对这种女人,他本不屑喊她一声“伯⺟”
他握住晓溦的手,对她温柔一笑,道:“那我们走吧!”
“嗯!爸、妈,我们走了。”
或许是因为如此,晓溦也只有和海尧伦在一块儿时,才会觉得⾝心彻底放松。
才走出饭店,海尧伦便快速将晓溦带进车內,缚住她的⾝子,喑瘂地说:“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美?哪有…”她的小脸突然转红。
“当然有,刚刚喝了点红酒,现在你的双腮全是晕红,润泽得又美又人。”他笑看着她的容颜,勾情的眸子看着她,双手直抚触着她柔美的容颜、⽩皙的颈项,在渐渐滑向她傲人的雪。
“不要!你喝醉了!”她推拒着他。虽是夜晚,可外头霓红闪烁,车內的情形依旧能让人瞧得一清二楚。
“我没醉,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放肆的一笑,接着伸手抓住一条细绳,往下一拉…
顿时,车窗放下一幕⽩⾊纱帘,因此形成了非常隐密的小小空间。
“尧伦…你…”她突然觉得椅背被降下,他横过⾝来庒上她的⾝子。
“我要你!”海尧伦盯着她的眼,随后微微勾起嘴角,眼底闪过颇重的琊佞味。
“什么?”心跳突地一顿,她惊愕地小嘴微张。
“我说我想要你。”他扬低笑,灼热的贴在她耳畔狎语,手掌贴覆上她⾼耸的部,上上下下地挲摩着。
“呃…”晓溦心底发出战栗。她虽然爱他,但对这种⾝体与肌肤的接触总是陌生的,令她害怕不已。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这回他不再隔靴搔庠,而是大胆地拉下她微敞的⾐领,瞬间,他瞧见里头露出来的粉⾊罩以及隐隐呈现的啂沟。
“你真是美!”他突地吹出一声长长的口哨,以轻佻的眼神瞅着眼前佳景。
“我们这样…对吗?”晓溦无助地抓紧他的手,直头摇。
“男女之间到了情浓时,必定会走上这一步,没有对不对的。”他细她⽩细的颈子。
“可是…”她一向洁⾝自爱,除了他,从不曾与任何异往过,总觉得这件事太过火了,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嘘!别说话。”海尧伦角微扬,大胆地掀⾼她的上⾐,然后猛力一拉,刹那间,她的上⾝只剩下粉⾊⾐。
“呃!”晓溦羞红了脸,震惊地看着他。
“我等不及想看看你这儿了。”他眯起眼睛,深瞳底带着琊佞味。
他的双手绕到她⾝后,技巧地开解她的罩钩环,轻松态意的让她那对人椒啂暴露在他眼前。
“伦…”她⾝子一僵,四肢的神经绷得几乎坑谙了。
“放轻松!”他附在她耳边低语,角犹挂着一丝兴味。
接着,他的手掌覆住她的雪,忽重忽轻地捻着,指头夹住她前啂花,不经意地拉扯着。
“啊…”她悄悄地抬起脸,红透的小脸恳求地望着他“不!不要了…”
“可以的!”他逸出一声低笑,目光不肯从她傲人的啂房撤去须臾。
这时,他竟低下头咬住她前发的啂蕾,又又咬的,给她一股酥⿇热烫、极度辣火的感受。
此时的晓溦已是羞窘得全⾝泛红,她声若蚊蚋地说:“好庠…别…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会的,你可以的。”
海尧伦对她调笑着,眯眼注视着她前的两团美娇软,而后探出长⾆描绘着她的啂晕。
“啊…”她声声轻喟娇软如绵,直鼓舞着他进行下一步。
而他充満占有的灼痛了她的⾝子,却也热腾了她的心,使得她浑⾝一颤,全⾝冒出酡红的颜⾊。
出其不意地,海尧伦掀起她的长裙,大手狂地朝她女幽密处进攻,辣火的滋味顿时燃烧她全⾝!
他的指尖琊恶的隔着底直探着她的花,直到一片透明占据底,形成一道媚⾊。
“不可以!”她惊愕地大喊。
就在他打算褪去她底且引起她阵阵惊呼的同时,敲车门突然响起,还有人拔声大嚷…
“喂!有人在车里面吗?每每看见这种被遮得一点儿隙都不剩的车子,里面一定有鬼!”
闻声,晓溦吓得赶紧将⾐服穿好,神⾊紧张地看着纱帘。
“看来是遇上流氓混混了。”海尧伦一手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即打算开门下车教训他们。
“别去!”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臂“太危险了!这些人可是连警灿诩不怕的,你对付不了的!”
“可我忍不下这口气!”海尧伦眯起眼,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打输他们的。”
“不要出去!求求你…”她担心的淌下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不在意地撇撇嘴角道:“不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喂!刚刚车內明明有声音,怎么?不敢出来是吗?里头的男人还真是瘪三呢!”外面的人挑衅的说道。
“八王蛋!”海尧伦啐骂了一声,他转头对晓溦代“你待在车上别出来,免得我分心!”说完,他猛力扳开她的手,气怒地开门下车;出去前他将车子的中控锁锁上,以防那些混挥谠她不利。
“尧伦!”
晓溦想下车,却打不开车门,只好拉开纱帘,紧张的直往外瞧。
就见对方有三人,一见海尧伦出去就连袂而上,吓得晓溦不停的在车內大声尖嚷-
“尧伦,小心!”
但接下来的一切却让她看傻了眼!
海尧伦并不是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他非但会打,而且还会打,每一出拳、踢腿,都是力与美的结合,正中对方要害,三名混混被揍得落花流⽔。
然而,就在晓溦松了一口气的当下,却又发现三个混混其中一人从间子套一把刀子!
见状,她张大眸子,惊愕地打开窗户对着海尧伦大喊“小心后面!”
海尧伦立即旋⾝一踢,将暗算他的混混踢倒一边,可另一头又窜上一人!
就在这错回击瞬间,海尧伦的手臂便被另一人所划伤!
“不…”晓溦的心仿佛也被划出一道伤痕!
这一刀彻底起了海尧伦的怒意,他回⾝,目光犀利地瞧着那些人,猛然奋力一击,便将三人打得几乎昏厥过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夥儿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比较热心的人立刻上前帮着海尧伦制伏几个无聊混混。
见海尧伦受了伤,有人建议晓溦先将他送至医院,至于三名混混,他们会警报请察警前来处理。
“谢谢你们!”道完谢后,晓溦立刻搀扶着海尧伦上车。
“你的伤…”她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他摇头摇,子还在恼火中。
“你还能开车吗?你得去医院,瞧你,⾎还在流呢!”她心急如焚地说。
“不用了!这点小伤,我还不看在眼里。”海尧伦了眉心说道。
“小伤?⾎都流这么多了,你还…”
“你烦不烦啊?”
天之骄子的海尧伦从没遇过这种窝囊事,他没想到甜头都还没吃到,就遇到⿇烦事,真是扫兴!
被他这么一吼,晓溦心口突地一慑,她忍不住鼻酸,低头垂泪。
“你怎么了?”他这才发现她颊上的泪。
“没什么…”
别开脸,她说不出此刻的酸楚心情是什么,只觉得有一种东西梗在心间,让她甚觉沉重。
“是我不对,别恼我了。”他暗吁了一口气。
久久都未闻晓溦回应,他于是眯起眸子道:“怎么了?还在生气啊?”
“没有…我没有生气。”
晓溦只觉心坎酸涩,许多愁绪随之涌上,那种天地之别的苦痛,她又怎能不愁不恼?
“晓溦,你听我说…”
“别说了,真的别说,我知道今天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我继⺟就常说我是个不吉利的人,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才…唔…”她的赫然被他攫住,他的吻呑下了她所有的话语,并在她间淡吐“不关你的事,那些混混是该受到教训。”
“可你受了伤…”她咬着下,张着一对泪眼的看着他。
“我说过,只是一点小伤,你别放在心上。”他扬轻笑,接着轻撩起她的发丝“回去上个葯就没事了。”
晓溦心头一急,竟开口道:“那我陪你回去!我帮你上…”蓦然,她发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的意思是…”
“哈哈!”海尧伦逸出一连串畅笑“我懂,你何必这么客气呢?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为我上葯是应该的。”
“可是…这样好吗?”她有些忐忑“你家里不是还有别人…”
“你是说我⽗⺟吗?”他轻笑道:“他们都很和蔼的,不过这么晚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你还是别去吧!”
笑话!他可从没带过女人回家,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子,那便表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同凡响的。
“嗯!我懂。”她恬静地说。
“那电影就别看了,嗯?”海尧伦挑眉看着她。
“当然,你受了伤,我哪还有心情看电影。你快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坐车,别浪费时间送我回家了。”她回眸一笑,握住车门把就要下车,却被他阻止。
“不差这点儿时间,若真让你在这里下车,我才会担心呢!”
“可是…”
“⾎已经凝结了,没事的,走吧!”说着,他便发动引擎,首次以沉稳的速度行驶上路。
其实他是在思考,思考着为何她要这么善良,竟让他骗得有丝內疚…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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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季康夜一都待在客厅等晓溦,而且脸⾊难看至极“你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你真相信那种富家弟子说的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晓漱蹙紧眉头。
“我的意思是…你并不是个贪求荣华富贵的人,为何会和他搞在一块儿?”他冷着嗓音说。
般…她轻吐了一口气,面⾊含忧地望着他“你为何要用这种形容词?我跟尧伦本没什么,你别胡思想。我累了,想去睡了。”
“姐!”季康快步挡下她“你怎么了?我只是…”
“你就会胡说八道,我生气了。”晓溦难过的低下头,从没想过季康会用这种词句来污辱她。
“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和他在一块儿,心里有多难过?”
季康苦闷着心,痛恨地想问天;为什么晓溦要是他姐姐?如果不是,他就可光明正大的追求她;如果不是,他就可以牵她的小手,吻她、爱她;如果不是,他也不用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上她却无计可施。
“为什么你会难过呢?”晓溦不解地望着他“你是我弟弟,见姐姐有了男朋友,你应该要祝福我或是替我⾼兴才是。”
“祝福你?”这怎么可能?他要的是她的爱啊!
“是啊!这不是做弟弟该做的吗?”晓溦本不明⽩季康对她的心意,她庒儿想不到他对她会有畸恋产生。
“可是我…”他冲动的想说出口,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就怕吓跑她,吓得连姐弟也做不成。莫非这辈子他们的关系只能这么维系吗?
“怎么了?”晓溦觉得他今天好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而已。”闭上眼睛,他闷闷地说。
“为什么要小心?”她单纯的听不出季康话语里的警告。
“海尧伦是个有钱人,有钱人都有所谓的企业联烟,意思就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好相互拉拢关系,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季康直觉海尧伦神⾊诡异,定不是个好男人。
“我知道。”关于这个问题,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面对。
“知道还跟他往?”他深蹙起眉头,动地扣住她的纤肩。
“季康,你管太多了!”晓溦捂住耳朵,痛心地说:“我不想再听了,不是祝福的话我都不想听!”
“姓海的说过他爱你吗?”他穷追不舍的问道。
“他…他当然说过。”想到这儿,晓溦便脸蛋热燥起来。
“哼!果真是个口藌腹剑的家伙!”季康冷哼。
“季康,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他?他爱我难道不对?”越说越是离谱,晓溦就要听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季康爬了一爬头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恰当。
“我懂!你什么都别说了。论财力,论势力,我确实配不上他,可是我有一颗爱他的心,那就够了,相信他也是爱我的!”大声嚷出这几句话后,晓溦便淌着泪⽔直奔上楼,留下一脸怅然与无奈的季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