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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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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雁庭暗叹一声,就是这样,现在她才会在毒辣到脑凭人一层⽪的情况下,还得全⾝包得密不透风的躲蔵在骑楼下,眼睛则是全程二十四小时死盯著对街一栋气派雄伟的摩天大厦。

  因为夸下了海口,所以每天一下班!她就跟监郑承恩,可惜一个星期下来毫无所获,更甭提看见她预期中的猎物出现,也甭提她还得传达讯息给他。

  只是她还真是没想到,阿恩心仪的男人居然住在这栋力霖天厦里头,她不噤质疑他哪来的钱租住在这位于⾼级⻩金地段上,房屋价值上亿的豪宅大厦,一个光是想像就觉得头晕的数位,租金肯定亦是贵得令人咋⾆。

  难道在人妖‮店酒‬工作,真能月⼊数十万吗?

  或许还不止,毕竟力霖天厦是众所皆知的上亿豪宅,那可是她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住不起的超优质住宅。

  老天,早知她就答应和阿恩一起同居。不、不行,不就是个上亿豪宅,她怎么可以这样就心动了,再说这种上亿豪宅住起来肯定充満了铜臭味。

  只是耐著⾼温、守株待兔的在此等候,真能有效的找到目标吗?

  她怀疑,毕竟对方住得起上亿豪宅,⾝价肯定非凡,就算放开别的问题不谈,阿恩和她一样来自平凡的小康家庭,虽然⿇雀变凤凰的事情,现实生活上仍是有的,然却是少之又少。

  阿恩是该清醒了,他非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甚且还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恋,毕竟是他喜男人,可对方未必会喜男人。

  话说回来,对方若也是喜男人,可重点是他会付出真心吗?

  她相当怀疑,说不得他仅是将阿恩当成一个玩玩的对象罢了,即使阿恩真为他动变手术,但本质上仍是一个男人呀!

  蓦然,一个悉的⾝影从大厦玄关走了出来,在看清那⾝影正是她的青梅竹马郑承恩,目光在看见他⾝上的打扮穿著时,她差点没摔倒,只因她那有著漂亮脸蛋的哥儿们居然是做女人打扮!

  天呀,别说伯⺟说著说著就哭了,这回就连她亲眼目睹,都想哭啦。

  就这样悲痛莫名又哭无泪之时,一辆流线型的红⾊法拉利跑车映⼊眼帘,就见跑车在郑承恩⾝旁的车道停住,而后者因彩妆而衬显得愈发娇‮媚妩‬的脸蛋,对著摇下车窗的人,露出如花笑靥。

  多么灿烂又炫人的笑容,看得封雁庭有一阵闪神,就连她这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未曾见过他这样人的笑靥,显然这开著百万名车的男人,就是阿恩心仪的对象。

  而两人在谈数句之后,郑承恩突然转⾝踅回大厦,跑车却仍停在玄关的车道上。

  就是现在!她立刻拔腿冲上前,无视于红灯号志,快速穿越川流不息的车嘲。

  因为她的突然闯⼊,马路上正行驶中的车辆,紧急的猛踩煞车,喇叭拼命的按个不停。

  一时间,马路陷⼊了一团混,咒骂声更是此起彼落的响个不停。

  这些封雁庭全都顾不得,现下的她眼中只有那坐在跑车里的男人…阿恩暗恋的对象。而她得趁他尚未出来之前,单独和那个男人好好谈谈。

  幸运的,跑车客座竟然没落锁,她一打开车门,人就快速坐进,然后关上车门,紧张的庒低声音叫道:“开车,快开车。”

  她这一连串动作—不到十秒钟完成,只是车子未如她所预期的往前驶去,还是安稳的停在原有的车道上。

  封雁庭微蹙眉的立刻看向正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只可惜他脸上戴著墨镜,所以无法将他的面容看得清楚。

  不过他有一张⽩得像能掐出⽔来的脸庞,俊的鼻梁,以及満有型的感薄,整体看起来是个长相蛮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的眼睛亦很漂亮的话,简直就像个小⽩脸。

  话说回来,一个大男人⽪肤比她这个女人还要来得⽩嫰,哪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像阿恩一样…“喂,我叫你开车,你耳朵聋了吗?”

  封雁庭眉⽑拧了起来,思绪在忆起阿恩的同时,眼光紧张的忙瞄向玄关,生怕她所在意的人已然走出,那场面可能就必须要有点代。

  男子愣了一下,看着突兀冲上车的封雁庭,在这大热天全⾝包得密不透风不说,就连脸上都戴著一顶鸭⾆帽,遮掩住他泰半的五官,让他无法将他看得真切。

  而面对他紧张万分的神情,加上一副来者不善的态度和口吻,那感觉活是荒谬又可笑,他不噤凝目细望他。

  只见帽子未遮掩住的五官,俏的鼻梁显示其坚毅倔強的格,略宽丰厚的感嘴衬出其热情的一面,而低沉的嗓音虽然纤细,却有股特殊的腔调萦绕在他耳边,了他的思绪。

  “你是谁?为什么坐进我的车子,难道你是想抢劫吗?”男子微掀眉,为那陡然紊的思绪,竟来自于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感觉实在荒唐。

  “抢劫!?”封雁庭瞠大眼的惊呼出声,开什么玩笑?她可是顶天立地的大女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抢劫掳人的勾当来?他竟然把她当成匪类之徒,真是侮辱人嘛。

  “好吧,虽然我今天⾝上没有带很多现金,不过我手上这个镶钻的劳力士表,拿到黑市典当最少值百万以上,还有我手指上这只翡翠钻戒,你若能找到识货的买家,一百万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男子边说边伸手解下腕上的钻石名表,基本上他发现自己不讨厌这个准备抢劫的小男生,如果金钱能够解决他的困境,他很乐意做个主动配合的受害者,反正他的生活不虞匮乏。

  “臭小子,你说够了没有,谁要抢劫?浑蛋,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我封雁庭可没放在眼里,你想要用钱来砸我,我告诉你,别说没门,就连窗子都没有。”封雁庭可听不下去了。

  这该死的混账家伙,她不吭声,他居然愈说愈不像话,甚至还把手上亮晶晶的钻石表,像施舍给乞丐似的扔到她‮腿大‬上,那表情仿佛真当她是来打劫的。

  可恶,这辈子她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真的惹火她了,若非还记得自己⾝负重任,她早就找他“钉孤枝”

  “封雁庭?”男子怔了一下,怎么,他不是来抢劫的吗?

  “没错,我就是封雁庭,臭小子,你再敢说一句抢劫,小心我扁你。”封雁庭不以为然的皱著眉头,这家伙真是超级有够欠扁的,她哪里像是抢劫他人财物的罪犯来著?

  男子又怔了下,多凶悍的男孩子,他不噤摇了‮头摇‬“封雁庭,很不错的名字。对了,你既然不是来抢劫,那‘你’为何擅自进⼊‘我’的车內,而且还紧张兮兮的命令‘我’开车,‘你’真的不是在‘跑路’吗?”他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著他。

  这才发现隐蔵在长袖大⾐下的他,穿著一件宽大的T恤及帅气的滑板,脚上还穿著一双NIKE球鞋,微露在空气外的麦⾊肌肤,在光下闪耀著健康光泽,活力十⾜,恰好与他有著天壤之别。

  “跑你的头,我只是不想让阿恩看见,谁在跑路啊?总之你赶快把车开走就对了。”封雁庭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这小⽩脸话还真多,可惜吐出来的字没一句像是人话,让她能够听的顺耳,尤其他还开著一辆超级拉风的百万名车,年龄看起来也和她相差无几,而他却住在这栋上亿豪宅里头…等、等等,他该不会是被某个有钱阔太太‮养包‬的情夫或牛郞之类,而不知情的阿恩却爱上了他,MyGod,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阿恩,谁是阿恩啊?”男子微拢眉心,莫名其妙的问道。

  “别告诉我你不认识郑承恩,刚刚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和他隔著车窗,有说有笑的在聊天。”封雁庭没好气的提醒他,因为她人就守在对街骑楼下,而她两眼视力可都是1。0,所以看的是一清二楚。

  “郑承恩,喔,原来你说的阿恩是指玲达啊?”男子这才恍然大悟的扬起嘴角。

  “他是阿恩,才不是什么玲达,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否则我真的会扁你喔。”封雁庭抡起拳头,恶声恶气的撂下狠话。

  “好吧,既然你坚持这个称呼,那我就改口说阿恩好了,小子,这样可以吗?”男子不噤为之莞尔,他已许久未曾遇过反应这么烈又情绪化的人…封雁庭,只是为何他竟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仿佛在记忆深处…小子!?

  “谁是小子?我叫封雁庭,你这臭小子给我听清楚,再叫我一声‘小子’,小心我扁你。”封雁庭错愕的瞠大眼睛。

  她是常被朋友称为男人婆没错,可至今从没人脫窗到叫她小子过,要不是郑伯⺟有求于他,否则她真的会扁他一拳,而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阿恩居然会喜上这样的男人,小⽩脸一个。

  “这可不能怪我,因为是你先用‘臭小子’来称呼我,虽然你浑⾝臭汗,比较符合‘臭’这个形容词,可是我还是有礼貌的称呼你小子而已。”男子揶揄的提醒他!这当头究竟是谁比谁臭呀?

  “你说够了没有!若不是为了阿恩,你以为我为什么得在大热天还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似的活受罪,我…”封雁庭气极的一把揪住男子的⾐领。

  “啊,阿恩出来了。”男子在封雁庭揪住他时,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啥米!”封雁庭惊震的侧转过头,孰料动作过大,甩脫掉头上的鸭⾆帽,而在发现大厦玄关不见郑承恩的影子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同时耳边已传来男子轻柔而可恶的笑声,这下更是把她给气坏了。

  “你这臭小子竟敢骗我!”

  “不能怪我,谁叫你这么好骗,我…”男子逸去笑声,在看见封雁庭眉清目秀的脸庞,特别是那双⽔灵晶桀的大眼睛,他顿了口,忍不住伸手摘掉脸上的墨镜,不愿透过暗⾊的镜片,想要毫无阻碍的看着他。

  看着眼前这张令他几乎不过气来的脸庞,记忆中他见过这张脸,可脑海就是不曾有过认识的画面,纵使是擦⾝而过,亦不曾有过偏他就是觉得认识他,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感觉霎时撩起他內心莫名的悸动,那悸动连带的引发一股潜蔵在內心深处的‮望渴‬,觊觎著‮醒唤‬沉睡的灵魂…“我什么?喂,你⼲嘛突然不说话,变得像个哑巴似的…嗄!”

  封雁庭气结的瞪他一眼,在看见他突然动手摘下墨镜,在上那双湛蓝如同大海般深沉的眼瞳时,她不噤倒菗口气。

  那是一双她生平仅见最人的眼睛,深邃的眸子像会散发出魔力似的,让人不由自主就会深陷、溺毙其中,而感觉竟是那样荒谬的悉,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看过相同的眼瞳,那样深邃而人…心刺痛了一下,完全不明所以的疼痛让她放开手,只能张大眼睛瞪著他看,全然的理不出头绪。

  “如果我说我们似曾相识,你会不会觉得这是老掉牙的台词?”男子收回了目光,对封雁庭近乎是惊震而显得凌厉的眼瞳,有著一丝困惑。

  “不会,只会觉得恶心⾁⿇。”封雁庭瞪著他,明明就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庞,为何真如他所言,她亦有著似曾相识的感觉?

  天晓得这是不可能的代志,偏感觉还真是琊门咧。

  “我也是这么觉得,男人对男人,这种说法真是有点‮态变‬,我又不是同恋,封雁庭,你呢?”男子好生纳闷的伸手拂过垂落额前的头发,为这陡然窜起的情绪和感觉,因找不出答案而倍感烦躁起来。

  “什么?”封雁庭错愕的看着他相当认真的表情,男人对男人,不会吧?这小⽩脸真把她当男人不成,有没有搞错啊?她的样子真有那么像男人吗?

  “我是说你是吗!”他若不是听力差就是反应慢,男子无奈的问。

  “什么我是吗!喂,你说话就不能直接一点,⼲嘛绕口令啊?”封雁庭拢起眉心,什么跟什么,她居然有听没有懂。

  “什么绕口令,我只是问你是不是个同恋?”男子伸手一摸额头,有点受不了他的反应竟是如此迟钝。

  “你才同恋咧,我封雁庭哪里像个同恋,我还没问你是不是被女人‮养包‬的小⽩脸!”封雁庭瞠大眼,近乎是气急败坏的叫道,这小⽩脸真是欠揍,一下当她是抢匪,现在竟然还问她是不是个玻璃,真是够了。

  “我是小⽩脸!你…”男子掀⾼眉,提⾼了音量。

  蓦然,郑承恩从大厦玄关走出来,一直注意著车外动静的封雁庭,顿时吓了一跳,紧张的猛拍男子手臂,惊慌的叫著“呀!阿恩出来了,开车,快开车!我不能让他看见我,否则他会误会的。”

  男子微眯起眼,紧盯著封雁庭猛拍自己臂膀的手,神情是那样慌张,慌张的令他噤不住伸手去打档,同时脚踩油门,法拉利跑车就在郑承恩尚未走上前来时,⾼速往前方驶去。

  而从照后镜中可看见郑承恩错愕的目光,怔愣的注视著跑车离去,手上还提著一个结婚礼盒,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在原地,好半晌回不了神…***

  “吁,真是好险!”

  一见跑车驶⼊车嘲当中,封雁庭整个人顿时松了口气的靠在舒适的椅背上,警报总算解除了。“好险?封雁庭,你冲上我的车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男子不以为然的瞟了封雁庭一脸安心的神情,而他到此刻还不晓得他意为何,甚且对他没有一丝的厌恶,相反的还有种想亲近他的感觉。

  啧,世上竟会有这么扯的事情发生,真是见鬼了,因为他对男人没有‮趣兴‬,否则他早就接受了另一名男子的爱恋,不是吗?

  “当然是说话啊,不然我和你还能做什么?”封雁庭怔愣的望着他,发现他的侧脸和正面一样英俊的不可思议,不过就是⽪肤⽩皙⽔嫰了一点,真是让她有点不平衡。

  “说话!你要和我说话?你像抢劫犯似的跳上我的车,还不要让玲达看见,就只是为了要和我说话,封雁庭,我们本不认识,不是吗?”

  男子啼笑皆非的‮头摇‬,这是什么理由,未免太劲爆了一点,虽然他本人并不排斥,偏就是这点让他无法接受,他的心竟然是不讨厌的,而不解的是为何心情变得如此矛盾?为何感觉变得如此反复?实在没有道理。

  “你叫什么名字?”封雁庭不答反问。

  “我?纪力霖,请多指教。”男子怔了一下,不过还是有风度的回答。

  “纪力霖,相逢就是有缘,更何况现在你叫得出我的名字,而我也叫得出你的名字,这样你还能说我们两个不认识吗!”封雁庭无辜的一耸肩膀。

  她明⽩这样的说话方式确实是够诡异,可事实上她除了这样说亦不知该从何说起,总之就算是硬拗,她也要说动他去见郑伯⺟。

  纪力霖若有所思的望着封雁庭“好吧,你要这样说也行,不过就算你是为了要和我说话而跳上我的车,那请问话题是什么?”

  “话题当然是阿恩啦,不然还会有什么?”封雁庭古怪的瞄了纪力霖一眼,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居然还猜不到,脑子更差。

  “玲达?你找我就是为了玲达,那你最好死心吧。”纪力霖震了一下,思索整个来龙去脉,所能猜想到的答案仅有一个,那就是封雁庭喜郑承恩。

  否则他不会神经紧张的要他赶快开车,为的就是不想让他造成误会,可见他用情之深,偏脑海一闪过这个字眼,他的心突然觉得很不痛快,甚至一股莫名的慌涌上心头,拂之不去。

  “死心,我怎么能死心!我告诉你,今天不达到目的,我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封雁庭怔愣的回道。

  只要说动他,她就可以打电话给郑伯⺟,然后就能差,至于接下来的后续发展,就没她的事了。

  “封雁庭,我要你死心是为你好,因为玲达不可能会喜你。”纪力霖心头一震,不仅仅是为了封雁庭居然不死心,还有他竟是个同恋。

  “谁说阿恩不喜我,我和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知道什么。别以为阿恩现在喜的人是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大放厥辞的说些庇话,我真是搞不懂,他怎么会喜上像你这样的小⽩脸?”

  封雁庭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她认识郑承恩的时候,纪力霖还不晓得在世上的哪个角落咧,现在居然还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

  “封雁庭,你再说一句‘小⽩脸’,我就把你扔下车。”纪力霖微侧过头,语气虽然平淡,莫名的就是让人不会质疑他话中的‮实真‬

  “不说就不说,谁教你⽪肤这么⽩,我…”封雁庭低声嘟嚷著,可在上纪力霖的眼神,她不得不识相的噤口。

  “你搞错了。”纪力霖没好气的撂下话,视线望向前方马路状况,方向盘轻轻一转,从天⺟转而驶向明山。

  “我搞错什么?纪力霖,我发现你很喜绕口令耶,你可不可以有话直说,不然我会很累。”封雁庭皱起眉头,突然发现坐在舒适的跑车里,空调亦凉慡的令她有点昏昏睡起来。

  糟糕,自从接下郑伯⺟的任务之后,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够的睡眠,早上最迟七点就要起,八点一定要赶到工地,五点下班立刻骑著机车去跟监郑承恩,直到他凌晨三点工作结束。

  原本希冀利用星期假⽇好好补眠,谁知毫无所获的结果下,她不得不守株待兔,幸好还真是给她逮著了,否则她恐怕又要好几天没得好睡。

  “你说话还真是直接,头脑不会也这么简单吧?”纪力霖微蹙起眉头,讽刺的揶揄著。

  “我就是头脑简单,那又怎样?最起码我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让人一听就和道我在说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真不懂你们为何说话都要绕著弯,你不觉得很累吗?”封雁庭努力的振作精神!不让自己和周公约会去也。

  天晓得背后靠的椅背和臋下椅垫柔软的像会催眠人似的,她只要稍不注意,极可能就会昏睡过去。

  “我欣赏你有话就说的个,可是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你这样的待人处世,可是很容易得罪人的。”纪力霖深意的看着她,随即摇了‮头摇‬。

  明⽩他不只是头脑简单,而且还是心思单纯,天晓得这是个功利的社会,像他这样的人,通常是吃亏的一方。

  “谢了,你现在可不可以回到我们先前的话题来。”封雁庭爱困的打了个哈欠。

  “可以,我说你搞错了是指玲达喜的男人不是我,所以你找错对象了。”纪力霖微掀起嘴角,从没见过像他这么鲜的人,没搞清楚状况就要找他说话,还一边说话一边猛打哈欠,真是够了。

  “啥米!我找错对象了!?”封雁庭瞠大了眼睛,这下子瞌睡虫全跑得一只也不剩,还让她惊震万分。

  “是呀,虽然很抱歉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不过误会还是得澄清,免得造成双方的困扰。”纪力霖险些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声。

  他的反应和脸部表情真是逗趣得很,只可惜他并非他所要找的真命天子,不过既然他喜男人,那是否代表他可能也会喜上他…咦!他、他在想什么?他的脑海怎么会闪过这么可笑的念头?要知道他喜的是女人而非男人,他真是神经错了,从看清楚他脸的那一刻开始,他让他变得莫名其妙。

  “你骗我的对不对?其实阿恩喜的男人是你,你只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怕我打扰到你,你才故意说谎的对不对?”封雁庭一把抓住纪力霖的手臂,无法相信的看着他。

  纪力霖改用左手来掌控方向盘,缓缓的说道:“我没必要说谎,因为我知道阿恩喜的男人是谁。”

  “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有什么好处呢?”纪力霖促狭的朝他一眨眼。

  他的手仍紧抓著他的手臂,显然他非常在意这件事,连带的感染给他,偏他在意的竟然是他,而这样的在意让他突然有种好想去撞墙的感觉…“好处?”封雁庭呆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

  “不错,我可没这么好心,所以没好处的事一切免谈。”纪力霖笑了笑,他的心思真是单纯的可以,而他却变得复杂且深沉,实在可笑。

  “等一下,这辆法拉利跑车是你的吗?”封雁庭这才了悟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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