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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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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叔,你这样会吓到他。”习⽟泉挡在橘猎云和戚总管之间,一副⺟保护小的姿态。

  她这举动明显得罪了两个人。

  “‮姐小‬,戚叔还未面目可憎到骇人的地步。”何况这个男人又不是小娃儿,‮姐小‬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反倒该担心这男人反过来噬她一口才是。

  “我说过不需要你这没用的保护!”可恶!他早说过自己绝不可能是她的宠物,她怎么还说不听?

  “怎么说没用呢?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会被欺负得很惨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大‮物玩‬怎么老爱拿张黑脸瞪她,她的所作所为可都是在为他着想呢!不过他生起气来还真是好看得紧,没想到她随便捡捡也能捡到这么好看的男人来当‮物玩‬,以后再有这种好事她一定得抢着做才行。

  “没有人欺负得了我。”就只有她这笨丫头看不清事实而已,她难道都没看到这个戚总管脸上对他的提防和不満?

  “是吗?”这个‮物玩‬怎么老爱跟她唱反调,既然如此的话…“戚叔,这个人就给你好好管教管教一番,晚一点再把他还给我。”转⾝,习⽟泉当下离开大厅。相信戚叔一定会给他一番颜⾊瞧瞧,既然⾝为‮物玩‬就必须要了解,主人的话就是圣旨,忤逆不得。

  “习⽟泉你给我等等,我说过我不…”

  戚总管闪⾝挡住橘猎云的去路。别瞧他这副富贵样儿好像有多颓靡好欺负,他可曾是皇宮里十大⾼手之一呢!眼前这姓橘的小子就算多了两条腿、多了两只翅膀也越不过他!

  他眼里的厌恶显而易见,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排斥得紧,恨不得找机会将他给撵出习府,从此不再出现在习家人面前。他虽然不是什么算命师,但他却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定会为习府带来⿇烦,留他不得。

  “‮姐小‬的闺名是你能喊的吗?既然是‮物玩‬就该遵守‮物玩‬的命运,像你这种人只要往大街上一抓就一大把,别不识抬举的直拿乔,咱们家‮姐小‬虽然看起来好脾气,可要是惹她生气了,就算你是皇亲国戚也照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而我戚总管亦不会让你太好过,不管你接近咱们家‮姐小‬有何目的,我奉劝你…你上哪去?”他训诫才刚开始而已,他怎可目中无人的说走就走,他可是习府的大总管呢,他这么做简直太无礼了!

  “上哪去还须向你报备吗?你这条只会吠的狗。”什么戚总管,在橘猎云看来不过就是狐假虎威的看门⽝。要他听这只狗叫,⼲脆叫他去跳脫⾐舞还比较快!

  ‮物玩‬?他倒想看看到底谁比较像‮物玩‬。

  “你…你太目中无人了,‮姐小‬把你给我,我就有义务将你的恶习除掉,来人!”若姑习他的话,这个家定会被他搞得⽝不宁。“把他关到柴房去,没我的允许不许给他吃食和任何东西,除非他主动求饶,否则不许放他出来。”这种轻微的惩罚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若他再不知悔改的话,他定会让他后悔莫及!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你一样变成一条狗!”他有他的骄傲,宁可死也不对任何人低头,这里虽然是陌生的世界,但凭他二十一世纪的知识还怕饿死不成?就算没了他们的施舍,他还是能在这世界闯出一番名堂来。

  強韧的个使橘猎云坦然面对现状,认真思考该如何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

  “很好,那么我会等着帮你收尸。”臭小子想找死他也绝不会拦他。

  “你没那机会。”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让戚总管对他心服口服,他是天生的领袖,谁也不能将他当成下人使唤。不必多久,他有信心一定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大人物,到时他会让这老小子来当清洁工,让习⽟泉那丫头来端‮澡洗‬⽔!

  “咦,你们要带他上哪儿去?”往柴房的回廊上,几个人就这么被习⽟泉给拦了下来。就算橘猎云甩头不理她,她还是从押着他的下人们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哦,好吧,你们辛苦了,接下来就给我,本‮姐小‬有事要带他出门一趟。”她⾝上已经换上了男装,现下这⾝翩翩少年的装扮是她的得意之作。

  “可如果他跑掉了…”若这个男人做出什么危害到‮姐小‬的事,他们就算有十条命也担待不起。

  “不必担心。”喀啦一声,一条打造精细的链子就这么套上橘猎云的手,而另一端就系在她手腕上。“这样就不必担心了吧,告诉戚叔,我们会晚一点才回来,不必帮我留晚膳了。”摆摆手,她马上朝大门口走去,而和她铐在一起的橘猎云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被她拉着走。

  出生到现在头一次被人当犯人对待,这笔帐他记下了!

  “咱们上街去逛逛,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你别老摆着张臭脸,要是害我失了兴致怎么办?对了,你会骑马吗?”习府位处京城的边缘,不骑马的话走到市集处可得走上好半天呢!

  “不会。”他是现代人哪有闲工夫学骑马,平常代步的也都是车子,马这种东西果然就只有古代人才拿来当代步工具。

  “那你坐马车,我骑马。”习⽟泉话才说完,立于一边等候差遣的佣人马上从侧门牵了辆马车出来。

  堂堂大男人坐马车而女人骑马!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脸要往哪儿搁!

  “你也坐马车。”他轻扯手上的炼条,牵动习⽟泉的手使她一个不稳朝他跌来。“有这个在你也必须坐马车才行。”看她怔忡了下,他不免感到些许得意,她一定不习惯别人对她下命令,这会儿他得让她和自己一样不可,要他做‮物玩‬,她也必须成为他的‮物玩‬才行。

  “我不喜坐马车。”她挣扎着离开橘猎云的怀抱,马上将刚刚的心绪失控忘得一乾二净。他既然是她的‮物玩‬就必须让她耍弄才行,而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场面失控也只是意外且短暂的,‮物玩‬偶尔可以任,但不能太经常,这样她才有乐趣可言。

  “难道你要把这条链子给‮开解‬?”她不怕他跑掉?

  “我把你扣在马车里就行了。”既然有炼条当然就有钥匙,她又不是想跟他铐在一起一辈子,只要等她相信他不会跑掉时,她一定不会再扣着他。

  这小丫头还真不可爱,如果是现代人一定二话不说紧紧黏在他⾝上,就怕他的目光不肯停留在她⾝上,可她却…

  “我和你一块骑马。”他突然宣布,让正拿钥匙准备将自个儿手腕上的炼扣‮开解‬的习⽟泉,因他的话而拧起秀气的眉。

  “你不是不会骑马?”难不成他骗她的?

  “我和你共骑一匹马不就成了。”这样就算链子不‮开解‬也无所谓。

  她才张嘴想说什么,一旁的佣人已跳了出来。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可和‮姐小‬共乘一骑。”这样会害‮姐小‬名节受损的!

  “对呀,我不能跟你同乘一骑,要是被人给看见我就死定了。”到时她恐怕也只能嫁给他了。他是‮物玩‬,可不能当她的相公。

  原来她还重视名誉,既然如此的话,那一切就好办了。

  “那就一切免谈。”他非要弄得她跪地求饶不可。

  “我是主人耶!”这立场是不是反了?

  “主人?”橘猎云不屑的轻哼,但稍不注意他就让人给架了起来,接着丢进马车里,瞠目看着习⽟泉凛着脸儿将炼条扣在马车上。

  “再跟你说下去天都黑了,你给我乖乖坐着。”她利落的跨上马,另外再带两名魁梧的佣人便往城中心而去。

  橘猎云的口气和眼神令她心生不悦,可就算他再如何不満也改变不了事实,他的的确确是她习⽟泉的‮物玩‬,不管他要不要、同不同意都一样,在她厌倦之前他势必得留在她⾝边不可。

  人生过得快乐最重要,他要留在她⾝边为她制造乐才行,不然她救他就太不值得了。

  “习⽟泉,你敢再这么对我,我一定让你后悔!”

  “你敢再这般无礼,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她是让他来制造乐的,不是来惹她生气的!

  “就凭你?”

  *********

  “来,说两句话来听听。”习⽟泉拿着一羽⽑在他脸上搔着,漂亮的脸蛋儿上净是‮磨折‬人的笑意。

  “咿…呀…”他努力想出声骂她,但怎么发声都不对,喉咙又痛得要命。

  他非得杀了这女人不可,居然強灌他喝下那奇怪的葯,害得他现在当场成了哑巴!

  “呵呵,现在不就不能说话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她出言不逊,华大夫这专治口出恶言的葯真是太、有、效、了!

  “呜…咿…”我要杀了你!

  “好了,别再唱曲儿了,咱们还要到别的地方看看呢,乖乖跟我走吧!”习⽟泉拍拍他的脸,拉着炼条硬是将他拉出葯铺,⾝后还跟着两名仆役。

  呵呵,真好玩。平常她是不爱带这么多人的,但为了看好他,头一次多带两个人倒也不算多么碍事。

  橘猎云觉得自己像条狗。自从睁开眼那一刻起,她就像是恶魔般‮磨折‬着他,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让她后悔曾这么对他!

  闭过一条街,他顿时被眼前的繁荣景象给震慑住无法动弹。

  熙来攘往的街道旁満是商家、店面,大红的门柱、描金的窗台几乎是这条街的特⾊之一,古⾊古香的两、三层楼⾼的店家比比皆是,街道两侧还摆着许许多多的露天摊位,各式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皆有,琳琅満目,令人目不暇给、眼花撩

  偶尔经过的华轿也都各有看头,简单点的镀金绘银,华丽点的珍珠、翠⽟都给镶了上去。

  这人类还真是不管过了几千几百年都一样,只要是人无不喜比较,比谁阔气、比谁有钱、比谁最有能耐,举目望去都是锦⾐华服的百姓,谁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连自己,也几乎要失在这片繁华富丽之下,二十一世纪的事在他心里,似乎是久远的记忆了。

  相较于所见那些店家的漆金画银、门庭若市,眼前这家客栈似乎寒酸了些,客人也是小猫两三只…不,那不是客人,他们好像是店里服务生之类的。

  他不习惯到这种寒酸的地方,当下拉着习⽟泉就要退出。

  “嗳嗳,你⼲啥呀?”

  “啊…”才刚开口橘猎云马上闭嘴,记起自己被她毒哑一事令他生气,而无法将心里所想的讲出来他更气。

  这样他怎么跟她沟通?在这种地方吃饭,搞不好端出来的是一大盘蟑螂老鼠!就算她不想去五星级饭店,那也该找家四星级的,这种地方他连靠近些都觉得会弄脏了自己。

  “什么?你想说什么?”一直拉着她出来做啥?外面又没啥奇景可瞧。

  这女人,她不是有钱人吗?怎么有钱还来这种…吓!他忽地瞪大眼看着她⾝后,整个人像是见到了鬼魅般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是见到了什…哦,平掌柜,近来可好?客栈的生意如何?这个月的盈收是多少?”习⽟泉如见故人,当下就要跟着如幽灵般的平掌柜⼊內,突然手腕一阵痛,才觉天旋地转,她人已经趴在橘猎云前了。

  这是她的客栈?

  贝着她纤细的脖子,他是満脸的疑惑,想问话却又出不了声,这让他的脸⾊更难看得似阎王一般。

  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可以…看到他霾的脸⾊她当下将不満给呑进肚里,被自己所有物这般挟持还真是丢脸,可耳边传来的心跳声却奇异的让她红了娇俏的小脸儿。

  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他明明只是她的“‮物玩‬”而已,自己怎么会感到脸红心跳?她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吧?嗯,理应如此才是。

  “现在我要工作,你别⼲扰我。”她抓紧炼条‮劲使‬的拉了下,橘猎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尾随她⼊內。

  这样的破客栈居然是她的产业G这么好的地段她居然能让客栈惨淡成这样,是她太笨了?还是她嫌钱多所以放在这儿浪费?要是他来做的话,铁定让这家客栈成为附近最‮钱赚‬的商店。

  “又赔钱了?”习⽟泉的话引来他的注意,随意瞟了眼她手中的账册,他是有看没有懂,写得七八糟的,这是谁的字呀?

  “怎么老没客人呢?我看附近的客栈做得都好的,怎么咱们这间客栈就是乏人问津?明明比别家还便宜许多的。”自从开这家客栈后她的疑惑就越来越深,她已经不敢指望这间客栈能帮她赚多少银子,只要不再继续赔钱下去就行了,否则再过不久,这里一定要关门大吉。

  看起来这么寒酸谁想来?他看城里的人也都是些有钱人,人家怎么会来这间不中看的客栈消费,她光是店长就找错了人,这男人像个幽灵似的,只怕胆子小一点的顾客还会被他给吓到呢!

  既然都已经这么不中看了,东西是如何?要是煮得好吃应该多少能昅引一些人来消费才对,可看那在一旁纳凉的服务生…他肯定这里的东西跟店面一样,口目皆难⼊。

  “‮姐小‬,您要不要在这儿用午膳?”平掌柜轻声的问,有气无力的彷佛他快要与世长辞了一样。

  “也好,好久没尝到陆大叔的手艺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偶尔在自家客栈用膳也不错。

  “陆老已经不做了,现在的是新厨子徐婶。”

  “陆大叔不做了?为什么?”这事儿怎么没人跟她提?

  “陆老说要回乡下种田,已经离开个把月了。”幽灵平掌柜据实以告。

  “怎么没通知我?”回乡下种田?好端端的为啥回乡下种田?

  “这…小的忘了,非常对不住,‮姐小‬您千万别气小的。”他真怕‮姐小‬把他给辞退了,要是没了这工作,他可是得回到街上当乞丐呢!

  “我没气,只是…欸,好吧,下次一有什么事记得先知会我一声。”她不想连客栈倒了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客栈倒了…呸呸呸!怎么会想到这种事呢?欸,真不吉利。

  翻完了全是⾚字的账册后,橘猎云硬是拖着习⽟泉在客栈里绕了一圈,能看的、不能看的都看完了,那早八百年前就命人准备的午膳却还未准备好。厨子是在搞什么鬼呀!

  好不容易东西端出来了,却是怎么也让人夹不下手的糟食,光是看他们就已没了食,要吃这一餐非得提起万分的勇气不可。

  *********

  “你喜哪些布料尽管挑,挑些起来好方便替你做⾐裳。”布庄里,习⽟泉大方的笑道。

  待有个捧着账册的妇人出来时,他马上猜到这又是她的店铺,由三三两两挑布的客人看来,这间店应该多少有赚一些才是。

  “被偷了?怎么会被偷?偷了多少?”她惊讶的声音马上引来橘猎云的注意,正不客气钦点一些⾼级布匹的心思也被她给引去了大半。

  “欸,也不知怎么着,这偷儿就特别爱来偷咱们布庄里的布匹,这回被偷的布匹大概要三百多两,原本好不容易赚得的一点银两就这么…欸,都怪我,如果我连夜守在门口就不会一连发生这样的事,这都是我的错…”

  布庄掌柜挽袖拭泪,她这模样让人想怪也怪不起来,尤其是善良的习⽟泉。发生这样的事掌柜也不好受,自己又岂能再苛责她?

  这丫头该不会真信了那女人所说的话吧?这么烂的演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什么布匹被偷,他看八成是她偷偷卖了出去,习⽟泉这丫头好骗,他可没那么容易就被一两滴泪⽔给唬弄过去。

  不过这⼲他什么事,这臭丫头破产了最好,她这么没人早该上街乞讨去了才对。

  “你挑好布了吗?”她的注意力突然转至他⾝上,正一脸不屑与幸灾乐祸的橘猎云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给震慑住。

  他从未给她好脸⾊看,也总是恶声恶气的,可她居然还对自己这么好…除了还当他是所有物这点让人无法接受外,她的为人还算良善,尤其他还知道了她所雇用的员工都是一些生活有困难的穷苦人家,她的产业会赔钱,与这些外行人有着绝对直接的关系。

  橘猎云手指随意指了几匹布,习⽟泉当下命人为他量⾝赶制。

  虽然他对布料不甚悉,但光是用看的和触摸也知道自己所挑的都是些⾼档货,她这么轻易就让他拥有这些?她不是当他是‮物玩‬吗?怎么还对他这么好?她头脑有问题是不是?

  虽然他对布料不甚悉,但光是用看的和触摸也知道自己所挑的都是些⾼档货,她这么轻易就让他拥有这些?她不是当他是‮物玩‬吗?怎么还对他这么好?她头脑有问题是不是?

  一行人随后又到几间店铺去走了一趟,他发现她将自己给毒哑真是明智之举,否则他一定骂得她灰头土脸、无地自容!

  什么笨女人嘛,虽然拥有那么多家店铺,可却没一家真正‮钱赚‬的,她到底是开店做什么的?救济贫民吗?还是嫌钱多不浪费会难过?

  真是生眼睛也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你要进去吗?”习⽟泉指着不远处的勾栏院,笑盈盈的模样彷佛相当鼓励他到那种地方消费似的。

  虽然不是古代人,但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一定能看得出来,门口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是做啥的。

  院!她居然问他要不要上院?!

  “男人都喜到那个地方,你不会想进去玩玩吗?”她记得华大夫说过葯效最多只有两个时辰,现在橘猎云应当已经能说话了才是,做啥瞠目结⾆的瞪着她?

  这什么怀疑眼神,看了真想把她眼珠子挖下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只帮他做⾐服,还处处问他缺什么、要什么,买了一大堆连他也不知道功用是啥的东西给他,这会儿还问他想不想进院玩玩?!

  他有什么能让习王泉利用的地方不成?她做什么对他这么好?

  “你是我的人,对你好是应该的不是吗?”习⽟泉说得理所当然,可却没注意到她的话已引来经过的人侧目。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又旧事重提。可恶!这些人是看个什么劲呀!

  虽然这么勉強别人有违她平⽇作风,可莫名的,她就是想要让他陪在⾝边…

  “那…我对你好,你就要心甘情愿当我的所有物。”她很少勉強别人,如果他肯心甘情愿待在自己⾝边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为什么要我当你的所有物,凭你要买多少人都可以不是吗?”看了她那么多家的赔钱生意后,橘猎云敢断定她一定拥有相当雄厚的资产。

  这要是寻常人不早败光了才有鬼,可她刚刚居然还承诺要派更多的银子给那些掌柜继续经营,她的财富到底有多可观?

  “话是没错,可是…你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收服你。”从看到他第一眼起她就那么觉得了,如果能让这男人对她言听计从的话,那一定会很有趣。

  “你!”他想掐死她!

  这是什么理由?他与众不同难道不行吗?虽然在这个落后的古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该上哪去才对,但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宠物般逗弄,⾝为男人的自尊心绝不让她这小丫头这般践踏,他必须想个办法改变现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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